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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连家里的地毯都要比人金贵!
我站在那儿,不说话,也不接衣服。
“你到底穿不穿,是不是要我帮你换啊?”林落的耐性还真是不好,他己经拿起衣服,绕过沙发走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他越来越严肃的面孔,一下子害怕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换,自己换。”
“这才乖嘛。”他那张英俊又邪气的脸,终于又恢复了
直到我终于放弃你by骆可499518
之前的玩世不恭。
“可是,你要不要……”我指指衣服,再指指他,突然脸红起来。
林落先是迷惑,以为我又要抵抗他的圣旨,等看到我越来越红的脸时,一下子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啊!”
“我,你……”我恨得牙疼痒,“我你”了半天,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回击他。
“行了,我转过身,你换吧!”
我和林落加起来一共也不过见了几次面,他对我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他是什么人,他是做什么的,甚至连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我对他,竟有着很深的信任感。
就像很久很久以后,他说“你只要相信我,我就绝不会让你有事儿”时一样,我有的不是害怕,而是安心。
放心有他的地方,就不会有伤害。
我虽然是个好奇心不那么重的人,可还是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你要说那块表是你拿的?左晴又为什么会默认?”
“我说我认识她你信吗?我说她是我的老相好你信吗?”林落笑着问我。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好了,这些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可是?如果还有其他问题最好抓紧时间问,我可不ㄓ心托幕卮鹉悖
“那,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正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这里连多余的拖鞋都没有,难道其他人都不用穿鞋的吗?”
林落转过头,看着我藏在沙发底下的脚,乐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从来不穿袜子的。”
“真是怪人,冬天不穿袜子!”他一下子靠了过来,吓得我差点儿从沙发边上掉下去。
“有法律规定冬天就得穿袜子吗?”我回嘴。
林落见我紧张地看着他,又坐了回去:“你别神经兮兮的,我不会看上你的!”
“你……谁说我害怕你看上我了!”
“难道不是吗?”他忽地一把拉住我,整张脸跟着就靠了过来。
我以半躺的姿势戳在那里,双手互抱着挡在胸前。
“你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上当,我才不怕……”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林落瞬间就保持俯视我的姿势不动了。
我和他之间,留了不足十厘米的距离。而让他不动的原因,是电视里突然出现了暧昧的画面。男女主人公,抱着翻滚在一起,而那男人己经扯开了女人的衣服……
那一瞬,我听到自己突突的心跳声和林落突然喉结处吞咽的声音。我想如果他真的敢亲过来,我这次一定让他绝子绝孙。如果他真的和电视中的男人一样,我非杀了他不可!
就在我胡思乱想、心跳加速的时候,林落忽地站直了身体,说:“方糖糖你想什么哪!我说过,我是很纯洁的。”
那一刻如果我说我想到的是其他男生,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失败?如果我说我想到的是他性格的嘴唇,他又会不会觉得我很好色?
其实,在他就要亲到我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确实闪过了榛一帆的脸,闪过他亲吻我的样子。可仅仅一秒钟,我就放弃了。我不想让自己的心再继续痛下去。
我扔过去一个抱枕,正好命中林落的头部。“你要是纯洁,这世上就没有不纯洁的人了!”
我得意地笑,又抓了个抱枕扔过去。结果没打中他,却被他抱在怀里,连人带抱枕扑了过来……
事后,我和段小朵说到这段时,她义正词严地教育我:“方糖糖,你现在已经成年了,那种情况下,不知道跑吗?”
“我是跑了啊!可跑到一半,又回去了。”我小声地说。
段小朵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一个字:“又回去了?”
“你别想歪好不好?”我打段小朵,“你总不能让我大冬天的,只穿一件男式T恤就回学校吧?”
她白我一眼:“我当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下文呢,就因为你穿着林落的衣服,所以你就回去乖乖就范了?”
“就你个头啊!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整天就想着怎么把姜冯喜骗上床吗?”
“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有招吗?”
我知道如果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未,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没完,我连忙转移了话题:“原来林落的爸妈一早就去世了。”
“去世了?”段小朵显然对这个问题更有兴趣。
“那他就是个遗孤富二代?”她的词永远层出不穷。
“他没有说,我也没有办法问。反正就是那么大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空荡荡的不像一个家!”
“这么私人的问题他怎么会告诉你?是不是……”段小朵就是有本事把你好不容易扯偏的问题,再扯回来。
“没有!我总不能晚上住在他家吧!等衣服干了后,我就要走了啊!我说我再不走,等叔叔阿姨回来后会误会的!然后他就说,他们早去世了。事情就是这样。”
“是吗?”这次,段小朵半信半疑地相信了我。
林落开车把我送回学校时,天已经擦黑了。我坐在那辆超酷的X5上,让他在离学校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在酝酿怎么告诉林落,像我这种从贫民窟里出来的女生,不想和他这种富二代扯上什么关系,哪怕这种关系是我自作多情想象出来的。
结果不等我开口,林落看向我,先笑了:“怎么,舍不得下车了?”
“你……”
“我什么我,喜欢我又不丢人!”他突然吹了声口哨,惹得从胡同里出来的小狗也跟着叫起来。
“你一直都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吗?”我气呼呼地问。
林落把手搭在我的坐椅背上,整个身子斜靠过来,看着我说:“方糖糖,你别告诉我刚才我把你扑在身下时,你没有胡思乱想过。”
“你……”我又白痴地只会说一个“你”字。
“要是对我没感觉,你当时为什么会脸红?”林落的脸已经靠得更近,我僵在那里,生怕一个动作就直接撞上他近在咫尺的嘴唇。
在我以为他就要真的亲过来,并做好了和他同归于尽的打算时,林落突然坐直了身子,手臂也从我身后的椅背上抽了回去,“好了,不逗你了,再不下车,我可真的以为你爱上我了啊!”
我把绷得直直的身子放松下来,不服气地回嘴:“男人我见多了,你还是省省吧!”
林落不搭话,继续在那儿笑。
“你笑什么?男人我是见多了,这个很好笑吗?”
他笑得更厉害了: “方糖糖,我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在陌生男人面前说这种很幼稚的话,不要以为每次都能遇到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他也配吗?可林落说得—点儿都没有错,如果我当时不那么幼稚,我应该直接走掉,而不是问出更幼稚的问题来。
我说:“林落,你是不是见过很多女人啊?”
“你是指穿着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的?”
我在林落一脸深意的笑里,灰溜溜地跳下了车。要是段小朵在的话,她一定会仰天狂笑说我活该!
还好此时天己经完全黑了下来,还好路上只有一两个晚归的学生行色匆匆。不然,大白天里,让人看到我红得像猴屁股般的脸,我哪儿还有脸活在这世上。我告诉自己,以后再理林落,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可后来,在学校的后山上遇到林落时,我替自己解释:我现在决定不当王八蛋,改当王九蛋了!
姜冯喜果然说到做到。
第二天上午,段小朵就喜笑颜开地从后门溜进来,把我旁边的男生往后面一拎,堂而皇之地坐在了我身边。
教金融的教授,正在那儿讲贸易顺差和贸易逆差,段小朵把桌洞里那男生的书全部掏出来放在桌上摞起来后,躲在后面兴奋地抓住我的手说:“糖糖,姜冯喜他终于说喜欢我啦!”
我本来还神游太空的一张脸,—下子清醒过来:“什么?你再说一次!”
“姜冯喜他,终于向我表白啦!”
“哦,我还以为你说地球爆炸了呢。”我抽出手,又想去周公那儿报到。
“方糖糖!你是不是我的朋友啊!你难道不替我高兴吗?”段小朵再次用大力神掐把我从周公那儿叫了回来。
“高兴,当然高兴!”我心想,你是螅肆耍夷亩咝说闷鹄窗。≡谝桓鍪Я档娜嗣媲埃笏龄秩咀约旱男腋#遣皇翘腥塘耍
她太兴奋了,己经无法辨别我话里的真伪,还说:“明天放学后,你别走,他说来接我们,你以后做家教不用再走侧门了!”
“哦,好。”我只想快点儿把段小朵打发走,不然,此时坐在后面的那个男生下课后又得找我理论了。
她己经第十六次上着课,就从后门溜进来,然后把那男生给拎走!幸好我座得离后门近,如果我坐在前排,她是不是要把上课的老师给拎到外面去才甘心?
段小朵不以为然:“别说一个上课老师,我让我爸把整个系的老师都给买下来也没问题!”
唉,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连吹起牛来都这么底气十足。
在我肯定再肯定明天放学后不会一个人溜掉后,她才满意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心里突然空了起来。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姜冯喜和段小朵。可是为什么,我心里会那么空荡荡的呢?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被活生生抽离了般,无论我怎么填补,都再也填不满了。
我是多么的不愿意承认,这所有的—切,全是因为榛一帆。
等段小朵离开后,我发现这才是上午的第三堂课啊!我的肚子已经唱起了空城计。
送走了金融老师,经济法老师再—次提前上起了课。所有人都开始怨声载道。他真是人民的好公仆,不求名不求利,总是把自己的光和热奉献给社会。可是,他在奉献的同时能不能先问一下,我们愿不愿意?
他一个人在上面滔滔不绝,我在下面忐忑不安,半学期下来,坐在我旁边,除了和我抱怨过段小朵的霸道外,很少和我说话满脸长满青春痘的男生,突然递过来一张字条。 我看向他,他不是暗恋我吧?我在心里不要脸地想。可不等我幻想完,那男生就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我,下课时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有人?这个概念也太大了吧?
“男人?”我试探性地问。
那男生并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抬头,视线正对上经济法老师那唾沫横飞的嘴。
“什么叫经济,经济就好比你去小卖部买卫生巾,他两块钱进的,三块钱卖给你,这一来一去就賺了一块钱。”
我用余光瞄一眼旁边的男生,恨不得他当时失了聪,因为他正用眼角的余光看我随手丢在桌洞里,还露出一角的卫生巾。
经济法老师再接再厉:“再比如,有的人喜欢用苏菲卫生巾,有的人喜欢用七度空间,这就是个人选择问题。 如果想在竞争中取胜,靠的不仅仅是品质,还有营销手段!”
我的五叔二大爷啊!他家是卖卫生巾的吗?为什么他对卫生巾这么情有独钟,且见多识广?还是说他有一个用苏菲的老婆和一个用七度空间的女儿?
事后,经真实有效的实地考察得知,他之所以几乎一整堂课都用来研究卫生巾经济,因为他在女生宿舍楼对面开了一家小超市,那里面卫生巾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
自此,我去那里买卫生巾,都怕遇到经济法老师那张生动活泼的脸。
旁边的男生倒好像很虚心,认真地做着笔记,我偷瞄了 一眼,上面竟写着:ABC!天哪!难道他还知道有这样一个卫生巾品牌?
我在一阵激动中,打开了那张字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周五放学后,C教学楼琴房。
C教学楼琴房?那可是学校里废弃不用的琴房,平常根本没有人进去。为什么要去那里?又是谁要约我去?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去!上次的短信已经是个骗局,如果没有林落的话,我可能早就成了针下冤魂了。
我曾不死心地问过林落,那液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把我堵在小胡同里,就为了给我打上一针?
林落哼哼哈哈,每次都含糊其辞。说可能是谁的恶作剧,也可能是认错了人,既然你没事儿,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可是,现在突然出现这样一张字条,又让我心里波澜起来。
我捅捅旁边的男生,在桌上用手写下ABC三个字母, 那男生一下子就脸红了,甩手捂住自己的笔记:“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小声说,“字条到底是谁给你的?”
“一个小孩儿,突然跑到教室门口,说让把这个给你,然后就跑了。”
我盯着他看,想看出他有没有撤谎,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