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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尘封往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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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
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里呢……
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里呢……
这句话反反复复在阿格拉斯耳边响起。
坎杯子落在地上,碎成了一块又一块。
“陛下,陛下!”巴图管家火烧火燎地冲进阿格拉斯的寝室,随即发现,陛下的脸色,几乎可说阴郁的吓人。
巴图吞了口口水,“陛下,那个……夫人她!”
农“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刺耳的尖笑声从长廊上飘过。
在那黑暗幽长的廊道上,一抹纤细的黑影不住拉扯着自己的卷发,一脚踢开紧紧扑上来抓住自己的孩子。
“呜呜。”小女娃啼泣的声音幽幽传入阿格拉斯耳中。
“陛下……”
“去,把那个女人锁到塔楼里去!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
“是,是的!陛下!”巴图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清晰地听到从陛下屋子内传来花瓶巨裂的声音。
他突然想问陛下,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如何处理。
终究不敢再步入陛下的房间。
巴图歪了一眼地上啼泣的小女孩,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并……送往塔楼吧。”
小女娃悲愤的哭喊声,在暗夜之中显得极为凄厉。
巴图管家的心稍稍颤了一颤,终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阿格拉斯始终还是对维克都的话抱有怀疑的程度。
这个人向来都喜欢拨弄是非,并不值得他深深相信。
事实上,在年幼的阿格拉斯心中,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信任的。
脑海中辗转滑过依赛尔俊俏坚强的小脸。
他……
可以么?
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自从与依赛尔撞见后,心里唯一一点热度给激发了出来。
好想……
好希望,那个人可以认同他这个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依赛尔太强大,让阿格拉斯这个向往光源的人,一下就将他崇拜得五体投地……
还是……
骨子深处,那抹血浓于水的亲缘,使他忍不住想要放下一切,去相信这个……哥哥。
一开始他就知道的吧。
他们是兄弟。
会舍了命救他,也是因为……他是阿格拉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对不对?
阿格拉斯在房间内踱来踱去,最终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拨通了依赛尔陛下的专线电话。
“我是阿格拉斯!我下个月初五会去拜访D国,顺道经过帝都,我想……拜访哥哥。”
*****分割线咩****
“然后呢?”
小兔子眨眼,再眨眼,再再眨眼。
“然后……”苏利文叹了口气,“阿格拉斯陛下抵达我国机场的那天便遇到了刺杀事件,险些命丧机场。”
“不是吧!”小兔子睁大了眼睛,“那他……”
“他以为是陛下对他下了杀手。”
“怎么可能。”小兔子气呼呼地嚷了一声,“依赛尔一向和平为上的。”
“就是。”安伯同仇敌忾地点点头,“这么浅显的道理,连小兔子这么笨的人都知道,亏那个还是智商250的皇帝陛下呢,居然连这都不晓得!真是蠢猪!”
小兔子与依赛尔同时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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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挺欠扁的!
小兔子心想。
“因为当时事故发生的当天,除了依赛尔陛下之外,没人知道阿格拉斯陛下会在帝都机场转机。所以冰凌的人一口咬定是依赛尔陛下想要谋害阿格拉斯陛下的性命。”
“那么依赛尔就不作解释嘛?”
“怎么解释。”苏利文苦笑一声,“当时陛下性命垂危,我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什么都顾不得了。”
“性命垂危?”小兔子与依赛尔同时念叨了一声。
“陛下从雷迪广场的会场走出的时候,遭到了一次最成功的狙击。”苏利文面色沉痛地说道,“背部中了一枪,差点儿就背过去了!”
“这件事,我也知道。”小兔子用力点点头道,“我读帝都历史的时候看到过!后来是阿尔文哥哥漏夜从F国跑来,这才将依赛尔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是啊!”苏利文用力点点头,目光瞟向一脸莫测高深的依赛尔,“当时陛下真是好辛苦的。”
依赛尔勾起唇角微微笑道,“既是以前发生的事情,现在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是。”
小兔子歪歪眉角,盯着依赛尔看了半天。
忍不住,“扑”一声笑开了。
“有什么好笑的?”文濯瞪着小兔子的滑稽的脸蛋,勒令她停止这种胡乱嘲笑他的行为。
“嘻嘻,我停不下来嘛。”小兔子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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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情意深深(一)
“到底在笑什么。”某人被她笑得郁闷,完全无解。
“笑依赛尔好蠢哦,居然会差点当了拔卡女王的小宠。”
他似有若无地哼了一声。
“依赛尔,后来那些被你抓回来的拔卡部的野人,怎么样了?你该不会因为他们得罪了你,把他们都杀了吧。”
坎“我……我哪有那么嗜杀成性啊。”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换来小兔子没心没肺地呵呵一笑。
还是苏利文跳出来给自己的陛下争辩几句,“当然没有了,拔卡女王现在还好好的呢。您见过的,尊敬的皇后。”
“我,我见过?”这下换小兔子张开小嘴错愕不堪了,“那个依赛尔说的,长得黑黑的、肥肥的大妈级人物?”
农苏利文点点头,“不止见过,还天天见呢,尊敬的皇后。”
“天天见?”小兔子的嘴巴张成O字型,“谁啊?”
“背后说人是非是不好的行为啊,苏利文大人!”玛丽安娜挪着水桶腰从门口晃了进来,“陛下,餐点已经准备好了。”
小兔子的一根手指几乎戳到了玛丽安娜的鼻子上。
小嘴依然张成O字型,回头望着一脸的苏利文。
“她?”
苏利文用力点点头。
“拔卡女王?”小兔子上上下下打量着玛丽安娜的造型。
是……是很胖。
可是也不黑啊。
“拔卡女王是晒黑的,不是天生的黑人,所以回到依鲁西姆宫后,隔了一段日子,她就慢慢转白了,当时也令我们很惊讶呢。”安伯老头跟着解释道。
“拔卡族现在生活的都很富裕安详,总比让他们继续留在瓦尔夏魔鬼沙漠内好多了。”
玛丽安娜微笑着点点头,“我和我的族人都非常感谢陛下的。”
“你你你……”小兔子突然像八爪章鱼般地缠上依赛尔,牢牢地抓住他的腰,转头看着玛丽安娜,露出好鄙视的眼神,“你别想再对我的依赛尔做什么!他是我的哦!玛丽安娜!你敢对着我的依赛尔流一滴口水!我就扁你!”
流口水的是你吧……皇后大人。
小的每次看到你从兜里掏出一本小相册,一边看一边傻兮兮的偷笑外加吸口水……
“我早就不对陛下生非分之想了。”玛丽安娜哭笑不得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我都已经嫁人生孩子,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你还当是以前啊。”
依赛尔哧一笑,伸手捏捏小兔子的鼻头,“小气鬼。”
“真得哦。”小兔子从依赛尔怀里探出一张小脸来,盯着玛丽安娜笑了笑,“那你的老对头拉哈女王现在怎么样了呢?”
“她?”玛丽安娜笑了笑,“早就不联系了!自从被陛下请出瓦尔夏大沙漠后,十多年没见过拉哈女王啦。不知道她有没有从那片沙漠走出来……”
“想当年,我们隔三差五的,一言不合就点算人马打群架,唉,那好像都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喽。”玛丽安娜笑了笑,转身又道,“我先去准备,陛下等会儿请下来吧。”
依赛尔礼貌性地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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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出门离去。
“我还记得当时玛丽安娜来到我们濯国的时候,就像土包子进城一般,什么都不知道。”安伯笑呵呵地说着话儿,同时皱了皱眉心,“想不到这么一晃,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十年转眼即过,我还记得陛下小时候哭鼻子的情景哩。”安伯笑呵呵地继续道。
依赛尔急忙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走了!吃饭!话那么多,一会儿我多夹几个包子塞你的嘴。”
“我这不是感慨嘛。”安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忿忿地骂了一句死小孩。
“依赛尔抱抱。”小兔子撒娇地腻到他怀里,伸出一对小爪子。
众人鄙视地望了她一眼,一个个走了出去。
直到剩下依赛尔与小兔子。
他这才抓起她的小手,在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抱着她出门,一路往楼梯走去那当口,依赛尔时不时陷入沉思之中。
刚才……
听苏利文在陈述当年事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和哥哥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原谅这两个字,似乎以前所做的一切,突然间都变得毫无疑义了。
原来,当年发生这么多事,都是他不愿意从中去探索的。
他只依稀记得,机场那场袭击,让他足足昏迷了大半个月。
醒来的时候,彷如以前的事情都是前世发生的,太半记不得了。
只记得,那个人,那个名叫哥哥的人,是如何伤害自己的!伤害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所以,自己一定要反击!
万事绝不能让他看扁了!
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自己也决计不能让他少受半分!
所以,等着吧……
哥哥……
为何当时,他竟没好好调查清楚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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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情意深深(二)
小兔挪着小腚腚,朝依赛尔身边偎了偎,扬着勺子一脸可爱地瞅着他,“依赛尔抱抱。”
安伯给汤汤水水呛了一口。
苏利文则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汗。
“你怎么这么黏人呢?”依赛尔笑着将她揽到腿上,伸指点点她的小鼻头,“瞧你,让别人看笑话了。”
坎小兔子扬起明媚的笑容,朝依赛尔怀里钻动了一下,“我们当没看到他们呀。”
“我要吃田鸡粥依赛尔。”
“哦。”他动手给她盛了一碗香滑可口的田鸡粥,拿起勺子轻轻搅动了一番,挖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张嘴。”
农小兔子笑眯眯地张开小嘴,吞了一口粥,尽在那儿咂嘴儿。
安伯与苏利文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索性埋头于餐桌上,不去看她那得宠的小样儿。
小兔子吃着田鸡粥,眼睛骨碌碌四处乱瞟,瞅着安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刻,看得后者莫名其妙。
“老爷爷。”小兔子甜甜地叫了一声。
安伯心惊肉跳了一会儿。
“干,干什么?”叫那么甜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刚一直在想哦。”小兔子歪着脑袋作出苦思冥想状,“拔卡女王身边那个唯一能听懂依赛尔说话的老土著,是不是就是老爷爷你呢?”
“呃,噗……”苏利文没撑住,一口茶水几乎冲口而出。
他急忙抽过纸巾擦着嘴。
“你你你!”安伯气得脸红脖子粗,“胡言乱语!我,我怎么可能是那个东西呢……”
“喝粥。”依赛尔笑着拍拍小兔子的脑袋。
突地,神色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头。
依赛尔猛地挪开自己身上的小兔子,笔直竖起。
苏利文与安伯都惊讶地抬头叫了一声“陛下”。
却见依赛尔什么话都没说,径直奔入了洗手间,门,嘭一声紧紧阖上。
不多时。
阿尔文与佩尔慢悠悠地沿着楼梯扶手步入大厅。
苏利文忙站了起来,恭敬地说道,“阿尔文少爷,一切都依照你的吩咐做了。”
“嗯。”阿尔文点点头,拖了张椅子来到小兔子身边,“有没有不舒服?”
小兔子摇摇头。
“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要早早告诉我。”阿尔文皱了皱眉头,“怀孕期间,你不可以用药,知道吗。”
小兔子很乖地点点头。
阿尔文满意地颔首,转眼看向安伯,“他听了之后有什么反应?”
“好像还蛮震惊的。”苏利文点了点头,“刚才一直在深思。”
佩尔笑道,“这样就好。其实这件事早该解释清楚了。依赛尔他就不是个喜欢和人解释的家伙。独断独行惯了。”
“你以为那个主儿是啥好东西?”阿尔文翻翻白眼,“他也不是个习惯听人解释的家伙。搞得不好是越描越黑呢。”
“所以啊,这个时候说出来刚刚好了。”
“你们在讲什么?”小兔子有听没懂地瞪着他们,“说了一堆,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安伯有点紧张地问阿尔文,“他对她用了异能力,消除她记忆,会不会导致生出来的孩子和她一样笨呢?”
“不会吧。”苏利文的眉毛怪异地抖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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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阿尔文讪笑着看了小兔子一眼,“按说,应该承袭了依赛尔的优良血统与基因……呃,大人还是放宽心吧。”
“他对小兔子还是手下留情的。”佩尔笑眯眯地摸摸小兔子的脑袋,“还晓得顾及她肚子里的宝宝。”
“喂!你们说的好似不是依赛尔!在说谁呢?”小兔子伸手抗议,实在听不懂。
“嘭!”洗手间内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
阿尔文与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