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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吃胖了压死你!”她很不满他的如此做法,反抗不得,只好心里暗暗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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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谁啊,该不会又是谁告诉你要害人吧?我跟你打包票,你一定会输给信文的,而我也不用担心自己了,因为信文一定会带我出去的。”她的脸庞贴着他的胸膛,周身被他的气场包围,却用恶意的讽刺掩饰自己的心虚。
“有骨气,不过,你如果希望欧信文麻烦缠身,可以不怕死地多说。”贾卓荀用他的凌厉目光报答她。
“雨淇,你真的是那种可以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吗?现在我有了一切,你却要从我身边走开?”他加重语气,说话间已经进房,将她轻放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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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从前我喜欢你、依赖你、信任你,是因为你值得我这样做,现在呢,你只会威胁我、囚禁我,如果你是我,还会对此存在许多浪漫幻想吗?”谷雨淇一碰到床,便扯过棉被盖住自己身字,不顾脚上还穿着拖鞋了,“我只是太不切实际,所以才会存有侥幸,才会烧坏脑袋去找你!
”
“很好,说到重点了。”贾卓荀向她侵近,右膝盖已经压在棉被上,气势上压迫着她:“当你知道欧信文陷入了危机,就不自量力找我谈判,你真是重视朋友啊!果然有情有义啊!那么,请问,你跟我谈判的资本是什么?”
“我没有什么谈判资本,信文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尽我作为朋友的义务而已,我只是忘记了,你显然已经不是他朋友了。”她不肯再退让一步,既然离开的希望已经落空,不如破罐子破摔,气死他最好。
“他是你很重要的朋友?那我是什么?当你对欧信文眉开眼笑的时候,大概也忘记了我们缠绵的时候了吧?你不会想到,从你跨进明远大厦的一刻开始,你就离开不了我了吧?”他报以冷笑,是她自投罗网在先,才至于今日被困于此。
“你!你强词夺理,我辩不过你,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我只是说说我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会惹恼你,我不知道,你的气量反而变小了!”她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你的感觉?你的感觉告诉你我就是该天诛地灭,而欧信文就是大仁大义?也对,你已经不在乎,完全不在乎我的感觉了!你的心里、你的眼里只有欧信文,无论我怎么联络你,给你发邮件,打你手机,到你
公司等你,在路上截你,你都不理不睬,可是,欧信文一旦有危险了,你就奋不顾身地来了,你大概不知道吧,你也是我对付欧信文的一个重要原因吧!”他真恨她这般厚此薄彼。
“你卑鄙,信文一直当你是好朋友,对你推心置腹,你却这样反咬他一口!对,我笨,笨到以为你顾念旧情来找你,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假以时日,信文一定能够打败你,到时候你会身败名裂,自食其果的。”谷雨淇被逼急了也开始口不择言,其实,欧信文哪有把他当做假想敌呢?是他自己非要找人家麻烦罢了。
“我身败名裂你就很开心了对不对?我是顾念旧情,但是,不是欧信文假仁假义的所谓朋友感情,他如果真的讲究朋友感情,就不应该趁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大献殷勤。”贾卓荀愈说愈凶狠,简直要把她吃了。
“你别再强词夺理了,那个时候你为了翻身,不管什么千金小姐,大亨女儿你都不在乎了,你管不了我,还不准别人来管我了!”他恶狠狠表情让她心里感到害怕,但是,她绝对不能输了嘴上的气势。
“所以,他心有所想的靠近你,只是别有居心,而你,也不由自主爱上他了是吗?”他最怕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
“你!”谷雨淇简直要气急攻心,他这么可以这么胡搅蛮缠?但是转念一想,便肯定地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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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雨淇,当初我背弃你,现在你报复我,我们算是扯平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贾卓荀心里像被捅了个窟窿。
“好啊,我也没想跟你多做纠缠,所以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谷雨淇像是感受到了希望,脸上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了惊喜的神色。
“你别痴心妄想了,雨淇,我们两个这辈子注定没完没了了,如果你盼着我死,盼着我败给欧信文,那么,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一个人,我一定要你陪着我,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能舍弃的太多,但是更不可以没有你,你必须陪着我!”他牵挂多多,最舍不得她,不介意啰嗦,不介意重复,必须把自己的心意交代清楚。
嘴上咄咄逼人,行动上一步步逼近他,现在他的脸正对着她的脸,完全可以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她涨得通红的双颊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你临死还要拉上我陪葬?”谷雨淇觉得他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已经疯癫了吧?
“你一定要懂得,”贾卓荀伸手抚上谷雨淇的脸,“我们两个是一体的,你不能背叛我,我也不会再背叛你。
“这个世界上,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可以站在我身边,在我笑看世界的时候,你也应该
支持我,懂吗?
“雨淇,我不想跟你吵架。其实每次进来这个屋子,我都觉得温馨的——这个房子不大,可是我有温暖的感觉,是因为你在这里啊,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用你的冷漠给我已经绝望的心降温呢?
“我在外跟那些股东斗,跟那些经理斗,已经搞得身心俱疲了,我需要在你这里得到安慰,而不是针锋相对的言语。
“难道?你就不能够再爱我一次?用你的心来包容我吗?我还是没有变啊,不,我比以前更加爱你。雨淇,我不能失去的有很多,可是我更不能没有你,你听懂了吗?”
贾卓荀难得说如此多的话,满腔柔情,让人无法怀疑有假,尤其谷雨淇,这个对他动过深情的女人,更不由自主用手抚摸他的脸,而他也趁机握住她的手。
这时候的他,没有了在外的气势凌人,没有商场上奸诈狡猾,所有的一切只是面对心爱女人的软弱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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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爱惜我,你愿意放手你现在的一切,跟我走吗?”谷雨淇缓缓说道,她不要任何名和利,只要两人一起,未来可以共同奋斗。
“走?我们能去哪里?”贾卓荀激动地反问,“为什么要走,现在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努力而来的!为什么要舍弃?你应该和我分享这一切,过优质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不是怂恿我去过所谓平常的日子、清贫的生活,不要说那些不切实际的傻话了。”
“是吗?所以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啊!那么,请收起你的甜言蜜语吧,你最爱的不过是权力、金钱,你怜惜我,只是我曾经对你好过,如果你遇到另外一个女人对你很好,同样的,你也会爱上她的。”她说,所有的感动只是泡沫幻影,感情最终还得回归现实中。
“雨淇,对我,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贾卓荀斜眼打量她。
“感情?感情对你来说算什么?是,我恨你抛弃我另娶他人,可是,当我知道你一步步谋得钟家的产业又抛弃钟凯特,我觉得,我和她都好可怜。
“在你的世界里,感情只是奢侈品,不是必需品!”她存心激怒他,完全不顾任何后果了。
第三章
“不,不要嘴硬了,雨淇,我受不了。”贾卓荀怒道,随即一巴掌向谷雨淇挥了过去,他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一旦发作,就不顾任何的理智和情感了。
这一巴掌突如其来,让谷雨淇完全没有防备,只听见响亮的一声“啪”,她连人带被滚到床下去,翻身半圈,头撞到了桌脚,脑中响了沉闷的“咚”声,头皮开始变得沉重,跟着就是眼前一黑了,意识溃散,她心里哀呼,只怕就此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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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谷雨淇发觉周身一片柔软,原来又躺在了大床上,阳光射进窗子,照在棉被上,也照得房间明亮异常。
房间里久违的阳光啊!如此亲切,如此温暖。
谷雨淇的心情跟着明亮一些,可仍然觉得有气无力,慢慢把眼睛打开,视野里好一会儿才清楚。她看见了床边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贾卓荀,他的身后有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十分陌生。
“雨淇,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渴不渴,要不要吃东西?”贾卓荀见她醒过来,忙过来问候,声音充满懊恼,她一直沉沉昏睡,他则快被自责的心情折磨疯了。
谷雨淇听他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也不想回答,又听到穿中年男人跟贾卓荀交代了几句话,也是模糊不清的,然后中年男人离开了房间,把白色医药箱一并带走了。
“现在几点了,第二天了吗?为什么还有太阳?”她想道,挣扎着要坐起来,想去看床头柜上的时钟,却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来,我帮你。”贾卓荀说着扶她坐起来,身后垫了枕头,他的发型全无,脸色苍白,手脚的动作很轻,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器。
谷雨淇很想甩开他,但是也很怕惹怒他,又给自己招来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暴力的?这样一个随时能招呼人一巴掌的他,还是从前温雅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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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你醒了,你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你觉得好么?不要不说话,回答我。”贾卓荀用手背轻轻摸过她的额头,那里有一处淤青,已经肿了起来,然后握着她的手,看她的眼睛,一脸关切的等待。
“你以为你能一巴掌打死我吗?不会的,我没有那么虚弱。”谷雨淇稍稍积聚了力气才开口,额头有疼痛的感觉,然而比不上心里的难受,认识四年有余,第一次见他动手打人,对象居然就是自己,倘若以后他打人成了习惯,她岂不是要成为暴力的受害者?
“我发誓我是疯了,我怎么会打你,还好,我还没有对我们的孩子造成很大的伤害,”贾卓荀又摸摸谷雨淇的脸颊,再一次抚过她发青的
额头,“你知道吗?刚刚医生诊断过了,你怀孕了,你居然不知道,大概有一个月了……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别孩子气了,我可没有准备给你生孩子。”谷雨淇维持淡漠的语气,她嘴巴上强硬,心里却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
怀孕?不会真的一次就中招了吧?虽然她很喜欢小孩子,可是好巧不巧,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来了呢?她可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啊!
住到这里的一段时间,她胃口不佳、精神不振,又贪睡,变得懒洋洋的,与从前有很大不同,起初她以为是因为自己不能外出才感到抑郁,没有多想,连带这次生理期不规律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生理期?糟糕,她几乎把这个抛诸脑后了。
她的生理期一向规律,但是这次,好像已经晚了两个星期了。
两个星期?
那么这个胎儿有六周了?
谷雨淇对怀孕的事情了解甚少,只记得胎儿的天数好像是从最后一次月经的首日开始算起的,按照这个算法,那么这个胎儿就有六周了。天啊,她如此后知后觉,大概是天下最糊涂的一类妈妈了。
“医生还说,你得好好休养,否则,保不住孩子,还可能对你以后的生育造成影响,你一直都很喜欢孩子的,这点我们是共通的,答应我,你现在好好保养身体,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对了,我们得去办理结婚登记,然后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或者我们可以快点办婚礼,要不然可以等孩子大一些了再补办,让他给我们当花童。”贾卓荀想到未来的事情,竟然又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谷雨淇看着他欣喜的摸样,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不理他。
孩子怎么就这个时候来了呢?她在想,最近一个月贾卓荀每天跟她同眠——她和他突破关系是在更早以前,如果按照胎儿有六周算,显然不是在这里有的。
她想着心事出神,这时间贾卓荀俯身靠上前,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就那么点到为止,没有深入,然后,好似是克制了一番,他缓缓放开,看着她仍然闭着的眼睛,给她掖好被子,嘴角浮起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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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淇,你睡着了吗?”贾卓荀见谷雨淇久久没有睁眼,轻轻喊了一声。
“嗯?”谷雨淇应了一声,缓缓打开眼帘,看着眼前这个深切关注她的人,脸上由阴转晴,笑了一笑,就是刚才片刻的功夫,她心里已经转了一番心思了。
“雨淇,你也为我们的孩子感到高兴是么?”贾卓荀像是被感动了,握住了她的手。
“是啊,这个小生命有四十来天了,生命真是一个奇迹啊!”她
轻轻笑道。
“四十来天!”贾卓荀大失所望,握着谷雨淇的手也颓然松开,“那么不是在这里有的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当然不是在这里有的了,我对自己的生理期还不清楚吗?”谷雨淇又是一阵笑意。
闻言他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她笑得有几分古怪,但是她的眼神是那般真实,不带任何谎言,他的心里一片哀叹,原来,这个孩子竟然不是他的。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