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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医疗设备会比这里好嘛?珈瑞先生,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呢。”林涛冷嘲热讽了一句。
立刻地,那位名叫珈瑞的瘦竹竿先生发怒了,“林秘书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想搞事?陛下昏迷不醒,我也非常担心。”
“是吗?”林涛嗤之以鼻。
“是!”珈瑞吹胡子瞪眼。
林涛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守在床边,目光落在阿格拉斯略显苍白的脸上。
心里焦虑地呼喊着:陛下,之前到底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事?
为什么身上有多处细小的伤口。
像是给利刃割破似的。
为什么会在海底三千米寻到陛下昏迷不醒的躯体?
若非超自然之力护体,也许……陛下今次就这么去了。
林涛不敢再想下去。
若是陛下真有什么不测,头一批作乱的便会是南苑那批倚老卖老的老不死们。
他们素来与陛下政见不合,非常讨厌陛下的铁血手腕。
他们背地里叫陛下冷血的恶魔、邪恶的魔鬼。
表面上却不敢与之作对。
这群酒囊饭袋,一直在等待时机。
也许这一次便给他们等到了!
林涛甩了甩脑袋。
不!
绝对不会!
林涛心目中的陛下,如同世上最完美的神邸。
永远不会坠落!
“继续抢救。”林涛站了起来,咬咬牙往外走去,“我要去把昨天的事情处理完,摩西,好好照顾陛下,三个钟头后我再过来。”
“是,秘书长大人。”
林涛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阿格拉斯显得极为苍白的俊脸上,毫无神采。
摩西伸手摸摸他滚烫的额头,给他换上一条干净的冷毛巾。
这时。
呼吸器突然刺耳地尖叫起来。
屏幕上曲曲折折的那条绿线,突然趋向于直线。
乔治大吃一惊,急忙站起抢救阿格拉斯。
他急得满头大汗。
助手不断用白巾擦拭他额角滴落的汗珠。
“肺部还是受到了重创。”乔治说道,“看来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
。
“一定要换肺吗?”
“是!”
“可是到哪里去找一个相同体征的器官呢?”
“我早就想好了。”大夫冷着脸站起身来,“阿格拉斯陛下与依赛尔陛下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不是嘛?他们的身体构造,应该差不多才对。”
“是。”摩西点点头,“可是,你总不能将依赛尔陛下抓过来……”
“是不可以。”乔治转头看向摩西,“可是你别忘记,还有一个复制人的存在。”
摩西恍然。
“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他的存在,本来便是为了救治依赛尔陛下。”乔治冷道,“如今只是换上依赛尔陛下的兄弟罢了。”
“他在哪里?”
“他很狡猾,千万不能让他逃走!”
“被使用肺部器官后……他会如何呢?”摩西有点不忍地问道。
乔治医生回过头去,冷冰冰地望了摩西一眼,“记住,他不是人,只是器官!失去一部分器官后,他只是变得虚弱,并不会死。除非失去心脏,或者失去整颗脑袋!”
“那岂不是活生生剜去他身体中的一部分。”摩西看到乔治大夫投来的冷电,慢慢合上了嘴巴。
应该……很痛很痛的吧!
又不是可以任意拆卸的玩具……
他看上去就和活生生的依赛尔陛下毫无二致呀。
“永远不要同情复制人。”乔治冷冷地望了摩西一眼,“他们并不是人,和牛马畜牲一样,与身俱来便是任人宰割的。”
这种冷酷的话,不该出自一名大夫的口中。
摩西瑟缩了一下,看了乔治大夫一眼,匆匆出门离去。
。
230 迷乱(八)
。
除了杯盘叮叮轻响的声音之外,花厅里一点点人声都没有。
虽然UA五只都在。
却只是各自吃各自的东西,一句话都没有说。
沉默覆盖其中。
坎人人垂着头,动作难得优雅地享用丰盛的晚餐。
一桌子的食物,动过的盘子却没有几个。
似乎,个个食欲不振。
农不像以前,一顿饭下来闹腾的不可开交,大家互相攻击,你争我盘子里的,我抢你碗里的,总是关起门来玩无聊的争菜游戏。
虽然之前每一次小兔子都要骂他们无聊,可总比现在像个死人一样的吃饭好。
这样的气氛太压抑了。
小兔子暗中深呼吸一口,埋头戳着她盘子里的小牛排。
她用力咬了一口,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疼得眼泪哗一下冲了下来。
几人抬头看她,纷纷问道,“怎么啦?”
小兔子苦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地叫道,“咬到舌头了。”
“吃饭这么不小心的呢。”依赛尔抱怨了一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要不要紧?”
小兔子摇摇头。
阿尔文拨动着酒杯,忽然开口道,“订了明天的机票,打算回F国。出来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凯特被一口酒呛了一口,咳了几声,诧异地问道,“怎么这么突然,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没有。”阿尔文无趣地翻了翻眼皮,“呆腻了,想换换环境。”
小兔子眨巴着眼睛看向阿尔文,有点不高兴地叫道,“可是阿尔文哥哥说会看着我生完宝宝再走的。”
“阿尔文又不是妇产科大夫。”依赛尔淡淡地瞥了阿尔文一眼,“你留他下来也无济于事呢。”
“可是。”
“好了。”依赛尔打断小兔子的咕哝,淡淡地说道,“既然阿尔文主意已定,就随他去吧,我会给你找个最权威的妇产科大夫,放心。”
小兔子扁扁小嘴,垂下头不再吭声。
气氛愈发陷入沉闷之中。
佩尔探究的眸光,时不时在依赛尔脸上打转了一圈,见他望过来,随即又移开眸光。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离开的时候,诸人懒得互相打招呼,就这么静悄悄地散了。
小兔子心里难受极了。
以前阿尔文哥哥他们走的时候,总会上前来笑眯眯地摸摸小兔子的脑袋。
可是现在依赛尔讨厌他们这样做。
她托着一双小手坐在泳池旁。
凉爽的晚风拂面而来,吹来一股子青草的气味儿。
小兔子使劲嗅了一口。
这才逐走胸中一点点气闷。
一双小脚淹没在池水中,轻轻踢动着湖绿的水面。
水波温柔、丝滑,犹如一匹上等的绸缎。
小兔子定定地望着自己落在水中的倒影,懒洋洋地注视着。
没劲!
依赛尔为啥突然对阿尔文哥哥他们这般疏离呢?
这要是在以前。
一家人吃完饭坐在花厅中吃水果闲磕牙,无聊的塞利亚哥哥还会和凯特吵嘴,再不然玩玩飞镖、搞点乱七八糟的小游戏。
飞镖就表提了,反正除了小兔子一个不中外,其他人都是全部命中的,所以这个活动,小兔子从以前就特不喜欢。。。
至于那些无聊的游戏,一向都是小兔子当裁判的,所以看他们耍无赖、互相算计也挺有趣。
。
哪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游泳池边。
美其名曰,欣赏头顶无暇的月光。
实际上一肚皮窝火着呢。
她用力踢了一脚水,悚然惊觉一道黑影出现在身后。
叫声淹没在对方温润的手掌中。
阿尔文水蓝色的眸子朝她眨呀眨了半天,这才低声道,“不要出声,跟我来。”
小兔子老实地跟上阿尔文哥哥的步伐。
随着他穿过花园与九曲十八弯的长廊,来到一个有点偏的小厅。
推门而入。
橙黄的灯光温馨弥漫。
不大的偏厅中,佩尔、凯特、塞利亚三人正围坐在一排椭圆形沙发上。
见小兔进来,他们急忙朝她招手,“过来过来。”
“怎么啦?”小兔子奇怪地望了阿尔文一眼。
后者正忙着锁门,将一个奇怪的小黑匣子贴到门上,用力按了两下。
小兔子跑到他身边,盯着那个小黑匣子,好奇地问道,“阿尔文哥哥这是什么哦?”
“咚!”阿尔文不客气地敲了她一个响头,“真是一点点戒心都没有。三更半夜我让你来你就跟来了?单身一个女孩子,就算在家里,面对熟悉的人,也得时刻保持警惕才对。”
“阿尔文哥哥又不是坏人。”小兔子捧着脑袋咕哝一句。
“哼。”他拉着她走到佩尔他们身边。
凯特急忙向他们挥手,“坐下坐下。”
“我们这是开会吗?”小兔子有点兴奋地望着四个男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有点无语地瞅着她半响。
“瞎兴奋什么呢?”佩尔翻翻白眼,“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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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兔子之争(一)
。
小兔子急忙抱住脑袋,以免给阿尔文敲到,她气呼呼地仰头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干嘛呢,瞒着依赛尔鬼鬼祟祟在这里召开大会。对啦,那个门上的黑匣子是什么玩意儿?”
“不用你管。”佩尔他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告诉我吧,阿尔文哥哥,那个是什么东西呢?”小兔子死不罢休地吵嚷着,不停晃动阿尔文的袖子。
“我真是……怕了你了。”阿尔文哈哈大笑着抬手揉揉小兔子的脑袋,“难怪费奇这个大冰块碰到你也没辙,实在太吵了。”
坎小兔子气呼呼地撇撇嘴,“小兔子很乖的。”
“乖你个头。”阿尔文翻翻白眼。
“阿尔文哥哥阿尔文哥哥。”
农“好了好了告诉你吧,那是一个小型的防盗听器。”
“防盗听?”小兔子惊奇地睁大双眸,“听上去好厉害!是不是把那个小黑匣子贴在门上,外面的人就听不到我们讲话?”
阿尔文点点头。
小兔子皱了皱细眉,“防谁呢?依赛尔吗?”
阿尔文不语。
佩尔接口道,“兔子,过来过来。”
小兔子爬上沙发,在他们身边坐下,“什么事情。”
“有没有发觉,现在的依赛尔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小兔子犹豫了一下,勉强点了个头,“好似比以前冷酷许多。虽然以前也是个霸道的人,可是若是在以前,决不会赶曾小倩的父母离开。”
“依赛尔从来没有和阿尔文哥哥吵过架呢,可是这次却……”
“是吧,我就说小兔子没那么迟钝的,这么明显鬼都看得出来了。”塞利亚乐滋滋地伸手勾住阿尔文的肩膀,笑呵呵直道,“所以说你之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小兔子哪有这么笨,是吧。”
小兔子用力点了点脑袋,“小兔子不笨的。”
阿尔文无语了片刻。
“兔子,也许接下来说的事,你有可能无法接受。”佩尔肃穆正色道,“可是你一定要仔细听着。”
“你知道我们和依赛尔相处很久,对他可说是了如指掌。”佩尔继续说道,“这次关于他的反常举动,我也注意了他很久。从一些生活上的细节不断观察他。你有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和以前有点不一样?无论是说话时的神态还是走路的举止动作……”
“还有他的口味。”塞利亚严重指出,“有些东西他以前碰都不碰,可是现在居然吃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们这么讲是想说什么?”小兔子诚惶诚恐地瞪大双眸,可怜兮兮地瞅着面前几个男人。
“是想说……”阿尔文舒了口气,用力握住小兔子的双手,“也许在你面前的依赛尔,是别人……”
“什,什么叫是别人?”
“不是依赛尔。”
“不会吧!”小兔子差点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慌忙摆着手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啦!依赛尔就是长这个样子的。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你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依赛尔,是别人。”小兔子气呼呼地瞪着阿尔文,“你们不要以为小兔子是笨蛋,好忽悠,又想来骗我。”
“说正经的呢,笨蛋。”凯特没好气地凿着她的小脑袋,“你仔细观察,一定会发现他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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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从内心散发的气息是没办法骗人的。”
“不会的。”小兔子用力摇摇头,气哼哼地站起身道,“依赛尔就是依赛尔,你们别想来骗我,你们是跟我闹着玩儿的。”
“你听我们说兔子。”佩尔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再次坐倒在沙发上,“我们怀疑现在的这个依赛尔是人假冒的。”
“谁,谁能假冒依赛尔?”
“还记不记得之前你救过的依赛尔的复制人?”
“你你是说那个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表达清楚,说话像被车轮碾过似的依赛尔二号?”
阿尔文翻翻白眼,“什么依赛尔二号!复制人就是复制人。没有名字的。”
小兔子哼了一声,“我记得他,你们该不会是想说,现在这个依赛尔,就是那个复制人?”
“你总算开窍了!”大家伙儿高兴地恨不能伸手抱住她抛两下。
“不可能!”小兔子用力一挥手,正经八百地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说道,“先不说那个依赛尔二号,声音就和依赛尔的声音完全不同,就算他能冒充上,可他哪里会处理依赛尔的国事?”
“你们不要忘记了!这些天来,依赛尔半点没拉下他的公事,处理的井井有条的。”小兔子继续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