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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没错,只不过,你太令人发指了,不得不杀。”李相宜只觉额心有一道气流击向了娆玉飞翔的地方,将她的身子紧紧的包裹在了一片烈焰般的光束里面,李相宜冷冷的看着,任她在包围里挣扎,似很痛苦的样子,若换成从前,她一定不会如此痛下杀手,可是想起刚才那一幕,那匹狼,那人狼结合的模样,李相宜一声惊天狂吼——无数道光向利箭一样的刺穿了娆玉的身体。
娇媚如花的躯体就那样的坠落了下来,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击,千疮百孔,尤其是那张娇美的脸蛋,变得如血窟窿。
娆玉很怕死,摔落在地面,眼里的冷厉全都不见,换上了一种悲乞的神情:“姐姐,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不要杀我。”
“你知道错了,那小奴呢,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不肯和你一起来骗我而已。”李相宜冷冷道:“你也害怕死亡的滋味,那刚才,她那样哭着喊着,你为什么不肯放过。”
“对不起,我错了。”娆玉翻来覆去只知道说这几句话。
李相宜冷冷道:“知错,太晚。死有余辜。”
说罢狠狠的一击掌就向娆玉的天灵盖而去。
“得饶人处且饶人。”飘渺空灵的女声传来,一道黑影闪过,李相宜来不及收手,只看到地面被她的掌力劈出了一个大坑,而娆玉早已不见踪影,随着那道黑影越到了半空,消失在了朗朗月空之下。
李相宜冷眼看向四周的人,她们一个个争相逃离。
扬手立掌劈去,却看到她们惊慌的缩成了一团:“不要杀我们。”
“娘子。”潘玉的手从身后伸来,柔柔的握她的在手心:“那个人说得对,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是……”不知怎的,当潘玉的掌心将她寒冷的手掌包裹时,她心里的愤怒瞬间平息,所有的暴戾退去,转头看潘玉:“那就放了她们。”
“嗯。”他轻轻的点头,似赞许她的决定。
“但是,你不觉得,这一切很可怕吗?”李相宜道。
“都已经过去了。”潘玉道。
“但是,我说的不是娆玉,是我自己。”李相宜道。
“娘子,我说过,不管过去的你是谁,现在的你,只是我的娘子而已。”潘玉将她紧紧的拥进了怀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不会介意的,我明白你心里的苦。”
“相公。”李相宜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泪水汹涌决堤:“是我害死了小奴,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将她带在了身边,才让她落得如此下场,全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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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局
圣诞节快乐,呵呵,诸位亲,今天继续有爱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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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无辜的,这一切,只怪幕后主谋。”潘玉安慰道。
“你说什么?”李相宜尽管悲痛,却也听出了潘玉的话外之音。
一个呆傻书生,懂什么是幕后,什么是主谋。
她疑惑的看着他,睁着一双泪水莹莹的大眼睛。
潘玉见她探究的目光看来,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轻咳一声:“其实,读书人,多多少少懂一点江湖上的弯弯道道,娘子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就满身的伤,现在又有人来寻仇,一定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只不过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关注的,是你今天开心否,刚才想杀人,现在这股怒气平息了否?”
“讨厌。”李相宜娇嗔着捶打了他一拳。
潘玉伸手握住她捶来的小手:“娘子,你真好。”
他眸光瞬间变得痴迷,似在回味什么。
李相宜立刻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个家伙,在想什么呢,一定又想那档子事。
“娘子,刚才是因为媚/药,反正咱们都已经圆了房,不如……”潘玉话还没有说完,李相宜狠狠一记粟子头敲到了他脑门:“你想什么,我那个来了,绝对不行。”
“娘子,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如咱们就在这里,拜一拜天地。”潘玉的话令李相宜愈发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拜天地,难道咱们之前没拜过天地吗?”
见李相宜疑惑,潘玉笑着解答:“你失忆了,也不怪你,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家里什么也没有,你也看到了,穷得一徒四壁,红烛都不曾燃有半根,亏待了娘子你,那个时候我就想,等我们什么时候有了银子,置一点好些的家当,再布一个华丽的喜堂。”
“傻瓜,只要两个人心心相映,就算是幕天席地又如何,更何况那个破屋还有片瓦遮身。”李相宜看得出潘玉眼中有淡淡的遗憾与失落。
但是她心里却是小小的欣喜。
原主原来算不得和潘玉真正的成亲。
现在她借用了她的身体,才算是与潘玉真正的开始。
此念一出,李相宜不由得一阵恶寒。
昏,她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欢喜,不会是喜欢上这呆书生了吧。
一阵夜风袭来。
凌乱的画卷飘落到他们脚边。
画师的手艺还真不错,人的样子看上去还很逼真,那相互纠缠的动作。
李相宜见潘玉与她一样,怔怔的看。
一阵羞恼从心头滑过,不管是前世还是重生,她都没有和男人这般亲密过。
飞快的一脚踩在了画上。
潘玉心疼的抽起:“娘子,你干什么,画得多好啊,别糟踏了。”
“留着干什么,不怕被坏人看到啊。”怎么看怎么都是在打情骂俏。
林逸站在他们不远处,看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不由得心如死灰。如果说前一刻他心里还抱有一些幻想,觉得李相宜一定是被下了药,或者是被潘玉强迫的,现在看着两人同样的笑容,嘴角弯起的一模一样的弧度,曾对李相宜的爱化成了滔天的恨……
他不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的快。
他一步步的后退,灭绝了心底所有的幻想,不再上前兴师问罪。
她把话已经说绝了,要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断绝彻底,还有什么可问的。
“哈哈哈哈。”林逸昂天狂笑。
他转身,一步步向庄外走去,黑暗里,步伐有些踉跄,似喝醉了酒。
李相宜一犹豫:“林公子。”
“还有何事?”他回头。
那眼底融进了浓浓的悲伤,融入夜色里,让李相宜的心一颤抖。
看来他是真正的爱过,只可惜,与他相知相爱的沈媚云,如今已不知魂归何处。
其实他也是一个可怜人。
只不过——
李相宜的心是不会因怜悯而动摇的。
她轻道:“前尘往事请君尽忘,家中娇妻定当贤良,还望善待,日久必会春暖花开。”
李相宜想起上一次见面的商雪柔,虽然只是短短几次,不过瞬间,但是她可以凭直觉断定,那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若对林逸有情,林逸终有一天是逃不脱她的情网的,有的时候,感情是在慢慢的相处中产生的,林逸早晚会明白这个道理。
李相宜说完后,原本心底燃起一丝希望的林逸彻底的绝望。
“哈哈,我的事不敢劳沈姑娘再费心。”
他转身离去,眼角依稀有一滴泪水滑落。
李相宜一声叹息,从今以后怕是不会再来纠缠了吧。
如今一切说得这么清楚,他若再来,那就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了。
李相宜感觉胸口微妙的牵扯了一下,松了口气。
心底似有一根本就不该绷着的弦断了,现在只剩下一片轻松。
她待林逸走远后,才想起正事。
转头看那些缩成一团动也不敢动的女子:“画师是谁?”
“画师不在这里。”有人怯弱的答道。
“把画师给我找出来。”李相宜道。
“不要杀他,他是一个好人,是被逼的。”李相宜脚边伏着的一个女子颤抖道:“他也是个苦命人,和我们一样,本是这江南普通人家的好儿女,自这女淫/魔到了江南之后,花重金自我们爹娘手中将我们买下来,送到这里进行非人的调教,让我们……”
顿了顿,似羞于启齿:“让我们待伺她入寝,别人都是好男色,她却好女色,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遭过她的毒手,只要兴致上来,不论是什么时辰什么地方,没日没夜的进行折腾,姑娘此番大义,替我们赶走了她,我们感激不尽,只是,这往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回家便是了。”李相宜道。
“可是……”她们嘤嘤哭出了声:“她喂我们吃了不知是什么毒药,一日不得她的宠幸就全身奇痒无比,还望姑娘赐解药,让我们早日脱离苦海。”
“怎么会这样?”李相宜看了潘玉一眼,两人对视,无可奈何。
“连你们都没有办法,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女子们抱头痛哭。“别哭了,我想想办法。”李相宜眉头一拧:“你们可知,平日里谁最受她宠爱。”
“小妩。”女子们嘤嘤道:“可是最近好些天都没有看到她了。”
“有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李相宜道。
“我们不知道。”女子们摇头。
看着一个个只知啼哭,半点线索都没有的少女们,李相宜没办法的摇了摇头:“算了,你们先回屋去换身正常点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待天亮了再决定该怎么办。”
“谢谢姑娘不杀之恩。”她们相互搀扶着向后院走去。
“屋子不是在那吗,你们去后院干嘛?”李相宜指了指方向。
“我们不可以在屋内睡觉的,我们要睡在园外看守那些狼群。”她们哭诉道。
“今天她都不在了,你们回屋去睡。”李相宜冲她们一挥手:“谁若不从,就杀了谁。”
这一威胁果然奏效,原本想拒绝的少女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推却,尽管她们已经习惯了睡在野外,但还是相互搀扶着向屋子里走去。
“娘子,你真的要管这件事情。”潘玉道。
“不想管也不行啊,谁让我遇到了。”李相宜叹了口气:“要是还有千毒灭就好了,把它融成水给她们喂下去,一定可以解她们身上的毒。”
“不过……”她话峰一转:“我是不会再去找林峰的了,那个家伙和他大哥一样变/态。”
李相宜坐在草地上,双手托腮,望着夜空:“只能想办法,找到那个最受宠的小妩,她一定知道娆玉使的是什么药?”
“好。”潘玉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陪你一起,找到小妩,救她们出去。”
“你们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管别人的事情。”冰冷刻薄的声音在夜空里响起,李相宜看到艳无双从夜空中飞来:“逍遥山庄的事也只有你们敢插/手,可知它的幕后主谋是谁?”
“管她是谁,我才不怕。”李相宜见不得艳无双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你看看她们,多可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愚蠢。”艳无双一声冷哼:“你还真以为她们是普通人家的儿女。”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看看,哭得多凄惨。”李相宜望着远去的众女子道。
“那我就来证明给你看,她们究竟有多惨。”艳无双的话里有着浓浓的嘲讽。
她蓦的腾空,飞越到了半空,双手握拳,一只灼烈的火凤在她的额头印现。
☆、现身
“你们这些伎俩,也只能骗骗她,受死吧。”艳无双手中的红色火光劈向了那瑟瑟发抖躲成一团的女子,她们惊慌的乱叫着,四处逃散。
李相宜一惊,愤怒了:“艳无双,你干嘛,怎么可以滥杀无辜。”
李相宜飞身上前想要阻拦。
艳无双一声冷喝:“滚开。”
她的火光已经笼罩了那些女子,李相宜被她强劲的力道给弹开。
嘴角涎出了一丝鲜血:“艳无双,你这个冷血。”
“多谢夸赞。”艳无双嘲讽的看着她,只见那些原本应该在她的火光之下化为灰烬的女子,全都华丽的变身,原本凄惨的模样再也不见半分,人群之中,有一个长相最普通的,看起来胆小如鼠的,貌不其扬的女子,突然飞越到了半空之上。
她冷冷的看着艳无双:“你是何人,竟敢破坏我的计划?”
“凭你,也配出来骗人。”艳无双道:“不入流的东西。”
“你说什么?”那女子似乎被气到。
“说你是人渣。”艳无双扬唇一笑,嘲弄的看向李相宜:“这就是你所说的弱女子,她的功力好像不在你之下。”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