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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瑾,彩瑾你要醒了吗?”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毫无保留地表达了出来!
杨奇伟激动得大喊医生,医生很快便过来了,为穗彩瑾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很确定地告诉他:“她的意识已经恢复过来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等医生们都退出去后,杨奇伟兴奋地抓着穗彩瑾的手:“太好了太好了!等了这么久,五年啊,你终于要醒过来了!”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爸爸妈妈,但是他们却都不要她了,他们狠狠地抛弃了她,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姐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只有黑暗,没有一丝光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
直到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呼唤她名字的声音。
“彩瑾,彩瑾……”
眼皮好沉重,睁开一下竟然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微微有些红润的脸轻轻皱到了一起,眉头痛苦地动了几下,她终于使出全身力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白得耀眼。
她马上又闭上了眼。
再次打开时,眼帘里只剩下一张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脸——那是一张男性的脸。
“彩瑾!彩瑾!认识我吗?我是你表哥,杨奇伟!”杨奇伟兴奋得只想抱起她转几个圈,但他还是忍住了。
“表哥……”穗彩菱吃力地叫着这个称呼,在杨奇伟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姐姐呢?我睡了多久了?”印象中最后一次见到姐姐是她坐在她的自行车后面。然后她们俩一起摔了一跤,然后她就很久很久没有醒过来……
杨奇伟正想说“她等下应该会来了。”但突然想到穗彩菱对他厌恶,马上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的表情一下子黯淡起来,好像很不愿提起她姐姐似的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穗彩瑾急了,紧张地问:“我姐姐怎么啦?她有没有事?”
杨奇伟一时半会没有明白过来“她有没有事?”这句话的含义,他只顾想着自己的计划,在听到穗彩瑾的声音后貌似很痛苦地道:“彩瑾……你已经睡了五年了……”
“什么?”穗彩瑾一下子像被雷击到了,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睡五年?”
挑拨离间
“是真的彩瑾,你得了跟舅妈一样的病,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啦!”
“那我姐姐呢?”穗彩瑾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仍旧急切,但已经透出浓重的悲伤。是啊,妈妈的病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遗传了她的也是很正常的。
“她……她……”
“她怎么啦?你快说啊!”
“她没事……她很好……”
穗彩瑾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随即想到另一件事,马上又提了起来。“那她人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彩瑾……彩菱她……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为了配合这个谎言,杨奇伟故作痛苦的垂下头,同时还假装安慰道,“彩瑾,你不要多想,她可能是讨厌呆在我家吧,她绝对不是要丢下你的,你不要怪她。”
什么叫不要怪她,这分明就是提醒穗彩瑾要怪她!
果然,穗彩瑾一听他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不,不可能,姐姐不可能不要我的,不可能……她一定会来看我的……”
杨奇伟为免夜长梦多,要求穗彩瑾现在就办理出院手续,但穗彩瑾坚持要等到天黑,天黑之前姐姐一定会来看她的!
然而,太阳慢慢地偏西,日暮悄悄地降临,穗彩菱却没有任何要来的迹象。是啊,她自己现在都还在昏迷中,又怎么可能会来医院呢!然而,她不知道,因为这一次的错过,她和彩瑾之间有了多深的误会。
最后,穗彩瑾已经心灰意冷了。她在病床上睡了五年,姐姐不要她也属人之常情,她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她冷冷地对杨奇伟道:“表哥,我们回家吧!”那种跟穗彩菱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也猜不透她现在在想什么。
伤心与否,只有她自己清楚。
刚到小区门口杨奇伟便夸张地大喊:“妈!妈妈!快出来!”一边喊一边拉着穗彩瑾上楼了。
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原本还带着微笑的穗兰芝马上将脸跨了下来:“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她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了!”说着,她不悦地进屋坐到了沙发上。
“妈,你说什么呢?彩瑾怎么不是我们家的人啦?”杨奇伟一边让穗彩瑾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穗兰芝饶是再怎么讨厌穗家姐妹,在听到他这话时也是一惊:“你说她是……彩瑾?”
杨奇伟高兴地道:“是啊,妈,彩瑾醒过来啦!”
穗兰芝脸上有一闪即逝的喜悦,但马上,她又板起了一张脸:“叫她出去。”
穗彩瑾听了她这话心里也很不痛快,她知道姑姑原本就不太喜欢她们姐妹,可还没到赶她出去的地步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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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的母子
“妈,你怎么啦?彩瑾醒来了你不应该高兴吗?干吗要她出去啊?”虽然受了穗兰芝的耳濡目染,杨奇伟知道妈妈不喜欢她这两个侄女儿,可是彩菱现在已经被她赶走了,彩瑾好不容易醒过来她又要……
连他这个自认为良心不是很足的人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穗兰芝一见这架势,知道这两人完全不知道白家转走监护权的事,便眼泪一抹,凄凄惨惨地哭诉起来:“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监护人了,如果不把她送到她的监护人那里,我这是违法的啊……”
“姑姑,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彩瑾啊,今天上午……”于是,穗兰芝把白家怎么欺压乡民强行把她们姐妹的监护权抢走,又如何如何恐吓她们不许去打官司,否则让杨家在这个城市无法立足颠倒黑白地说了一番。
杨奇伟火气冲天:“我说今早哪来那么一辆帕格尼到我们小区了,原来是市长儿子驾到啊!”
穗彩瑾皱了皱眉疑惑地问:“表哥不是说姐姐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吗?”
杨奇伟一听心知不妙连忙向母亲使眼色。穗兰芝接收到儿子的信息忙编织起另一个谎言:“是,是啊!那死丫头都几年没回过家了。这一次倒好,直接叫人来转走监护权了!”说着又大哭起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养了个白眼狼啊,翅膀硬了不孝敬我就算了还要与我们家断绝关系啊!这么多年来我一个女人家拖儿带女的我容易吗我?都说养女养不亲,果然说得不错啊……现在连姑姑都不认了……”
穗彩瑾听得心里不忍,过去安慰道:“姑姑你别哭了,我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杨家的,你放心,姐姐那里……我……会去找她算账的……”
穗兰芝一听连忙劝道:“帐就不用算了,你记得姑姑的好就知道了,到时候到了白家……”
杨奇伟打断她的话:“彩瑾要一直呆在我们家!”
穗兰芝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呆在杨家能有什么出息?能赚来大把大把的钞票吗?只要她心里有杨家,到时候在白家随随便便捞一点东西来拿就是上百上千啊!
杨奇伟显然没有明白母亲那一眼的意思,继续嚷道:“妈妈!彩瑾好不容易醒过来你不能让她走了,我……我……”他还想娶她呢!但是这话他没敢说出来。
穗彩瑾淡淡地打断他:“我会去白家的。但是姑姑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养育之恩的。还有表哥,我昏迷的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我吧?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穗兰芝一听这话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但马上,她又掩藏好自己的喜悦之情假装不舍地道:“彩瑾啊,不是姑姑要赶你走,是实在没办法啊……你刚出院这些天就先住在我这里,等身体好些了姑姑再做一桌好饭给你饯行好吗?”
穗彩瑾紧紧地抱着穗兰芝,硬生生把眼泪给咽了回去:“姑姑……”
于是,一场预谋在杨家母子有意无意的策划下慢慢地展开了……
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经不住苏玖歆的软磨硬泡,白奕浪终于决定带他们姐弟去看穗彩菱了。
一来到白家,还没进门苏玖歆就开心得大叫起来:“哇!好漂亮的别墅!徒弟,看不出来你家老爸还挺有艺术细胞的呢!”虽然苏家的别墅也跟这不相上下,但别人的东西看在眼里就是好。
白奕浪没好气地道:“你是来看人的还是来看房子的?”
“当然是来看人的啦!话说……我还以为你们俩会成为情侣来着,没想到竟成了……兄妹!?”说着,苏玖歆哈哈大笑起来。
白奕浪一边做“嘘”的动作一边冲他挤眼睛,但俊脸也悄悄地红了起来。苏玖歆看在眼里,在心里偷偷地笑了无数遍。看来这兄妹也不会做太久的。
陈妈对这些客人的到来感到很欣喜,老早就按照少爷的吩咐准备了好多好多菜,对那对大胃王姐弟充满了期待。
苏玖歆来到白奕浪的卧室,又对卧室的环境和装饰大大地赞扬了一番,这才坐到了穗彩菱的床边。
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床上那张苍白的脸调皮地眨了眨,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不一会儿又叹了一口气:“唉!”
白奕浪在一旁受不了了:“师父你这是干吗啊?怎么老唉声叹气的?霉运都被你叹来了!”
苏玖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奕浪又叹了口气:“唉!真是一张适合做我徒弟媳妇儿的脸。”
话音一落,便成功地看到了白奕浪胀得通红的脸,继续假装单纯地道:“不过呢,先做兄妹也是不错的哈,啊!嗯!是的,先做兄妹,然后升级,现在兄妹恋可火了!”
白奕浪气不打一处来,抓过一块毯子便蒙到她头上使劲儿盖住以泄愤怒。
苏玖歆在里面一边笑一边叫:“啊!救命啊!有人要谋杀师父啦!”
陈妈在外面停着里面的打闹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摘下围裙喊:“别闹啦,快出来吃饭!”
回过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桌子旁的苏玖岩,她吓了一跳,继而温和地问:“饿坏了吧,你可以先吃哦!不用等他们。”
苏玖岩狠狠地嗅着那诱人的香味儿,肚子早就开始唱空城计了。但他拼命忍住想马上动筷子的**,幽幽地道:“等歆一起。”
在他说这话时,苏玖歆早就已经来到了餐厅,开心得一把抱住岩小小的身子:“就知道岩最好了!”
鲁南和瓯北也很快便上桌了。等大家都到齐后,却见苏家姐弟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动了。
若不是少爷早给他们打了预防针,估计一南一北加上陈妈这顿饭就不用吃了,吓都吓饱了。
白奕浪已经见怪不怪了,笑嘻嘻地道:“不用管他们,我们吃吧!”然而,刚拿起筷子他又马上放下了。
嘴对嘴喂药?
“怎么啦?”陈妈关心地问。
白奕浪没有回答,直接冲到卧室。手忙脚乱地拿出点滴架、针、葡萄糖……准备好后发现自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于是他冲外面喊道:“你们有谁知道注射葡萄糖吗?”
原本还埋头吃饭的苏玖歆立马把头抬起来叫道:“笨!师父教你一招!”说着,人便已飞到了卧室。那速度,让练武出身的瓯北都有些目瞪口呆。
对于苏玖歆的鬼点子白奕浪倒是很认同,于是在听到她有办法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其实很简单啦!”对于白奕浪那**裸的崇拜苏玖歆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飞快地扯下点滴架和针,然后把葡萄糖的盖给拧开,递给白奕浪。
“干吗?”
她挑挑眉得意地道:“喂给她吃啊!简单又省事!”
白奕浪惊得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师父,这是注射液呃,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不就是想让我们家小穗也吃得饱饱的嘛,你放心,按师父说的方法去做,肯定没错的!”说罢,她还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白奕浪将信将疑地拿着拧开的葡萄糖坐到床边,正要去喂穗彩菱,却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上了一条贼船。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师父……怎么喂啊?”
“这还用说,当然是用嘴啊,难不成你还指望她自己喝啊?”
果然!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那师父,还是你来吧……”白奕浪难得一见地把头低得矮矮的,不敢去看苏玖歆。
歆夸张地大叫:“什么?女生喂女生?嘴对嘴?这多恶心啊!我才不干!”
“那……”白奕浪的脸再次憋红了,“那我也不干。”
苏玖歆摸摸下巴很认同地点点头:“嗯,要你做这样的事也确实有点为难。不如我们叫其他人吧……瓯……唔……”
北字还没说出来她的嘴巴便被白奕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捂住了。
白奕浪恨得牙痒痒,但又拿这个师父没有办法,只得挫败地道:“还是我来吧……”真是认师不良啊!
白奕浪痛苦地含着一口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