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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躲了,躲是没有用的。”他淫笑着,将粗大的木柱门落了锁:“进了这里,就别想再出去,谁让你得罪了咱们大小姐。”
门外有等侯的衙差道:“陈老三,别和她这么多废话,赶紧上,咱兄弟还等着呢。”
“这么美的人儿,经得住咱哥们的折腾吗,若弄死了,岂不可惜。”陈老三婉惜道。
“得了大小姐的赏,你还怕没有女人。”门外的那一个道:“快点,弄完了我还要去逛青楼呢,我那相好的还在等着。”
“这么美的娘们,不多弄几次怎么行,你还有力气寻相好。”陈老三边说边解开了裤带。
“你别乱来。”李相宜听明白了他们的对话。
心底翻腾的愤怒再也忍不住。
好一个赵莹莹,实在太恶毒,将潘玉带出去,让这些男人来毁掉她的清白。
对古时的女子而言,贞操是最重要的,若是没了,就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
可惜——
她算计错了。
就算是被这些男人污辱,她也绝不会寻死,因为她不会让欺负她的人好过。
更何况——
她不会被污辱。
这些男人,助纣为虐,简直是该死。
紧紧的闭上眼睛。
听到男子脱衣服的悉数声。
李相宜感觉到一阵翻旋的气流在周身凝聚。
待睁开眼睛的时候。
额头传来一阵剧痛。
仿佛有东西在那里扎根发芽。
李相宜抬手。
红色的蔓陀萝花纹已经隐现。
全都汇聚成了一道道红光凝向了她的眉心。
剧烈的疼痛一阵高过一阵。
李相宜看到面前的男子惊异的睁大了眼睛。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赤/裸着大腿,仅着亵裤站在李相宜面前:“这是什么?”
牢外的人也全都惊呆了。
他们看到黑暗之中有红色的光影将面前的女子慢慢的包围,红色的印记在她的眉心隐现,那双原本漆黑的眼睛变得血红,她的长发漫天逆舞,一袭沾血白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更令人惊惧的,是那双仿佛从地狱里出来的鬼魅眼神,满是冰冷的血腥。
牢外的人恐慌了。
“陈老三,不好,她是妖怪。”守在门外的人本在脱衣服,见状全都提着裤子跑开。
跑到出口处,将铁门拍得啪啪响:“开门,快开门,那个女人不是人,快开门。”
铁门外的人哪能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里面一阵嘈乱,许是正折腾得欢吧。
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了然的淫/邪光芒。
待他们折腾够了,再轮换他俩。
两人强忍着腾升起来的欲望,无限想象牢内的画面,将身子挺得笔直,守在牢外。
陈老三一步步的后退,看着李相宜杀气腾腾的逼近:“别,别过来。”
话音刚落,李相宜的长发瞬间凌厉飞舞,发丝所及之处,木削铁断。
是那体内的流光击碎了面前的物体。
陈老三瞪大眼睛,身上全是血孔,胸已被李相宜的长发刺透。
他的血飞溅到墙上,扑嗵一声倒地。
李相宜打开了木柱门,向着衙役逃亡的地方走去,一步步,慢慢的——
“快开门,妖女杀人啦,快开门。”衙役们惊恐地缩成一团。
李相宜双手握拳,狠狠的眯眼,无数道看不见的气流带着墙上用来审问犯人的利器射向了他们,血光四溅之后,牢内平静了,十个衙役全部倒地。
李相宜木然的看着他们,一步步向台阶上走去。
她用力的拉住铁链,任它在手中慢慢变形,最后脱落到地。
牢门大开,强烈的阳光刺眼的射向了她。
李相宜蓦的感觉眼睛一阵剧痛,指狠狠的刺进了面前柔软的物体,看守在门外的两名衙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继续向前,双手所及之处,万物俱灭。
就在这时,一阵悠越的笛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好熟悉的笛声。
似有谁在呼唤她脑中沉睡的记忆。
一幕幕的画面闪过。
……
“媚云,你是我最疼爱的一个,你和她们不同,我待你如同亲生女儿,你一定要替我铲除异已。”黑暗里看不清身形的女人背对她而立。
“媚云谨遵主人吩咐。”跪拜于地面的身影皎白如雪。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没人的时候,不必行此大礼,唤我干娘便可。”那黑影转过身来:“我与你爹爹,曾经两情相悦……”
……
李相宜就要看清她的面孔。
……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将她从迷梦中唤醒。
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消失。
李相宜跪坐在地面,看着满地血腥,视线所及之处,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全碎成了残缺不全的尸体。
拎着篮子前来送饭的王婆子看着满身血腥的白衣女子,露出惊惧的眼神,扔下了手上的饭篮子,转身就逃。
李相宜闭上眼,没有追,任她逃去。
她好累。
这些人是她杀的吗?
她不知道。
身体仿佛经历了一场劫难,痛得酸楚难耐。
李相宜挣扎着从地面坐起,步履蹒珊的走向惊堂木巨响,衙差高喊威武的地方。
途经长廊。
“潘公子,只要你指认了她,从此这许州就是你的天下。”赵莹莹诱/惑的嗓音:“我爹是许州的知州,就算你不考取功名,也可给你一官半职,你看如何。”
“赵姑娘,请自重。”潘玉冰冷的声音。
“潘公子,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赵莹莹不怒反笑:“你抱着你家娘子,将她压倒在船舱里,你的唇在她的耳畔游走,一路向下……你满脸温情脉脉的模样,让莹莹好生羡慕,当时就发过誓,要做你身下的女子,任你肆意,为你浅唱低吟。”
“你……无耻。”骂得好,李相宜心里暗赞。
她捂着受伤的肩膀,一步步走向出声的地方。
“潘公子,你又何需如此正经,我看你几次三番当众缠绵,也是个中高手。”赵莹莹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独自守空房,此时休堂,你若与我春宵一刻,保证放了你家娘子,且居于她之下,做一个贤德淑妾。”
“潘玉此生从未想过纳妾,这辈子,只要我家娘子一人。”
李相宜脚步一顿,停在了门外。
“潘公子,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吧,如此……难免痴情,不过,只要你与我共度良宵,一定会觉得,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子。”赵莹莹见潘玉不似从前好骗,索性挑开了说明。
“赵姑娘,是不是每一个被你看中的男子,都会有此遭遇。”潘玉嘲讽的声音。
“那也未必,有的人,不须我如此费神。”赵莹莹慵懒道。
“你这颗心,当真枉费了这一身好样貌。”潘玉婉惜的声音:“我家娘子胜过你百倍。”
何止百倍,简直千倍万倍,李相宜在心里一阵甜蜜蜜,这个呆子,总算不枉费她的一番苦心,懂得拒绝这种人尽可夫的女子。
“哈哈,真是可笑,胜过我百倍,只可惜,过了这一刻,只怕她连最低贱的青楼女子都不如。”赵莹莹放肆的笑了出声。
“你把她怎么了?”潘玉一急,嗓音顿变。
“没怎么?只不过觉得她就那么死了太可惜,花了些银子,雇了十个衙役进去,让他们好好的疼爱疼爱你家娘子,在她临死之间,好生快活一番。”赵莹莹淫/邪道。
“你说什么?”这是潘玉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他眸光一凛,冰冷的看向赵莹莹:“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过片刻,你家娘子就是名副其实的残花败柳,我不但安排了人去伺待她,更安排了邻街的那个快嘴王婆子去狱中给衙役送饭,到时候,她看到了什么,就会传出去什么……”赵莹莹冷笑道。
“无耻。”潘玉没料到赵莹莹会卑鄙至此。
他狠狠的推开了她:“滚。”
心如同坠入冰窖。
无法想象李相宜受辱的样子。
“别去了,看了只会更难受。”赵莹莹讥讽道。
“笨蛋,我在这,你要去哪?”疲弱而微愉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
“娘子。”潘玉定睛看去,正是李相宜。
☆、决斗
“相公。”李相宜听了他刚才那一番话,心里的杀气已经慢慢的平息了下来,不知怎的,她看着潘玉一脸关切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
她上前握住了潘玉的手,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依恋。
扬唇,微微一笑。
呵……终究,不管他怎样的改变,还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萌相公。
他眼里有着惊恐和害怕,面上虽然淡定如期,眼神却泄露了他所有的情绪。
李相宜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柔弱而温暖的掌心:“你忘了,我是一个如此野蛮和泼辣的人,怎会轻易的就被人欺辱呢,那些人已经死了,我看到有一道黑影窜离了大牢。”
“不可能。”赵莹莹后退一步,看着安然无恙的李相宜:“那些人全都是顶尖的高手,你怎么能够逃出他们的掌控。”
“赵小姐,你太高估你自己,也太低估我了。”李相宜道:“本来,你愿意做你的淫/妇,勾/引自己的妹夫,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碍着我和我相公,也不失为一件很愉悦的事,但是,你为什么要那么犯贱,惹到我头来,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山里来的村妇,所以就好欺负一些。”
李相宜一步一步走近,身上浓烈的血腥味令赵莹莹升起一丝恐惧,她后退了两步。
李相宜嘴角轻扬,嘲讽:“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量,不过带着满身鲜血靠近你,就害怕了,那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抢男人。”
“你别太得意,我告诉你,这整个许州都是我爹的,就等于是我的天下,只要我一声令下,召集所有的高手,你顷刻之间就会灰飞烟灭。”赵莹莹昂起头,再次后退一步道。
“可惜啊可惜。”李相宜见她如此模样,一声叹息。
赵莹莹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如此姣好的容貌,却偏偏生了一副毒蛇的心肠,可惜你贵为知州的女儿,却不懂得低调做人保全自己爹爹的官位,反而替他惹麻烦。”李相宜讥俏道。
“我爹深得当今太妃娘娘的喜爱,在朝中威望早就高过本身官职,有什么值得忌讳的地方。”赵莹莹看着李相宜冷冷道。
“是吗?”李相宜唇边更讥俏。
“来人。”赵莹莹突的一声喝。
门外静悄悄,没有人回应。
李相宜满脸嘲讽的看着赵莹莹。
她惊惑不定的看着李相宜,再一次喊道:“来人啊!”
门外还是没有回应。
李相宜扬唇一笑:“别喊了,人都已经死光了。”
“怎么可能?是你杀了他们?”赵莹莹惊道。
“正如你所说,我何德何能有如此大的功力,我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们,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去,想要惩罚你,所以要杀掉你身边所有为虎作伥的人。”李相宜道:“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小桃是谁杀的,你心里有数,栽赃嫁祸到我头上,总会有报应的,赵莹莹,枉你逍遥了这几年,连与人为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你也说了,是与人为善。”赵莹莹冷笑道:“你算是哪门子的人,你在我的眼中,不过就量只贱母狗。”
“赵姑娘,你说话放尊重点。”李相宜还来不及开口,潘玉已听不下去,挡在了李相宜身前,看着赵莹莹道:“我知道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是我明白的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只爱我娘子一人,决不可能会喜欢你,请赵姑娘另觅良人,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费时间和精力,还有,你若对我娘子不利,我必不会放过你。”
“潘公子,你不必把话说得太早,若你知道,你家娘子是个杀人犯时,你还会喜欢她吗?”赵莹莹看着李相宜道:“我家的丫环小桃,就是她杀的。”
“我娘子的为人我比你更清楚,她很善良,连一只鱼都狠不下心杀,怎么可能会杀害你的丫环,更何况,你那丫环身上的血迹有些古怪,似被药物凝结之后又解冻所至。”潘玉拈起李相宜一片衣角:“这血的颜色不像是刚死之人的,而且气味也很古怪,正常的血都是只有腥味,而这血中还有一股子的药味。
“你胡说什么?”赵莹莹脸色刷的白了一下,转瞬又恢复镇定。
“有没有胡说,请仵作一验便知。”潘玉道:“在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