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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宜上前,飞身一挡。
慕容风一惊,一没料到艳无双会对他仇恨至此,二没料到李相宜会飞身为他挡石。
李相宜感觉到,石头轰来的瞬间,她周身的气流将石头飞来的速度减慢,紧接着,一用力,那些石块在她们内力的对决中碎成了片片,有几块落到脸上,砸得生痛,但免去了性命之忧。
李相宜看到艳无双眼中闪过一抹惊异:“你到底是谁?”
“曾经我也问过你这个问题,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又怎会知。”李相宜道。
“为什么会来这里。”她眸光冰冷问。
“你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来。”李相宜道。
慕容风被她们弄得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们说的事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李相宜道。
她看着艳无双:“何必大动杀气,他也是为了你好。”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废话。”艳无双对她还是稍微客气一些。
“我们是来帮你的。”李相宜道:“其实你也不必背负这么大的仇恨……”
“滚。”李相宜的话还没有说完,艳无双狂然决烈的看着他们:“别以为你对我了解多少,我告诉你们,碧霞山庄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擦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她眸光一凛,看向慕容风:“尤其是你,姓慕容的。”
“不要啊,娘子,你这样对我,我会很伤心的。”慕容风可怜兮兮道。
“谁是你的娘子,不要脸。”艳无双冷冷道。
“嘴都已经亲过了,不是娘子是什么。”慕容风申辩道。
“找死。”艳无双再次被惹怒,一块巨石向慕容风飞越。
慕容风闪身越过,顺着逆旋的气流到了艳无双身边,双手拦腰一楼,轻薄的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这肌肤,还和以前一样的滑,让为夫爱不释手。”
“慕容风,你别欺人太堪。”艳无双与他打斗纠缠。
慕容风乐在其中,李相宜鄙夷了看了他一眼,艳无双美则美矣,一般男人见了都不敢靠近的吧,这慕容风,倒还真是朵奇葩。
李相宜顺着废墟延伸的看去,只见里面的宅子看上去还是挺气派的,只不过被火熏黑了而已,因多半是用石头砌出来的,所以还保留着原本的形状。
李相宜看着打斗着远去的慕容风与艳无双,这两人,怎么看都是一对冤家。
有可能会擦出火花吗。
慕容风也是不要命了,功夫再好又怎样,如果她猜得没错,艳无双就是一个特工加穿越女,比她这个什么也不懂占了原主内功便宜的厉害多了。
“别管他们了,我们进去吧,他不会有事的。”李相宜看得出来,艳无双虽然对慕容风充满了杀气,但是目前还不想真致他于死地。
秦霸没有出声,跟在她的身后,两人进了废墟。
外面是满目荒凉,内里却别有洞天。
这是李相宜踏进宅子后的第一感觉。
只见青色的石块铺满了整个长廊,两旁是用大理石做成的墙壁吧,经过了大火的洗礼,仍然保留着它原有的光华,李相宜和秦霸一进长廊,就感觉一阵冷风嗖的迎面袭来,有碎石从头顶落下,李相宜闪身躲开,发现身后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陌生而诡异的气息,李相宜觉得这里冷得可怕。
继续前行。
突然。
呜的一声,似哭泣的呜咽在整个长廊里响起,伴随着石子不停滑落的声音,李相宜听到了呜咽里夹带着喊冤的呼唤:“我死得好惨啊,我要报仇……”
鬼魅般的声音令李相宜一激愣,秦霸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装神弄鬼。”
“虽然知道是装的,但还是有些慎得慌。”李相宜抱紧了双肩道:“你不觉得这里很诡异吗。”
“行得端,坐得正,纵然杀人无数,也是一些该死的恶人,有何可怕。”秦霸道。“够爷们。”李相宜夸赞了一句。
原主杀了那么多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冤魂出来,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魂穿的人,真的有鬼魅在作崇也说不定。
李相宜强打起精神向前走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前方的一面墙倒塌了。
无数支冷箭向他们射来。
秦霸拿起长刀一一挡开,唇角露出嘲讽的笑:“不过才走了两步,就如此等不及了,看来这里真的有鬼,而且不止一个,全都是人在作崇。”
“这些箭是哪冒出来的。”李相宜没看到有人拉弓,百思不得其解。
“别碰。”秦霸制止住她想要拾箭的动作:“箭上有毒。”
“不会吧。”李相宜赶紧缩回了手。
“你先站在这里别动,我去前方探一探。”秦霸冷凝。
李相宜道:“喂,你快去快回啊,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你也会有怕的时候。”秦霸道。
“说什么呢,再怎样我也是一个弱女子不是。”李相宜道。
看着秦霸走远,她突然想到,如果潘玉在这里,一定会更害怕吧,肯定会躲在她的身后吓得直发抖,一想到潘玉,李相宜原本平缓的心情变得纷杂起来,这个时候干嘛要想那个傻书生,他包袱里还有她留下的银子,吃穿是不用发愁的。
可是留他一个人,真的可以顺利的赴京赶考吗。
李相宜脑子开始乱。
正想着,身后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谁?”李相宜一个激愣,回头,一道黑影闪进了一旁的小隧道里。
李相宜一看,墙面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一道缝,竟然还有一些微弱的火光,长长的隧道不知是通向何方的,看起来很是有些诡异,在这久无人居的废墟里。
可是那道人影令李相宜觉得眼熟,她略一沉思,紧跟了进去。
在她进去之后,身后轰的一阵响,石头从天而降,将出路全部堵住。
“不要。”李相宜扑到出口,拼命的捶打,巨石毫无反映。
前方一片寂静,只听到她捶打石墙的声音。
火光幽幽暗暗中,李相宜的身影被拉长,投映在地面,显得格外诡异。
“放我出去。”喊了好久,半点回应也没有。
李相宜瘫坐在地面,看着前方的隧道,慢慢站起身,既然已经进来了,出路被封死,她只能走下去,看看前方到底有什么样的玄机,死过一次的人,占用着别人的肉身,她还有何畏惧前方是死或是生的恐惧。
“不管你是谁,我不怕你,我知道,这个世上是没有鬼的。”李相宜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前方没有回应。
李相宜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情痴
只见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之间,眼前的一切变得虚幻而迷离。
好像有无数的影子在她的四周晃动,定睛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一阵轻轻淡淡的味道在空气里漫延开来,第一反应就是有些古怪,紧接着眼前的一切就开始变了色彩,李相宜看到原本的废墟变成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宅院,有无数的桃花在院子里纷飞,下人端着托盘来来往往,张灯结彩,一片欢乐的喜庆。
有年轻的夫妇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着红色的绸衣,满脸的喜庆。
……看啊,咱们的无忧多快乐啊,她冲着我笑呢……
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袭轻纱裹面,满头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梳成了百鸟朝凤的模样,上面半点饰物也无,仅一根白色的玉簪,像雪山上绽放的莲花,洁净透通而光芒耀眼。
她身旁的男子,一袭红衫,面容俊美,如谪仙般,满面笑意,融化了春风,似要将天底下全部的温柔都放进自己的眼里,投射到面前的女子身上。
好一对俊美无双的夫妻。
李相宜看着,觉得有些面熟。
紧接着,一个年约五岁的小女孩跑了过来,她着一身羽纱纺的水蓝衫裙,手里拿着一块莹光流转的玉佩:“爹爹,娘亲,这是我送给妹妹的礼物。”
小女孩惦着脚尖要把玉佩挂到婴儿的脖子上。
夫妻俩相视一笑,温柔的蹲下了身:“无双,你喜欢妹妹吗?”
“我喜欢。”被唤无双的女孩子甜甜一笑:“他们说,有了妹妹以后爹娘就会不疼双儿了,双儿不这么想,有了妹妹以后,就多一个人疼双儿了,是不是这样的。”
“双儿真乖,真懂事,娘最喜欢双儿了。”妇人忍不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那爹呢?”小女孩俏皮的看向红衣男子。
“爹也很喜欢双儿。”红衣男子见妇人抱着小婴孩,他伸手抱过小女孩:“叔叔伯伯们都该等急了,咱们快些出去吧。”
“好。”小女孩甜甜的笑:“爹,咱们府上真的没有请其它客人吗。”
“你娘喜清静,咱庄里上下也有一百多人,不必让别人劳师动众来庆贺。”红衣男子眸光妩媚道。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妩媚的眼神,如果他真的存在,一定会颠倒众生。
莫说是女子,只怕是男人也会为之痴狂。
这样一个男人,当真是称得上妖孽无双。
“哈哈哈哈,艳云天。”苍狂的笑声从天空之中传来。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越到了碧霞山庄之上,她站在屋檐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家四口,那张蒙着黑纱的脸上,一双凌厉而妖媚的眸子,满是邪气。
她冷冷的看着他们:“这么多年,我找遍了大江南北,没想到曾经的江湖一代大侠竟隐居到了这个地方,依山傍水,倒也清静,只怕又是为了这个贱/妇吧。”
“不许你出口污蔑珑儿。”红衣男子似生气了。
他一挥衣袖,放下了手中的小女孩,越到了屋檐之上,冲着黑衣女子冷冷道:“沈莹,这里不欢迎你,给我走。”
“哈哈哈哈,太可笑了。”被唤沈莹的黑衣女子昂天狂笑,笑声无限苍凉:“你以为如今的你还能奈何得了我吗,翻云覆雨,不过在我挥手之间。”
“我知道你如今身份高贵,那就更不该来此寒舍,恕不远送。”廖廖几语红衣男子就要打发黑衣女子离开。
她却笑着笑着,有泪凝出眼眶:“艳云天,你太绝情了,想当初,你我恩恩爱爱,几度缠绵,不过一夕之间,却为了这个贱人,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何必再提。”红衣男子半点不念旧情:“更何况当年之事真相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与玲珑自幼相识,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施以迷/药,怎会造成我与她之间的误会,庆幸老天有眼,让我们恩爱有加,儿女满堂,你又想来干什么?”
“好一个两情相悦,恩爱有加。”黑衣女子更疯狂了:“既然你们如此恩爱,那我就成全你们,今日,你若把东西交出来,我还留你一条命,若不交出来,我杀得你碧霞山庄片甲不留。”
“我已说过,自作孽,不可活,那东西根本不在我手上,你不用来找我。”红衣男子道。
“你当真一点不念三日夫妻之恩。”黑衣女子道。
“春药之下,意乱情迷,林中苟合,何来夫妻之说。”红衣男子决绝道:“纵你权倾天下又如何,若真与我较量,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不想伤你,你走吧。”
“好一个无情无义的艳云天,当初算我瞎了眼,放着自己的大好前程不要,非得百般心机的接近你,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幸得老天开眼,让我蒙受圣恩,若不然,我只能化成厉鬼来找你复仇。”黑衣女子周身一瞬间狂风大作,黑纱狂舞如鬼魅。
“珑儿,带着孩子走。”艳云天见她周身环绕一阵黑色的雾气,知她邪功已成。
面色一凝,将美貌妇人推向了一旁。
“相公,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要死我们一起死。”美貌妇人道。
“珑儿,别傻了,我们还有孩子。”红衣男子看向了她怀中的婴儿,甜甜的,睡得正香。
他转过身,看着黑衣女子:“沈莹,我这孩儿,名唤沈无忧,念在她与你同一姓,留她一命。”
“凭什么?”黑衣女子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名为艳无忧,只不过你为了保她一命,现今改姓罢了,不是说打得过我吗,那咱们就较量较量,分出你死我活。”
“你既然敢来,怎会不知我的功力,想来不止你一人到了碧霞山庄。”红衣男子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劫数,我悔就悔在,当初不应在赏花宴上从刺客手中救下你。”
“你非得要将我逼到心碎成狂吗。”黑衣女子昂首,将泪倒回眼眶:“你和水玲珑生下的孽种,我一个不留,全都要死。”
说完之后,一声长啸,只见天空之中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