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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为首的汉子放下高高抬起的脚,充满邪恶的目光望向了李相宜:“哪里来的一位漂亮小娘子,往日里怎么没有见过你,看你这小模样,定是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吧,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就像那山里的野果子,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说完冲着身后的汉子们扬了扬首:“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那些男人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娘的,俺在这镇上呆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娘们,看模样有几分像咱秦爷去年死去的婆娘,咱把她弄回去,给秦爷开开荤。”
“放屁。”说话的汉子被同伴用力的猛扇了下耳光:“秦爷是什么人,会看得上她。咱秦爷逝去的夫人是这镇上王财主家的大小姐,是这等村姑能比的吗,像什么像,我看像那窑子里的姐们还差不多。”
“对,对,对。”被扇的汉子忙不迭的道:“像极了大哥你以前睡过的那个女人,那娘们,吱哇的乱叫起来,让兄弟们听到了可消hún。”
“不如……弄回去。”为首的汉子粗野的笑出了声:“咱让她也叫出声,让兄弟们饱饱耳福。”
“好咧。”其余的跟着一起的附和,一个个目光里都露出垂涎的神情。
李相宜看着他们一唱一合,唇边的笑意愈发轻快:“是吗,好啊,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让我叫出多大的声音。”
潘玉躺在地上头晕眼花的,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却听到他家娘子道出这么一句,不由得惊慌的站起身冲到李相宜身后:“娘子,别。”
“放心好了,没事,就他,还不是我的对手。”李相宜唇角微微的翘起,带着一抹讥俏一抹鄙夷:“来啊,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带我回去,还是你所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吹出来的,你根本就是一个草包。”
“什么?”为首的汉子一听立即恼怒了:“你敢骂我?”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李相宜轻快的笑了,眸中带有一抹愉悦,似捉弄他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汉子看出了李相宜眼中的轻蔑与捉弄,不由得恼羞成怒:“臭娘们,别以为你长得好看爷就不敢打女人。”
“我没觉着自己长得好看,更没觉得你不敢打女人,看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估计也是靠吃女人的奶长大的,怎么口口声声的臭娘们,难道你娘不是个娘们。”李相宜嘲讽道。
“你……气死我啦。”他再也忍不住,冲到李相宜面前挥起了双拳。
潘玉吓得一个激愣,头脑一片空白,看着汉子的拳头打来。
李相宜侧身闪过,拽过潘玉微微躲开,紧接着一脚飞快的踹向了他的裤裆,汉子还来不及惨叫出声,李相宜手里的烧火棍飞快的劈向了他的脖颈,那里有最致命的关节,狠狠的一棍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虎口因棍棒落到汉子颈上微微的反弹被震得生痛。
李相宜忍着剧烈的疼痛,心底发出一声哀号,却不敢叫面前的人看出半分。
☆、斗殴(下)
汉子就这么瘫倒在了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其实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仅仅只是那一棍的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妙就妙在李相宜踢向裤裆的那一脚,狠狠的带着致命的力气,而且她的鞋子里塞进了坚硬的石块,这一脚下去汉子只怕要断子绝孙了。
谁让他们是一群恶霸来着,虽说恶霸也是恶霸他妈生的,但是他们惹到她的头上就是在太岁年的头上动土,前世里她李相宜别的爱好没有,就喜欢跆拳和剑道,还有其它的武术每一样她都微微的涉略了一些。
主要是因为小的时候姐姐太过柔弱,经常被人欺负,父母早亡的她为了保护姐姐,自十岁那年就开始习武,练了十几年,没有传世的轻功,对付眼前这一个大汉还是足足有余的。
不过,这副身子似乎特别的柔弱。
李相宜拼命的忍着虎口的疼痛,强撑出轻松快慰的笑意:“姐没有几个靠山可不敢在这镇上摆摊,谁不知道你们是秦恶霸的手下,只不过你们欺到我的头上来,也太欠打听了,也不问问我身后的人是谁。”
说完冲那些汉子伸出手:“不多不少整整一百文,还加上我相公的医药费,一共一千一百文,给了银子才能走人,不给,你们一个个休想离开。”
剩下的汉子全都怔住了,看着李相宜胸有成足的模样,不由得一个个面面相睽,既不甘心离开也不敢上前,不知道李相宜所说的靠山是谁,若是莫虚有的,他们就被耍了,可若是真的,惹下了什么不该惹的人,那他们就给秦爷添了麻烦。
曾经他们就因为欺负一个其貌不扬的富家公子而让秦爷差点吃上了官司,虽然那个被他们毒打一顿讹了银子的人只是一个庶子,却也比他们的命要高贵许多。
看了许久,直到那个小男孩偷偷的离开后又回来偷偷的耳语了几句,众汉子的脸色全都惊变,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看着李相宜,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装进了口袋里的铜板:“给你。”
铜板滚落到了地面。
李相宜看着他们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也有些疑惑,刚才那小男孩说了什么,让那些汉子们全都对她面露惧色,实在是想不明白,李相宜也懒得再想,冲潘玉一扬手:“相公,把铜板捡起来,我们回去吧。”
“是,娘子。”潘玉惊疑不定,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捡铜板,一面捡一面回头环顾四周,唯恐刚才那些人再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可是四周静悄悄的,街道经过刚才那一顿闹已经恢复了寂静,来来往往的人做自己的生意,不再去关注李相宜夫妻俩。
不过也有好奇的,用略带钦佩的目光看向李相宜。
也有羡慕的,看向潘玉。
这个俊俏书生,当真的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个既会做鱼汤又会打恶霸重情重义的好娘子,真正是让他们夸目相看,不由得冲李相宜招了招手:“这位娘子,你们要买什么,店家便宜一点卖给你们。”
“有质地中等的粗陶碗吗?”李相宜冲店家友好的笑了笑。
☆、美男(上)
“有,有有。快快请进。”店家趁李相宜进店的时候看了看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想起方才虎虎生威的那一棒,不由得在心底暗自惊叹,这身子骨,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道,真正是神奇。
李相宜并不知道店家心里早已经把她当成了侠女一样的膜拜,只是认真的选着自己想要的陶具,选了十个质地看上去差不多的碗。
店家冲她晃了晃手指:“五文钱一个,一点也不贵,其它人来我这个碗必得八文钱,娘子你一身好武艺,又能斗得恶霸,以后在我这店不远处摆摊,若有那闹事的,还望照拂一二。”
原来是这样。
李相宜恍然大悟,自她进店起店家就不停的冲着她打量,她还以为他和那些男人一样没有见过漂亮的小姑娘,原来如此。
李相宜不由得笑了,露出友好的态度:“当然没问题,以后若有混小子来闹事,包在我身上。”
“娘子。”潘玉拽了拽她的衣袖。
“没事。”李相宜甩开他的牵扯,冲店家微笑道:“既如此不如再送我一副竹筷。”
店家怔住,没想到李相宜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不过,比起那些恶霸经常来收真金白银,这一副筷子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也是他自个儿从山上采了竹子削的,不值当几个钱。
店家笑眯眯的自木架上又拿了一副竹筷:“只要小娘子高兴,要副筷子又算了什么。”
“谢啦。”李相宜冲他灿烂一笑;“感谢你的照顾,若我的生意做起来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到时候有恩必报。”
“不用,不用。”店家连连摇手目送他们离开。
潘玉跟在李相宜身后,一个劲的低着头盯着脚下的路看,他直到现在都没有转过弯来,娘子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那一棍打出去虎虎生威,强劲的风从他耳畔掠过令他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那汉子一定得痛好几天。
娘子以前是不会武功的,难道——
潘玉再一次想到了之前的那个设想。
难道娘子真的——
“给。”正胡思乱想着,一阵香甜的味道传入了他的鼻间。
潘玉抬头看去。
李相宜手中举着一串鲜艳欲滴的糖葫芦,厚厚的糖衣包裹下里面的山楂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一下子的就勾得人快要流下口水。
潘玉呆呆的,没有伸手去接。
李相宜拿起他手腕,将糖葫芦放到他手心:“不是一直嚷着要吃吗,现在买给你了,怎么又发呆。”
“给我的?”潘玉傻愣的看着他家娘子。
“不是给你的,难道是给我的。”李相宜嗤笑道:“我又不爱吃这些甜甜的东西。”
没错了,娘子还是他的,还是原来的那个娘子。
她一直不爱吃甜的东西,不管他有多么的喜欢,她是从来不肯吃那些糖饺糖冰楂糖葫芦的。
潘玉不由得欢喜的举起糖葫芦在嘴里咬上两口,心里暗暗的疚愧。
他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娘子呢,真的太不对了。
从今以后,他一定要对娘子加倍的好,不让她再受委屈。
如果可以,若是娘子能教他一些武艺是最好不过,不过,他还是没想明白,娘子的武功是哪里来的,难道是失去记忆之前所练成的。
算了,不想了,想那么多干嘛,只要娘子疼他宠他,好好的呆在他身边,给他买冰糖葫芦就够了,最好每天一串,潘玉脸上露出傻呵呵的笑容,口水滴得老长。
殊不知走在前方的李相宜眼角余光看到,不由得再一次的恶寒。
这个男人,吃相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恶心,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
☆、美男(下)
夫妻俩人就这样各怀心思走回了鱼摊,那里冒着腾腾热气,正围着三三两两喝汤的人。
石头带着老奶奶在给她帮忙。
李相宜不由得露了感激的笑,上前去将碗递给石头:“去,这里火大小心烫着,你带着秀才帮我洗碗就行了。”
“好。”石头乖乖的接过了碗和秀才一起向着河边走去,老奶奶留在一旁替她照看着火,李相宜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不由得露出欢快的笑容。
“你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响在耳边。
李相宜抬头看去,不由得微微一颤。
男子看到她眼里的震惊,却露出了然的光芒。
却不知李相宜在心里早已经将老天骂了个千万遍,为什么要在她对男人这种东西完全的灰心失望不感冒后出现这么一个美男,五官精致完美得简直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唯一让人觉得婉惜的就是他身上散发的浓浓的那种忧郁光芒。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看模样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公子。
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忧郁。
李相宜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
男子伸出手来握住她拿着汤勺的手:“你可是怪我那天没有赴约。”
“啊?”李相宜怔住。
继而变得清醒过来,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喂,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你干嘛捏我的手,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一个色胚子。”
“云儿。”男子面上的忧郁更浓,眸子沉深得似要滴下水来:“你怪我了,我知道那天我爽约了,让你摔下了山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
“我是有苦衷的。”男子面露哀彻道;“那天我本收拾好了物件要去赴约,却不料,我娘和我家……那位名媒正娶的夫人听到消息从京中赶了来,她们现人已经到了县城,让小弟先行一步阻了我的去路,后来我派人了去打探,听说你这些日子也不好过,实感对不住,一直想着脱身去迎你进城,却不料见你与他——”
“你这是下定决心与他过日子了,不再与我相守了吗。”男子的话彻底劈到了李相宜。
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看他眼里的悲伤似不是假的,而且他所说的话全都与李相宜穿越过来之后了解到的相吻合,原主的确是摔下了山涧而才有她的今天的,但是不是说采野菜去的吗,怎么又变成了私奔。
太混乱了。
李相宜怔怔的看着他。
怎么办。
这男子不知道和原主发展到了哪种关系。
太混乱了。
看他用情至深的样子一定比秀才更了解原主的为人,若是让他看出破绽——
这里的人会当她是鬼怪一把火烧了她吧。
李相宜不由得讪讪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