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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彩菱,为了奖励你的实话,说不定哪天你再生病了,我又熬了一碗粥给你喝哦!”
“去你的,你咒我啊?”话是这么说,但穗彩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白奕浪,要是以后还能喝到你熬的粥,我就知足了。
“喂!穗彩菱,说实话,昨天我爽约,我还生怕你醒来后揍我一顿呢!”
“我确实揍了你啊!”他左边脸现在还有点肿呢。
“那个,你以为我是色狼嘛,我理解,嘿嘿!”
“白奕浪,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去,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我这么好,还熬粥给我喝……”说着说着,她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
“哎呀,才一碗粥而已啦,说得像是你的救命恩人一样。你是不是还要来个以身相许啊?”白奕浪笑着调侃道。
穗彩菱被他这话弄怔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如果我以身相许,你会要吗?”
如果我以身相许,你会要吗,白奕浪?
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她仍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对,我是来真的。你会要吗?”
他坐立不安地道:“别,穗彩菱你别这样……弄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会要,对吧?”她凄楚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如果你会要,你昨天就会跟我去赛车了。”
白奕浪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如果他喜欢她的话,他昨天就不会跟师父去邪魔岛了。但是……他又不愿意看到她那么伤心的样子。
穗彩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哭呢?为什么不跟他吵架或者打架呢?他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她揭开被子下床:“白奕浪,你的粥很好喝,谢谢。”
“诶……”他其实是想说她还没好,今天不要去上课的,但是,他却说不出口了。
走出他的房间,他的味道便越来越淡了。
只差一个了
鲁南见她出来,连忙到前面带路:“穗小姐,你的车在这里,这里……”
她抹干眼泪对他笑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她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跟人说过话。原来,心情不好竟然能使人变得礼貌吗?
坐进车里,想起他的坏、想起他的好、想起他不知所措的拒绝……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白奕浪,为什么你要走进我的世界,却不愿意在这里停留一下?
为什么明明根本分不清盐和糖却要下厨给我熬粥?你知道那粥有多咸吗?咸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也许,你是想放很甜很甜吧……
房间里的白奕浪,足足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钟没有说话。穗彩菱的眼泪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不喜欢女人掉眼泪,更不喜欢一个原本那样坚强的女人竟然为了他掉眼泪,但事实却……
他熬的粥真的好喝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样胡乱熬出来的,还放了那么多糖的东西会有多好喝。
用勺子舀起剩下的一丁点,放入嘴里……
那么咸。
那么涩。
还有点苦苦的。
穗彩菱,你竟然把这么难喝的粥喝得干干净净了!你不怕胃喝出毛病吗?你这个白痴!
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下来……
白奕浪……竟然也会掉眼泪吗?
来到学校,同学们都看着他,这次他的眼睛就真的成熊猫了——不但有深深的黑眼圈还肿肿的。
歆拍了拍他的肩膀:“徒弟,你昨晚怎么搞的?不是激动得收拾行李收拾了一整晚吧?”
白奕浪惊奇地看着她:“哇,师父你是神仙诶!怎么一猜就中啊?为什么我就没继承你的一些聪明才智呢?”
“不急不急,只要跟着师父,以后多的是学习的机会!”
“师父我要上课了。”说完,他一溜烟跑回教室了。这一整天,他上课都不在状态。
溪冷冷地提醒:“邪魔塔不欢迎智商低的人。”
“吓?你说啥?居然说我智商低?”
溪根本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走了。
幻过来小声提醒道:“上课认真点,不要老打瞌睡。”
“知道啦,我又不是总是这样,偶尔一两次啦!”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他,被溪和幻这么一说就更加烦躁了,根本就没把搬家的事放在心上。
直到月过来找他:“怎样?行李准备好了吗?”
他还迷迷糊糊不在状态:“什么行李?”
“白奕浪,别告诉我你后悔了。”
“没有。我没行李,直接进去就行了。”
“那好吧,反正东西都可以重新买。”
晚上,跟鲁南瓯北交代清楚后,他便跟其他几魔一起来到了邪魔塔。按邪魔塔的规矩排行,他是老四,年龄优势使他后来居上排到幻的前面了。
歆老六,岩老七。
刁难的早餐
那几个看起来像主人的家伙居然丝毫没有做主人的觉悟,不但没有替他们收拾房间,竟然连最基本的地都没扫。走进去,尘土飞扬,像是被弃置了十几年的老屋一样。
于是,整个晚上,三个新来的就忙着打扫他们的房间了。
因在陌生的地方还睡不习惯,第二天一大早,白奕浪和苏家姐弟早早地就起了床来到学校。
近秋的清晨微微有些冷意,凉雾薄薄地盖着大地,使整个帝影看起来有种朦胧却充满诱惑的美态。这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早晨。
白奕浪正跟苏玖歆打打闹闹,突然,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那该死的家伙,病已经完全好了吗?居然又这么早爬起来乘凉!
歆也看到了晨雾中那个单薄的身影,她不解地道:“诶,那不是穗彩菱吗?”
白奕浪隔着道路大声喊道:“喂!穗彩菱,你在干吗?捉虫子啊?”
她转过身略带怒意地看着他,手中大大的剪刀卡擦一下剪断枯枝:“我向中国**看齐,为人民服务,怎么?你不服气啊?”
“哈哈哈!”白奕浪夸张地大笑起来,“笑死人了,我不服气?我巴不得多一些你这样的准**员呢!”说着,他便再也不看她,笑嘻嘻地对苏玖歆道:“师父,我们吃早餐去吧!”
苏玖歆有点意外地看着他:“你要请我吃早餐吗?”
白奕浪猛地打了个哆嗦:“诶……那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啦,不就一顿早餐嘛,你是我师父,当然要我请啦!”
苏玖歆开心地拍拍他的脸蛋:“真是我的好徒弟。不过呢,你师父我一天从来都只吃一顿的,早餐嘛,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吃去吧!我跟岩先回教室咯!”
“师父拜拜!”居然不吃早餐?难怪她一顿饭要吃那么多。嘿嘿!幸好不吃早餐,不然他的卡又要透支了。啊,对了,上次欠穗彩菱的钱还没还呢,就连饭都没请她吃。
穗彩菱一边修剪花草一边注意这这边的情景,看到苏玖歆那么亲昵地拍他的脸蛋,而他还笑得一脸傻相,心里就有点不爽。可怜的花草就成了她发泄不满的工具了。
刚要晚学生餐厅去的白奕浪突然回过身来对穗彩菱道:“喂!你还没吃早餐吧?要不要我帮你带一份来啊?”
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关心她有没有吃早餐,穗彩菱恶作剧似的道:“好啊,我要吃十个包子,包子里的馅儿必须是百分百瘦肉且只能煮到九分熟。还要五杯豆浆,豆浆必须是用纯正的东北大豆现榨的。还要五杯牛奶,牛奶最有讲究,要刚从奶牛身上挤出来……”
白奕浪打断她的话:“原来你跟我师父是一个妈妈生的啊?好!你等着,虽然有点挑剔,但一定会让你吃饱的!”说着,他一溜烟跑了。
靠,这也行?
穗彩菱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那么干脆的背影,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居然真的相信她能吃这么多?而且还能真的弄到?
十几分钟后,白奕浪提着两个大大的袋子来到了穗彩菱旁边,得意地放在地上:“怎样?我弄来了,你可要全部吃掉哦!”
穗彩菱放下园艺剪将信将疑地打开袋子:“包子不是纯瘦肉馅儿九分熟的我不吃哦!豆浆不是……”
“不是纯东北大豆现榨的你也不喝,牛奶不是现挤的你也不喝!”白奕浪笑嘻嘻地结果她的话,“放心啦,我白奕浪做事包你满意!”说着,他得意地从袋子里拿出他所谓的豆浆——
穗彩菱傻眼了。
只见那家伙拿出榨汁机摆在地上,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颗粒饱满的正宗东北大豆开心地榨了起来,一边榨还一边道:“穗彩菱,这可是我第一次亲自给别人榨豆浆啊,你要是不喝完的话……哼哼!”
穗彩菱被他弄得苦笑不得,他有没有搞错?她只是开玩笑而已,他竟然真的……而且还想出这么绝的办法……
“啊对了!”白奕浪根本就没顾她已经呆掉的表情,一边榨豆浆一边眯着眼睛得意地道,“牛奶马上就来了,包你满意!”
他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不远处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少爷!少爷!”
“这两个家伙办事还真快。”开心地嘀咕了声,他立即站起身来,“你自己先榨,我去跟你搬牛奶来。”说着,快步向鲁南和瓯北跑过去。
穗彩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所谓的搬是什么意思,直到她看到一头巨大的花斑奶牛从鲁南开来的小卡车里面走出来——她整个脑袋都当机了。
白奕浪狠狠的表扬了一下鲁南和瓯北的办事效率,然后洋洋得意地牵着奶牛来到穗彩菱旁边:“我牵着,要喝多少你自己挤吧!”
其他的还行,挤牛奶——他实在不好意思。
看着他的脸竟然微微红了,穗彩菱扑哧一笑:“喂,白奕浪,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啊?竟然……”
“该死的女人,你什么意思啊?”原本还一脸笑意的白奕浪听她这么一说只差没暴跳如雷了,“脑袋秀逗了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吗?谁叫你吃个早餐还那么非主流啊!你最好全部给我吃掉,不然我整死你!”他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包子,你吃掉了几个啊?”他一边问一边打开袋子看,这一看不也要紧,又开骂了,“喂!你到底在干吗啊?居然一个都没吃?”说着,他拿出一个掰开,“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纯瘦肉馅儿九分熟啊?你为什么不吃?”
“我打包带回去吃不行啊?”穗彩菱有点底气不足地道。
“不行!这是早餐,今天的早餐,带回去吃什么啊?我要你现在就吃掉,哼!我知道你故意耍我的,那就看看我们谁厉害。”一边说他还一边得意地摸着奶牛的头。
又被带进了保卫厅
穗彩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出一个包子,咬下去,然后狠狠地咽下……
白奕浪一手牵着奶牛一手好心地给她端豆浆:“喝杯豆浆吧,我们亲自榨的哦!”居然还不忘强调“我们”两个字,这该死的家伙。
再次用眼神杀了他一次,她又狠狠地喝了口豆浆——啊,好难喝!
正要吐出来,白奕浪恶狠狠地指着她:“你敢吐出来试试,下次就休想再要我给你做任何事了。”
很明显是后面那句话起了效果,她只好不情不愿难受地吞了下去。
白奕浪又“体贴”地递过一个塑料杯给她:“牛奶,自己挤吧!”
“我不会挤。”挤了她也不会喝。
“不会挤那你要喝现挤的牛奶?”
“现挤的牛奶难道是要我自己挤的吗?”
“难道你要我帮你挤吗?”
“那当然,你自己要给我带早餐,当然要成品啊!”好像她占了点优势了呢!
“挤牛奶不行,我坚决不!”白奕浪脸红扑扑地像个害羞的小孩子。好像一说到挤牛奶,他就不自在了。
穗彩菱憋住笑继续跟他杠:“不行那就算了,既然你没带齐的话,那我也不用吃了。”
白奕浪见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发火,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幽灵般的声音:“我来帮你们挤吧!”
穗彩菱看到来人连忙丢下包子拿起园艺剪装模作样地修起花枝来。
白奕浪还没反应过来,叫道:“喂,跑那么快干吗?我有说你可以不吃了吗?”说着,他转过身:“还有你,我有说要你帮……啊,厅长……”
十分钟后……
一人一牛被带到帝影保卫厅。
白奕浪和厅长站中间,周围围着一群看热闹的白痴保安。有些不安分的保安还偷偷地去挤牛奶。
厅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白奕浪道:“白奕浪啊白奕浪,你怎么就罚不怕呢?上次走校园你还不够累是吧?这次,居然……居然还带奶牛来学校……”他一脸痛心疾首地不忍再说下去。
白奕浪一脸无辜地道:“有人想喝现挤的牛奶我不带头奶牛来难道带你去啊?”保安们听他这么一说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厅长气极了:“什么?你这臭小子,居然……我不管,我不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总之带奶牛来学校就是你的不对!”
“那你想怎样?要我把这头牛上交吗?”
“牛当然是要上交的!但人更要接受惩罚!”
“又是惩罚,你给我一点新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