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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长得很有一点蓝染的风采,甚至说十分酷似。
都是那种清丽脱俗型的,但是她的眼睛同蓝染不同,蓝染的眼睛总是那样骄傲,那种风情中带着一种倔强的清纯,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而这女孩子眼中,是一片温柔如水。
这个女孩子名叫如月,是崔冽在香港训练的一个神偷,当时本来不想收下她的,但是每当看见她的时候,就会想起蓝染,所以,他收下了她,崔冽也希望她会像蓝染那样出色。
看见如月进来,崔冽轻轻地抬起头来,轻声说:“拿到手了吗?”
今天,他要让如月去为她偷一把战国时期的镶翠青铜镜,这把青铜镜被珍藏在一个巨商手中,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如月赶紧低头:“崔先生,我……我……我失手了。那个人的家里对铜镜防护十分强,比博物馆的都……。”
她还没等说完,一巴掌已经扇在她的脸上,那巨大的力量将那娇小的身子几乎都拍出去,如月狠狠地摔在那柔软的地毯上。
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那美丽白皙的小脸上已经完全红紫一片。
五个手指印儿清清楚楚。
“崔先生!”如月嗫嚅着说。
“又是一个废物的东西!”崔冽冷冷地说,“长着这样一张酷似蓝染的脸,身手却差了这么多,连一个铜镜都偷不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我。我……。”如月喃喃地说。
但是她的头发已经被崔冽一把抓起,狠狠地从地上拉了起来。
“崔先生,给我一个机会。”如月轻声说。她一脸恐惧地看着崔冽,整个人筛糠一样颤抖不止。虽然是身手不错的神偷,但是她真好害怕崔冽,这个貌赛王子,却实际是魔鬼的英俊男人。
这个男人笑或不笑,都令她害怕。
最开始,他用那魅惑的脸庞,令她甘心情愿地替他卖命,但是现在,他的喜怒无常,真的让她好害怕。
尤其是现在,他眼中冷漠的眼光,真是让人魂不附体。
“我白养了你们,一个人都不行!”崔冽狠狠地将如月又重新摔在地上,如月的头撞在那价值不菲的红木桌子上,鲜血立刻流了下来。
她转过身来,惊恐地往后蹭着蹭着,却看见崔冽向自己走过来。
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好像是君临天下的王子,而他眼中的冷酷,却好像是让北极的寒冰都向他俯首称臣。
咚咚咚,咚咚咚,他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砸在她的心上,砸得她肝胆俱裂。她狠命地捂住耳朵,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远远地躲开这可怕的一切,慌乱之中却被椅子绊倒,整个人摔倒在地板上,胳膊和膝盖都擦破了皮。
她顾不上擦伤和疼痛,抱着膝盖,像只受惊的小鼹鼠缩到墙角,瑟着身子,浑身乱战。
“没错,你不是蓝染,蓝染才不会像你这么胆小,蓝染才不会失手!”崔冽冷冷地说,那冰冷的声音让如月浑身颤栗。
看着如月那发抖的样子,崔冽勾唇而笑,淡得似无,真的美丽得好像天空的皓月一般。如月的心也跟着那冰冷的笑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崔冽轻轻地俯身贴过来,摸了摸如月那冰冷的侧脸,笑道:“如月,你太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了,我以为你和蓝染长的这么像,哪怕你有她一半的本领也好,可惜……。”
如月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一刻,在她心里翻涌而出的不是恐惧,而是悲伤。这个英俊的王子,这个让自己义无返顾为他卖命的王子,眼中露出的完全是对自己的轻视。
但凡有半点爱意和悔意,他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面前。没有愧疚、没有羞耻、没有迟疑、没有抱歉,有的只是胜者对败者的嘲笑和冷漠,强者对弱者的轻视和傲慢。
自己对于他来说,失去利用价值了吗?
这个天上地下绝顶冷酷无情的男人,他的里面是空的,除了一副漂亮的躯壳,他什么都没有。
如月凝视着崔冽沉不底的眼睛,双唇翕动,轻声祈求:“崔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可以成功的,我可以代替蓝染的。”
崔冽却轻轻地摇摇头,他的声音变得十分轻柔:“不,你代替不了蓝染,或许,有一样你可以代替她!”
如月没有听懂,却被那双宛如深潭般的眼睛牢牢地摄住。他扣住她的侧脸,低头就吻上去。如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崔冽一把卡住她的脖子,从地上拎起来,将她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如月的后脑磕在墙上,被他撞得骨痛欲裂,眼前先是红白相间,最后只剩了一片黑暗,无边无际的黑色荒原。
昏迷似乎只是一瞬,如月再次睁开眼睛,看到那华丽的天花板,那清幽的壁灯,一种森冷的气息四处蔓延,仿佛某个惊悚片的镜头。
如月惊慌地转头,却看到崔冽漫不经心地解着纽扣,脱掉衬衫,露出结实的肌肉。
随着卡扣脱落的声音,他将腰带抽出来,扔在一边,脱衣服的姿态是那么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看得她心惊胆战、五内俱裂。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他会怎么做。他会用自己森冷的獠牙,活活撕裂了她。哪怕她流血流泪,哪怕她痛苦哀求,他也只是一味强取豪夺,半点怜惜都没有。
他会惩罚她的失败,嘲笑她的失败。
因为自己代替不了蓝染,就要在床上代替蓝染。崔冽此刻的样子,让如月感觉到害怕,她似乎嗅到了暴风雨来临的气息。
192 蓝染,你是我的
这即将到来的灾难让她恐惧到了极点,如月不顾自己疼得散架的身体,惶惶地支起手臂,一翻身从床上滚了下去,门就在半米远的地方,只要能爬出去……。
看着那惊慌失措、妄图逃离自己的美女小神偷,崔冽那迷人的嘴角微微一挑……。
这微笑,是那样的迷人,也是那样的残忍。
“着急干什么?想走?你还没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呢!”他冷酷地说,“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你看我像吗?”
他笑起来,像个老练的猎人拉住猎物的足踝,将如月狠狠地拖了回来。如月像只被人拖向案板的猫,十根手指死死地抠着地板,就像抓着自己的生命,薄脆的指甲划出金属般刺耳的摩擦声,小拇指的指甲劈掉了一半,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他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粗暴地扯起来,推倒在床上,冰冷的眼睛充满嘲笑,利落地解开裤扣,覆了上来。
“这么胆小?蓝染会像你这样吗啊?我竟然想将你培养成第二个蓝染?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看来,暂时还就没有人可以胜得过蓝染!”崔冽冷冷地说。
他的大手十分用力地将如月钉在床上,那双那样迷人的眼睛里,此刻露出了冰冷的笑意。
那种笑意让人从汗毛根儿往外发冷,似乎三伏天被人直接丢到了冰窖里。
看着他的眼睛,如月害怕极了。
崔先生平时是这个样子的吗?
他不是一个那样温柔迷人令人心动的男人吗?他就好像是一个白马王子,那样完美,那样迷人,他的一颦一笑,都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柔情万种地看你的时候,让你几乎可以忘记一切,拼命地替他卖命。
但是,为什么此刻好像是地狱修罗一般?
他到底要做什么?
从他的眼睛里,那种冰寒,让如月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十分的危险,就好像是小绵羊看到了从树林深处悠然潇洒走出的百兽之王——老虎。
他要弄死自己吗?
“崔先生,你要干什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保证下次一定好好地完成任务,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她苦苦哀求着。
但是冰冷的崔冽却丝毫不动容,似乎没有听见如月的恳求。
他的深眸中只有危险,再危险。
他用大手轻轻地拍拍如月的柔嫩脸颊,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这张脸,真的跟蓝染很像……。”
他的声音好像是从另外一个空间来的。魅惑而飘渺。
心中充满了恐惧的如月像只即将被人炮烙的小白鼠,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手捶着他的肩膀,右腿胡乱地踢着,她想从崔冽的身体下挣扎出来,但是混乱中,竟一脚踢在崔冽的小腹上。
她的腿很用力,崔冽疼得一躬身,一下子被激怒了,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如月的后脑磕在床板上,眼前一黑,脑袋一晕,差点晕过去,还没等反应过来,崔冽强壮性感的身子又沉沉地压了下来。
“很用腿踢我,信不信我将你那漂亮的美腿给卸掉了?”崔冽冷冷地说。
此刻的如月,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又疼又热,忽略了身体的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抗拒着。眼睛看着门口,破裂的嗓子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声音模糊破碎,几不可闻,凄惨而绝望。
从崔冽那令人恐惧的眼神中,如月似乎可以预见到自己悲惨的境遇。
她感觉到自己会被这个男人折磨死,她真的想逃啊。
“崔先生,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如月苦苦哀求。
她的哀求让崔冽被她扰得不胜其烦,他扯过皮带,很麻利地将她的双手捆住,扣在那华贵的镂空铁床头。
这样,如月根本就无法反抗了。
“如月,你再挣扎,我就杀了你,你别以为我是吓唬你!”崔冽冷冷地说。
这个强壮的男人要将自己……。
恐怖的感觉游走全身,如月骇得浑身发抖。她绝望地看着他冷酷的的眼睛,凄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破裂在冰冷的空气里。
“崔先生,我不反抗了,只求你你温柔点对我。”世道如此,如月只好认命了。
看到她眼里的退缩和软弱,崔冽冷冷地说:“如果她能像你像现在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过,不要紧,我迟早会让她也这么听话地躺在我身子底下,如月,我说过,你的能力真的当不了蓝染的替身,那么,就在床上做她的替身吧!如果你让我开心,我会疼你,如果你再惹怒我,如月,你看着办!”
他冰冷的呼吸直直地刺穿她的耳膜,如月再也承受不住,似乎真的认了输,闭上泪水蒙胧的眼睛,颤抖的双手从他肩上滑下来,指腹不经意触到他胸前的红点,男人一阵战栗。
身子底下的美丽少女那张迷人的脸庞似乎依稀变成了蓝染那张俏丽而倔强的脸。
崔冽的心头不禁一阵绞痛。
其实,自己并非真的不喜欢蓝染是不是?其实,自己的心中,竟然是一直喜欢她的,只是,自己非要将她变成自己的棋子和工具。
所以,自己才失去了她!
这样想来,让他更加愤怒。
所以,这个没有给自己偷盗想要的东西的美女小偷,真的成了蓝染的替代品。
床上的替身!!!
他低吼一声,用力地撕裂了她的衣裙,大手扣住她的侧脸,狠狠地吻下去。如月是一个很美丽的小美女,她有着线条优美圆润的脖颈和娇嫩无暇的肌肤,这些,都跟蓝染很相像,她被撕开衣裳的胸膛坦露着,胸部紧张地一起一伏如同一个羞怯的邀请。他在她的胸部和脖颈上撕咬着着,啃,噬着她完美玲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强劲地蹂,躏着她的肌肤和大腿,好像一只地狱饿鬼,面对着绝美的令人垂涎的宴席。
如月虽然是一个小偷,但是还是很纯洁的女人,哪里见过这个?
尤其是崔冽此刻疯狂的样子,更令她害怕和颤抖。
但是,她没有蓝染的勇气,她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呼吸炽热,鼻翼翕动,粗重的喘,息说明他有多享受,多快意。而他身子下的人,双手被捆着,无声地扭动着,仿佛在忍受着一场极大的痛苦,就像一个恐惧的病人面对着医生的手术刀,一个溺水的人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刻的崔冽已经完全将那个可怜的如月看做是蓝染,他恼怒蓝染竟然敢违抗自己的命令,竟然敢不听自己的话,竟然有胆子逃离自己。
所以,他在这个少女的身上拼命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和欲,望。
他的进攻是霸气而勇猛的,好像摧枯拉朽一般,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仿佛一头饿极了了好几天的猛虎一般,狠狠地撕扯着好容易得来的猎物。
他的大手将如月那雪白的身子掐的全是紫色的瘢痕,那美丽鲜活的躯体,就好像是蓝染一般。
蹂,躏这个少女,也就是在蹂躏着蓝染。
随着崔冽身体的每一次进,出,都有鲜血从如月的下面不停地崩溅出来,身,下的如月已经疼的几乎要晕过去,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身体的剧烈疼痛,已经让少女的思维几乎停滞,眼睛已经看不到一切,似乎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她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地飘在天花板上,眼睛空洞地看着下面被崔冽残忍奸,污的自己。
但是崔冽却依然没有停止。
因为他在报复!在报复蓝染,也在报复自己的心。
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蓝染的时候,其实更让崔冽恼怒。
自己竟然喜欢自己的棋子?
竟然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怒火中烧?
崔冽,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自己并不爱蓝染,他这样费劲心地将蓝染用阴谋诡计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