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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盈月楼的花魁,舞月。”
全身的血液似在瞬间被冻结,心口也不受控制地猛力收紧,狠狠地揪痛起来,摇头嘶喊道:“我不信!我不信!焉,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紧紧地看着伏地不动的人,眼中满是凌乱伤痛的神色。
“逸王爷听了可是很受打击?现下正心疼得紧罢?”柳焉轻笑了说道,低缓的嗓音透露出慵懒的媚意,讥讽低道:“这也难怪,原以为是‘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心头宝贝,却不想他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一个万人骑的小倌!”言毕,又吃吃地笑开,酥媚撩人,透过珍珠玉帘,落在漫天的飞雪里,空洞绝望。
心疼得麻木了么?不然为何感觉不到它在跳动。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南宫逸棣嘶吼道,冲过来将伏在地上的柳焉一把搂入怀里,“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焉,你在骗我对不对?焉,你告诉我你是我一个人的柳焉!你说啊!你说啊!”双臂紧紧箍着怀里的人,眼里涌动着近乎疯狂的痛楚。
“逸王爷不相信?这让舞月好生为难呀!舞月该怎样做才能让王爷相信呢?”苍白的薄唇张合着,细密的牙齿染着缕缕血丝,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我不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不如这样好了,舞月为王爷舞一段成不成?舞月的这段舞可值黄金百两,舞月从不轻易展示呢,四爷也才看了不过三回!今日在这偏厅里跳一次可就便宜了在场的人呢!就这么说定了,王爷先请放开舞月坐回椅子上细细品味观赏,舞月自信王爷会很喜欢!”双手用力抵住那温暖的胸膛,挣扎着欲推离紧拥他的人。
逸,放开我,再不放开我的话,我怕自个儿再无勇气推离你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咬舌自尽在你面前!”
南宫逸棣顿时松开了双臂缓缓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人,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满脸悲痛欲绝的神色。
咬舌自尽!咬舌自尽!不……不……你竟如此厌恶我的怀抱?
我抱着你会让你如此不堪么?竟然以死相迫!
偏厅再度陷入了无声的沉寂之中。窗外,片片雪絮幽幽飘落,“簌簌”地落地声急促而清晰。这漫天的大雪,扬扬洒洒,一两日里怕是不会停歇罢!
青葱玉指缓缓理着微乱的青丝,墨色青丝似瀑般垂下,玉指优雅地穿梭其间。白色锦靴缎袜不知何时已被褪下,交错散于一旁。*于袍摆之下的纤细双足交错搭着,不时来回轻轻摩挲,光洁脚趾微微蜷曲,雪白诱人。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纤细五指捏成兰花状,将鬓畔青丝抚至耳后。稍顿,又滑落腰际抽出了缠在腰际的软剑。
众侍卫“唰、唰、唰”地相继拔出来腰间佩刀。
但见银光划过,软剑掉落在厚毡上,众侍卫顿时松了口气,还刀归鞘。
螓首微转,在场众人惊怔。
清艳绝美的脸儿神情妩媚妖魅,清滢水眸里媚意涟涟,顾盼间秋波流转,薄薄双唇似点了朱砂般的殷红,轻轻开启,小巧*隐约一舔嘴角,绝丽艳媚。
众侍卫个个面似火烧,心如擂鼓,低垂下了头。
微抬细足,轻移小步,柳焉轻盈起舞起来。双臂流水,腿足抬云。起伏间,水漾的乌丝幽光晃动,纤细柔韧的身姿如扶风弱柳。
南宫逸棣双眼紧紧锁住眼前轻盈起舞的人,惊讶之余是潮袭而来的悲痛,紧紧勒住了呼吸。
白皙裸足踏着轻盈舞步,轻旋着,柳焉落在了南宫逸棣的腿上。玉色葱指轻轻抚过他的脸,缓缓地滑向紧抿的唇,最后攀上他的颈项。低头,啮咬了他微微滑动的喉结。
南宫逸棣一震,伸手揽向腿上的人,只余几缕青丝如水般自指尖流曳而过。
如絮摆动,若羽翩飞,柳焉轻轻舞动。纤长手臂自空中轻划而过,玉指滑向衣带结上。轻轻一扯,素带飘然松落。十指一掀,雪色衣袍一如众人期待缓缓滑落。纤细的颈子后仰,露出一片雪玉肌肤。
众侍卫不由咽了咽口水。
足尖轻点,轻踏而来,柳焉又落在了座上人的怀里,媚眼如丝。俯身贴在他耳畔,探出*轻轻舔过了耳垂,微微启唇,酥软低道:“王爷,舞月的这支舞跳得可好?王爷可还算喜欢?”末了,故意朝他耳际吹着热气。
心狠狠地抽痛着,似有千万冰刃穿刺耳郭,血液一点点流失。
“我不信!”手指紧紧抓着座椅扶手,手背青筋*,南宫逸棣紧抿的唇终于吐出了这三个字。
轻盈而起,抽身离去,柳腰轻旋,素色中衣翩然落下,精致如玉的锁骨上落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微微后仰起雪颈,如玉剔透的胸口,紫红的齿印咬痕甚是诱人。毡上丽人轻肢曼舞间,泛着蛊惑人心的莹润光泽的肌肤时隐时现,轻扬的薄衣自肩背勾勒出他性感诱人的曲线。
翩然而落,柳焉双臂环上他的颈项,朱唇轻启低道:“王爷,这样你可喜欢?”
“我不信!”南宫逸棣低沉缓道,“啪”地一声脆响,红木扶手被生生拽了下来。
闻言,柔媚双眸突地似水清滢,眸底流转着悲伤的痛楚,瞬又为氤氲的迷离媚色掩去。“哦?王爷还是不肯相信?”掩面轻笑着,红唇轻启,探出小巧*轻轻舔着那染有血丝的嘴角,复又欺身浅浅啮咬起那张紧抿的唇来,直至它红肿。
“看来舞月还得加把劲儿,王爷道不是?”说着,又抽身离去。舞步轻飘,清艳绝美的脸儿漾开了一抹淡笑,眼眸氤氲,流转间荡漾着迷离凄然的媚色。玉臂轻滑,手指探向腰间,顿止。
正文 第八十章 能不能好聚好散?(下)
极力保持冷静的侍卫顿生了全身发热口干舌燥之感,视线不受控制地直直盯着那柔弱的腰处。
眼眸轻敛,唇角一勾,一抹绝媚的笑漾了开来,清艳媚丽。
轻轻一扯,苏缎锦裤滑了下来,纤长双腿霎时*在空气中,一片诱人雪色冲击着那一道道火热的视线。
步履轻盈,薄衣微荡扬起,纤长的双腿时隐时现,雪白诱人。
柳焉踏着轻盈的步子落入了座上人的怀里,雪肩*,玉腿横陈,光洁的脚趾蜷曲出一片撩人春色。
“四爷最爱看焉儿跳舞了,不知逸王爷可又喜欢?”低细嗓音酥软媚惑,似又战栗。
求你推开我,骂我下*也好,掴我耳光也罢!你这样难不成……当真逼我说出更难堪的话伤你?我如何狠得下心将你一步步逼至崩溃的边缘啊?
南宫逸棣抿着唇,面无表情,紧握成拳的左手鲜血自指缝滴落,点点落在毛毡上,浸入了厚厚的细毛中晕染开来。
“怎样?逸王爷是否起了兴致?”柳焉贴在座上人耳畔低声问道,薄唇颤抖,“莫不是逸王爷这会儿变得不能人道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处,全身止不住地战栗。
不要如此执着!不要再执着于我!不要逼我!不要再逼我说出更难听的话好不?
空气中,悲伤纠缠着痛苦蔓延开来,明明是暖和的气流却变得沉重无比。
“以前的时候啊……四爷一看到焉儿跳舞……魂就会被勾了一大半,不管何时何地走过来将焉儿推到在地……”胸口气血翻涌,发紧的喉头再也抵制不了,呕出了一大口鲜血,柳焉拼命地吞咽着口腔里直往外涌的血。
“扯了焉儿的裤子……*起他的宝贝便直捅入焉儿的体内……”手指紧捂着嘴,殷红的血自指缝不断淌出,滴在玄色衣襟。
“每次深入的(扌由)戳……都让焉儿欲 仙欲 死……哭着叫喊,那种滋味教焉儿好生怀念,四爷那虎虎生威的雄 姿……教焉儿好生为之着魔……为之疯狂……”殷红的血源源自那*流溢而出,浸湿了玄色衣襟,晕开了一片深黑色,空气中充斥了浓浓的血腥味。
“四爷每夜都要好好的疼爱焉儿数回才罢休,可焉儿却觉得远远不够……每早缠着他非要他再狠狠地要焉儿两次,才放他去上早朝……”殷红的血不断地往下淌,手指染得怵目惊心的红,玄色衣襟上的那片深黑色还在不断扩大。空气中,噬心的痛纠缠着浓浓的血腥味沉重的让人窒息。
“四爷每回疼爱焉儿……都要唤焉儿‘小妖精,欠人 *’ ……”手指战栗地抚上那握拳的手掌,执意使之展开,引着那修长的手指抚上那浑圆的双臀,探入股间,朝那小凹处轻轻一按,“嗯……这敏感的身子也是经过四爷好生调教才有的,在他送焉儿走的前夜……狠狠地要焉儿,焉儿承受不了那么疯狂……那么激烈的欢愉昏了过去……”
“闭嘴!闭嘴!*……闭嘴!你不是我的柳焉!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南宫逸棣疯狂地撕扯着怀里人的衣裳,赤红的双目翻滚着疯狂的憎恨,涌着撕裂心肺的痛与绝望。不堪怀里人那难堪淫 靡言语的低诉,已然濒临于崩溃的边缘。
不知何时站立厅门旁的诀成神色变得复杂,*张合似有话说,却又止了下来,终是手一挥,领着众侍卫退离了偏厅,闭上了侧门。
偏厅里,南宫逸棣将柳焉推到在地上,疯狂撕扯着他身上仅余的里衣亵裤。
伤了你……伤了你……我彻底地伤到了你!
清滢的眼眸涌动着腐骨噬心的痛,泪水如泉流淌滑落。
陷入疯狂地南宫逸棣双手撑开身下人纤长的双腿,粗暴地分开雪白的臀瓣,拉下自个儿的裤头,硬挺的分身抵着那粉嫩的小凹,猛地一挺身,紫红的分身直插入了小凹深处。
纵然柳焉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劈山裂锦般的疼痛突袭而来时,仍不免猛然倒抽冷气,血色褪尽的脸儿流露出疼痛扭曲的神情。
南宫逸棣下意识地顿止了深入(扌由)动的欲望,赤红的双眼流露出难以觉察的疼惜神色,却落在了那双倔强而又痛苦的水眸里。
不要停下来!不要你疼惜!只要你狠狠地索要这具身体,留下属于你南宫逸棣的烙印,让它刻骨地记住你,生死不忘!
纤长双腿紧紧缠上那精壮有力的窄腰,细密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缓缓后移雪臀吐出了肿胀的硬挺,水漾的眼眸看不够似的紧紧盯住身上人。
猛然一送臀,后凹又将那硬挺欲望尽根吞没,往更深处吸纳。
灼热紧窒的甬道深深吸纳他的分身,紧窒湿热之感让他兴奋无比,赤红的双眼浸染了浓浓的欲望。若说南宫逸棣方才还有一丝意识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开始被欲望驾驭陷入了疯狂之中。
双手捧着那浑圆的雪臀猛烈(扌由)送。全根(扌由)出,尽根戳入,直戳入甬道的最深处,带着小凹嫩红的媚 肉一张一合向外翻卷不停。
硬挺的分身不停地深纵(扌由)戳,伴随着淫 靡地“滋滋”水声,猩红浑浊的粘稠液体不断被带出媚 肉翻卷的凹口,沿着腿根蜿蜒留下,沾污了雪白的厚毡。
细密牙齿咬住下唇,柳焉死命承受身上疯狂律动之人所给予他的痛苦。
紫红的分身深纵戳入,顶着内里那敏感一点,透着粉色的雪色身躯倏地弓起,光洁脚趾也痉挛般地蜷曲起来。
随着每一回地深纵(扌由)戳,电击般的酥麻*一*席卷而来,柳焉全身开始止不住地战栗起来,眼眸迷离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媚色,淡淡的媚香逐渐散了开来。
“嗯……啊……”一记狠狠地(扌由)戳后,难抑的媚惑*再也锁不住,似水般自那艳丽唇瓣流曳而出,于华丽偏厅内回荡开来,不安分地流溢出了门缝。长廊远处的侍卫面红舌燥。
……
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猛力撞击,雪白的身躯紧紧缠着那修长精壮的躯体。*起伏间,散于一地的墨色发丝晃出幽幽光泽,似水若缎。
仰首,艳红薄唇吻上那粗喘不断的唇瓣,疯狂啃噬啮咬,抵死缠绵*。
“啊……嗯……嗯啊……”华美的偏厅里,*婉转,声声回荡漾开,两具赤 裸的身体紧密相贴抵死纠缠,一室的浓郁媚 香。
……
“嗯……嗯啊……”激烈的欢愉禁锢了两人的理智,本能地追逐着那入髓的销魂*。
两人疯狂无节制的交 欢,激烈欢愉的冲击使得柳焉几度承受不住而差点儿昏过去,却总在最后拼命撑了下来。
纷飞雪絮,扬扬洒洒,绛红纱灯流泻着淡红色的光辉。
偏厅内,衣衫散乱交叠,逶迤于地。
厚厚的毛毡上,情事过后的南宫逸棣搂着怀里人那布满青紫瘀痕的腰身沉沉睡去。柳焉弓着身子蜷曲在他怀里,泛着莹润色泽的雪色肌肤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啮咬印痕。
厅外,雪絮扬洒纷飞,高啄的檐角上,铜钟于寒风中颤颤摇摆,清越的钟声随风悠远。
纤长眼睫忽地一颤,缓缓掀开,露出了水色迷离的眼眸。半响,眼眸变得清明,瞬又满染了噬心痛楚。
该是别离时……
我伤你如此之重,你可恨我?
眼睫急颤,水色濛濛。
恨之入骨罢!
若有可能,柳焉当拼尽全力回到你身边任你处置,只是……那时你可还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