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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至宴会厅外的文濯放下小兔子,握着她的手匆匆往车边走去。
“哥哥哥哥,阿格拉斯陛下说的是真得吗?”小兔子紧张地拽着他的手不停发问,“我要代替金娴雅成为阿格拉斯陛下的未婚妻?可是哥哥不是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吗?哥哥哥哥,我是皇甫太太的,是不是?”
“当然!你当然是皇甫太太!不要听那个混蛋胡说,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哪有这种强迫中奖的做法?他的未婚妻是金娴雅,世人都知道!”
“可是哥哥,阿格拉斯陛下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我好怕。”小兔子爬到他怀里,吊在他身上可怜巴巴地叫道。
“当然不是开玩笑,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事实。”阿格拉斯阴森的身影,一点点一点点从依赛尔面前冒了出来。
“哇!”小兔子用力搂住依赛尔的腰,小脸一个劲往他怀里藏去,闷闷地尖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和小兔子结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已经结婚了!何况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小兔子气愤地尖叫一声,瞪向蛮不讲理的阿格拉斯。
是!
阿格拉斯陛下他从来就不讲道理。
做什么事情全凭自己的喜好。
这个暴力血腥的男人,小兔子发了神经才会和他在一起。
“和谁结婚?”阿格拉斯嗤之以鼻,瞬间移动到小兔子背后,伸去的手掌被文濯用力打开。
“他吗?”阿格拉斯抚着掌,盯住文濯冷笑,“给你一个礼拜时间和他离婚,我可以当作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否则,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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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焱皇VS邪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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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吗?”阿格拉斯抚着掌,盯住文濯冷笑,“给你一个礼拜时间和他离婚,我可以当作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否则,就等着吧。”
会不择手段地拆散你们。
因为讨厌看到依赛尔脸上满足的笑意。
这会让他感到无比憎恨!
坎“我不喜欢你!”小兔子再次严重强调,怯生生地望了阿格拉斯一眼。
其实她很怕激怒他。
之前在爱尔凡诺宫那段经历,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农她不想再经历那种噩梦了。
所以现在的小兔子无比后悔。
早知道来这里会撞见阿格拉斯陛下,打死她都不会陪文濯过来。
阿格拉斯深黑色的瞳眸内暗暗掠过一丝受伤。
他也不喜欢她!
他像念咒似的不停告诉自己。
想要夺走她,是因为觉得她性格比较有趣,又恰恰不想看到依赛尔获得幸福。
就是这样!
他不停对自己说。
就是这样!
可是看到她毫不犹豫地扑向依赛尔,心里会莫名其妙地泛上一股哀怨与悲伤。
真得只是报复依赛尔这么简单么?
想要得到她,真得只是因为要与依赛尔作对?
为什么自从她离去后。
自己一整颗心就变得空空落落的。
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直至今天再次看到她。
才仿佛自己的心跳又复苏过来……
想要抓住她!
阿格拉斯眼中燃起一片炽烈。
想要得到这个女孩。
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过什么。
她是第一个!
“上车。”文濯推着小兔子上车,转身瞪了阿格拉斯一眼,“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分开我们!”
“嘭!”
文濯气呼呼地扯上车门,对司机叫道,“开车。”
车子慢慢消失在阿格拉斯阴鹜的眸中。
浓浓的失落感泛上了心头,几乎让他想要失声尖叫!
不会就这样放手的!
依赛尔……
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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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驰出巴宫,在宽敞的马路上奔跑。
小兔子爬在依赛尔怀里,惊魂未定,尚未完全回过神来。
“别担心,不会再让他的阴谋得逞。”依赛尔抬手抚抚她的背,一手挽住她的腰。
“哥哥,阿格拉斯陛下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小兔子?”
依赛尔苦笑着望了她一眼,“或许,连阿格拉斯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想要报复我,还是因为喜欢小兔子。”
“不可能!”兔子重重摇了摇头,“阿格拉斯陛下不可能喜欢我的,我也不可能喜欢他。”
“嗯。”依赛尔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肚子没吃饱吧,去哪里吃饭?”
“不想吃,没有心情。”
“傻子,麻烦事我自会去处理,你愁什么?”
小兔子摇摇头,“要是阿格拉斯陛下可以不来找我麻烦,我想我会比较有心情。”
“呵呵。”文濯笑了笑,突然眯眸,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后面。
“依赛尔……”小兔子嘟哝一声。
依赛尔猛地将小兔子揽到怀里,用力压低她的身子,吼道,“趴下!”
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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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叩叩叩——”击打在后车玻璃上。
玻璃“哗啦”碎成一片。
一辆飞速驰来的摩托车上,坐着两个戴着头盔的男子。
后面那个一枪瞄向前座窗口,精准无比地打爆了司机的脑袋。
车子立即发出难听地“唧唧”声,轮胎使劲摩擦地面,左摇右晃,活像喝醉酒般一头栽向前面的花坛内。
“啊——”
在小兔子的惊叫声中,车头猛一下撞上了一颗老树,卡在了花坛中间。
两名骑摩托的男子呼啦一下窜射出去。
文濯诡谲的身影出现在车外,一手握住小兔子的腰,慢慢扬起右掌,乌丝张扬。
一瞬间。
那两杀手便连人带摩托“轰隆”一声摔出去老远。
这一下重摔,让他们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
“不自量力。”文濯冷笑着看向那两个杀手。
再度扬掌。
只听“嘭!”一声巨响,摩托车竟然爆炸了,熊熊的火舌一瞬间淹没了那两个倒霉的杀手。
小兔子的脸色霎时转为惨白。
滚滚的泪珠儿吓得直在眼眶里打转。
“小兔子吓坏了。”文濯笑吟吟的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刮几下她嫩呼呼的脸蛋又哄又骗道,“兔兔怕得头都不敢抬了,是不是呀兔兔?胆小鬼。”
“谁说我是胆小鬼?”小兔子气嘟嘟的撅起小嘴不服气的抬起头嚷嚷道。
文濯瞥眼看了看死在车中的司机,皱皱眉头,俯首亲了小兔子一口,“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国。”
“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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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焱皇VS邪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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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不是胆小儿?刚才是哪个爱哭鬼哭啼啼的呀?”文濯把她搂到怀里,一手贴在她心口上抚摸道,“心还在乱跳哩。”
“哼!我才不怕呢。”小兔子气得伸出小拳头捶打他的身子,言不由衷地叫道。
“嘻嘻……”文濯搂着小姑娘俯首亲了一记红嘟嘟的芳唇,小兔子的脸颊一瞬间红透了,呢哝一声躲进了他怀里。
不多时,警车长鸣而来。
坎第二日,皇帝陛下在M国被刺杀的劲爆消息不胫而走。
所有人都猜测,是不是阿格拉斯陛下派去的杀手,毕竟两人当天晚上在宴会厅内起了强烈冲突。
阿格拉斯陛下顺理成章成为一号嫌疑人。
农只不过一切都仅仅只是猜测。
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早晨六点,已经坐在私人飞机上的小兔子还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之中。
文濯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要不要喝咖啡?”
“嗯~~~”小兔子用力摇摇头,勉强撑开一只水眸看了他一眼,继续闭眼睡觉。
文濯凑过去,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
毫无反应。
而且让他郁闷的是,小家伙从上机到下机一直睡个不停。
直到上了车,这才睁开眼,却是一脸昏昏的睡意。
“昨天是不是害怕得没有睡好呢?”文濯撇撇嘴,索性伸手将她抱到身上,揉揉那张瞌睡的小脸。
小兔子瞧了他一眼,没回答,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文濯那个气啊!气死了!他伸手轻轻敲了下她的小脑门,给她调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半个小时候,二人回到依鲁西姆宫。
文濯把小兔子送回房睡去后,便遭到安伯等人一连串疲劳轰炸。
问题无非是围绕在杀手是何人、为啥刺杀陛下打转。
文濯耸耸肩,摆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是不是阿格拉斯陛下派来的?”安伯突地撑住办公桌,紧张兮兮的老脸凑到了陛下面前。
“我想应该不是吧。”文濯摇了摇头。
“为什么陛下可以这么肯定?”
“唔。”文濯一手抓着签字笔,蹙眉说道,“当时小兔子还在车上,阿格拉斯不会这么做的。”
“阿格拉斯陛下,派不派人刺杀您,和小兔子有什么关系啊?”安伯大惑不解地问道。
“阁下真是个老糊涂!”莫斯站在一边嚷嚷着,“陛下的意思很明显啊。就是阿格拉斯陛下喜欢小兔小姐,不可能做出危害小兔小姐的事情。”
“阿格拉斯陛下也喜欢小兔小姐?”安伯老头骤然瞪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阁下你太OUT了!”苏利文忍不住撇嘴叫道,随手丢给他一份报纸,“看看这条头版新闻吧,很劲爆啊。”
文濯干咳数声,一手支着额角,假装没事人似的撇过头去。
安伯看了一眼,突地瞪大双眸。
背景是在华丽的宴会厅内。
两个俊美异常的男人互瞪着对方,伸手争夺娃娃般精致的小妮子。
可怜的小兔子挤在两人中间,水水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表情极为逗趣。
两位陛下的大特写,很清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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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眼神间毫不遮掩的恨意,拍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阁下看不出来吗?”苏利文撇嘴,“陛下在M国撞见了阿格拉斯陛下,惹上了一屁股麻烦,所以迫不及待回国来了。”
文濯支着额角,假装头痛。
“陛下实在是太冲动了!”
“怎么可以在宴会厅,那种场合上跟阿格拉斯陛下起冲突呢?”
“是我的错吗?”文濯不受教地仰头瞪着安伯老头,气呼呼地叫道,“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就抓住我的小兔子!是他的错。”
“那有什么话也可以好好说嘛。”安伯拍着报纸一个劲叫道,“看看,看看,这上面还说,宴会厅突然出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流波动,疑似地震,政府要员惊慌失措地涌出门外……”
“陛下怎么可以和阿格拉斯陛下在那种重要场合打架呢?”
“哼!”
“还给新闻记者拍了下来!”安伯一手拍了拍额头,无奈地叫道。
“我怎么知道里面还混了新闻记者?”
“是消息太劲爆了,是人都会捕捉。”莫斯笑呵呵地说道。
“笑什么笑?”安伯冲他大吼一声,后者无辜地摸摸鼻子。
文濯瞧着气急败坏的老头,闷声发笑了会儿,目光瞟向一旁的莫斯,“我要你办得事情,做的如何了?”
“全部完成了陛下。”莫斯扬起下巴,很骄傲地回答。“遵照陛下的吩咐,已经把马秀丽女士和夏青女士抓到海堤波拉监狱做工。”
“嗯。”文濯点点头,“那个惊喜实在很惊喜吧。”
“是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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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焱皇VS邪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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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濯笑着点点头,“劳动改造不错,还要多谢阿尔文替我想到这么出色的主意。”
简直太缺德了!
阿尔文少爷……
安伯在一旁不忿地撇嘴。
坎帮凶这么多,伊家那群大小女人不倒霉才怪。
算了算了,这件事也不在他安伯的管辖范围,他现在最想搞明白的就是……
“碰!”两掌用力拍向陛下的办公桌,安伯吹胡子瞪眼地瞧着他,“陛下你快说,到底是谁派人刺杀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找到答案了?”
农“那肯定的阁下。”苏利文笑得很欠扁,“你看陛下如此胸有成竹就该知道了。”
“是谁?”
“陛下陛下。”玛丽安娜匆匆敲门进来,搓着手叫道,“那个,有一位金展棠先生与他的太太突然来访,说是和陛下您事先约好的。”
文濯低头看看腕表,直翻白眼,“要不要这么夸张,我半个小时之前才打电话。”
“啊哈哈。”苏利文笑着说,“陛下应该体谅为人父母的心情。”
“是啊是啊。”
“要不是陛下擅自决定将小兔小姐带到M国去多天,人家早就可以父女相认了。”
文濯匆匆来到宴客厅,迎上有点激动的夙月。
“陛下,我的女儿她……”
“去叫醒小兔小姐。”文濯转头对玛丽安娜说道。
“哦好的,陛下。”玛丽安娜折出客厅。
不多时,外面草坪上就传来她的声音,“小兔小姐,你已经起来了啊?”
“呃!”小兔子清脆的声音落入众人耳中。
文濯与金展棠对看了一眼,一同往外走去。
下午的阳光十分闪耀。
小兔子坐在草坪一角,怀里抱着那只肥肥的小白兔,拎着她的耳朵玩耍。
玛丽安娜笑眯眯地站在一旁问她,“小兔小姐要不要吃些什么点心?从飞机上下来一直没吃过东西吧。”
“我要吃多拉妈妈上次包的饺子!”
“好啊。”玛丽安娜笑呵呵地点着头,“我这就吩咐厨房做去。”
“玛丽安娜我要吃二十颗!”小兔子比了个V字手势。
玛丽安娜笑哈哈地点头离去。
文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