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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睡梦里极不安稳的模样,心里钝钝的疼一阵高过一阵,渐渐变得清晰。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令他有如此窒息的感觉。
就算是看到曾经的妻子和别人偷情的时候也不曾有过,但是为什么,听着她一声声的说着她要嫁给别人,心会如此的愤怒而不可自抑,他甚至有了一丝慌乱。
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漫延到心头。
将她抱进了屋。
不顾李相宜和潘玉异样的眼光。
拉起棉被替她盖上,紧紧的凝望着她的睡颜,脸上的泪痕分明清晰。
醉了,仍有泪不停的滑下眼眶。
她呢喃:“秦霸,我想嫁给你,做你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要我。”
他双手紧握成拳,看着她。
她踢掉了被子,醉眼迷离:“你不稀罕,我知道的,爹爹说过,女儿家若是主动的追上了门去,就不金贵了,我以为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你会明白我的,可是你也觉得我轻浮放浪了吧。”
三步醉果然厉害,他体内也有一阵热流涌向了头顶。
所有的血液都在那里汇聚。
她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鞋呢,我的鞋。”
她低头四处找寻,看到被他脱下放在一旁的绣花鞋:“我不能呆下去了,我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离开,若不然,我会舍不得的。”
她弯下腰就去抓鞋,紧紧的将它握在手里,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滑落,将鞋面打湿,一面穿着一面哭着,委屈得像个孩子。
鞋因失了方向,她的手晃来晃去,总穿不上。
她气恼了,狠狠的将它们摔向了一旁:“连你们也欺负我,我不要你们了,就像丢掉秦霸一样,把你们丢掉。”
他看着她孩子气,看着她闹,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她发泄。
直到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合拢了衣裳踉跄着就要离去:“我不要你们了,没有鞋,我还有脚,我可以走出去,我现在就走,我不要再看到他。”
“你要去哪?”他心口蓦的紧缩,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要你管,你是谁,你是秦霸就了不起了吗。”她透过模糊得看不清人影的眼帘,狠狠的推开了面前的人:“我会把你忘记的,媚云姐姐说,这是迷恋,不会长久,我会把你忘记的。”
她反反复复就是那一句话,说得他的心,再一次的仿佛被谁揪起。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该死。
从来没有人可以令他如此失控。
她的手狠狠的推开,被她触过的胸膛,涌起一片火热的颤悚。
沉睡了这么些年的身体,似乎舒醒了。
有了最原始的冲动,以及对女人的渴望。
他看着面前一袭粉红的身影,梨花带雨,有着女儿家最纯真的娇媚。
她的衣襟微乱,因用力的动作,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些微的酥胸。
他的下腹一紧,蓦然涌起一阵火热。
头顶逆流的血液瞬间汇聚向了小腹。
他有了,想要亲吻她的渴望。
看着被泪水打湿的双唇,红艳艳的嘟起,似娇似嗔,埋怨的眼神,决绝的痛楚。
一瞬间揪痛了他的心。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十指掐进了掌心,该死,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有这样的念头。
他二十七了,她不过十七岁。
“你不想看见我,不想看见我。”她见他闭了眼,原本的怨变成了笑,笑中却有着无限的绝望:“不想看见就不要看,我也不要再理你了,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我不欠你的。”
她哐的一声,猛的拉开了门。
门栓落地的声响惊醒了他。
从困扰中回过了神,就看到她哭得满脸是泪向门外冲去。
地上全是坚硬的小石子,不如屋内的平坦。
他飞身掠过,将她拽进了屋内,门再一次嘭的合拢。
她抗拒了,用力的挣扎:“秦霸,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她又踢又咬又叫又骂:“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你放开。”
她的泪水弥漫他的视线:“我是聂大将军的女儿,就算我白痴又没有大脑,也会有很多男人想娶我的,我不喜欢谁,但谁都会喜欢我。”
她看着他,似怨到了极致,终于将恨说出了口:“你知道吗,我很伤心很伤心,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那样冷漠的对我,那天,我被那个张玉贵抓住,差点就脱光了衣服,是风哥哥第一个冲进来的,你在场的,可是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似烫在了他的心上。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中了她的毒。
这一刻,他终于极不情愿的承认,他的心,不是一点也没有动,至少此刻,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控诉,心是痛的,一下一下,由针扎般,变成了汹涌如潮的痛。
她说着说着,又笑了:“也对,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关心我,你知道吗,如果那天我真的被那个坏人给侮辱了,我一定会跳湖的。”
她突然伸手,划过了他的脸庞:“从小我就梦想,找一个像爹爹一样伟岸而专情的男人,把自己交给他,做他的女人。”
她的视线瞬间温柔迷离:“我听媚云姐姐说过你的事情,所以才会越来越喜欢,我知道,你冷漠是因为你心里还有伤,所以我可以等,但是,我错了,你的冷漠不止是因为伤,还是因为,你真的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人。”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真傻,凭什么觉得你会爱上我,凭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吗。”
她又哭了:“我是傻瓜,我是这天底下最自不量力的笨女人,你怎么会爱我。”
“你不是。”见她抵毁自己,他真的心疼了。
“我是,我就是那样一个笨女人,自不量力。”她用力的挣开他:“好了,现在梦醒了,心也碎了,也该走了,我该听爹爹的话,乖乖留在府中待嫁的,为什么要跑出来,害得你为我受了伤,你伤好了,我不欠你了。”
她咬着唇,有血丝从嘴上沁出:“其实,我很聪明的,我什么都知道。”她转身:“我走了。”
步履踉跄,所有的醉话,狠话,都抵不过这一个转身。
他的心突然一个抽搐,如同被无数双手牵拉撕扯着,生出了尖锐的疼。
如果就这样走了,或许,真的结束了。
“你不能走。”他突然开口。
“媚云姐姐。”她却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再次拉开了房门,冲东厢喊着,要跟李相宜告别:“媚云姐姐,你在吗?我要走了,我要……”
下一秒,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唇间。
他的吻就那样狠狠的袭来,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霸道狂野而令人窒息的灼热,将她层层包围。
门嘭的一声再次合拢了,落上门栓。
她被他狠狠的扔到了床上,锦被发出沉闷的声响。
哧啦一声,她的衣被撕开了,滑落到肩下,雪白的肩头滑出,露出芙蓉出水的抹胸。
她一惊,身上一凉。
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袍。
结实的胸膛裸露。
他眼底全是炙热的迷乱。
她原本就喝得很少,醉,不过是因为伤心。
这一刻,酒醒了。
“秦霸,你别这样。”当他的唇离开她的身,想要滑向她的胸时,她猛的退缩,用力的将他隔挡在了寸尺之外,腾出一只手想要捏紧自己被他扯开的衣,身子却蓦的后仰,双手被他钳制到了头顶,他的唇再次狠狠的向她袭来。
窒息的吻,火热的将她的唇似要烫化一般。
他的身子滚烫得惊人,带着强劲的爆发力。
她身子紧绷,蓦的僵直,用力的摇头,抗拒:“你不可以碰我的,不要。”
“为什么?”他的眸光沉邃:“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她彻底清醒了,抬起膝盖,与双手一起隔挡出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不会碰自己讨厌的女人。”他沉冷道。
“所以你不能碰我。”她还在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明白他的话。
“我能。”再也没有别的话,他彻底扯落了她身上的衣,还有胸前的那一抹出水芙蓉。
雪白的春光耀痛了他的眼睛,一瞬间,脑海中愤怒的妒意闪过,如果他到此刻都还没能明了自己的心,是不是这眼前的一切,都将被别的男人觊觎,不久的将来,会属于那一个,与他交过手的黄毛小子林峰。
“我绝不会把你交给任何男人。”他的唇猛的向她胸前袭来,咬住了那粉红的蓓蕾。
“不要。”她痛,紧紧的弓起了身子。
☆、强/要
“很快就会不痛了。”他的话里没有任何的温存,如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得让人觉得寒凉,但手上的动作却放慢了下来,温柔的抚过了她的肌肤。
这一刻,对女人的敌意与仇恨在他的心里彻底的消退了去。
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要眼前的这个女人。
也许,还算不上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青涩的小了他十岁的女孩。
但是他想要。
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与迫切袭上了他的心,身体紧紧的覆上了她的躯体。
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他狠狠的亲吻着她,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一只腿用力的抵开了她试图夹紧的双腿,那早已火热的昂扬之物,用力的顶了进去——
“啊!”凄厉的惨叫,被他的唇堵在了齿间。
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让女人快乐,但是,或许继续下去,她就不会再痛了。
感觉到了坚韧的阻碍,他试图再一次用力的推进。
她的唇却狠狠的咬了来,在他的肩头,泪如雨下:“秦霸,你放开,你这个混蛋。”
“纤纤。”他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
第一次.
却并不温柔。
不懂得如何安抚:“很快就会不痛,你忍着。”
“我不要,你出去,你是个坏蛋,我不要再喜欢你。”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合的时候,是这样的痛,偷看过娘亲留下来的春宫图,那些女子的表情为何那样的愉悦,可是到了她这里,秦霸到底做了什么,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体内,让她痛得恨不得死去。
她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他的后背,用力的咬着,他的肩上很快鲜血淋漓,后背亦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然这一切却并不能使他停下身下的动作,只顾着一个劲的顶进,不停的律动,她的身子已经承受到了极至,被撕裂的痛楚侵袭了整个身心。
“不要,不要。”她喃喃。
泪水打湿了脸庞。
胸前滚落的全是他额上淌下的汗。
湿了他的长发。
亦湿了她的。
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矫健的躯体,和她娇柔的胴体,白皙如玉的肤色,混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冶艳。
他的动作还在不停的继续,而身下的人慢慢的停止了哭喊。
她感觉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痛还是痛。
一阵窒息的眩晕。
终于忍不住,在他身下,晕厥了去,再无声息。
他紧皱着眉,痛恨自己无法停下的身体,看着她晕迷的容颜,终于忍不住,一个挺身,低低的呐吼,体内有喷涌而出的火热,令他脑中一片空白,令人窒息的愉悦。
许久,直到他的身体恢复正常,尽管仍是一片火热,想要再一次的进行。
却心疼她的柔嫩。
起身。
看着她腿间刺目的鲜红,以及床榻上的落红片片,狠狠的一拳砸向了墙头。
该死。
他怎么就失控了呢。
还是因为,有太长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所以才会如此疯狂。
是因为酒吗。
他清楚的知道,酒里没有问题。
难道,真的是因为,其实早就已经喜欢,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看着她痛楚着紧拧的眉头,他的心一阵疼痛。
将她的身躯紧紧的包裹,穿上衣服,用力的拉门。
李相宜正和潘玉买了面粉从屋外而来,刚才那一些,让他们在厨房嬉闹的时候洒了一地。
见秦霸沉着脸站在门前,不由一愣,接着欢喜道:“秦霸,你的伤好了。”
“可否借一步说话。”秦霸看也不看潘玉,径直向屋外走去。
李相宜看了潘玉一眼,将手中新买的一对瓷碗递给他:“我去去就来。”
“帮我。”秦霸从来不曾开口求人。
李相宜道:“怎么了?”
“纤纤,她在房内,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秦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