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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太后考虑得怎样了?”凤岩再次冷冷地出声。
“不行。”
太后还没有回答,陈盛臆便冷冷地说了。那语气中带着的怒气,让太后惊讶。
“皇儿,你怎么啦?”
“母后,云儿不能够嫁到凤国去。”陈盛臆此刻已经不再理会太后是什么样的心思了,他只是知道,上官云是不可以离开陈国,不可以离开他的身边。
不管现在的这个上官云是不是他以前的那个云儿,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心底念念不忘的还是这个如莲花一般的女子。
“皇上,你说什么呢?”太后不悦了。
“朕说了,云儿不可以嫁到凤国去。”陈盛臆没有软声。
太后怒了,为了那个女人,他们母子在这短短的两天内,已经发生了好几次的争执,果真是扫把星啊!
“皇上,哀家就是说了,将这女人嫁到凤国去,那样的扫把星……”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凤岩便冷冷地说了,“太后娘娘,本王想你应该是旧病复发了,怎么又想起扫把星了?本王只是前来说一声而已,本王要娶的就是云儿,云郡主。她便是本王的王妃。若是日后,本王再听到有对本王的王妃有不敬的话,本王绝对不会客气。太后,看来,你与皇上都是有话要说的,那么,本王便不打搅了,待太后想清楚了,便下了懿旨吧。”
说着,凤岩便转身,抬脚离开了。
太后瞪着眼睛,看着凤岩里去的背影,心底憋屈着,想要发火,却有无能为力。
这样的男人,实在是过于强势了。他现在身处的是陈国,不是他得地盘,居然敢于这般的嚣张,实在是霸气十足,比起凤晙,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比她的儿子都还要有霸气。不愧是阎王爷!只是,他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岂有此理,朕说了不许就是不许。”陈盛臆气急了,大吼一声,害的所有的宫人都不进跪了满地。
“皇儿,你这是怎么啦?”太后冷冷地叱喝一声。
凤晙见状,便只得说,“太后,皇上,本太子想,你们还是有话要谈得,本太子改日再来吧。”
太后这才暖暖脸,点点头,“这样实在是过于失礼了,太子慢走。”
待凤晙离开后,太后满身的冷气便顿时释放出来了。
“皇儿,你刚才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样与母后说话的吗?”
“母后恕罪。”
让太后这冷声的亦叱喝,陈盛臆便只好低头认错了。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太后在辅佐着他,他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对于太后,他是心存感激的,是孝顺的,很多时候是顺从的。
“皇儿,为了这么一个扫把星,值得我们母子争吵吗?哀家不过是觉得这样的女子,是不配在我大陈的宫中生活,甚至不配在陈国的任何一个角落生活的,会给我大陈丢脸的。年纪轻轻的,就带着个孩子,连丈夫都不曾出现过,便是被抛弃了得人,何必还将她当做是宝呢?”
太后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神色也已经淡然了许多。
“还有,皇儿,她与之前那上官云长得一模一样,连同名字都是一样的,这样的人,哪里会没有嫌疑的?当年的上官云就是叛国,才会远嫁凤国,还是嫁给岩王爷的,最后究竟有没有死去,我们是无从验证的。现在,出现这么一个女人,皇儿不觉得很可疑吗?而岩王爷既然想着要娶了他,我们便应了他便是了。这岩王爷不是那么好惹的,这样的人,残酷无比。难道皇儿,你真的想要将璃儿嫁给他吗?”
说着,太后忽然觉得伤感了起来,眼眶红了,泪珠便那样掉了下来。
陈盛臆不禁叹了一口气,伸手,从怀里掏出手帕,替太后擦擦泪水,“母后,儿臣又怎么会想要璃儿嫁给他呢?放心吧,不会的。”
看着太后哭泣的燕子,陈盛臆便觉得心底很难受。眼前这女人一生的奋斗都是为了他,他又怎可逆了她的意思呢?只是,若是让云儿嫁到凤国,他得心底是不舍的,所以,亦是不愿意的。
“皇儿啊,母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权了,威胁你的人,也已经铲除了,母后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母后只是希望你与璃儿都能够开心,幸福,至于月儿,母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孩子,母后都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他了……”
说着太后又再次哭了起来,这次是呜咽着的。
陈晟月与陈盛臆相差不过两岁,可是两人的性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冷,一个暖,思想亦是不一样的。
说到陈晟月,陈盛臆的脸,顿时变了色,对于这个弟弟,他已经没了办法,因为六年前的事,他至今回宫来的次数可是少之又少,或许,也就是那么两三次吧?
“母后,您别伤心,皇弟不过是年少,不懂事,现在他已经在皇宫中了,儿臣马上派图公公去紫月宫让皇弟前来。”
陈盛臆心底恼怒着,在上官盈生辰的时候,陈晟月已经回到了宫中的,却没有前来拜见他这皇帝,甚至连母后回宫了,都没有前来请安。他们都知道,他还在生气,气他们六年前做的事。
太后摇摇头,“不必了,月儿一定还在生哀家的气的,一定还在恨着哀家的。不然,不会这么多年没有看哀家,甚至连哀家回宫,都没有理会,他就在宫中,却连来看哀家一眼,都懒得来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太后脸上满满的是哀愁,泪珠挂在脸上,让陈盛臆看着难过。当年陈晟月理工钱,大吼出来的那句话,至今他都还是记忆犹新,或许是得,他还在恨着他们。
“母后,你不要这般伤心,皇弟怎么会恨您呢?您是他得母后,他必须要尊重你的,不管怎样,儿臣都要他前来给母后你请安的。他那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陈盛臆便唤来了图公公,“你到紫月宫去,让月王爷前来慈宁宫,这是圣旨。”
图公公领命而去。
太后摇摇头,“皇儿,你们兄弟之间,不应该这样的,你这样下了旨意让月儿前来,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他是不会来得,即便你下了圣旨,他还是不会来的,这样只会让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的僵硬的。先帝一定会责怪哀家的,没有好好地照顾好月儿,一定会责怪哀家的。”
先帝是最疼爱陈晟月的,正是因为他最受先帝的疼爱,所以,他得宫殿是他自己起的名字,他喜欢紫色,就将宫殿的名字该为紫月宫,这是不曾有过的。
想到自己的父皇,陈盛臆的心底便不是滋味了,他是长子,是陈国的皇帝,却没有得到父皇的关爱,父皇所有的爱,都已经给了皇弟,让他妒忌。
“母后,您别这样,父皇不会乖您的,父皇可是一直都很是疼爱您的,更加不会责怪您的,您放心吧。待会皇弟来了,儿臣让他给您认错。”陈盛臆只得低声地哄道。
太后摇摇头,用手帕将手中的眼泪,轻轻滴抹干后,才露出一抹微笑。
“皇儿,母后没事。就刚才那件事吧,就让上官云嫁给凤国的岩王爷吧,那样的女子,母后是不喜欢她的。”
陈盛臆的眉头,紧皱着了。
“母后,儿臣说了,不可以让云儿离开了陈国,不可以离开皇宫。”
太后不悦地看着她,杏眸圆瞪着,“皇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儿是想着将那样的女人留在宫中,留在自己的身边?想着将她纳为妃子?”
让太后说中了心思的陈盛臆,脸上闪过一阵的不自然,“母后,没有的事,别乱说。”
太后却冷哼了一声,杏眸中带着不屑之色,“那样的女人,想着嫁到我皇家来?简直就是做梦。皇儿,你身为陈国的国君,就应该为了我大陈的百姓着想的,若是将那样的女人纳为妃子,你将会被全天下的百姓耻笑。先不说那女人的身世是怎样的,就说她现在是带着儿子,皇儿,难道你想着帮别人养儿子?还是,等着有一天,那女人的身世被拆开了,你被害了,才来悔不当初啊?哀家见过的人多了去了,这个上官云,比起之前的上官云,更加的可恶。总之,不管如何,哀家都是不允许她继续留在宫中的,皇儿你最好就尽快做好安排,不要等待哀家开始了,你才来后悔。”
太后毕竟是强势的人,站在这般高地位置上,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又怎么会这般容易就屈服了?再者,陈盛臆登基到现在,她一直是在背后默默的做着一些安抚的工作,为陈盛臆这皇位付出的,可是不少的。面对这样的小事,她自然不会轻易地罢手的。
“母后想要将她赶出皇宫去?”陈盛臆声音,冷冷。
太后笑笑,右手不住抚摸着左手,“皇儿,不是将她赶出皇宫去,而是要将她赶出陈国去,陈国容不下那样的女人。”
对于之前的上官云,她是不可能原谅的。
那样的女人,居然无耻到出卖了陈国,她怎么可能会原谅她?
“母后,儿臣办不到。”陈盛臆站了起来,冷声的说道。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将她留在身边的,怎么可能这般轻易地就将她送走了?他要将她留在身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皇儿,你这是要违背哀家的意思吗?”
太后落下了脸,冷冷地看着陈盛臆,那直冲的语气,充分地显示出了她的不高兴。
“儿臣不敢,只是,母后,儿臣不过是觉得那样的女子是很聪慧的,觉得她像云儿,才会将她留在宫中的。”
太后冷笑了几声,严厉地看着陈盛臆,“皇上,你的位置是高高在上的,你可是知道多少人觊觎着你这个位置的。对于上官云这个女人,哀家一直都是怀疑她就是当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死性不改,继续回来,继续出卖陈国的,哀家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管她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哀家都是不能够容忍她留在陈国的,你如果想要她活命的话,最好就讲她送出去,不然,哪天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是不知道的。皇儿,你想想,你彻查过得,这个女人的身世,是没有办法查得出来的。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还是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为什么刚好是在皇后的生辰?为什么还是挑选在凤国的使臣前来的时候出现?原因是怎样的,这其中究竟存在着什么,你作为皇帝,难道不清楚吗?”
此刻的太后,便是冷血的,为了权势,她曾经对着先帝的妃子痛下杀手,不知道那双纤细的手,沾满了几人的鲜血,不知道那美丽的外表下,是怎样的丑陋,为了权势争斗的丑陋。
陈盛臆的心不禁一颤,或许母后说的是有道理的。母后经历过这般多的大风大浪,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没有经历过?
可是,当真要怀疑云儿吗?那样的女子,是那般的纯净,即便只是看着那双纯净的眸子,便让人心生不舍之意了,哪里还回去怀疑她啊?
可是,她出现的实在是过于突然了,不得不怀疑的。
“母后,这件事儿臣会查清楚的,但是,在儿臣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要动云儿。”
太后点点头,她知道这是陈盛臆最后的底线。虽然她在朝中还是有着影响,但是,她亦是知道,按照陈盛臆的能够,完全是可以将她这些权利给夺去得。只不过是因为她是他得母亲,他才会在这般的容忍的。
“启禀皇上,月王爷说身体不适,不想来,不要去打搅他。”图公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传达着到紫月宫中得到的消息。
陈盛臆怒了,“这算是什么话?朕的话,居然敢于不听?”
太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吧,臆儿,月儿不想见哀家,那就算了,总有一天,他回愿意的。”
陈盛臆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想太后辞行,“母后,朝中食物繁忙,儿臣先行告退。”
太后挥挥手,“去吧。”
说着,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小憩了起来。
陈盛臆见状,只是吩咐了冬梅好生照顾着,便出来慈宁宫,带着一肚子的怒火,往御书房走去。
而此刻的紫月宫中,陈晟月却是一脸好心情地坐在亭子中,下着棋,喝着茶。
紫月宫中所有的话花,都是紫色的,而此刻的陈晟月亦是紫色的锦服,那嘴角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倒是显得英俊无比。
“见过爷。”一身穿灰色衣袍的男子跪在陈晟月的面前。
“怎样?”陈晟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问,嘴角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云郡主与爷画像中的人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其他人都说,那不是真正的云郡主。”那灰衣人继续低着头说。
陈晟月眸中闪过一下激动,手中最后一颗棋子缓缓落下,便顿住了手,这是死棋。
站了起来,拍拍手中的灰尘,“起来吧。”说着便往殿内走去。
灰衣人便站了起来,随着陈晟月的脚步往殿内走。
“凤国的人大概什么时候会离开?”
“回爷,这个不甚清楚,只是,最近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