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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你出来吧。”我骗她说。心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样的是中国猛男,正好老子现在光着呢。
“真的洗完了吗?你可别骗我啊。”周美薇推门走了出来,飞溅的水珠中,却看到一具男性的健壮身躯袒露在水流下,匀称的骨干,发达的肌肉,无可挑剔的各个部位,无不说明这是个健美的男人,啊的尖叫一声,手中的竹篮掉落在地上,双手紧捂住双眼,篮中的洗涤用品散落了一地。
“你干什么呀,死坏蛋,你想找死啊?”她怒不可遏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我饶不了你,听见没有?”
我答应一声,“好啦,别生气,我这就把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把身上的水擦干,拾起扔在一旁的三角裤,飞快的套在身边上,又说了句,“别挡着了,把眼睛睁开吧,我穿好了。”
周美薇试探着将手挪开一点点,将双目轻启开一条很小的缝隙,见我没有骗她,这才完全的把手挪开,yao着银牙冲了过来,握紧小拳头连珠炮一样擂在我发达的xiong肌上,嘴里叫着“坏蛋,死变太,你有露。阴癖吗?为什么让人家看你,很好看吗?”
我一把握住她的胳膊,使她再也动不了,目光紧盯向她明媚的双眸,先是灿然的一笑,然后低下头去,不顾她的挣扎,强硬的将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哦,很柔软,很芳香,有点像涂抹了果酱的面包,真的很好吃!
就在我沉醉在这的两片红唇上,狼舌伸出,刚想有进一步的活动时,就在我万分得意时,却没有料到危险正悄悄地来临,周美薇的右膝猛然间抬起,正顶在我的下面部位,痛得我“妈呀”一声叫,额上冒着冷汗,双手紧捂住刚才还很支楞如今却萎靡成一团的宝贝,弯着腰颤声说:“你怎么这么狠,想要我的命吗?”
“该,谁让你敢非礼我,这就是坏人的下场。”她脸上露出魔鬼一样的笑容。
满心希望的一场鸳鸯浴,在她的胜利和我的失败中结束,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走在前面,我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弯腰跟在她的后面。
哦,夜好冷,心好伤,J好痛!
抢亲的习俗
抢亲的习俗
清晨的阳光从敞开的窗口透进室内,一只不知名的小鸟站在窗口上,唧唧喳喳的叫着,仿佛在唤我起床,我懒洋洋的睁开双目,口里吹着口哨逗着它,心里暗叹,这里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大城市的喧嚣和嘈杂,大山里的清晨可真好啊!
穿好衣裤,我直奔久违了的茅房,两腿蹲在坑上,用力的排泄,正所谓,脚踏黄河两岸,手拿秘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很长时间没用这东西方便啦,闻着恶臭的气味儿,还真的有些不适应,让我不jin用手堵住了鼻孔,在这时不得不感叹,还是城里的卫生间好啊!干净卫生,看来,城市和山里各有各的好处。
正当我便的兴高采烈之际,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紧接着是女人的叫喊声,也不知是谁,这一大清早的闹腾什么吧,莫非是哪家的两口子在吵架,唉,简直是影响我拉屎,真是的。
哎呀, 不对,怎么在其中还夹杂着我亲亲小薇薇的声音,还好像在哭呢,还有她弟弟的吼叫声,以及妈妈哭喊声,和爸爸的叫嚷声,这是怎么回事,娘的,不好,可能出事啦,我急忙擦了pi股,站起来提上裤子走出茅房,只见周洪甲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边跑边喊道:“不好了,姐夫,你快过来呀,姐姐被人给抢跑啦……”
我急忙迎上前去,问:“怎么回事,你姐怎么啦?被谁给抢跑啦?”
“是被人给抢亲啦,豹岗寨的沙巴领人把我姐给抢走了,来了好几十人,现在正往山下去呢,姐夫你快点追去吧,不然一旦拜了堂,我姐就是他们家的人啦。”周洪甲喘着粗气,一脸的焦急。
抢亲?难道在这现代化社会的村寨里,还有这古老的习俗,我的心里一阵纳闷,可是,这事情却真实的发生啦,真是不可思议。
“别着急,我现在就去追,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姐给抢回来。”一句话说完,我纵身一跃腾空而起,从茅房门口窜到一丈开外的土路上,箭步如飞的像山下跑去,直把身后的周洪甲看的是目瞪口呆,万难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
土道的两旁,都是出来围观的村民,见我向山下跑去,都用手朝我指指点点的,嘴里说一些让我听不懂的话,有的面目表情弄得还很严重,让我心里不jin十分着急,深怕周美薇有什么不测,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已经足不沾地,每一步都窜出几米远。
大概追出去二里多的路程,我隐约看见前面人头攒动,黑压压的有七八十人快速的向前跑去,每人手里都拿着木棒铁锹等农具当做武器,而周美薇则被套上了大红的绣花裙,手脚都被大红的缎带捆绑着,嘴里堵着红帕子,呜呜的发不出声音,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如黑铁塔一般的大汉负在背上,她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任由那大汉驮着快速的向前奔去。
我快步的上前,撵到那一帮人的近前,也不搭话,过去就是拳打脚踢,将最后面的三个人打倒在地,大声喊道:“晓美,你别怕,我来救你啦……”
周美薇见到我过来,犹有泪痕的俏脸上露出喜色,无奈苦于嘴里被塞上东西,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是挣扎着向我点了一下头。
这时,数十个乡民回转过身子,嘴里“嗷嗷”大叫着,岁数大的叫的是什么我听不懂,只觉得他们面目狰狞,凶恶无比,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而一些年纪和我差不多少的青年说的汉语就听的很明白了,“娘家有人追来了,快削他,把这小子打跑……”举起手中的木棒及各种农具,一起向我身上招呼过来。
我一闪身,躲开迎面而来的一杆二齿钩,手臂一探,抓在了二齿钩的木杆之上,喊了一声,“给我撒手,”对面的这个苗家粗壮汉子双手虎口一麻,把持不住,那杆二齿钩被我劈手抢了过来,然后,猛地一脚踢出,正中这大汉的胯。间,他ma呀叫了一声摔倒在地,我随手一甩,手中的二齿钩飞到十几米之外的一棵大树上。
身旁又有几个长家伙砸了过来,是两根木棒和三把铁锹,竟然都是使劲全力毫不容情,不由得令我心中恼怒,这帮蛮夷真是可恶,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只不过是为了救人而已,你们怎么能下如此狠手,竟要将我置于死地,奶奶的,真让你西门大爷忍无可忍,我有心也下狠手对付他们,让他们当场吐血骨折倒地,可是转念一想,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毕竟不是道上的恶人,还是别和他们太过计较,能把周美薇完好无损的救回来就行了,尽量少伤及无辜。
于是,虎吼一声,我快速的一闪身,施展出一招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将这五件器物尽数揽在手中,紧接着,使出无敌鸳鸯腿里的一招“水波荡漾”旋转着五腿踢出,快如闪电,将那五人全部踢到在地。手一扬,将这五件凶器甩向一旁的梯田里。
背着周美薇的那个黑大汉明显的使者一帮人里的头目,眼见我武功厉害,心里很是吃惊,大吼一声,“都先住手。”
一帮人手里的棍棒都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的撤了回去,一起回过头去,等待那大汉的指令。
那大汉将周美薇从身后转到前面横着抱起,上前两步,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后面穷追不舍的要和我们作对?”他仔细的看了一下我,又问:“你是汉人?”
我点了一下头,“对,我是汉族人,我能问一下,你是谁吗;你们这又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绑着她,你要带她去哪?”
大汉说道:“我是豹岗寨的沙巴,我们这帮人是在抢亲,这是我们苗族的习俗,只要我能把她抢回去拜堂成亲,他就是我的女人。”
我眉头一皱,说道:“抢亲,你也不问问你背上的女人同意吗?你的这种行为合法吗?”
沙巴一咧他的大嘴,笑道:“我不用管她同不同意,只要我愿意,能把她抢到手就行,这是我们苗家的习俗,在这里就是完全合法的,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这周家的人往回抢他?”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心想,与其在这和他们一帮人打的不可开交,不如智取,先用谎话骗取这黑大个的信任,然后找个机会再救老师出去,想到这里,便冲他一笑,说道:“我是周家远房亲戚,是来这里玩的,不知道你们这里有这个习俗,对不起了,大哥,你们继续,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夫,咱们就是一家人,小弟我先给你道喜啦。”
周美薇在沙巴的身上听了我说的这一席话,差点没被气死,一双美目向我投来怨恨的目光,若不是她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我估计她早就对我破口大骂不止了,可是现在,她只有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样子,之后,哀怨的看了我最后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我,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来,看得我心里酸酸的。
沙巴却十分的高兴,大声的说道:“好小子,明白事理,比她父母要强得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沙巴的小舅子,在整个松云浦苗乡就不会有人再敢熊你,走,小舅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跟我们过去喝一杯喜酒去。”
“好啊,小弟祝姐夫和姐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我顺情说着好话。
之后,走上前去,故意劝周美薇说道:“姐,我这位姐夫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哭个什么劲呀,能找到这样一个好小伙,你应当高兴才对呀,过去要听姐夫的话,细心的服侍他,等过个一年半载,你再给我姐夫填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那该有多好啊,来,笑一个。”
周美薇始终扭着头不看向我,可是,好像显得更加的委屈,白净娇魅的一张俏脸上,小嘴别约着,眼泪如溪水一般的流淌下来,真个是,“被人抢亲真是愁,泪水不住往下流,拜完天地入洞。房,只有让人插个够。”
我心中暗笑,小样,让你先尝尝噩梦来临的滋味,你不是傲气吗,就把这个长的像个大猩猩的哥们和你配一对,就让你这支奇香之花插在一堆臭狗shi上,让他恶臭的气味天天熏着你,哭,让你哭个够,我昨天晚上只不过是要亲你一下,小弟差点让你给干废了,这回好,让这黑大个来侍候你,我看你还有没有那能耐,你要是能把他的驴J吧也给干废喽,我西门庆就算你小丫头有本事。
女人争夺战
女人争夺战
土路上,一帮人继续向山下行走着,只不过这其中多了一个我,我与那个叫沙巴的黑大个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周美薇的脸则始终扭向一旁,没有再看过我一眼,靠在沙巴的背上变得很老实,也许是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已经破灭,她已经认命了吧。
“姐夫,你是豹岗寨的,我姐是苦茶寨的,你怎么会认识她,想到抢她做老婆呢?”我有些不解的问。
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可是,由于沙巴背负着一个大活人走了好几里的山路,所以额头上微有细小的汗珠显现,呼吸也有点变得不匀净,脚步减慢,他伸出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答道:“你不知道,你姐姐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美人,我是在三年前的花山节上看到她的,当时她和一帮小姑娘身着盛装在跳舞,我一眼就把她给相中了,把我的腰带送给她,可是她却不接,又给我扔了回来。”
我有些不解的问:“初次见面的,你干嘛送人家腰带,喜欢她可以给她送花呀,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哪有送这个的?”
沙巴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们苗家的习俗,若是在重大节日上,小伙子相中了哪位姑娘,就可以解下自己的腰带送给她,若是姑娘有意的话,就会掏出绣花手帕,回赠给那个小伙子,两个人就由此成为了情侣。可是,若是姑娘相不中对方的话,就会把腰带扔还给小伙子。”
“哦,这么说来,我姐是没有相中你了?”
沙巴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道:“是这麽回事,她这深山里的金凤凰没有相中我这老林子里的大狗熊,人家是大学生,我只不过是山沟里的农民,两人怎么能般配。”
嘿,你还真有自知之明,明知道和人家根本就不相配,怎么还干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娘的,我看你就是猪八戒来到了高老庄,非要和人家高小姐成亲,还别说,你这家伙长得和猪八戒还真有几分的相像,一样的圆头大耳,只不过是你的拱嘴比他的略小一些罢了!
沙巴接着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相中她,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断不了这个念想,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眼里总是她在花场上跳舞的漂亮模样。第二天,我打听到她的家是苦茶寨的,就牵了一头大水牛去她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