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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个人而已,他还不至于不答应,毕竟她一直都很少会对他提要求。
方木得到指示也就走向了身后的护工,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走,作安排去了。
走到电梯需要过护士站,他们经过时那里的几个小护士都红着脸害羞着,害羞到不敢直视但还是惹怒住偷偷抬头看一眼。
真是妖孽。
真是祸害。
到处招蜂引蝶,一时不祸害几个女人的放心就不舒服似的。
在一起的时候就千般好万般好,礼物甜言蜜语总不会少。抛弃就还不许人家对他念念不忘,不许纠缠,candy就是最好的例子。
招惹了人家还想一身轻松置身度外,还真够……
直至电梯门关上还能隐约听得到几个小姑娘的吱吱咋咋的兴奋讨论声,这里虽然是特级病房区,能住进来的非富即贵,但能见到年轻帅哥出现的几率也不太多,大多是上了年纪的欧巴桑欧吉桑为多,能不兴奋嘛。
回到那间空落落的大房间,何岳哲小心的将苏沫扶到那张大床躺下来,又给她盖好了薄被。过分小心得仿如她大病未愈一样,都躺了这么多天了还要她躺着。
躺着便躺着吧,总好过忤逆他惹他不高兴来得好。
亲了亲她额头。
“先休息会,做好晚饭管家会上来领你去饭厅,我就不在家陪你了,今晚还有应酬,马上就得走。在家乖乖的,恩。”
“恩。”
再亲了亲额头,就掩门出去了。
晚上他很晚才回来,她都睡醒一觉了。
许是怕吵醒了她,他稍无声息的进了房,再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里,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没有开灯。
早在他进来之前她就已经醒了,黑暗中还是只开了一丝眼缝看着他,如此的小心翼翼就怕吵醒了她。躺到了大床上也是安安分分规规矩矩的躺好,两人各占据着大床的两边,大床就是有这个好处,两人中间间距都半米有多了,夜里手再怎么不老实,顶多也是能碰触到对方而已。
一连好长一段时间两人就这样相处着,他每晚都是很晚才回来,在她睡着了之后,然后天一亮又走了,在她醒来之前。
这段时间他都尽量不碰她,但对她还是那么的好,什么都尽量照顾她,态度也和缓,也没有再争吵和说些令人不舒服的话。
两人能碰面的时间少得可怜,早出晚归,偶尔不是那么忙的时候会抽空回来陪她吃餐晚饭,也就仅此而已。他突然从南方杀回这里,要处理的事多了去,南方那一滩子事也需要他远距离遥控着。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这样看还真有点男耕女织的感觉,只是他不是去耕田,她不会织布。他忙他是大事业,打他的天下去,她就只能被圈养在这一方天地里,等着他的眷顾而已。
他留在她身边的人不少,管家在管理着这个他所称之为家的大房子,顺便也管理着她;两个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女保镖,谓之是为了保护她,说做他们这一行的总会有些仇家,总免不了一些眼红嫉妒馋之鼠辈出现;护工薛姨在回到这里的第二天也被带了过来,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还有他的得力干将方木,竟然也舍得三天两头放之出现在这里,就为了给她送来一大堆有用没用的东西;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眼线,冰冷的,活的。
她连这个屋子都出不去,给她一切又有何用?
更惊讶的发现,她的房间里再也找不到一面镜子,用餐时刀叉之类的也绝对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水果有薛姨削好端到面前,厨房是她的禁地,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换成塑料的了。
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杯弓蛇影的,她就一弱女子而已,难不成还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她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但她没有参加十次八次高考的伟大,没听说过一鼓作气二而竭三而衰吗,自杀那玩意儿有过一次就够了,她可没有勇气再尝试第二次。
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现在倒有点阿Q了。
她不能太自私,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爸爸,不能让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已经失去妈妈了,再事情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世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悲伤,地球也不会因为失去她而停下自转。
世上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无奈,无奈也不会随着她的消失而消失。
不会因为她对何岳哲有恨,妈妈就能复活。
也不会因为何岳哲不使那些手段,爸爸当时的贪欲就不会出现。
可这恨,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又怎么能说不恨了就不恨了?说烟消云散就烟消云散了?
就算她跟他再怎么冰释前嫌既往不咎,这心里的疙瘩还是存在着。
既然两人过不到一块他又撒不了手,也就只能一直这样拖着,拖下去,拖到两人都没了耐性,失了韧性,最后可能会没了人性,那样也就结束了吧?
到那时,就算得了自由,可能也在为新的烦恼苦闷着吧,为爱人为孩子为工作为房子……
看着幸福如薛姨,父慈子孝的,也在为做房奴烦恼着。
038一切才刚刚开始(5)
本来以为日子也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了,两人的关系也会这样微妙的维持着。
那一晚,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在厚厚的丝绒被下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取暖。没错,是取暖,季节已经到了深秋,完全没有南方的秋高气爽,是渗到骨子里的一种冷。白天还好,阳光普照的,穿一件薄外套就可以了,一到了晚上,风是冷冽的吹,使劲的刮,昼夜温差竟然超过了10度。
就算是在暖气的包围下,被子的覆盖下,她还是觉得有一股冷渗透着,不是身体的冷,是透心的,身子再暖也暖和不过来。
迷糊中忽然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一怔,下意识的回过头去,是他。
黑暗中他微闭着双眼,虽然已经沐浴换洗过了,但她还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他醉了,心里第一时间就跳出了这个念头,否则他不会这样抱着她,这样的亲昵,像以前一样从身后整个把她抱在怀里。
他的唇,在她脖子上耳根边不停的流连着,呼出的酒气熏得她仿如都醉了般。
“沫沫,沫沫,我的宝贝……”
耳边的呢喃,有着深深的什么,她扑捉不到,忙着阻挡一双在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
“不要,你别这样。”
身后的他犹如什么都没有听到,兀自继续着,亲吻没有停,抚——摸也没有停。一个正常人又怎么能拧得过一个醉汉。
还是如此娇小的她。
娇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包裹着,炽热的双唇还越过了脖子耳朵脸颊,扑捉到了她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着。重量覆盖到了她身上,动弹不得半分。
“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沫沫乖,我的沫沫最乖了,听话,不许拒绝我。”有力的双臂紧紧捆绑着她,动弹不得分毫。
他没醉,她知道他根本就没醉,至少没有醉死。
他只是趁着这股酒意来做出一直都想做的事而已,他能放过她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她早该意识到的不是吗?狗怎么改得了吃屎,他又怎么会放过她!
挣扎还有用吗?
抗拒还有用吗?
当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时候,她的徒劳就变成了可笑。
“我的小东西是这么的甜,我又怎么舍得放手呢。一切才刚刚开始呢,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只有我和你,还长着呢,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不,还不够,就算是下辈子,你还是我的,是我何岳哲的,谁也夺不走。”
轻如羽毛般的呢喃一遍遍在她耳边响起,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醉人,却又是多么的霸道多么的强势。
那一夜,霸道的话语在她耳边重温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身子,也被他吻了一遍又一遍,就连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
那一夜的他,太过于热情,直到她身上布满了他的印记。
几乎是他的身影刚隐没在门外,她就跳下床来,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热水一遍一遍的流淌过身体,擦洗的手几乎没停过,沐浴露抹了一遍又一遍,洗刷身上的每一个印记。
自己到底是怎么啦?
竟然还能在害死妈妈的人身下承欢!
纵然无法反抗也不该在他的温柔与热情挑逗下沉醉。
不该,她不该的。
“妈妈,我该怎么办?呜呜……”
整整一个小时她才收拾好走出浴室,顺便也把情绪收拾好了一些,除了眼睛有些红肿外,还是那个在众人严重随意淡然的她。
一出浴室,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多么在准时,仿佛在她身上装了监视器般。
监视器,双眼在房间里环视了一遍,说不定这里就被他装有监视器,随时掌握着她的一举一动。
“进来。”
“苏小姐,请问早餐是端上来吃还是下去吃?”
是薛姨,毕恭毕敬的陈述着每天早上都会出现的词。
看,她只是苏小姐,这里所有的人都叫称呼她苏小姐,就连一直称她为夫人的薛姨,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也改口叫她苏小姐了。
“小姐”在中国旧时是对闺阁未婚女子的尊称,现在人们一听到被别人称为小姐都恼怒,小姐是对什么人的称呼相信就连小学生都明白,现在这个社会就连同志、少爷、公主、大姨妈都被赋予了特殊的涵义。
鸡和鸭他们辛苦下蛋贡献躯体以满足人们的口腹之欲,何错之有?现在却被贬为了某些特殊行业从业人员的代名词。
当然,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中国文明历史悠久,我们在学习探讨使用时,不能囫囵吞枣,也别望文生义,我们学到的仅仅是皮毛,了解的仅仅是肤浅,而非真正的精华精髓所在。
研究词义的演变,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往往今义与原义竟相差甚远,有时截然相反。
就连“千金”一词在古时一开始也并非是指的女孩。
真是想多了。
看来最近看的杂书太多,脑子里都塞满了这些杂七杂八的。
就连一个称呼而已就想这么多。
苏小姐好啊,至少表明自己还不是完全属于何岳哲的,不完全是她的所有物只是附属于他。夫人?她从来不稀罕!
“下去吃吧。”
就连薛姨也变得跟这屋子里的人一样了,恭敬客气疏离,甚至是小心翼翼,何岳哲惩罚人的手段可没人敢去领教。
吃完早餐,从窗台看出去,今天虽然有点风,但是个晴朗天,太阳暖烘烘的驱赶走了不少冷意,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些。放下碗筷便忍不住脚步,往庭院外走去。
身后照样跟着几个尾巴。
庭院里落叶类树木树叶也落了大半,树上零散的挂着些许舍不得离开的叶子,光秃的枝干显得有些颓意,花也开得零零落落的,独剩一些不开花的观赏植物在散发着绿意。
这一派凋零中唯有秋千旁的一片秋海棠独领风骚。
秋海棠是著名的观赏花卉,花色艳丽,花形多姿,叶色妖嫩柔媚、苍翠欲滴。秋海棠,原产我国,为多年生常绿草本花木。花有红色、粉红及白色,花期4~11月。不但花好看,其叶也色彩丰富,有淡绿、深绿、淡棕、深褐、紫红等。其品种有20多个,如四季秋海棠、竹节秋海棠、毛叶秋海棠、蟆叶秋海棠、洒金秋海棠、花叶秋海棠等。产地为陕西秦岭、河南、山东、河北、辽宁、江苏、四川、云南等。秋海棠的花、叶、茎、根均可入药。食用功效:具有清热消肿、活血散瘀、凉血止血、调经止痛等功效,常用于治疗跌打损伤、咽喉肿痛、痈疔肿毒、吐血、咳血、鼻血、月经不调和胃溃疡等病症。
多看些杂书还是有用的,随便见到这秋海棠脑里都能浮现这一堆信息出来。
她对研究秋海棠没兴趣,对这些红的粉的白的花朵兴趣也了了,对它有什么食用功效更不在意。她比较感兴趣的是秋海棠围绕着的秋千。
整个秋千是用铁架固定着,连接坐板的也是两根手臂粗的铁链,黝黑的铁链在阳光下散发出冷冷的光泽。薄薄的坐板不管荡得再高再远,也逃脱不了铁链的牵绊。
秋千的上方架子秘密的覆盖着绿色的藤蔓,叶子是心形的,有点变形的心形,从中间叶脉分开大多是一边稍微大点一边小点,尾部也显得细长些。任是她在脑里扫刮了一遍最近看过的所有关于植物的书,也研究不出这是一种什么藤蔓。
绿藤,秋千,女孩。
就这样,她在秋千上坐了一个上午。
不远处,两个女保镖和薛姨也尽忠职守的作陪着。
直到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一派祥和宁静。
039 出门
“怎么不多加件衣服就出来了,天气变冷了小心着凉,你身子弱,这里又不比南方,天气比较寒冷,以后就尽量少出来吹风,嗯,要不又该让我心疼了。”
一件有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双手再圈着肩膀把她从秋千上扶了起来。
凤眼一眯,扫了一遍一旁的三人,温柔的语气马上变得冷冽。
“你们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一句话问得三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