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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立刻笑得堪比一朵盛开的鲜花。
坎“吉吉妲娃是怎么认识依赛尔陛下的?”
“一出生就认识了啊。”
“呃?”小兔禁不住扯了扯唇角,“那个,吉吉妲娃出生的时候,依赛尔陛下应该有十六岁了吧。”
农“是妈妈告诉我,吉吉妲娃有两个非常优秀的哥哥。”
小兔“哦”了一声,点点头,突地后知后觉般地瞪大双眸,一把抓住小女孩惊叫道,“你刚刚说什么?”
“吉吉妲娃有两个哥哥。”小女孩仰着下巴看向小兔子,“依赛尔哥哥和阿格拉斯哥哥,都是吉吉妲娃同母异父的哥哥呀。”
“啊!”小兔一手遮住小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你,你的意思是……依赛尔陛下和阿格拉斯陛下,是,是有血缘关系的?”
吉吉妲娃用力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小兔子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绕着沙发来回踱步,“依赛尔和阿格拉斯居然是兄弟?天哪,真是不可思议。”
“这么说……”小兔茅塞顿开般的大叫,“依赛尔五岁的时候,妈妈就是跟着冰凌的前任皇帝陛下跑了?”
吉吉妲娃重重地点了点头,“妈妈对男人的兴趣不会超过三个月,所以,能够和依赛尔哥哥的父亲在一起呆五年,已经很了不起了。”
“啊?”小兔惊讶地张大嘴,半响没发出声来。
“吉吉妲娃的妈妈,怎,怎么会是这种人哪?”
“那那那,那你,你就是阿格拉斯陛下的亲妹妹喽?他为什么这么对你?”
“我的父亲,不是阿格拉斯哥哥的父亲。我的父亲,只是一个看守皇宫的小侍卫。”吉吉妲娃可怜巴巴地垂下头,“小的时候,他们一直叫我杂种……”
“啊??”小兔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依赛尔的妈妈都做了些什么呀?那是一个为人母会做的事情吗?难怪阿格拉斯陛下生气。换了谁都会生气报复,这样的母亲,极度对孩子不负责任。
“喀。”门锁旋动。
一缕飘然拂过的金色长丝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小兔子转过脑袋,看着推门步入的阿格拉斯,眸光随着他的脚步移动。
不知道是不是古怪的心理作祟,现在再看着阿格拉斯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小兔子就觉得这双眼睛特像依赛尔……
小兔子摇头晃脑的样子落入阿格拉斯眼中格外逗趣。
他故意板着脸凑上前去,伸手捏捏小兔子的脸颊,“看到我就摇头,摇什么摇?”
小兔子回过神来,急忙摇着手道,“没有没有,我不是对你摇头。”
“吉吉妲娃。”阿格拉斯严厉地盯着小女孩,“我知道你的手段不止这些,不过,想打算盘打到小兔子头上,你还嫩了点儿,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去,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阿格拉斯,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妹妹这么凶狠呢?她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小兔子伸出去的双手被阿格拉斯不客气地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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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手指戳上她细嫩的额角,“你懂什么?她是个谎话精,别看她小小年纪,却是一肚子坏水,你这么笨,跟她搅在一起,被人卖了还会给她数钱。”
“哪有那么恐怖,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小兔子抓住他的手,“阿格拉斯,你不能把对母亲的偏见投射到吉吉妲娃身上。”
“看来,鬼丫头又在你面前卖弄了不少口舌。”阿格拉斯嗤之以鼻,投给吉吉妲娃一个冰冷的眼色。
吉吉妲娃一缩脖子,死死低下脑袋。
“吉吉妲娃很乖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看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孩子呢?吉吉妲娃把什么都告诉我了。阿格拉斯,既然和依赛尔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为什么要这样恨他讨厌他呢?”
“是他率先背叛了我,就不要怪我对他心狠手辣。”
“阿格拉斯。”
“好了,我说过你这张小嘴再也不许提这个人的名字。”阿格拉斯生气地将她抓到怀里,抬眼瞪着吉吉妲娃,“滚出去!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哇……”吉吉妲娃洒泪奔了出去。
“你!”小兔子气得无语。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你好,我是担心你被人骗了。”阿格拉斯凑过嘴唇,被小兔子甩头躲开了。
阿格拉斯有点恼羞成怒地扣住兔子的小下巴,强迫她张开唇接纳他,一股脑儿闯入她馥郁喷香的小嘴中,肆意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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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烂的夜色。
星光与灯光远远地交织成一片。
酒店第一十九层,豪华套房内。
五个一身黑色紧身服饰的高佻男子围着玻璃桌上平铺的一张地图指指点点部署讨论完毕。
各自拿着一只旅行袋扔到地上,弯腰掏出一把零件迅速组装着枪支。
“我们只有三个钟头的行动时间,明天早晨六点之前一定要赶回帝都焱帝城,要不然赶不及记者招待会。”佩尔冷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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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雷霆行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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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濯微微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将子弹一粒一粒放入弹匣,手法熟练地旋动一下,迅速将子弹推上膛。继而弯腰拣起地上的大旅行袋,甩到背上,转眼望着其他四个伙伴,“老规矩,我和阿尔文负责救人,塞利亚负责牵引,其他人按照原定计划路线,准备随时撤退。”
众人同时点点头。
塞利亚将五个加载爱尔凡诺宫具体地形图的特殊眼镜分发给大家佩戴。
众人各自戴上造型怪异的眼镜。
坎调整视线距离。
水平方向,一幅完整的爱尔凡诺宫地形图,构架分明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核对时间。”
农五人动作一致地掠起左腕衣袖,齐齐低头看向表,点点头。
“行动!”
午夜十二点。
夜色缱绻,凉风阵阵。
依赛尔、阿尔文、塞利亚三人已经顺利潜入爱尔凡诺宫。
三人互比一个手势,分头扑向一个皇宫守卫,动作迅速无比地捂上他的嘴巴,寒光凛凛的匕首同时抵上对方的脖颈。
改变声线后的男音低低响起,“快说,被你们阿格拉斯陛下掳来的小姑娘在哪里?”
“陛陛下的……寝寝殿。”
依赛尔在守卫的脖子上拉开一条血线,拖着他笨重的身体没入树丛中,与折返而来的塞利亚、阿尔文会合。
“怎么样?”
“都说是在阿格拉斯的寝殿。”
“你信吗?”阿尔文皱了皱眉头。
“要不是突然失去小兔的讯号,也不必如此手忙脚乱立刻行动。”塞利亚抿唇冷道。
“去看看。”
“依赛尔。”阿尔文拖着他的身子隐入暗处,“如果是陷阱,就会掉入阿格拉斯事先设好的圈套之中。”
“陷阱也必须得跳。”依赛尔忍不住低吼道,“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再等了!让我去找她。”
“嘘,有人。”塞利亚按着他二人蹲下。
只见一个冬瓜似的矮胖子领着一大群人急冲冲往前走,边走边抱怨着,“我就知道啊,陛下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前个儿要我找那么多发夹哄女孩子,今个又要我连夜带人去买豆腐花,天知道豆腐花儿是啥玩意儿呀!呜呜呜呜,有我这么累的管家吗?陛下自个惹得人家女孩子哭个不停,哄都哄不了,遭殃得就是我们……”
三人互相使一个眼色。
潜在最外边的阿尔文便悄悄尾随上去,不着痕迹地伸手捂住队伍最后一个佣人的嘴巴,在对方放大的惊恐视线当中,将他拖入黑暗处。
依赛尔手中凉沁沁的匕首抵上了佣人的大动脉,“快点说,你们陛下正在哄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里?”
“在在在……在寝寝寝,寝殿。”那人眼珠子骨碌碌一阵乱窜,惊恐地望着那把贴在自己脖子上的锋利匕首,不住吞咽着口水。
“不说老实话是不是想死?和刚才所问的人说的是不同的地方,该让我信你还是信他?”阿尔文恶狠狠地掐住那人的脖子,用力勒紧,佣人面色苍白几乎无法呼吸。
“快点说,我的耐性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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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我说我说,其实是在花花园后面的钟钟楼……”
“钟楼?”依赛尔眸色一闪,继续逼问道,“女孩子为什么哭?”
“不不不,我不知情啊。我我我刚刚和管家进进去的时候,就看看到小小姐缩在床角一个劲啼哭,陛陛下有点束手无策、焦头烂额,所以才会想尽办法哄哄她……”
“碰!”依赛尔一记重击狠狠劈晕那人,眼中闪着杀人的凶光。
该死的阿格拉斯!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牲!
三人利落的身影滑过夜空,循着路线图一路飞奔到后花园。
“前面有二十几个暗卫。”
“我去搞定他们,你们两个从后面进去。”塞利亚伸出拇指朝后面划了一下。
阿尔文与依赛尔点点头,三人分头行事。
趁着浓浓的夜色,两条鬼魅的身影抵达钟楼附近。
依赛尔朝阿尔文打了个手势,二人迅快地穿过红外线扫射范围,轻轻滚落在一旁的草丛中。
簌簌落落的响声引起了守夜士兵的注意。
两个扛着家伙的彪悍年轻人一步步朝依赛尔躲藏的草丛步去,谨慎地用枪尖扫拨周围范围。
突地,钟楼前方拉响一道警报,两个士兵对看一眼,急忙招呼十几同伴直奔前方。
依赛尔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拉过附近一个守卫,捂住他的嘴割破了他的喉咙,轻轻将他拖到隐秘的地方埋好尸身。
同一时间,阿尔文也解决了一个守卫,二人来到高塔钟楼前,仰头望着顶层房间内灿烂的灯火,微微一眯眼。
依赛尔将肩上的背包放在地上,取出钢钩,当空甩了两下,牢牢扎在高塔墙壁的缝隙中,钢钩距离顶层的空中小阳台不足一米距离,攀爬起来很方便。
依赛尔向阿尔文比了个手势,后者会意地点点头。
于是依赛尔便只身跳上绳索,手脚灵活地朝上方攀爬。
很快,他来到阳台底下,一手轻轻按上了向外面伸展出去的阳台边缘,微微一用力,整个人便轻巧地翻了上去,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小型阳台上。
他咬着一把匕首,就地翻滚至落地窗边,用匕首的尖刃轻轻将落地窗移出一条缝隙,微微挑起那垂地的幔子,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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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雷霆行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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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垂地的幔子看过去,仅一眼,不由气得血往上冲。
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正给别个男人搂坐在腿上轻薄。阿格拉斯那个该遭千刀万剐的畜牲正不顾小姑娘眼泪汪汪的求饶,蛮横地掠夺她的小嘴儿。
依赛尔快要气死了!
其实阿格拉斯也很生气。
坎自己温颜软语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她偏不听,硬要逼得自己恼羞成怒,采取强迫的手段。
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停下强吻,阿格拉斯一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红肿迷人的小嘴儿,把头贴向她的额头,缓下声音,“好了别哭了,我是喜欢你才亲你的,有那么难以接受吗?乖,笑给我看看。喏,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下次不再对你用强,好不好?”
“叩叩。”
农“进来。”阿格拉斯搂着膝头不住揉眼睛的小姑娘,抬眼望过去。
林涛不苟言笑地入门,“塔楼东面起了一把小火,引起一场不小的混乱。此刻正派人过去查探,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暗暗潜进来了。”
“他们能找到这里再说吧。”阿格拉斯挥挥手,露出一丝满不在乎的表情。
林涛应了声是,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阿格拉斯抓住小兔子的手儿,“别揉眼睛,这个习惯一点不好。”
小兔子水水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瞧了瞧阿格拉斯。
深黑色的瞳孔紧紧收缩,阿格拉斯心中莫名地滑过一丝刻骨柔情,起身抱着小兔子往床边走去。
“阿格拉斯,你要干什么?”小兔子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睡觉。”
“你要留在这里?”小兔子惊声尖叫。
阿格拉斯将她抱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肩膀,笑吟吟地说道,“可以啊,只要是你希望的。”
“我我,我不希望。”小兔子急忙摆手摇头,连连摇头,死命摇头。
阿格拉斯哼了一声,轻轻扯下她的小外套丢在地上,目光在她粉白玉嫩的双肩上流连,深黑的眼瞳内闪过一丝烈焰。
他侧身在她床边坐下,叠起腿,伸手抚摸她细细嫩嫩的手臂,“放松,别这么僵硬,这么僵硬的睡觉,明天早上起来会浑身酸痛。”
我我我我紧张……小兔子那双机灵的大眼一直骨碌碌转个不停。
她伸出手指悄悄爬了一下身旁的毛毯。
阿格拉斯握住她的小手,“做什么?”
“我我冷。”小兔子言不由衷道。
“冷吗?”阿格拉斯伸手,从她光裸的粉肩探入,摸摸脖颈和锁骨处,沾了一手湿漉漉的汗水,“不会啊,你好像很热。”
他邪魅的勾起唇,俯下身,温润的气息逼近她的小脸,“我帮你脱了裙子,哪有人睡觉穿这么多衣服的?你是怪胎吗?”
“啊?”小兔子悲愤地咿呀,两手给阿格拉斯拉至头顶,无力抵抗。
眼睁睁看着自己卡哇伊的裙子给男人剥了下来。
露出里面一件粉粉的吊带小可爱,薄薄的布料在半截大、腿上微微卷曲着。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