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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收这笔帐的;你痛块给我结了吧。”
“我现在没钱;这帐我结不了。”蒋门德的口气很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是吗?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弟兄们;给我好生招呼他一下。”我一摆手;许力山和齐云豪狞笑着走上前去。
许力山一脚踢出;将蒋门德踢倒在地;齐云豪又是一脚把他踢到一旁;两人出腿如风;把蒋门德踢的满地打滚;鬼叫不止;“呀……疼死我了……别踢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喧嚣的叫嚷声;办公室的窗户玻璃突然被人打碎;碎片散落了一地;我向外看去;只见两百多号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手里拎着钢筋铁管等各种家伙;把办公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声的叫嚷着;“里边的人听着;赶紧把厂长放了;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许力山和齐云豪同是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面色不安的看着外面;握在刀把上的手更加的用力;青筋暴绽。
齐云豪问;“峰哥;他们的人可不少啊;现在怎么办?”
我心里暗想;有蒋门德在我们手上;谅这帮工人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投鼠忌器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于是说道:“没事;给我接着狠狠的打;直到他交出钱来为止。”
蒋门德听得自己的工人把办公楼围住了;心里暗喜;以为自己这下有救了;可是没想到我根本就没拿他那两百多号的工人当回事;还让人打他;他急忙说:“慢着满着;兄弟你先听我说……”
许力山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脸上;正踹在他的蒜头鼻子上;差点把他鼻梁骨弄断;鼻血不停的涌了出来;骂道:“你他娘的管谁叫兄弟呢?你配管峰哥叫兄弟吗;瞅你那德性;像头猪似的。”
狠人在江湖
狠人在江湖
蒋门德用手一抹;弄的满脸都是血;一yao牙狠下心来说:“峰哥是吧;跟你说实话吧;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我跟你没完;你要是敢动我;我也让你离不开这院。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看你是不知道我和天狼帮的关系吧?”
我满不在乎的问;“天狼帮是怎么回事呀;是卖狗肉还是卖狼肉的?”
蒋门德知道我是存心耍他;怒声说:“好小子;连天狼帮都不放在眼里;真有种;你记着;总有一天你得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是吗;我等着;不过;我得先让你为欠债不还付出代价。”我站起身;把手上的开山刀快速的旋转两下;形成个寒光闪闪的刀圈;然后又重新握住;说:“咱们先玩玩斩手指的游戏吧;只是我很长时间不玩了;也不知道刀下还有没有准头;可别一下子把整只手都给剁下来;那可就丢手艺了;把他给我拉过来。”
许力山和齐云豪把蒋门德架到办公桌前;不顾他的大力挣扎;箍住他的手碗;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多毛的大手上青色的血管凸现。
外边的众多工人见他们的恐吓没有见效;都从楼口处涌入进来;先头的十多号人手拿着两尺来长的铁管已经抢入办公室里;为首的一个好象是厂子里的干部;把手里的铁管向前一指;历声喊道:“赶快把我们厂长放了;要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蒋门德挣扎着嚷道:“老王;让弟兄们给我上;把这几个小崽子腿都给我打折;狠狠打;出了人命我兜着;给我上……”
这些人一听厂长放话;嗷嗷喉叫着抡起铁管子冲上前来;姜明和常雄挥着武士刀迎上前去;猛砍乱削;只几下;就砍倒了五六个人;鲜血淌了一地。
我把刀架在蒋门德的脖子上;大吼一声;“都他娘的给我住手;再不住手老子砍了他。”
那些工人都是一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这工夫;又有两名工人肩膀上中了刀;嚎叫着逃了出去。另外一些人也都后退了好几步;眼睛都望向蒋门德;等待他的命令。
我手中刀使力压下去;恶狠狠的说:“你赶紧让他们退出去;不然的话;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快点。”
寒光闪闪的开山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饶是蒋门德性情凶悍;也不由的心生惧意;说:“你们都先退出去吧;在外面等着。”
众人见厂长被人挟持;随时都有性命之危;不敢再造次;都退到了门外。
我将开山刀举起;冷冷的问;“你说吧;这钱你究竟是还还是不还?”
蒋门德倒是很有钢条;看了下我手里的刀;yao着牙齿说:“我没钱还。”
我右手一动;半空中的开山刀猛的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叫;蒋门德左手小指头被我剁了下来;鲜血不停的涌了出来。
刃上沾染着血迹的开山刀又被举到空中;我面沉如水的问;“这笔钱能还不;你要是不还;我这次就砍断你的无名指。”
蒋门德脸色惨白;牙齿yao的咯咯做响;这时才明白遇见了狠角色;强忍着疼痛说:“我还;我还;峰哥;你先放开我;我这就给你取钱去。”
我把刀放到桌上;说:“先把他放开。”
齐云豪和许力山放开了架在他身上的手;蒋门德颤动着身ti先用右手把腿弯处的裤子提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走到墙角保险柜那;插进钥匙拧了几下;然后输入密码;把保险柜门打开;露出了里边摞在一起的一沓沓崭新的钞票。回头无力的说:“你们自己拿吧。”说完;瘫倒在地上;那副熊样仿佛被抽了筋一般。
我一弩嘴;说:“咱们拿够数就行;一百二十七万;多的咱们不要。”
姜明拎着背包上前;将保险柜里的钱一沓沓的向包里装去;直把里面的钱全都装进了包里;回头对我说:“峰哥;这里的钱不够;只有八十九万。”
我扭头看了蒋门德一眼;目光凌厉的对视着他的双目;“你看怎么办吧?”
蒋门德强忍着疼痛两手一摊;“没办法;我就这么多钱。”
“给你老婆打电话;把剩下的三十八万给送过来;听见没有;你不想我把你的手砍下来吧。”我重新将放在桌上的开山刀抓在手中。
蒋门德气愤的想要动手反击;可是他看了下我们几人手里闪着寒光的刀;紧握的双拳又无力的松开了;垂头丧气的哀求说:“峰哥;我就有这么些钱;家里没有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冷笑一声;骂道:“滚你niang的吧;没钱;没钱你他娘的搂着我们娱乐城的小姐快活;没钱你在我们娱乐城一瓶接一瓶的喝着上千块钱的XO;你少跟我哭穷;明白的告诉你;你要是不拿钱我就砍掉你的一只手;要钱还是要手;你看着办吧。”
蒋门德面色踌躇;再往出掏钱吧;还得拿出来将近四十万;真是让他肉疼;可是;不拿钱吧;这小子说的出做的到;非剁了我的手不可;怎么办呢?
姜明在一旁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是信我的话;就想办法赶紧弄来三十八万块钱把债还上;不然我们老大一向是说话算话的;非要你一只手不可。你知道南豹的威名吧;最近听没听说他的消息?”
蒋门德心存疑惑;不明白他突然提到西京四猛之一的南豹是什么意思;可南豹被废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的传遍整个西京;他有怎能不知。于是说:“我听说南豹被一个岁数不大的男孩把手给砍断了;现在还住院呢;好像就在你们月亮湾娱乐城出的事。”
姜明笑问;“那你知道南豹是被谁砍掉一只手的吗?”
听到这;蒋门德满脸惊色的看了我一眼;颤动着声音说:“难道……难到是他……把南豹的一只手给砍下来了。”
姜明点头说:“蒋老板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不错;正是我们老大峰哥把南豹给废了;砍下他的一只手;所以说;一个连恶魔南豹都敢砍的人;他会对你心软吗?想想看;你要是不把那三十八万交出来;我们老大会怎样对待你。”
冷汗自蒋门德的脸上渗出;无疑;他为姜明所说的话震惊;南豹号称西京一霸;他都被打成残废;更不要说是别人了。沉吟了一下;他说:“好吧;我认栽啦;这钱我还;你们等一下;我给老婆打个电话;让她给送过来。”
我点了一下头;“可以;你打电话吧。”
蒋门德刚把电话拨通;还没开口讲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泼辣的女人声音;“你他娘的还知道往家打电话啊;昨晚上你死哪去啦;一宿没回来;是不是又出去搞小姐去啦;一天到晚就他娘的知道乱搞;也不怕把J吧烂掉。”
蒋门德脸一红;说道:“你他娘的少费话;我找你有事;赶紧给我送四十万块钱来;我有急用;越快越好。”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填哪个无底洞去;老娘可没钱让你糟踏。”
蒋门德怒声道:“放屁;我他娘的搞女人什么时侯花过钱;你痛快把四十万块钱给我送过来;要不然你就等着给老子收尸吧。”
电话那头的女人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失声道:“怎么;老公;你被绑架了吗?”
蒋门德没好气的说:“是;我他娘的被绑架了;你赶紧送四十万块钱到厂子里来;记住要快;晚了你就给我收尸吧。”
“老公;那用不用报警呀?”
蒋门德yao牙切齿的骂道:“我靠你niang的;你一报警我小命当时就交待了;记住;千万别报警;赶紧拿钱过来。”
“行;老公你等着;我马上拿钱过去。”
蒋门德放下电话;看了下仍缩在沙发上颤抖的女人;说:“峰哥;能不能让我的秘书先回避一下;不然让我老婆看到了很麻烦。”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吓的像一团烂泥的女人是他的秘书;这老小子也太过sao包;竟然大白天的锁上门在办公室里干自己的秘书;真他娘的尿兴。
我一点头;“行;让她先出去吧。”
那女人听了这话;赶忙提上裙子;来不及穿好衣服;掩抱起自己的奶罩及裤衩等物;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能力超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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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快速的行驶到办公室的门口;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拎着小皮箱快步走了进来。
一进门;那女人看到了满屋手持砍刀的我们;先是一惊;又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蒋门德;急忙跑过去;说:“老公;你怎么样了?”又看到他缺了一根手指;惊慌失措的大声叫起来;“啊;这怎么回事;手指怎么被剁掉了?”
蒋门德摇头说:“我没事;钱带来了吗?”
那女人一边掏出手帕给他包扎着伤口;一边答;“带来了;都在皮箱里;正好四十万。”
蒋门德看了下我;说:“峰哥;钱都在皮箱里;你验一下吧。”
姜明走过去把皮箱拎过来交给我;我按开卡簧打开一看;里边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四十万块钱;我从中拿出两沓;甩到对面的沙发上;说:“我只要应得的三十八万;这两万我不要。”
蒋门德苦笑一下;说:“我也不差这两万块钱;峰哥;这回咱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了。”
我把皮箱交给姜明拎着;说:“对;咱们的帐两清了。你要是不服气想报仇的话;可以到月亮湾娱乐城找我;我随时恭侯大驾。”
蒋门德对我已经心生惧意;急忙摇头说:“算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会去找你报仇的。”
“那好;咱们后会有期;蒋老板;还得麻烦你把我们哥几个送出去;不然你外边的工人把这块围的跟铁桶一样。”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蒋门德明步的站起身;说:“好吧;我送你们出去。”他领头走了出去;站在楼门口台阶上大声的说:“兄弟们;没事了;一场误会;大家都散了吧;该干活干活去。”
工人们陆续的走开;我等姜明他们几个都上了车;这才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墨绿色的切诺基箭一般的窜了出去;荡起一溜轻烟。
“峰哥;我在郊外杨木乡联系了一个停产的工厂;占地二十亩地;之前是个砖厂;由于红砖破坏生态平衡;早在国家不让继续在生产了;所以一直荒废到现在;不过厂房和仓库都还挺好的;我和他们乡长联系了一下;他说若是咱们租的话可以便宜点;三万块一年;你看怎么样。”梁卡柱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四点一刻;还有时间;于是点头说:“那好吧;你打电话联系一下;咱们现在就过去看一下。”
切诺基转向城东方向开了过去;二十多分钟后;在杨木乡乡长的陪同下;我走进了这家名叫红旗砖厂的内部。这家砖厂位于五里堡村的村外的一块野地上;十分的僻静;四面都是两米来高的围墙;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大门;都明白的显示了它的年代久远。
院里野草丛生;半人高的蒿草随风摇曳;东边是三趟很长的红砖老房子;西边是一排排烧砖的窑洞;中间是很大的一片空地;我对这个地方很满意;站在空地的中间;我眺望灰蓝色的天空;我的xiong中升起一股豪气;我要把这里做为自己的根据地;我要把我的势力渗透整个西京市;我要称霸虹河省;我要拥有无穷的财富;我要涌有无边的权势。我西门庆要大干一番;我要成为江湖中的王。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杨木乡政府的院中;在乡长的办公室中;我和这位姓李的乡长签定了租赁合同;我从包里取出三万块钱交给了他;又另外拿出一万块钱送给他个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