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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她明白了。
破涕为笑:“我明白了。”
她启唇,在他身下微语。
他启唇,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黑暗里,脸上泛起红疑的红晕。
他的身子紧紧的向她覆来,聂纤纤感受到他的热度与强劲的温柔,不再抗拒。
尽管身子的疼痛还在,可是,只要他是爱她的,她愿意再一次承受那样的痛楚。
他却只将唇停在了也的脖颈,再也不曾继续。
更紧的拥抱住了她:“睡吧。”
“你既对我和颜悦色了,我就当你爱上我了。”
刚才还沉在谷底的心一下子飘上了云端。
但是仍有些忐忑不安。
害怕此刻这一切只是一种幻觉。
伸出手去,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一声低呼。
秦霸捉住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我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突然一下子对我这么好,还说了这么多话,若换成从前,你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的。”聂纤纤可怜兮兮的看着秦霸道。
“傻瓜。”饶是铁石心肠,也化为绕指柔了。“你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又会变成冷冰冰的了,这一切只是我在做梦。”聂纤纤道。
“不会的,睡吧。”秦霸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动作有些笨拙。
聂纤纤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原本停息的泪水止不住的外流。
现在好了,一切的烦恼都有了。
那个人不用她嫁给林峰了,秦霸也爱上她了,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可以和他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了,她一定会幸福的,会比娘亲更幸福的。
娘。
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女儿有自己的夫君了,我终于在十八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了,不用担心那个恶毒的诅咒了,我把自己嫁出去了。
“夫君。”聂纤纤低低的唤了一句。
她暗自流泪,暗自欢喜。
秦霸睡着了,听到了吗?
她又睡不着觉了,这一次是兴奋的,从天而降的巨大狂喜。
尽管她掐得自己痛了,仍感觉恍若梦里。
睁开眼睛,秦霸的睡颜就近在眼前,以前在梦里都不敢想,能被他温柔的抱着入睡。
她伸出手,一下一下的用手指划过他的轮廊,如此坚毅的一张脸庞,让人心醉。
“别闹。”秦霸睁开眼睛,捉住她的手:“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聂纤纤道:“我总感觉这一切是梦,早晚会醒的,我害怕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变得和从前一样,对我爱理不理的。”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不让你受半点伤害。”秦霸道:“从前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你,但是,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沈媚云说得对,我不会甜言蜜语,但我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有你这些话,我就安心了。”聂纤纤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两人相拥就要入眠。
门却被急急的一下子撞开:“秦霸,不好了,我家相公被坏人抓走了。”
“怎么回事?”秦霸和聂纤纤一起从床上弹跳了起来,着里衣,与李相宜一起向冲向东厢。
只见背子上并无凌乱的痕迹,潘玉的鞋还在地上,人却不见了。
“我刚才准备回房之时,感觉有些腹涨,所以去方便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我家相公就不见了。”李相宜道。
“他或许是有事出去了。”秦霸道。
“不可能,他不会武功,这么晚了,鞋都没穿,能去哪儿。”李相宜道:“刚才你回来之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窗外一直有怪异的鸟啸,我似在哪儿听过那样的叫声,我原本是打算一直陪着纤纤的,未料到你会回来,难道刚才,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响动吗?”
“没有。”秦霸沉着道。
“那怎么办,是谁抓走了我家相公?”李相宜急得六神无主。
“我看不像是被人抓走的,若是被挟持,就算是再文弱的人也会有挣扎的痕迹,不可能屋内的所有物件都如此整齐,你去茅房找过了吗?”秦霸道。
“去过了,我把所有的角落都找遍了,附近的林子也找了,实在找不到,才来打扰你们的。”李相宜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见你们刚刚合好,若不是万不得已,我怎会如此?”
☆、惊变
“等等。”秦霸突的伸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夜空之中遥远的地方还有类似鸟啸的声音传来。
“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去就回。”秦霸的面色变得冷凝。
似听到了这世上最令人惊惧的声音。
李相宜赶紧跟到他身后:“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聂纤纤上前。
“你留在这。”秦霸一声冷喝。
聂纤纤泪水一下子又流出眼眶,看着他:“为什么?”
“很危险,你的武功不及媚云姐姐,不能去。”秦霸道。
“你瞧不起我,刚才还说对我好的。”聂纤纤咬着唇,委屈无比。
“纤纤,别闹了,秦霸也是为了你好,你没看到他听到鸟啸面色都变了吗,此去一定凶险,再说了,这屋里也需要有个人打理,做好饭菜,等我们回来,岂不更好。”李相宜劝道:“你忘了,上一次因为你的任性,害得秦霸受伤了吗,现在他伤才刚好,你又要任性了吗。”
“可是……”聂纤纤不再坚持了:“那好,我把自己的夫君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安全把他带回来。”
“放心吧,我会的。”李相宜道。
秦霸皱起眉头,看着聂纤纤一眼,似在做坚难的决择:“纤纤,若是天亮之后我们还未回来,你便乘船前往碧霞山庄,慕容风和艳无双在那里,料理庄上后事,你和他们在一起,总是安全一些,我也能放心。”
“好,我全听你的,但是你一定要安全回来。”聂纤纤道。
“嗯。”秦霸转身出门:“我们走吧。”
“秦霸。”聂纤纤突然跑了出来,紧紧的抱住秦霸;“你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回来。”
“放心吧,他们伤不了我,我只是担心,你做千金大小姐做惯了,不会做饭,别把厨房给烧了,在碧霞山庄,还有饭吃。”秦霸的嘴里说出这么幽默的话,聂纤纤愣住了,过了一会,破啼为笑:“好,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做到,我听你的,去碧霞山庄蹭饭吃。”
“嗯,这才乖。”秦霸像在哄自己的女儿一样。
看着聂纤纤在秦霸的安抚中变得乖巧,李相宜没有去发表感叹的心情。
她心急如焚,唯恐潘玉现在遭遇到什么不测。
舞媚死了,那股暗中的势力似乎也悄悄远离,究竟是谁还会来与他们夫妻过不去。
李相宜与秦霸一起追向了鸟啸发出的地方。
就在他们与那声音越来越接近的时候,却蓦然发现,眼前的风景变了样。
原本只是很普通的一片林子,在他们走近以后,变成了八卦阵的模样。
秦霸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面色骤变:“是图洛人的阵。”
“图洛人是什么?”李相宜道。
“图洛是一支不同于我们云夏的种族,他们常年久居在深山里,以研究树林八卦阵和草药为生,这本是一支与世无争的民族,长居遥远的北方,属于他们的一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秦霸眉头越拧越紧:“他们的毒药很厉害,看来我们不能继续往前硬闯了,只能智取。”
“那怎么行?”李相宜一听,立即变脸了:“我有感觉,我家相公就在这八卦图阵之后,只要我能闯进去,就可以见到他。”
“他不会有事的。”秦霸道:“我们目前首先要弄清楚的是,那些图洛人为什么要抓潘玉。”
“等到你弄清楚以后,我家相公就没命了,秦霸,你现在心有牵挂,凡事警慎我可以谅解,但是我心系我家相公,你也不能阻拦。”李相宜说完就要往里冲,眼看着的空地却变成了一个泥潭,有树木在她眼前移形换影。
“没用的,你根本闯不进去。”秦霸道:“我们只有借助飞天绫的力量才可以进去。”
“飞天绫在哪?”
“飞天绫在冷香雪手中,她手上的那一根白色绫带,便是。”秦霸道。
“那我在这里等着,你替我去找她。”李相宜道。
“我与她并无交情,她曾救过你与潘玉一命,或许你去求她还有用。”秦霸道。
“那她现在在哪,我该怎么找她?”李相宜急道。
“先不要急,她现在应该还在江南,或许,就在碧霞山庄。”秦霸道。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碧霞山庄。”李相宜说完,转身就往碧霞山庄的方向走,她此刻什么也顾不了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救出潘玉。
潘玉不能有事,以前不能出事,现在更不能出事。
只要一想到,潘玉可能会被他们非人的虐待,李相宜的心就像被无数双手拉扯,疼得撕心裂肺。
秦霸说那些人惯常使毒,他们会不会拿他来试药。
潘玉那样文弱的身体,怎能吃得消。
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抓他。
“相公,你一定要没事,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李相宜顺着满山的荆棘往捷径而去,尽管有尖锐的刺不停的划破她的衣服,将肌肤扎出了血,可她还是分毫畏惧也没有,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潘玉,如果她能快一些救出他,他就能少受一些苦。
“相公。”泪如雨下,她心疼他在那些人手里会受到的折磨。
疯狂的扒开两旁的灌木和长满了刺的青藤,如果她记得没错,从这山坡跳下去就可以乘船去往碧霞山庄,省了重回江南小镇湖边的一往一返,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
看着大约十来米高的山坡,李相宜咬牙,秦霸明白她的意图时,已来不及阻止。
只见她娇小的身影犹如一只展翅飞扬的孤鹰,张开了双臂,毫不犹豫的跳下。
待快要落地的时候,一个翻旋,脸上已被那些藤刺拉破。
美貌的容颜不复存在,看来要修养一段日子才会好了。
秦霸拧着眉,犹豫着要不要跟她一起跳下去时,李相宜已高喊道:“秦霸,你留在上面,原路返回,带着纤纤一起,我们去碧霞山庄汇合。”
说完,她上了不知谁备在那里的一叶孤舟。
强行提升内力,将舟驶向碧霞山庄的方向。
而她离去后不久,原本变来幻去的树林恢复如常。一道火红色的身影立在那里,绝美的容颜倾世如画。
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紧紧盯着李相宜的背影,艳若牡丹的唇,扬起一抹冷冷的愤恨与不屑,女子的穿衣打扮与江南女子有所不同,她满头的青丝扎成了无数条细小的辫子,更衬得那张脸倾国倾城,用红色的丝带相缠,更显得眼中的妒意如火,狠狠的瞪向了李相宜远去的身影。
“塔娜,别看了,她已经走远了。”另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
绿衫清秀的女子出现在红衣女子身旁:“其实,族长能有这样一个肯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妻子,也不失为一种福份,走吧,我们回去。”
“我不,我偏不。”塔娜道:“这样的女子,尽做愚蠢的事情,她有什么资格配得上我们族长。”
“塔娜,你别再执著了,族长若喜欢你,早就已经娶你了,哪会一直等到现在还对你如此冷淡。”绿衫女子劝道。
“就算他对我冷淡,我也可以容忍,至少,他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给我们说说外面的事情,给我们大家信心去面对未来的生活,但是,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之后,族长就很少回来了,每次回来,都是忧心仲仲的样子,现在竟然说要退出图洛一族,让我们选拨新的族长,我不同意,我说什么也不同意。”塔娜恨恨的看着李相宜渐渐远去化成了一道模糊黑点的身影,眸中露出彻骨的冰冷:“吉坦莎,你不是一直也偷偷喜欢族长么,咱们英俊伟岸的族长怎么能被这样的女人夺走,我一定要杀了她,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
说完,她盯着李相宜消失在了河弯处的身影,自手里掏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塔娜,你要干什么,不可以这样。”绿衫少女惊慌失措:“这可是咱们族里最烈的毒药,它会引来毒蛇的,长老把它交给你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以及你死去父亲的敬重,你怎可以拿这个东西来毒杀无辜的人,这样做,不止长老对你失望,族长也会杀了你的。”
“不会。”塔娜流着泪,咬牙切齿道:“族长之前是喜欢我的,他和我有过五年之约,说是若五年之内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