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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雪瑶见状,眼底杀气腾起,冷哼了一声,顾忌轿中女子的言行,不再有其它动作。
却记下了李相宜居住的那间房门,天字二号,很好,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让她再来会会这个女人,看看她到底何德何能。
☆、被劫(上)
李相宜看着沉睡中的潘玉,只见他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面露恐慌,似梦里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怜的潘玉一定是梦到什么被人殴打了吧。
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抚平他眉心的纠结,却换来他身子轻微的颤抖。
李相宜站起身,打开窗户,让窗外的阳光倾泻到屋子里,或许梦中能感受到一些阳光的温暖,内心的恐惧就不会那么多了吧。
李相宜沉静的看着这个男人,他和她一样,多灾多难。
虽然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却终究敌不过这个封建的王朝。
还有上辈子,她未做坏事,却被雷劈。
一种突然的忧伤侵袭而来……
李相宜突然觉得老天不公平,她很孤单,很想念自己的姐姐,习惯了自幼的相依为命,她一个人,孤单单在这个世界,有谁知道……
眨了眨眼睛,从来不轻易流泪的她流下了一滴眼泪。
真是可笑,用别人的眼流自己的泪……
伸手接过,擦拭干净,她扬唇,视线僵住——感觉到一阵专注的眸光。
低下头去,潘玉不知何时正怔怔的看着她,那视线里有一种令人心惊的温柔。
他的声音如暖玉一样:“娘子。”
“你醒了?”李相宜松了口气,心里沉重的负罪感减轻:“我还以为……”
“你害怕我再也醒不过来?”潘玉扬唇道。
李相宜不出声,感觉有些不对劲,脑中火花闪过,瞬间才顿悟潘玉的言行举止未免与往常有些太不一样,往常的他总是有些痴傻和胡言乱语的,就如同三岁幼童一样,而今吐字清晰,眸光清明,甚至还有一丝精光闪过。
是她的错觉吗。
探究了去看。
潘玉已眨了眨眼:“我饿。”
果然是错觉。
这萌萌的声线才是潘玉独有的。
李相宜却还是有些怀疑,真的不会是同她一样,魂穿吗。
会不会是被人打死了,附在他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李相宜越打量,潘玉的眸光越委屈:“娘子,我饿,我要吃肉。”
彻底的松了口气,还好,是他本人,不是别的什么游魂,她可不愿意和一个腹黑的穿越男打交道,这样会很累人,刚才经历了和商雪瑶那一闹,她还是觉得,和这个傻瓜打交道轻松一些,不由得露出一丝轻快:“好,正好有人送了我一锭银子,我下楼去买肉来吃。”
随即转念一想,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哎呀,我真笨,这里有现成的送吃送喝的人。”
说罢冲门外喊道:“林三,林三。”
门外没有动静。
“娘子,你在唤谁?”潘玉好奇道。
“我啊——”李相宜故意拉长了声音,提高音调:“在叫一条看门狗,那只狗啊,什么都会做,现在一定是躲在哪个茅坑里吃屎去了,所以听不到我的叫唤。”
“你说谁是看门狗?”林三果然中了激将法,原本打算不露面,一点也不想帮李相宜做事,此刻满脸爆怒的出现在她面前,似乎要将她活剥生吃了般。
李相宜也不害怕,笑吟吟道:“谁喜欢看门,谁就是狗,谁要是替我去买吃的,那他就是一个乐于帮助别人的好人,而且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前面的话听得让人想吐血,后面的话加上李相宜的笑脸犹如一阵清风吹进了林三的心里,明知道她是虚伪在讨好,却还是平熄了心中的怒火:“干嘛?”
☆、被劫(下)
“我相公饿了,现在想吃红烧肉,你去买些来。”李相宜道。
“不去。”林三拒绝:“没有主子的吩咐,我哪也不去。”
“这就是他的吩咐,他说过让你在这里看着我,不管我有什么需求都要满足。”
“主子只让我监视你。”林三固执。
“当真不去?”李相宜冷了脸。
“当真。”林三道。
“好。”李相宜恨恨道:“算你狠,我自己去。”
清晨的空气很好,阳光也很灿烂。李相宜心情还算不错,看到清平的街景,因林三而腾起的怒气消散了不少,正晃悠悠的走着,耳畔突然一阵风掠过,一道黑影闪了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李相宜感到后背一阵僵硬,紧接着身子不得动弹。
低醇如老酒的声音响在耳边:“得罪。”
黑色布袋套来,她被甩上了不知从哪个角落驶来的一辆马车,车子驶得很快,车身有些颠跛,木板铺成的车座硌得她骨头生疼,不知道要把她带往何方。
李相宜想喊,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等到眼前终于一亮的时候,李相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见过寒酸的,没见过这么寒酸的,面前是一个废弃了百年的老破屋,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子的霉味,还有汗酸味从她的身后传来,感觉到身体可以活动的时候,李相宜一个反身抬手劈向身后的人,却被牢牢的制住。
他将她抵在长满了青苔的老墙上,有风化了的泥土化作尘埃刷刷落下,李相宜一阵咳嗽,用手晃动,微薄的光线里漫天飞扬的尘埃近在眼前,令李相宜定睛后呼吸一窒的,却并不是这场景的诡异和被人挟持的惊惧,而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总算看到一个纯爷们。
爷得不能再爷。
她瞪大眼睛。
浓密的眉毛仿佛泼墨一般凝聚在漆黑的鹰眸之上,峰眉淡拧之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桀骜,他薄唇轻抿,线条硬朗,轮廊分明的脸庞犹如鬼斧神工雕塑而成,眸子里写满不悦,似对她很不/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好不好,怎么一个个都跟她有仇似的。
李相宜不由得哀叹,原主,你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处处都有敌人。
“听着,我不想打女人,但我平生最恨水性扬花之人,你最好老实一点,只要林峰出现,我算了与他之间的旧帐,自会放你离去。”男子的声音如桃花树下埋藏了千年的老酒,醇厚而清冽,空气中自有一种醇香袅绕。
原来不是找她寻仇的,是找那个二世祖。可惜,枉这个男人长得像极了乔峰,怎么脑子赶不上乔峰的一半,她和林峰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找他就要挟持她?哪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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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男一号潘玉,男二号林峰,男三号林逸,男四号秦霸,还有五号和六号……后面陆续都要出场喽,呵呵,谢谢大家陪丫头一直写到现在,真的很感谢你们的收藏还有点击,若不然,我不会坚持到秦霸的出场噢。后面美男多多,结局却一对一噢。
☆、激怒(上)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和他之间有旧帐要算关我什么事,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劫持我到这里来。”李相宜原本是对他有些好感的,最起码他看起来像个男人,可是听他如此一说,心里的怒气直往脑门上冲:“我相公还等着我买红烧肉回去吃呢,劝你识相一点,赶紧放了我,若不然,等会儿我相公发现我不见了,报官来抓你。”
李相宜以为他会生气,至少面上的表情会有一丝松动。
面前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眉眼纹丝不动,面容倒真像是石头雕出来的一样,没有半点波动,将她压制在墙边,紧贴着她脉博的手指有些发烫。
李相宜见他不为所动,不由得换了面孔,堆上讨好的笑:“一看你的样子就不是那种贪财好色之人,一脸正气,侠义之士,正所谓君子报仇有头有主,你看你这样困着我是不是有些没道理。”
男子眉头一挑,等她继续说完。
李相宜接着道:“还有啊,你看我们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了吧,正所谓男女有别……”
此言一出倒是自由了。
男子松开了她的手,李相宜拨腿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除非脑子有问题才会留在原地不动。
奈何跑了没两步,身后嗖的飞来一个小石子打在身上,再次被定在了原地。
“我不动你,就在这里等林峰来。”
“什么?”李相宜瞪大眼睛。
老天爷,他不是开玩笑的吧,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四周茅林草深,眼下虽是春季,却不知草丛里会不会有蛇跑出来,就算没有蛇,其它的虫子鸟屎什么的也足以令她憎恶了。
李相宜这下子懒得再敷衍了,彻底发作:“喂,我说你这个人讲不讲一点江湖道义,我都已经说了,林峰和我是两码事,我和他之间除了旧帐新怨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关系,算起来他也是我的仇人,你把我挟持到这里来要挟他,是不是有点脑子坏掉了,看你这人挺机灵的,怎么尽做一些让人不耻的蠢事,真不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一看就是个没脑子的,又粗俗野蛮的,又不讲道理的。”
“说够了没有。”饶是再好的脾气也要被她激怒了。
更何况她有些说到他的痛处。
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难怪兄弟们一个个对她咬牙切齿,当真是个牙尖嘴利的,说起话来比他手里的暗器还要伤人。
“没说够。”李相宜别过脸:“只要你一天不解开本姑娘的穴道,本姑娘就会一直说下去”。
“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他似乎很恼了。
“信,当然信。”李相宜冷笑看着他:“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弱女子,你说什么我都信,割舌头算什么,先奸后杀,完全有可能。”
“你别再出言不逊,侮辱我的人格。”男子似乎要爆怒了。
哼哼。李相宜心底暗/爽,就是要气死你,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她继续不依不饶:“你还有人格吗,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我与你素不相识,我都不知道你姓什名谁,上街去给我家相公买红烧肉,莫名的就被你劫到了这里来,我家相公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李相宜撇了撇嘴,不知怎的,心里有点牵挂起了那个傻秀才。
他一定饿惨了吧。
饿肚子是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她饿过,所以知道那有多难受。
☆、激怒(下)
思及此,不由得烦躁起来:“你赶紧解了我的穴道,放了我,就算真的要我配合你对付林峰,至少也要等到替我家相公把吃的送去了再来。”
“哼。”
男子似曾受到过女人的伤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这世间万物,唯有女人最不可靠。”
“所以你觉得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是水性扬花,难怪你恨得咬牙切齿。”李相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或者是被女人骗过钱。”
她兴灾乐祸:“那就很容易理解啦,像你这样的男人,一看上去就像根木头一样,不懂风情,不解人意,换成是谁都不会喜欢你的,空有一副好相貌又怎样,相处的日子久了,就跟白开水一样的乏味,哪个女人受得了。”
说罢还得意的挑眉看了男子一眼,没看到他眼里腾起的杀气。
这句话彻底点到他的死穴。
下一秒令人窒息的感觉袭来,她的脖子被紧紧的掐住,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面容依旧是那么的俊铸无双,只可惜那眼底的杀意让他像换了个人一般。
李相宜不由得用力的挣扎。
她并不怕死,可是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掐死,荒郊野外的,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游魂野鬼,那可是很可怜的,更何况,潘玉需要她,他还在客栈等着她。
李相宜用力的捶打着他的手,使劲的想要掰开,奈何他的手仿若钢铁铸成的一样,动不了分毫,被掐得面色通红,豆大的泪滴顺着眼角往下落:“你个杀……千刀的,该……死的,混蛋,王八……蛋,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我说……什么……了,我不过……是因为……生气,说了……你两句……,可我说……的是……事实,……是为了……你好。”
感觉到掐在脖上的手松了松,说话变得不再那么艰难:“可你呢,竟然想杀了我,你太不是个男人了,你简直就是一个连女人都不如的小人,你太卑鄙了,枉我竟还觉得你长得像我心目当中的偶像,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男子并没想真的掐死她,刚才不过是因她的言语而怒极,此刻慢慢冷静下来,看着李相宜滴落在他手背上的泪珠,不由得皱了皱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