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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告诉无衣内幕,就知道他想栽培无衣!我们就是利用无衣的软弱多情,再使他以为我们出去开新公司,甘心的离开公司了!要不然小谭搭配着无衣,公司业务及生产又重新走回正规了!无衣走后,又等我们放出风声要开新公司,李子芦商人的天性使他终于坐不住了,还是选择妥协了哈!”说完,两人一起大笑。黑暗中,我手指上的香烟抖了抖,烟灰带着火星在空中华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轻悠悠的掉在桌台上,就像我的心一样掉落下去。
【楼主】 不知何时,我发现整个世界上都颠倒了,又或者说扭曲了。对自己好的人,未必是真的好,或许下面就暗流涌动,杀机四伏。对自己坏的人未必就是真的坏,或许下面就火热如春,恨铁不成钢!前者似现在的顾大人,后者似李子芦。听着总经理和顾大人在勾画着怎样在公司继续夺权,怎样布置人事架构,怎样获得更多的利益,这一切听在我耳里,像黑暗中一掠而过的火星般轻微,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以前自己总是很喜欢标榜着友情万岁,在小榆面前信誓旦旦的兄弟之情,将他人的忠告弃之耳边,到最后,才发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有在满足自己的利益前提下,那些友情,爱情才能得到无私的境界。我悄悄的起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心里忽然涌起个念头,如果此时我突然走前几步,站在他两面前,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可惜我没有,我只是淡淡的拉了拉衣领,步履利落的朝大门走去,背后的两人,再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想顾大人与总经理的做法根本没有错可言,人家也只是为了自己,要说错的话,只能怨自己了,走出大门,我抬头望着璀璨明亮,布满星星的夜空,午夜的月亮格外明亮着,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它的婉约温柔才会悄然释放,不似太阳在热闹喧哗的尘世中,无人敢直视其锋芒,我将内心尽存的怨恨撵处心房,尽可能的让自己融入在凄美的大自然的景色中,迷茫而失落的我,忽然心间走出一个人,竟是充满温柔笑意,翘首以待的李若。
【楼主】 11点继续。。。请大家耐心等待!
【楼主】 犹豫了片刻,我最终还是没有给李若电话,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失业的男人,过几天就要投入应聘人潮中了,在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饿死前,爱情对我来说,只是很遥远的事物。
另外明天与周桓的约会我也要考虑要不要去了。
就这样我脱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黯然神伤的把房门打开,入目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只见原本干净整洁的客厅,已变的乱七八糟,登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是被盗窃了。
冲进卧室后,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伴随着我在网络世界里征战的电脑也早已不见,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弃在床上,去年生日给自己买的浪琴表也消失了。
看着狼籍不堪的屋子,原本坚若城池的心灵,在被馨雯甩手离去,顾大人的欺骗,家里失窃的打击下,瞬间崩溃流离,我两眼无神的把房门掩上,然后踉跄的走入卧室,倒靠在杂乱的床头。
烟一支一支的抽着,黑暗中,我忽然发现自己脸颊湿湿的。
我轻声道:“我哭了么?
深深的抽了口烟,才发现烟嘴上已浸着泪水,嘴中一片咸涩。
我耸肩笑道:“我没哭,那是烟熏的!”
一边抽着,一边感受着泪腺的运作。
终于,烟抽完了,脸颊也干了,窗外的夜的颜色也有些明亮了,而此时我的睡意才开始发作。
【楼主】 睡梦中,我梦见在我站在公司大厅中,身边围着顾大人,总经理,谭奇伟三人,对我付之以狞笑,随后我仓皇的跑出公司,身后李若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很想回头望向她,可惜一转眼我站在公司楼下,保安同志冷冷的望着我,一点不似当初热情温暖,门前又停着一帮人,周桓斜靠车门正微笑的看着我,李子芦负手于背冷冷的的看着我,而馨雯一身白衣,秀发垂肩,正痴痴的朝马路间走去,一点不顾四周的车辆。眼见货车开近,我急步上前,纵身将馨雯推到旁边,便觉得眼前一黑,身体陡然撕裂般的痛楚,正欲大声呼喊,清亮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将我从梦魇中拉了出来。睁眼一看,自己包裹着床单躺在布满衣物的地板上,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灿黄黄的阳光说明已至午后,脱着沉重的身体我拿过手机接起,便听见周桓温文尔雅的声音:“等你电话半天了,到底去不去?”闻言我才明白今天约了周桓,可以解开馨雯一切秘密的地点,轻叹了口气,我嘶声道:“给我半小时,我刚醒呢!”周桓讪笑了几声便挂电话了。
【楼主】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差点骇然倒地,这是我么?只见原本柔软光润的头发,变得蓬松凌乱,更惊讶的是上面仿佛笼罩着一层白蒙蒙的灰尘,用毛巾居然擦拭不掉,当初清秀干爽的脸容,经一夜的颓废痛楚后,显得苍白惨淡,下巴上布满可青青的胡渣,整个人看来像老了几岁般,草草盥洗完后,没有做太多打理,风尘仆仆的出门而去,心中暗笑着自己这样子,定会让周桓惊讶不已,我该把自己的糟糕状况告诉他么?还是说他施于援手,我还会相信任何人么?很快我便步行至周桓等我的地方,只见他似梦中情景般,斜倚着车门,所不同的是他正拿着报纸瞧着。上前打了声招呼,周桓转头望我,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钟,周桓一阵摇头苦笑,然后两人一同坐进车中,不等周桓发问,我淡淡道:“走吧,去我们该去的地方!”周桓点了点头,开车驶向公路,穿过繁华的城市时,我忽然发现这个城市变得如此冷漠冰凉,温馨的冬日阳光也格外的刺眼,重重的叹了口气便闭眼假寐,车子开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只听周桓柔声道:“到哩!该醒了!”
入目的景色竟是在一片斜阳衬托的山湖之间,公路两旁整齐的伫立着说不出名字的树木,山风吹来,齐齐沙沙做响,偶尔的还飘落几片枯黄的树叶,我指着外面失声道:“这里?”周桓笑道:“在前面呢!我只是停这里而已!”顺着他指的方向,此条公路绵绵的延伸至一片茂盛的山林中,尽头处隐约着露出一栋白色大楼,此情此景中,说不出的肃穆冷然。两人出了车门,并肩踏着松软成堆的落叶朝白色大楼走去,闻着山野间的气息,胸中的郁闷心情也随之轻松了不少,我一边欣赏着远处湖水的美景,一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周桓闻言后脸色暗了暗,好久挤出一句:“疗养院!”我又一次失声道:“什么?”原本自己还以为周桓把我带到墓地去了,想不到竟是疗养院,刹时心中无数问号!
【楼主】 两人步行了几分钟,便走到了这栋白色大楼前,只见外墙白色,大门是那种老式的铁门,门前的干净与路旁的树叶堆积成对比,看起来朴素沉稳,整间楼院安静异常,除了旁边大门岗亭内坐着一人外,不见任何人影。周桓走近岗亭,朝里面的保安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我朝里头走去,看这情景周桓应该是经常来,否则不可能打个招呼就进去了。进了大楼中,我不禁赞叹一声,里面豪华的装饰与外面的朴实简直是天壤地别,没等我发问,周桓领着我穿过走廊,其中与几个白大褂的人擦身而过,看样子是医生又或者是护士,虽然是这样,但整件楼房丝毫不闻到有药水味,这疗养院倒有些奇特了些,走廊边的每个房间的门上虽然都有玻璃,但都是那种带花纹的玻璃,外面根本无法看清里面,也让我难以看到这到底是怎样的疗养院。众所周知,疗养院有分很多种,有针对老人的,有针对疾病的,有些是保健院,有些是恢复治疗的,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哪种。与周桓一直来到走廊尽头,推开一扇门,就闻到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味,鼻子闻的有些发痒,喉咙间有些酸,周桓没有走进,我也呆呆的站在后头,只见周桓朝里头轻声道:“青苔,我把无衣带来哩!”我身躯一颤,我有听错么吗?还是说周桓说错了?馨雯当初在海滩上不是哭着说这位兄台死了吗?怎么还在世呢?我侧身瞥向内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单衣,身骨干瘦的人正背身坐在轮椅前,面对着窗外划进的斜阳,原本白色的墙壁因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金黄金黄,又因此人如此坐姿,不得不让人禁步不前。
只见这位叫青苔的男子在听到周桓的声音后,双手撑着轮椅扶手,颤巍巍的起身,看的人很想过去帮忙扶着,但周桓丝毫没有上无的意愿,我也在身后静静的看着,通过青苔的背影可以看出,他正病着,而且病得不轻,整个人看来已经是瘦如干柴般,正打量间,他已站起,而且站的笔直,像个标枪般挺立在窗前,看其身高与我差不多。周桓回头深深瞧我一眼,然后走了进去,我也跟在后面,两人分开站立,只床头一束鲜花,上面流落几滴水,看来是刚送来的。青苔陡然转身望向我,两人的眼神像两道在风雨交加的黑夜交织的闪电,迸发出的光亮及震撼深深的在两人心间回响延绵,如果说我在昨天见到此人,定不以为就是青苔,因为听周桓等人陆续告诉我与青苔模样相似,可今天我的模样也是憔悴不堪,面容惨淡,在周桓眼里,我与青苔别无他样,怪不得他今早见我时一阵苦笑,难道是感叹世间的奇妙?面前的青苔头发凌乱,两道原本斜入鬓间的剑眉因眼袋的青黑而显得松垮凋零,颧骨下的凹陷及没有血色嘴唇也说明着他也许不久人世,两人凝视对望了十多秒,只见青苔猛然咳了起来,我朝周桓看了看,在他眼里我的神情是充满疑虑惊叹,周桓摊手苦笑着,就听青苔咳完深吸了口气,好久才道:“你就是宋无衣么?”我点了点头,回问道:“你是青苔?”青苔苦笑道:“看来你也听了我不少的事!”我心中暗叹,面前此人无论神情模样均与我相似,这为什么会使那晚馨雯在海滩上疯狂的吻我!
【楼主】 青苔伸手嶙峋的手掩住又想咳嗽的嘴唇,可惜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周桓此时才上前轻拍着他的背脊,青苔抬头无奈笑道:“不好意思,让你受累的!”一语双关,让我心中感慨良多,此句话或许意指馨雯与我之间,我所遭受的感受。我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周桓,青苔又道:“我在这里,馨雯并不知晓,她是否跟你说我已死了呢?”我点了点头,听着他继续的诉说,青苔皱眉叹道:“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这一切来的恰是那么的巧,也让馨雯受苦了!”我见他说的奇怪,插问道:“为何这般对她呢?”青苔露出发噱表情,道:“你认为我如此模样可见她么?”我叹道:“无论你怎样,至少馨雯是爱着你的,你怎忍心馨雯为你受苦?”青苔摇头道:“我已无颜见她,而且我也答应她家人不会见她了!”我身躯轻震,回道:“为何?”青苔眼中露出悔悟神情,转身坐回轮椅上,直直的看着窗外,夕阳已沉至山间,刚刚金黄色的房间此时已转成颓废的红色,青苔惨白的脸容扫过一片绯色,接着又转回铁青,见他手指紧紧拽着,似乎用尽全身力气,青苔喃喃道:“那时候,我与馨雯感情甚笃,我也见过她父母,也多谢他们不嫌出身卑微,让我进他们公司学了很多东西,可是我出身酒吧,也交过很多朋友,就在和馨雯从国外度假后,我不小心学会吸毒了,我也答应她我会戒,最可恶的是我戒不掉,也因为这样,我才会选择离开她,换作是你,还会让她跟着你受苦吗?”顿了顿,又道:“你也许会说戒掉以后重新开始,但现在已经晚了,医生说我的身体内部机能已吸毒过多,内脏神经功能已差不多毁了!周桓跟我说了你很多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照顾她!”我心中一边可怜着他,一边愤怒着他对馨雯不公平,终是怒道:“你这对她公平么?对我公平么?“青苔闻言一楞,随即黯然不语,见其如此,我颓然不语,周桓在旁轻声道:“无衣,医生说青苔过不了这个冬天!”我骇然望向青苔的苍白的侧脸,人在知道自己的大限之时,所表现的神情是令人佩服,甚至是一丝丝敬佩。青苔转头望向我,苦笑道:“答应我好么?替我照顾着她!”我淡淡道:“我只能尽力让她走出心结!”青苔一楞,问道:“为什么不照顾她?你不爱她么?”我气极而笑道:“你知道你给她的打击多大吗?她至今还在你的阴影里,难道你想把我当成你的替身,硬生生的把我推进她的记忆里么?虽然我多少有点爱着她,但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你说没有私心那是假的,我只是气不过你此时在这里苟延残喘而放馨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