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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皇宫里送来数十篓水果,秋岚也不知公子喜好哪种,便自作主张挑了三样先送来给你试试。”秋岚道,匆匆赶了过来,自食盒中端了三个盛满水果的瓷盘,摆在了白玉石桌上,继续了道:“这些水果很新鲜,公子尝尝看,喜欢的话我便再去拿些过来。”语毕,把桌上的糕点收回了食盒,笑吟吟地看着榻上人,双眸弯成了两弯月亮。
柳焉看了一眼。
青花瓷盘里的红果,个大圆润,色泽鲜红欲滴,最是喜人。
“这是什么果子?我长这么大都还不曾在哪儿见过呢?”柳焉问道,捏了一颗放入嘴里,牙齿微一用力,一股甜甜汁液霎时盈满口腔。
秋岚把青花瓷盘朝软榻推得更近了,神色很是得意地回道:“秋岚就知道公子会喜欢,此果名‘灵红果’,并非祈国所产,是辰国送来祈国的贡品。这灵红果汁液甜美,并且有养颜细肤的功效,宫中妃嫔十分喜爱,所以分来逸王府也只那么一篓,既然公子觉着好吃秋岚便再去拿些过来好了。”
“灵红果么?”柳焉喃喃低道,捏起了一颗灵红果,“原来这就是灵红果啊!”眸光落在墙角那片颓枝枯叶的梅林,逐渐飘离。
寒风乍起,撩起垂顺的发丝,墨色发丝顿时飘逸缠绵开来。
乍起的寒意使得秋岚不由打了个冷颤,望了望那轮渐升的暖日,微蹙了眉道:“虽说开春了,可寒意丝毫不减,别看那太阳暖烘烘的,风一起啊还是有些冻人。”转身收拾了食盒,接道:“秋岚方才在阁楼里烧了两炉火,公子还是进屋看书为好,可别冻坏了身子……”顿了顿,又瞧了瞧亭外,思索了道:“阁楼太大了,两炉火只怕不够,得再教厨房烧一炉送来才成。”抬眸看了看榻上人,又道:“不如公子先到屋里歇息,秋岚这便去厨房再烧一炉火送过来,公子觉着可好?”久不见他应声,不由又唤了两声。
柳焉这才回过神来,愣了愣,而后心虚地低低应了一声。
“秋岚这便去了,公子也莫要再躺在屋外了。”秋岚说道,福了福身下了台阶,没走几步忽又折了回来,手指捏着眉心,神色懊恼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儿把这事儿都忘了。”见柳焉抬眼望着自个儿,神色欣喜地继续说道:“公子,适才听夏莲说小风今日一大清早便回府了,待会儿便该来听梅阁找公子。”
“当真?”柳焉不由微微抬高了身,清艳的脸儿绽开一抹笑,一时眼角眉梢流转的皆是醉人风情。
秋岚不由地看呆了,复又回过神来,双颊泛起两片薄薄*。
自从经了王爷生辰那夜后,公子便一天接一天地蜕变了般,举止神态无意中便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媚人风情,让人看了不自觉地脸红,这回都不知是自个儿第几回在他面前失态了。
“许久不见那皮小子还真是有些想他呢?”柳焉笑了道,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手指轻轻揉捏着腰身,纤丽的眉微微蹙起。
“嗯!”秋岚收拾了心绪应道:“算来小风这回到夫子那习字读书也有一月之久了,怪想他的!从他离开的那天起,王府便变得安静了不少。刚开始的时候,大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真不习惯呐!特别是夏莲,小风走后的第二天便直嚷着日子过得真无趣!”
“你叫小风快点过来,就说这有特别好吃的零嘴,若是来晚了就没得吃了。”柳焉笑道,捏起了一颗灵红果放入了嘴里。
秋岚笑着点头,福身离开了。
柳焉趴回榻上,笑了笑,又重新拾起手边书本细细翻看。
南宫逸棣一回到府上,顾不得换下朝服,径直朝听梅阁而去。
远远的便见他那心尖上的人,一袭白袍倚在亭内的软榻之上。
嘴角上扬,屏息提气,刻意隐匿了声息缓缓走了过去。
纤丽的眉微微蹙起,显示出他的不悦。暖暖日光透过那不时掀动的纤长眼睫,投下了两泓阴影,细腻肌肤若雪透明,薄薄地透点嫣色,使得那张清艳绝美的脸儿明艳不可方物。
软榻上的人目光紧锁手里书本,显然未察觉到来人的声息。
缓缓地,纤长手指捏起盘中的灵红果,微微张启了朱色唇瓣,雪白细齿轻轻咬住了红果,小巧*缓缓卷过红果,滑过细密贝齿,无意中轻轻舔过了指尖。
墨黑眼瞳蓦然微敛,心头似有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了,痒痒的。南宫逸棣不由加快了脚步,不想隐藏自个儿的声息。
“怎么起得这么早?”走上台阶,撩袍坐在了榻畔。
柳焉抬眸淡淡瞥了一眼,视线又落在了书本上,分明又是不理睬人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呢?今儿起得太早了!”伸手挑了一颗灵红果,讨好地递到了身旁人的唇边。
柳焉冷哼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他。
右手顿在空中,南宫逸棣尴尬笑了笑,讪讪地收回了手,神色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借用小风的话来说,用脚趾头想也明白:昨夜累坏他的心头肉了。心头肉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脸子看,只有当他夜间索要过度了,第二日起来必然与他闹脾气,不是冷脸相待便是当他透明,须得他认错发誓哄上好半天才会消气。
思及于此,南宫逸棣便更加苦恼了。
不是他不懂得心疼心头肉,只是无论他事前再怎么告诫自个儿,要克制住!可当他一碰心头肉,便像服食了“五石散”一样,理智全然不受控制,只知食髓知味般追求那无上的销魂*,而他的心头肉大抵是因为第一回太疼了,从那以后便下意识地排斥*,又加之他无度的索要,对于情事每回是能逃绝不留,不能逃便使手段撒娇。虽然最后确实也舒服到了,若下回再想与心头肉行*,又须得花一番功夫缠他上榻。
南宫逸棣暗自叹着气,学乖了般安分地坐在榻畔。可都坐了老半天了,也不见榻上人抬头看他一眼,终是憋不住了,一脸讨好道:“看什么书呢?这么专注。”右手偷偷撩起了缕缕发丝,细细*,享受那丝缎般的柔顺滑感。
柳焉仍旧不搭理他,只顾翻着自个儿的书本。伸手捏起了一颗灵红果送入嘴里,轻轻一咬,红色汁液溢出了唇角,粉色*细细舔过嘴角。
南宫逸棣不由地滑动了喉结,俯身贴上了那小巧耳郭,喃喃低语问道:“昨夜当真累坏你了,腰还疼不疼?要不我帮你揉揉。”言语时,手指抚上了那纤细的腰肢,轻缓揉捏起来。
南宫逸棣话音未落,身下人蓦然伸手拍开了腰间的手,恨恨道:“疼!当然疼!疼死了!去去去!你安分点,看见你便闹心!”清丽的眸竟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闻言,南宫逸棣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
什么时候他堂堂逸王爷也被人看着就惹人闹心了?
南宫逸棣低咳了两声,又死皮赖脸地贴在了身下人耳畔低语道:“小东西,闹脾气了是不?”末了,故意朝那雪白的颈子吹了吹热气。
柳焉一把捂住了侧颈,支手抵住他的前胸,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你,离我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言毕,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闻言,南宫逸棣长叹了一声,坐直了身体,佯装惋惜说道:“本来还心疼小东西想打个商量,若小东西能喂我两颗好好的灵红果,我今夜就安安分分地睡觉,绝不碰他。不过……看来人家一点也不领情嘛!”末了,重重地叹息了直摇头,一番甚是可惜的神色。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癞皮狗儿的狗屁协定(中
“此话当真?”柳焉一把抓住了榻畔人衣襟问道,清滢的眼眸里闪动着盈盈波光,神色很是欣喜。
“当真!”南宫得意一脸诚恳地说道。
秀眉一蹙,眼眸露有些许顾及,低低道:“就怕你到时又食言!”
“唉……”南宫逸棣又是一声长叹,“看来果真是不领情啊!提议只得就此作罢咯!不过……”顿止,捏起一颗灵红果*起来,而后继续了道:“不过本王今夜又是春风又渡芙蓉帐啊!”说罢缓缓起身,作势欲走。
见状,本来犹豫不定的柳焉顿时慌了,顾不得再三思考,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脱口急道:“慢,谁不领情来着?”
闻言,嘴角隐隐上扬,俯身压上了那纤瘦的人儿,低低问道:“那么着提议便算是达成了?”
“嗯!成交!”眼眸里分明露出点点怯意,语气却是毫不犹豫地一口应承下来。
转念似有想起什么,清丽的眼眸顿时杀气腾腾,神色忿恨道:“若再食言便宰了你个癞皮狗儿!”
南宫逸棣心头不由一抖,正色道:“那是自然!”语气潇洒的几近豪迈。
水眸紧盯了眼前人细细考究,直盯得某人脊背寒意直往上窜,心里头暗暗后悔起来。
多想了生枝节!
南宫逸棣捏着那瓜仁般的下颚,傲慢道:“怎么?难不成现在反悔了?”
柳焉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冷笑了道:“谁反悔来着?你不反悔便成!”言毕,伸手自盘中捏起一颗灵红果递到了他嘴边,抬高了下巴神气道:“张嘴!”
南宫逸棣笑着轻轻拨开了他的手,慢慢道:“慢着!我尚有一个前提条件还没说完,你若答应了,这提议便真达成了。”
“你……”柳焉气地磨牙,满眸的鄙夷神色。良久,似憋了一肚皮气般龇牙道:“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名堂不是一般的多!是什么条件?你说便是!”
南宫逸棣淡笑不语,直到身下人不耐烦了才贴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要你用……”忽止,闪电般咬了那薄薄软唇一口,“用嘴喂我。”
柳焉捂住了嘴,气结道:“你……你……你好不要脸!”清艳的脸儿蓦地染上了两抹嫣色,动人心弦。
“嗯?这么说来你是不答应这个条件咯?”南宫逸棣一脸毫不在意地问道,双眼却盯着那张绝美的脸儿,目光灼热似火,“真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支手暗暗捉住了那纤细的腕骨,渐渐收紧了力道,钳制。
闻言,清艳的脸儿不由地愈加一片嫣红,咬了咬唇,恨恨道:“成交!成交还不成么?”
唇角高高扬起,回道:“成交!”
“你先放开我的手,不然我怎么拿到果子?傻蛋么你?”柳焉怒道,一脸的轻蔑之色。
南宫逸棣反是收紧了力道,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能!早在你同意的那刻起,一切皆成定局,我是不会放手的。你再不快点,等它起来了,你就麻烦了呢!”
“你……”柳焉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由地瞪圆了一双水眸,凶狠狠地瞪着眼前人,手里边挣扎着想要脱离钳制,又想着他即提出这么个协议,岂能让自个儿这么轻易完成,只得咬牙骂了几句‘卑鄙小人’、‘无耻之徒’之类的话稍稍泄愤。
事后,柳焉才学乖了,万不能与当朝逸王爷有所君子协定!因为那根本就是个狗屁协议,一切都只是癞皮狗儿挖的陷阱,就等着自个儿往里边跳。柳焉是亲身体会过,为此他也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俯身,松散的墨色发丝顿如瀑布般轻缓流泻垂下,探出小巧*,朝那盘中的灵红果卷去,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屡次够不着灵红果,气喘乏力的柳焉只得又躺回软榻上,微微喘着气,清艳的脸儿透着淡淡嫣色。
瞥见身上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个儿,柳焉眼眸一瞪,不服气地再度倾身,伸长优美修长的颈子,朱唇一启,*还是够不着果子。
柳焉倔强不肯罢休,猛力倾身之际,雪白的颈子自微敞的领口露出,雪色肌肤上那片散落的深浅不一的紫红吻痕时隐时现,落入那幽黑瞳眸里,羽毛般撩拨了心头。
扭动间,双腿时不时地无意擦过他的下腹,那股原始的*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终于,一次大幅度的倾身,柳焉好不容易够着了一颗灵红果躺回了榻上,密齿轻轻咬着红果,朱唇、白齿、粉舌……诱人。
一想着接下来的步骤,柳焉心头顿时一阵乱跳,脸儿不由地泛起了两抹嫣色,水滢眼眸才对上那幽黑眼瞳,心里头便鼓动如擂,下意识地稍稍别过了脸。
“嗯?害羞了是不?”南宫逸棣低笑着问道,嗓音略微嘶哑。
闻言,柳焉别过了脸,眼眸一瞪,微微抬起身,朱色薄唇贴上了那嘴角高扬的唇,*一顶齿间红果,欲退,不想身上人蓦然低身压了下来,双唇紧紧压住了他的唇。辗转啮咬*之间,红果又被他顶了回来,舌头也随之滑了进来,扫过细密的牙齿,卷上那慌乱闪躲的软舌*纠缠。
柳焉拼命扭动挣扎,却是形势比人强,只能被迫*,直至气息微弱才被放了开来。
胸膛急促地起伏,红肿的唇大张着努力呼入口气,滢滢水眸波光盈动间,风情流转不定,清艳的脸儿已然浓染上了大片艳色,宛若艳桃盛春。
“你……你……”柳焉气喘地说不出半句话来,好半会儿才稍稍气顺,水眸一瞪,怒目控诉骂道:“你使诈!”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癞皮狗儿的狗屁协定(下
南宫逸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