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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别哭,你哭得我的心疼死了!”
千岛澈眨了眨桃花眼,哭得更厉害,寒若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安慰着:“不哭不哭,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乱爬进你的房间,把你给吃了,还这么没心肝的不负责任,好啦,你别哭啦,我,负责就好了!!谁让我是全世界最心软、最善良的人,最看不得人家哭。”寒若用手点了点那个哽咽着的人。
刚刚收起的梨花带雨,哇的一声,又来了。
这次,寒若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眨着她无辜的眼睛,看着那个哭得生疼的人。自己的心里酸得冒泡,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现在,竟然来真的,真是那块石头砸自个儿的脚,那个笨呐!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老爸老妈,虽然没有见过,但你们为什么就那么吝啬不把你们优良的基因遗传给你的女儿我啊,我恨死你们了!
欲哭无泪的寒若,只能看着哭得越发起劲的千岛澈,她只能抱着他,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喃着,发了一个又一个誓言,雨势好像小了些,可是,能立的誓言都翻了一次,还有什么?哇,老爸老妈啊,你们不把聪明基因遗传给我就算了,干嘛给我的脑容量也这么小啊,你要知道,电脑可以换硬盘,但人不可以啊!你这不是把你们的女儿推入苦海么?你们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
寒若被千岛澈的哭声折磨的心烦,什么也不管了,闭上眼睛,狠狠地压下去,吻住他的嘴,顿时,所有雨声打住,房间里啥声音也没有了,寒若睁开一只眼睛,果然,看见千岛澈愣愣的样子,心里笑得发傻,哇哇哇,我果然是一世英明的寒若啊,早知道,就这么解决好了,心里乐翻天。
刚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无法推却,一个缠绵而温柔的吻,舌头轻轻地探索着……
被人吻得迷迷蒙蒙的寒若,脑袋里只闪过一个词:我真的无药可救了。又沉沦下去。
古语有云:人在江湖行走,有些债是要清还的。
这不,当寒若大大方方地牵着千岛澈的手回家的时候,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咋了,不对劲,往左转了好几圈,往右用上吃奶的力,都还是没有听到“咔嚓”一声,这是怎么一回事,气冲冲地跑到楼下管理处质问人家,却被人告知,她家的房子卖掉了,一再追问之下,是谁有那个狗胆,竟然敢将寒姑奶奶的鸟窝给“拱手相送”于人,不过,那人战战兢兢地被寒若的淫威唬倒,抖着身子,吐出了两个字:“寒璟”。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大祸临头的寒若还不知道要闪避,径直地拉着爱人的手,踩上了老哥的狗窝,却,却,却,一个不小心,撞破了人家的好事,老哥的亲亲黑着脸瞪着一脸赔笑的寒若,而寒若呢则是讨好地看着她的老哥,无辜地傻笑着。
寒璟笑得让人发毛:“寒若,你总算回来了嘛。”
寒若腻着声子,“哥,寒若有想你哦,天天都在想你啊!天天都想着我英明神武,风度翩翩,俊朗帅气,颠倒众生的哥哥你。所以呢,不顾舟车劳顿,一回来,就来探望哥哥您老人家了呗。”却转过头去,吐了吐舌头。
“寒若,你别想讨饶,我们之间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寒璟依然笑得让人发毛。
“哥,血浓于水,你就我一个亲妹子,怎么忍心啊?”寒若掐了掐大腿,可是就是挤不出泪珠来,楚楚可怜的摸样少了泪水,就像是一个穿着盛装的贵妇没有化妆。
……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寒璟铁石心肠地说道。
寒若瞪了瞪一旁无辜的人,对了他做了好几个鬼脸,才对着欺压自己的哥哥说道:“我不干!”气呼呼地拉着千岛澈走了。
寒璟看着她甩门的背影,眼里的算计早已换成怜爱。
这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寒若总算回到自己的房子,悠悠闲闲地坐在里面,烦人的大小孩有事出门了,而正好交上稿子给了哥,天天索命的电话铃声暂时消失了,喂,不过是之前记录不良,现在用得着还没到时间就天天催人么,要不是,欠了老哥的太多,有点良心的,也都乖乖地提前交稿啦。不过,夺命追魂电话是没有了,但还是有人要找寒若。
“寒小姐,你好,请问你好记得高导演吗?”
寒若用手指抓了抓发痒的脸颊,模糊的应道:“嗯。”
“寒小姐,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明天能够来试镜吗?”
“啊,导演,你们的戏还没有拍成吗?”
“最近作者才把结局推出,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
“那……好吧。”
第二日,拉着千岛澈一起去试镜的寒若,没想到,连千岛澈也进了戏里,虽然不是主角,却是一个不能缺少的关键人物……
想知道为什么小说到了现在才结束,那是因为,因为,这是一个秘密。
某一夜,老板娘坐在糖果屋里,身后是工读生,小薰在整理东西,形影只单,幽怨地看着窗外一对一对牵手而过的情侣,今天是千岛澈回去日本的第几天,忘了,都走了这么多天,一个电话,一条短信,甚至是一封邮件,一个字就没有飘回来。那没心肝的,走了就走了好,老娘我,给你红杏出墙……
含着棒棒糖的老板娘看着天幕下,砰的一声,烟花绽放,夺目绚丽,可是,却被黑压压的人群遮住了,看不到完整的美丽。一边碎碎念着老爸老妈没有把高挑的基因遗传给她的时候,一边搬来椅子,站到上面,被短暂的美丽迷了心智的她,忘了人在高处,一个兴奋,跳了起来,却没想到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地面倒去,在凶案就要酿成,千钧一发之际,英雄救美来了。
寒若看着那个拥有强壮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帅气男子,哇,老天啊,您真听到我说话了,给我送来这样一个极品帅哥,看着那人,一时忘了呼吸,几乎快要窒息休克的时候,才大口大口地喘气,低声唤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浄阳。”
“小姐,你没事吧。”那个男子爽朗地对自己笑了笑。
想起自己失态的寒若,感激地朝“恩公”笑了笑,说:“为了答谢恩公出手相救,今夜小店的糖果就请恩公不要客气了。”
“寒若,你在给我装傻啊?”那个爽朗的男子沉了沉脸色。
“啥,你叫我啥?”寒若摇了摇头,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头也没晕,掐了掐脸颊,会疼,又掐了掐对面的人,有肉感,不是灵魂,抬头看了看,也没有黑气缠身,也没有鬼缠身,不过,倒是看到了身后的怨男两只。
“浄阳?你怎么来了?”试探的唤了一声那个熟悉的名字。
“呵,我还以为你真的没心肝的把我给忘了?”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寒若的额头,寒若看到身后一个人怒目而视,另外一个人弯起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摆明今夜不让人好过。
寒若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扒了扒头发,推着浄阳,说:“浄阳,你走吧,不是我不欢迎你,而是,你看。”然后鸵鸟地转过身去,对着工读生说:“小薰,这个月的工资扣掉一半!”
“啥?”工读生对她怒目而视。
寒若看着工读生,努力地摆出一个十分严肃的样子,“第一,你没有提醒老板注意安全,害我几乎跌倒,第二,在老板跌倒的时候你没有即时跑来就我,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信任……”
说完,跑回的自己的专用偷懒桌上,装模作样的拿起账本,咬着笔杆,“认真”地干起活来。不时抬眼,瞟了瞟外面的形势,被自己很没有义气推了出去的人正在跟他的情人吵架当中,另外一个站在门口,身子倚在门上,修剪过的短发有点乱,脸色像是几天没有睡好的憔悴,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确定外面那两个人越走越远……才
慢慢地踱步进来,有点沙哑的声线,“寒若,竟然敢在我离开的时候,私会旧情人,说,这是第几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千岛澈双眼瞪着那个“偷吃”被抓奸在床的人。
“冤枉啊,我哪敢呐。”耷拉着脑袋的寒若只是盯着账本,鸵鸟地低着头,这回真是跳进太平洋也别想洗清了。
“真的没有?”千岛澈还是一脸严肃。
寒若抬起头,睁着被冤枉的双眼,看了看千岛澈,没有说话,只是缩了缩脑袋……以摇头代为回答。
千岛澈笑了,像是春风抚过,明媚之极的笑容,倾国倾城,简直就是蓝颜祸水啊,捏了捏寒若的耳朵,“逗着你玩的。”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好玩之至了。
烟花过去,一切重归沉寂,只有一弯月亮和细碎地泛着光芒的几颗星星。远处的摩天轮还在缓缓地转动,迷离的光芒,勾起了某些回忆。忽然一颗流星划过,留下长长的尾巴,在拖曳着,就像是情人之间绵延不绝的爱恋。寒若想起了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坐在摩天轮里,在流星划过的那一刻,许下的愿望。
有点不懂的喃喃道:“为什么,那一次,我许的愿望没有成真呢?”又推了推隔壁的人,问:“喂,你那天晚上许了什么愿望啊?”
隔壁的人神秘地笑了笑,说道:“那你答应我听了以后,不许生气。”
寒若糊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心急地想要知道,究竟那个传说是不是真的?
“快点说了,别磨磨蹭蹭的。”
一抹奸诈滑过眼底,笑了笑说:“我的愿望不多,就只有两个,一个呢,就是希望,希望寒若的愿望不能实现,第二个愿望,秘密,反正实现了。”
“你这个小人,贪心鬼,简直是再世曹操,我怎么就没长眼睛,看上了这样的人呐,我的幸福啊,老爸老妈的,你没把你们的优良基因遗传给我就算了,干嘛还要诅咒我啊……”
小店里,一个人望着那个哭天号地的人宠溺地笑着,一个人的泪水在飞奔,还有一个掩着着耳朵,在打理铺子里的糖果,叮铃铃,晚风徐来,门外的风铃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清脆的金属声流传在每个人的耳里,像是幸福的奏鸣曲。
反正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那么,传说是不是真的,愿望有没有实现,这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每一个人都很幸福,不是吗?
—完结—
番外——解密时间
某某电影记者发布会现场:
“请问高亮导演,为什么这次起用的全是毫无经验的新脸孔?”
“因为,他们的气质符合。”
“那么,请问你有信心这部戏能够成为你事业的另一个巅峰吗?”
“对。”
“你这几年不是转战文艺片,可是,这一部戏,更像是青春偶像的商业大片?”
“不,这部戏简单的可以看作是一部讲述爱情的青春偶像影片,但是,掩映在深层的是每一段感情付出的背后,不是都会有收获,付出了许多,当要你戛然放手的时候,你会如何选择?这不仅是爱情,亲情,友情,所有,夹杂在人的一生中的感情,都会有起有落,有亲密,也有疏离的时候……有些人,扮演的角色是你生命中的过客,那么,不管你们相遇的那一刻,有多华丽,终究都还是要归于平淡,又有多少人能够放下这段华丽,去追逐人生新的篇章,而不是日日在迷醉于昨日的美好当中,虚度年华?”
“导演,这番话,很深奥,有待我们去见证。”
“寒小姐,不知道这部电影的开拍与你游历回来,还有你的作家身份,三者有什么关系呢?”
寒若看了看坐在隔壁的女生,答道:“其实这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传闻你跟瀞先生经常出双入对,是否真有其事?”
寒若一脸幸福地望着某个方向,回答:“你这样说会让我的男朋友吃醋哦。”
“那请问,寒小姐,这部戏给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最大的感受,嗯,在某些时候,神经快要崩溃了,还得撑下去,拍完这部片子,真的很羡慕那些童年无忧无虑,成长的过程一直很完整,没有外部环境的揠苗助长的孩子,我的角色就是在年少的时候,承担了过多不属于她的年龄的事情,过度早熟,所以有时候也会特别的脆弱极端。”
“千小姐,作为本片的另外一个女主角,饰演姐姐的您,风头却一直被寒小姐盖过,为什么当初选择这个角色?”
“因为,我的气质符合这个角色呗。”
“传闻你跟寒小姐戏里是感情很好的姐妹,戏外却针锋相对?”
“可以理解不打不相识,我们的感情是从吵架中培养的。”
“那么,你觉得能否演绎出角色的内涵?”
“她是唯一能诠释这个角色的人。”
“导演,这部小说的作者今日也在现场,不知能否为大家指点迷津?”
“呵呵,你猜,猜对了能拿到作者的亲笔签名影碟。”
“寒小姐”的呼声越来越高,可是,寒若只是眯着眼睛在笑,不做声。突然,有人喊道:“千小姐……”寒若隔壁的女生无奈地笑了笑。
寒若把头靠了过去:“我就说嘛,总会有人猜到的,能把火给抱住的纸还没发明呢。”
番外——寒若的成长之路
看着眼前的婴儿,安安静静,不哭不闹,被人放在这个纸皮箱里,西门秀,她从衣衫的隔层里,拿出那条祸害千年的项链,那是一条白色的绳子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