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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撞到的。”薛颂恩低着头声若细蚊。“没事的话,我先上去了。”
一旁的薛盛立瞅了一眼贵客,声如止水地喊住薛颂恩,“颂恩,跟许董问声好。”
薛颂恩受宠若惊,他们从来不会让她干涉薛家与贵客之间的交际,今天他们主动邀请,她的背后还有一丝丝后怕。“许董事长,有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
许董是台湾房地产的大亨许文豪,他听到薛颂恩说出这句话皱着眉看向薛家夫妇,“你们通常都是有需要就吩咐她的吗?”语气里没有客气、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怎么会,这孩子只是出于礼貌,我们对她像亲生的一样,现在也成了我们薛家媳妇,更是和薛家人有血缘关系一样。”薛妈妈讪笑着说完掐了掐薛盛立的大腿。薛盛立收到讯息立马接上,“是啊,我们既然收养她一定会好好对待她,不然传出去你叫我这张老脸面往哪搁?”
薛颂恩站在一旁只是觉得好笑,来者何人能让薛家夫妇如此低声下气。吹嘘对她好还不脸红,他们何时关心过她。他们最关心的除了赚钱、除了和其他商界耍阴谋刷手段、除了强行婚配还会干什么?她在家里有过真正的母爱还是父爱,连最基本的话语权都没有,所以她只能自己变得强大才不用依靠薛家的光环。
许文豪转向薛颂恩,微笑着问她:“住在这里可好?”心里准备着要是她的答案正如自己预料的那样,他一定不会放过薛家。
薛家夫妇怔怔地坐着,等待着薛颂恩的答案解救他们,他们知道颂恩从小都善良,也利用她的这一点能随意指唤她。
“爸妈对我都挺好的,我偶尔为他们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没有他们领养我早就冻死在路边了。他们将我抚养成人,很辛苦,我欠他们的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还清的。”薛颂恩看着许文豪诚恳地回应,这也确实是她的心里话,有时候想想他们能将她抚养长大,如果因为待遇问题婚配问题揪着不放,她自己都觉得忘恩负义。“比起我的亲生父母将我丢弃,我在这里过的生活确实很不错。”
薛盛立瞥了一眼许文豪略白的脸色,心里得意。“许董这下放心了?我薛盛立的声望犹存吧?”
3叱咤风云
许文豪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是,那是。你们两口子的品德我当然放心。”视线又移到颂恩身上,眼底露出慈祥,“颂恩啊,你在这里生活得不错,如果你的亲生父母来找你,你会跟他们走吗?哦,我是说如果。”
薛颂恩笑了一下,虽然心里很纳闷这个房产大亨怎么关心起自己来了,但是她不适合问出疑问,她只有认真回答问题的份儿。“在我成长的概念里,几乎没有亲生父母的存在。他们既然忍心将我丢弃,我现在长大成人他们也没有资格得到我的爱。”
“他们没有将你丢弃,他们只是交给你薛爸薛妈代养。”许文豪有些激动,调整姿势清了清嗓子,“你薛爸薛妈告诉我,你并不是捡来的,是他们受你父母所托代养你。”
薛颂恩不想再围着她的身世问题转,“许董,不管怎么样,他们的做法跟将我丢弃在路边没什么两样。我也不想打听他们是谁,如果许董没什么事,颂恩先上楼了。”
许文豪坐立不安,商业场上的叱咤纷纭,在一个黄毛丫头上触到眉头,原本过来威胁薛家,现在反倒自己被倒咬一口。看着薛家夫妇得意的样子,许文豪气不打一处来。
待颂恩走进自己的卧室,薛盛立谄笑着问许文豪:“许董,您看您还满意吗?”见许文豪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继续道:“要知道颂恩多少会记恨我们将她和少宇强行婚配,我们站出来替你背着黑锅操纵这种事,你看那个证据?”
许文豪起身摆摆手,“那个证据我不会流出去的,你们安心掌手公司。我先回去了,还有好好替我照顾颂恩,还是别让她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就在她身边。”
薛家夫妇相觑一眼,他们把儿子的婚姻都搭上了,希望许文豪销毁他们创业间无意违法的证据才好。
薛颂恩面对空荡荡的卧室,空荡荡的大床,一股凄凉油然而生。手机震动,薛少宇的名字肆无忌惮地跳动。“什么事?”薛颂恩没好气地问。
“老婆,我喝了点酒不方便开车,今晚不回家了。”薛少宇醉醺醺地交代。
“这样的事情还少吗?以后不用跟我交代,只要别把不干不净的女人带到我们的卧室,一切请自便。”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在床头。坐到电脑旁,开始实行老大交代的事情。
谷歌上输入“健华医院院长”,跳出一连串信息。“健华医院院长冷御风近日从加拿大旅游回来。行事一向雷厉风行的他,是让长辈夸赞的孝子。他还在报上招聘优秀室内设计师装修他父母的住所”
薛颂恩盯着文字旁边穿白□服的冷御风,目瞪口呆。要是早点查到他的讯息,她就会在他家多赖一会儿,争取这个项目。现在如此难得的机会白白流失在她眼前,幸好她还去过他的别墅,明天再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她恭敬地等在冷御风别墅前,她要在他上班之前拦住他。冷御风一打开门见薛颂恩毕恭毕敬站在自己面前,先是一愣,转而恢复平常的冷淡。“你来干什么?”
“冷院长,我路过这里,上班要迟到,麻烦搭乘您的车载我一程。”颂恩礼貌性地鞠躬。
“路过这里?呵。”冷御风有这么好骗,这里离市中心这么远,昨晚刚送她回家要走一夜才能到这里。“你喊我冷院长,你调查我?”
“冷院长,我并无恶意,我想跟您谈谈您在报上刊登的聘请室内设计师的广告。”薛颂恩追上正欲上车的冷御风。
冷御风停下脚步,转头勾起嘴角看着她,“我以为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薛颂恩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紧追着接话:“冷院长,我不知道你所指什么,我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我会好好争取每一个机会。希望冷院长好好考虑,能把这个项目给我们,我们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冷御风上车,重重的摔门声传来之前,留下一句话:“我对送上门来死皮赖脸的设计师没有兴趣。”
薛颂恩呛了一嘴尾气,“拽什么拽,还说诚聘,主动找上来还没兴趣,找死你!要不是迫于老大压力,我早就跑去兜其他业务了。”她盯着眼前的别墅,手托着腰,自言自语,“怎么办?难不成等在这里?”
话一说完,又来电话,看着来电显示,薛颂恩接起电话举着电话喷:“薛少宇,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爱跟谁玩就跟谁玩!”
“老婆,求你帮个忙。”薛少宇带着疲惫地声音不冷不热地说,“昨天那张卡不是给你了么,我身上没钱了,我打坏了酒店的床头灯,麻烦你过来一趟替我赎身呗。”
“你身边的女人呢,她们平常没少收你钱,找她们要去。”颂恩自己工作要忙,还得摊他的烂事。
薛少宇有些不开心,但是关键时刻能靠的只有她了。“老婆,最后一次,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挺身而出。”
薛颂恩听惯了他花言巧语的保证,想找他帮忙的时候通常看不到他的身影。“罢了,等我个把小时,我在郊区。”
“老婆,你也在偷腥!还跑这么远?”薛少宇故作兴奋。
“行了,行了,我有你这么无耻吗?!”薛颂恩拦了一辆难得一见的出租,赶着去救火。在她还是薛少宇妹妹的时候,她就承担了这个义务,她几乎见遍了所有薛少宇外面的女人。现在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还延续他俩此前的生活。生活有时真的很戏剧,真不知道薛家人是怎么想的,把他俩莫名其妙用结婚证绑在一起。
司机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薛颂恩,“小姐,您介意我听个广播吗?每天上午这个点有商业界劲爆的新闻哦。”
薛颂恩点点头,还有什么劲爆的新闻没听过,自己亲身经历的就够火。
司机一摁开关,广播正好开始播放,果然是每天这个点收听的。广播里传来男主持人好听的声音。“近日疯狂传播有关台湾房地产大亨许文豪的大儿子在澳门赌博猝死的消息,现有记者来报,许文豪在大陆有私生女。媒体猜测,因为一些谣言,许文豪的房产生意停滞不前,他暗自将她的私生女许配给了大陆某一建筑巨头董事长的儿子,以联姻来挽救自己的生意”
她只是有一些凄凉,凄凉自己的周围还有和自己一样被迫许他人婚姻的。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女的虽是私生女,至少还是豪门家族的私生女,豪门间的联姻见多不怪,她呢,哪里来的利用价值,连亲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大多女人都羡慕豪门,巴不得嫁入豪门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阔太太,可是这现实吗?进了豪门才能体会到豪门界的手段。
4捉奸在床
薛颂恩来到薛少宇常去的酒店,向前台服务员付清了他的欠款,又要了他房间的备用钥匙。
她猜测这个点应该不会见到什么黄色的场面,没摁门铃就擅自开门进去。走到他的床前,她才意识到她高估他了。
他□着身子,古铜色的背面上闪着一颗颗汗珠,身子正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摆动。听到室内有动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翻过身。“老婆”看清来人,他裹起浴巾走上前,“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薛颂恩就这么愣愣地站着,她知道他的花史,可是就这么□裸地将他捉奸在床还是第一次。“我打扰你了。”
薛少宇拉住转身就走的薛颂恩,“不是,老婆,我刚刚是等你来着”薛少宇大概有些内疚,慌忙解释。
“我看到的不是这样,我帮你付清你打坏的床灯了,你们继续。”
躺在床上的女子捂着被子看着他俩,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从薛颂恩身边走过,狠狠瞪了颂恩一眼,以发泄她的良辰美景遭破坏的不满。
“你上班么?我送你。”薛少宇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他的身上只是浴巾附体。
薛颂恩拨开他的手,也不知道他碰过别的女人的什么部位,她有些厌恶。“你先洗完澡吧,我自己走。”
她喘着气踩着高跟离开酒店,什么状况,世上还有像她这么大度的老婆?真是一段畸形的婚姻。
她打车来到健华医院,摸索到主任的办公室打听冷御风的所在地。主任告诉她冷御风刚给病人做完手术,出去散心去了,具体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无奈,死马当活马医,薛颂恩又来到冷御风的别墅,做好再一次被回绝的准备。她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能自己选择的路她一定要好好掌握。
临近初秋的天气在夜色来临之时气温骤降,薛颂恩双手环在胸前跺着脚取暖。走到凹进去的门前,靠在一个角落躲避一点点的风。
黑色宝马车横跨在眼前,薛颂恩睁大眼睛看着车里的人下来。冷御风皱着眉和她对视,“你放弃吧,我不会选你。”
“你要的是设计,不是我。你没见过我设计的作品,你怎么可以这么果断。”薛颂恩被他的开口拒绝呛到。
冷御风轻笑出声,“你是穷到哪种程度,能让你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见她低下头,他逼紧问:“你不是已婚少妇吗?老公不养你?”
薛颂恩抬头对上他又黑又深的眼眸,长这么好看的人,嘴巴一定要这么坏?“我低声下气,只是想争取自己该争取的,把握自己可以把握的。我想做我喜欢的工作,做自己喜欢的设计。”
冷御风越过她,“我不感动,你回去吧,你能争取你喜欢的设计,不用局限在我这里。”开门进去,留下薛颂恩吃了闭门羹。
她既然答应了老大,她不想半途而废。她一定会让冷御风把这个项目交给她,不管是谁,只要有希望她都会尝试争取,轻言放弃不是她的风格。”
她坐在门口等,等到天亮,不求他感动,只求他能看看她的作品。到半夜气温的骤降让她只能依偎在墙角缩成一团,哈着嘴里根本不热的气取暖。渐渐地她只感觉她的头有些昏沉,眼皮沉重地上下合上
浑浑噩噩中,她感觉她的身子被人抱起,这么暖的怀抱是谁给予的?她的小脸埋在他充斥着肌肉的胸口,她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由外自内的温情。
冷御风将她安置在沙发,倒了一杯水,拖起她的后脑勺缓缓灌水进她的嘴。
薛颂恩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嘴里有温润的水在打转,喉底的灼热咽不下口中的水。
“该死。”冷御风拿着纸巾擦拭着她嘴巴留下来水,心想身体弱还逞能。他从医药箱拿了一支退烧针,戳在她的白皙的手臂上,清凉的液体流入颂恩的体内。
她左右摇着脑袋想要睁开眼睛,嘴里低语:“拜托拜托请看看我的作品再下定义”
他瞅着她的脸颊,昏迷的时候还想着工作,工作对于她究竟意味着什么。
薛颂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