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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斤核桃四斤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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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钱笑夫妇因为新生儿而展开了人生新纪元的经历,沈文澜这边也可说是不遑多让。沈文澜的女性化造型出现的时机恰好撞上陈总和女友分手的档口,加之陈总一向对沈文澜倚重,各种“日久生情”、“借机上位”的说法早就传得甚嚣尘上了。

最近大家为了十五个月的薪水都一心扑在工作上,连向来把公司当成水吧的老马都减少了进茶水间的次数,沈文澜看看饮水机上已经空了的水桶,再看看在岗位上各自焦头烂额的同事们,血液中的睾酮水平立刻飙升,一鼓作气行云流水般完成了不少男同事都要喘气三声的换水桶工作。

恰好进来找饼干充饥的陈总看到这一幕当然惊讶,但也不忘上前帮忙扶住水桶,“想不到你一个女的力气倒是挺大的,怎么不叫人帮忙呢?”陈总虽然不是昂藏七尺,但绅士风度倒是没有因此减少一分一毫,“我看你做事也蛮拼命的,好像人都瘦了,要注意休息啊。”

“瘦点好啊,省得我再花钱减肥了。”沈文澜笑笑,她在公司里素来是这种简朴豪迈的风格。说起来,我们都不曾真正认识一些人,我们看着彼此的表演,熟悉着彼此的面具,想象猜测着彼此到底是怎样的人。如果让同事们知道沈文澜还有细腻矫情的一面,还不吓傻?

沈文澜的这种大大咧咧的作风和陈益前任女友过分的疑心病截然相反不说,单是沈文澜能够理解他这份工作的忙碌和紧张并和自己有共同语言这一点,陈益就觉得之前办公室里的风言风语也可以看做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找好了饼干又倒了一杯咖啡,为自己接下来可能展开的攻势铺垫了起来,“最近好像有新的电影上映吧,等忙过了这一段,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大家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吧。”

“好啊,到时候看吧。”沈文澜没有傻到认为“大家”是指自己部门的全体职员,也没有傻到当面直接拒接自己的顶头上司,再者陈益也是个有抱负有才华的男人,既然在这个阶段大家都不必承诺太多,她沈文澜也不必因噎废食,反正关于造人,大多数人热衷的都只是过程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与彼此欣赏并合适的人尝试约会比尝试忍受要好。




、粢饭团(上)

文澜的作品集里还差着袁显当初要求的那篇关于小笼包和汉堡包故事的专稿,而沈文澜迟迟写不出个结局来,便被出版社那边催得天昏地暗,正想做缩头乌龟的时候,袁显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他已经回国了,想约沈文澜出来见个面。

出资的都过来催稿了,其感受犹如教导主任亲自追问昨晚作业做好了没有一样,见面的时候,沈文澜的神经紧绷,却没想到袁显如今是有女万事足,每隔半个小时就要打电话回去确认他家小公主的吃喝拉撒睡正常与否,嘴角更是无限接近耳朵根,“不好意思,我女儿比较黏我,我怕她想我。”

别人抢购黄金的时候他在抢购奶粉尿布的袁显一直沉浸在头一次当爸爸的喜悦中,三句话不离他家女儿,似曾相识的表情让沈文澜恨不得替钱笑家的儿子做主给他们定个娃娃亲了。闹了半天,袁显只不过是来通知沈文澜,这个月月底之前必须截稿,希望她细心修改,争取能一炮而红。

重新回忆分析和李念琛的点点滴滴对沈文澜而言无疑是一种试炼,想起以往、如今和将来,她更是感触良多。书桌边的抽屉里是她唯一带走的那条耳朵项链,她拿起吊坠抱怨着,“我以为任何感情都终会冷却,可为什么始终记得你的温度?”有人说,没有什么能比“你以为是一世,那人以为是一时”更加悲哀,其实是有的,那便是“我曾以为只不过是一时,回头看时才发现原来已经错过了一世”。

她想到之前所写的希望他过得好的句子,又想到将来漫长的数十年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又对着那个简易的耳廓说道:“我希望你过得好,可是没有我在你身边,又不希望你过得太好,现在我只想有个机会说一句——‘没有我,你怎么能过得好?’!”

掏心挖肺的写作再如何像出版社打算使用的宣传语一样“撕裂灵魂”也只不过是沈文澜的副业,她的主业近来也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为了保证自己上午的工作有足够的动力,沈文澜这一整个星期都是啃粢饭团当早饭的,吃到第五天,她咬开比预期厚许多的书快饭终于看到了被包在里面的油条,“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

据说粢饭团是在老虎脚爪越来越难买到之后才作为替补成为了上海早饭的四大金刚之一的,虽说按照传统的吃法,里面还得包一勺白砂糖,但其实这种用蒸好的书快饭把折起来的油条包起来,摁成球状的小吃比起老虎脚爪更让人吃得惯,之所以没从一开始就被列为四大金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内容物——油条,早已经榜上有名的关系吧。沈文澜很是喜欢这一道小吃,尽管这一个星期的粢饭团的头一两口都单调乏味得可以,但即将能吃到油条的那种期待感还是很让人喜欢的,颇有一番拨云见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这天上午陈总带沈文澜去跟客户谈判,时间一没把握好就误了午餐的点,好在沈文澜吃了一个足够消化到下午的粢饭团,在对方血糖偏低的情况下,让对方同意在价款上多降低了一个百分点,成功拿下了比公司期望的价位更优惠的待遇。双方约定晚上签约庆功,沈文澜作为此次合作中功不可没的关键性人物当然要出席,她也明白今晚不喝到呕血三升是不可能让对方公司的代表咽下这个百分点的,所以趁着签约之前抓紧吃了点东西垫底,以免晚上三杯就倒。

酒这东西说来也很奇怪,无论是什么价钱的酒,愿意喝的时候一杯下肚,周身都暖了;不愿意喝的时候一口下去,足以从舌尖灼烧到肠胃。对于为自己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沈文澜而言,庆祝合作的饭局上基本上没有机会吃一口菜,五颜六色中西合璧的酒被装在尺寸不一的杯子里,她脸上堆着笑,麻木而客气地一杯接一杯地灌着。

今晚列席的有上午参与谈判的候副总和最终拍板定案的魏总,带着一个青春无敌的小秘书,个个都像是海量,拉着沈文澜品评自己认为最顺口的酒。酒桌上的战略和体育比赛多少有些相似,开战没多久就会出现捉对厮杀的场面,陈总拿场面话堵着对方,“魏总,咱俩喝,下面人随意,我们做主管的要拿出点对彼此的诚意来!”他说着,一口闷掉了面前满满一杯红酒。

一边的老马是公司里出了名的酒缸,笑吟吟地举着杯子要跟候副总一决高下,“怎么说,我们也走一个?”他拿过倒茶水的瓷杯,拧开一瓶白酒就倒了起来,“用小杯子一杯一杯地喝,还没喝出感觉呢,搞不好手腕倒先抽筋了!”

两位男同事看出沈文澜是今晚的重点打击对象,所以都有心替她挡酒,留她独自跟对方公司的那个小秘书浅尝两口意思一下。可惜骄兵必败,仗着自己酒量过人的老马独力揽下了对方两位男士的敬酒和罚酒,却万万也没想到他也会有老马失蹄的时候,饭局结束的时候,吐了三次的老马的脸色可远比梨花还要白上三分。

真正千杯不倒的魏总像是越喝越醒的样子,完全没了滴酒未沾时憨厚敦实,一双小眼睛目露精光,搭着陈益的肩头提议道:“我说陈总,就这么结束未免有点不尽兴啊,既然你们这边有人不能再喝了,那就送回去,我跟老侯再跟你们去接着喝酒唱歌!”他看看身边的小秘书,又看看沈文澜,“这样,省得你出去说我们人多欺负你们人少,我们这个小姑娘,小蒋,年纪还小呢,先让她回家吧,咱们大人去接着喝怎么样?”

为了合作的顺利和日后续约的无限可能,陈益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能让司机小赵先把老马送回家,再跟剩余的三位接着喝下去。

俱乐部里灯红酒绿鬼哭狼嚎,黑压压的包房里常令人生出“此间一日世上千年“的感觉,即使是以沈文澜尚算浅薄的资历来讲,白天进去午夜出来和傍晚进去凌晨出来的情况都已经是不胜枚举的常事了。

沈文澜是在场唯一的女性,所以但凡男女对唱歌曲都要她献声,一旦脱离麦克风就是红的、白的、土的、洋的各色酒液的混战,在歌和酒之间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陈益看得出对方是有心想要灌醉沈文澜,虽然也极力帮忙,却还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连自己也赔了进去。他酒品不错,喝多了既不吐也不闹,只是静静地垂着头,仿佛分分秒秒都有可能会睡死过去一样。

而一旁周旋于七分醉的魏总和候副总之间的沈文澜也已经醉得不清,只见她几杯黄汤下肚就一脸酡红,说是不胜酒力吧,又没有任何醉酒的失态,说没喝醉吧,又跟白天谈判时雷厉风行的作风判若两人。有了陈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借口,耍了一整晚的太极推手的沈文澜终于可以婉转地表达出“不如今晚到此为止”的意思。

出了俱乐部的沈文澜步履蹒跚,被还算神志清醒的魏总扶着一路走到了门口,而陈益则被候副总架在肩上,跟着亦步亦趋地迈动着千斤重的脚步,着实醉得不清。魏总招了两部出租车,交代副手说:“今天都喝多了就别开车了,我们正好一人送一个,下次让人把车再开回去就行了。”

穿职业套装的沈文澜从魏总那里挣扎着走到陈益身边,“真多不好意思啊,你看我们陈总都醉成这样了,你们也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啊,我看还是我来送吧,二位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她把陈益放到一辆出租的后座上躺平,自己坐进了前座,“我要是一会儿吐得一塌糊涂,吓坏了您二位可不好,别送别送,再会再会!”

魏总原以为沈文澜已经醉得不清了,自然也没用多大气力架着她,拉她上车靠近车门的时候她突然发力,魏总还真是始料未及。在车上,魏总忍不住要在脑海中把自己耳闻的那个谈合约的沈文澜和自己目睹的那个在包房里应酬并最后成功借醉脱身的沈文澜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形象,他愉悦地拍了拍膝头,问了候副总一句,“那个丫头,蛮有趣的吧?”

魏总这种老江湖怎么会看不出沈文澜是借酒装疯以期脱身,因为工作关系,在娱乐场所喝到烂醉的女人多了去了,其中不知道在哪里醒来的更是占了大半,而像沈文澜这种话题举止都尺度不小但最后还能全身而退却不多。

他眯起眼睛,想起沈文澜穿职业套装的模样,为职业女性设计的套装在剪裁上既要突出专业形象又不会忽视女性特质,她这种宽肩长腿略带丰腴的女人穿起来最是合适,合适的裤子穿在稍稍肉感一些的女人身上,远比裙子好看得多。魏立国快六十岁的人了,当然晓得这种知情识趣的女人要比木头美人来的更有滋味,他前妻带着女儿去美国之后,自己一直没想过找个人安定下来,现在想想,与其一直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跟不同女人搞什么露水情缘,干脆找个媚而不妖又有原则的女人,省得过年过节还是孤家寡人,何其可悲?

作者有话要说:是金子总会发光是没错,但未必是你想要的人看到了那道光。




、粢饭团(下)

接下来连续好几周,魏总都让人送花送巧克力到沈文澜的公司里,晚上更是在楼下停着车等她下班,吓得她连与陈益对视的勇气都没了。她拨通电话向傅东水场外求助,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近来调理身体所以雌激素满溢到空气里,容易吸引到同种族的雄性生物,却被他难得地打趣,“人家是慧眼识珠,哪知道会妨碍到你孤芳自赏呀!好了好了,过两天过来给我把个脉,看看是不是在排卵期。”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文澜想起以前傅东水那谪仙般的模样,再对比如今愈发油嘴滑舌的调调,只能叹息自己是自作自受。沈文澜细想自己所有较为亲近的朋友们,还真没一个特别正经的,而不正经中的佼佼者之一,任晓东,正巧刚刚度完蜜月回来,约大家出来聚一聚。换了工作之后的沈文澜因为冯一帆和婚礼取消的关系已经很少参加这类聚会了,但眼下却不得不庆幸有了这个托词,在周末魏总约自己吃饭的时候还可以两害相权取其轻。

不知道是不是人越老,朋友就越少的关系,早些年还可以嘻嘻哈哈彼此打趣调侃的朋友不知从何时起就渐渐疏远了,随着亲近的朋友们一个个结婚生子之后,每次聚会沈文澜都不得不被分割到女子组里跟一班妈妈们讨论育儿经和护肤经验,前者是搭不上话了,后者一经发言又要被说“你当然是有时间啦”,真是左右为难。

管慧慧在婚礼之后是头一次同时见到任晓东的这么多朋友,虽然婚礼上都一一敬过酒,但度完蜜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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