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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被独自扔马上,拉住缰绳却哪会驾马,那句“亲娘哎……”还来不及喊出来,两位潇洒的大侠就已经跑远了。
沈无月带着新抢来的美人儿,心里乐滋滋的,回来撇开众跟班,自己扛着花知就往房间里冲。这可是他一大早就去林子里蹲点,来回暴晒抢来的,实在是等不及了。
花知那张嘴一路上就没停下来过,将沈无月祖宗后人,上下问候了个遍。
“天杀的,你不得好死。祖坟被刨,尸骨无存……你这辈子也别想生儿子,生出来也是个没鸟的。我咒你沈扒皮全生女儿,全当娼妓……”
要是平日里,她该是个泼妇了。
可是沈无月是个厚脸皮,在美色和冲动面前可以气死祖宗,毒害后代。他摸着花知滑嫩的脸,丝毫不在意那些骂他的话,淫/笑道,“小美人儿,怎么骂开心,就怎么骂。”
花知还能骂什么,骂什么也阻止不了沈无月将她扔到床上。可惜她手脚被绑着,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只能对着沈无月干瞪眼,白撂几句狠话。
“小美人儿,别急,大爷我马上就好了。”沈无月一边说着,一边脱裤子,最后,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怎奈这不要脸的淫贼污了自己的眼睛,花知把头往一边偏,又开始不歇气地骂了,将那停在杠子上的鹦鹉活活吓地冲破窗纸飞了出去。
嘴里吼道,“泼妇……泼妇……”
就在沈无月将要往花知身上扑过去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天而降,抓着他就是一阵毒打。
揍之前还拿脱下来扔地上的衣服将他裹起来,勒得半死。
没错,这从天而降、披头散发的女人,就是刚刚洗完澡,还没绑上头发的虞瑨棠。适才,她踹开门就看见了脱光了的沈无月,心里一震。
小心长针眼啊……所以,她二话没说,先把衣服往那恶霸身上一裹,才开始拳打脚踢。
沈无月从来没见过虞瑨棠,不知道她是个男子身份,故心里没有定式。她一出现,披头散发,这倒霉鬼下意识就将她还原成了女的。
天上不是只该掉馅儿饼的吗?怎么还掉这么一个和花知有的一拼的美人儿。
“臭娘们儿,给我滚……来人啊,给爷抓起来,待会儿爷亲自调/教。”
沈无月终于被揍得清醒了,朝着外面就是几声大吼。他那被揍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脸,和木头不相上下,这样一喊,扯得嘴角生痛。
虞瑨棠不高兴了,又是一阵拳脚,不忘嘴里嚷嚷道,“敢骂爷娘们儿,爷把你打成娘们儿!”
说罢,冲着沈无月的鼠蹊就是一阵脚踹。
顾辰晔站在一旁还没插上手,眼看着这场好戏,自心里发笑。看了虞瑨棠闹一阵,才想起花知还在床上,连忙去给花知松绑。
而那花知,刚刚经历了被抢,又险些被污辱。突然来了这两个人,她作为一个单纯的村姑,脑子一下子没能转过来,根本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顾辰晔走过去好心要给她松绑,却险些被花知吐了一脸口水。
“别碰我!”她哪知道人家是要救她,还当是自己招了这么多蛤蟆来,破口大骂道,“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顾辰晔哭笑不得,说道,“是你丈夫木头让我们来救你的。”
花知脸上一惊,这才明白,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多……多谢大侠相救,那个……麻烦快替我松绑啊。”
顾辰晔三两下给她松了绑,又回头看虞瑨棠这边。
沈无月刚刚嘴里一直喊救命,可是进门之前,他们两位大侠就已经撂倒了一批人,所以后续来的小混混们进门解救的时候,沈无月已经很惨了。
惨得实在对不起他那优雅的名字。
虞瑨棠很看不惯以多欺少,倚强凌弱,所以就一起收拾了他们,叠起罗汉来了。最下面那个,正是方才一直喊饶命的沈无月。
此刻,他已经喊不了饶命了,因为他的嘴只顾冒白泡了。
“行了,小心将他打死了。”顾辰晔提醒道。
虞瑨棠见花知救出来了,便一脚一脚将上面的人踢下来,最后剩了沈无月在下面趴着。她随即一个躬身,拽起沈无月的衣领就嚷嚷道,“叫大爷!”
沈无月被打得亲娘是谁都不知道了,嘴里一边冒白泡,一边不清不楚地叫了一声“大爷”,尾音刚落,就很给面子地晕了过去。
她算是解了气,将沈无月一脚踢到床上晾着,说道,“敢叫爷娘们儿,你活腻了!”
花知本想感谢虞瑨棠的,那句“多谢女侠相救”还没说出口就愣住了。她这单纯的脑子又转不过来了——眼前这个,到底是女的还是男的。
不是所有人都和顾辰晔这个呆子一样,第一眼见她是个男人,就将她一直当男人了。花知第一眼看见的虞瑨棠,就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所以,她又犯迷糊了。
“看你这样,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顾辰晔看了一眼虞瑨棠的脚,笑着说道。
“好像是啊。”她只顾着揍沈无月,连脚伤都忘了,只是方才一阵乱蹦,的确没有事了。
顾辰晔算是负责到底了,看着她那样子又笑道,“把你那头发收拾一下吧。”说罢,走到床边,顺手就扯下沈无月的发绳,扔给了她。
也不知道晕着的沈无月被顾辰晔这样一扯,头皮有没有脱掉一层。总之,他此刻晕着最好。
虞瑨棠对着镜子准备绑头发,弗一看见自己在镜中的模样,吓了一跳。怎么她就以这样的女人样跑了一圈,而顾辰晔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偏偏没有发现。
木头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名字让给他。
顾辰晔看着虞瑨棠把头发绑起来,看着她从一个极其阴柔的人,恢复到了只是有些不够阳刚,有些细皮嫩肉的人,心里好生感叹。
真是可惜了一个如此男人。
真是可惜了一副美人样貌。
可能是棠少的名头太响,所有人都当她是男人,顾辰晔也就真的保持着这颗正儿八经的心,觉得她就是个男人。
所以说,人不能太正经,更不能太呆。
“好了,”虞瑨棠收拾好头发,终于把视线看向了花知,忙感叹道,“果然是个美人,怪不得那恶霸要来抢。”
花知被一个“男人”这样直接夸奖,心里乐透了,嘴上却说,“哪里,哪里……敢问大侠怎样称呼?”
虞瑨棠也不想走到哪里都引起轰动,脑子一转,编了起来,“叫我虞秋就好。”
这倒不假,她生在秋天,当年用的也就是这个名字。后来虞老爹找到她们娘俩儿的时候,她正抓着一朵秋海棠,呆呆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所以,虞老爹就以秋海棠为基础,索性给她改了名。一来是个女儿,以花为名,二来男子用“棠”字也不奇怪。
说罢,虞瑨棠一脸阴笑地盯着顾辰晔,说道,“这是我表哥,顾二牛。”
自讨苦吃
虞瑨棠一脸阴笑地盯着顾辰晔,说道,“这是我表哥,顾二牛。”
顾辰晔的嘴角再一次,狠狠地抽了起来。“顾二牛”,时隔这些天,不怕死的她又耍了花样,拿他寻开心了。
花知却是当是真的,说道,“原来是虞大侠和顾大侠啊,有礼了。”
都说了,她是个单纯的村姑,哪知道全天下姓虞和姓顾,且武功高强的,都得好好确认一下身份。
顾辰晔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有些阴沉,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然后跟着虞瑨棠和花知出府找木头去了。
走到和木头分别的地方,虞瑨棠傻眼了,这哪还有木头的影子。
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木头不会骑马,坐在顾辰晔的马上,拉着虞瑨棠那马的缰绳,撞翻了别人的菜摊子,然后……被两匹马给拐丢了。
花知着急了,怎么她被恶霸抢了,丈夫还要被马给拐了,畜生欺负到头上,还让不让人活,当下就求着他们二人把自己丈夫寻回来。
虞瑨棠和顾辰晔哪有不着急的道理。不全是为了木头的人身安全,还因为好多东西,包括钱和剑,都还在马上,丢了吃什么、用什么。
为了能更快找到木头,虞瑨棠决定不带花知走。偏偏这对夫妻太登对了,一样的反应——死活不肯留下来。
没办法,那就带上吧。
花知裹了小脚,走得很慢。
虞瑨棠看在眼里,又想起姨娘们踩着小脚赶时间打牌,脚下翻飞,气喘嘘嘘的样子,感到很欣慰。做男人,让她避开了裹脚,让她有机会到处去闯。
其实,应该加一个字,是到处去“闯祸”。
找的方向应该没有错,因为有那马蹄印,还有几陀新鲜的马粪。又追了一些时候,走得花知就要瘫倒了,终于从远处林中传来了木头的声音。
“亲娘哎,不带这么抢人的。”
又是老话,难道他一天就被抢了两次不成。其实,严格来说,应该是虞瑨棠和顾辰晔被抢了。
紧接着又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只是照看的,这些不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抢。”
那强盗头子哪里会听,将虞瑨棠的包袱一股脑倒了出来。解药、暗器……全是习武之人用的东西,除了章姨娘给的银制小水壶。
强盗头子拿起小水壶,又看了看一地的东西,愣了一下,转头朝手下看去。
只见那呆头呆脑的瘦子,正从马上取下青玉剑,嬉皮笑脸,欢喜得不得了。
这头子还识得一些兵器,虽然青玉剑不认识,却看样子也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剑。所以,他脑子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回不知抢了哪位大爷了。
正当他追悔莫及,放下东西,唤了三个手下准备先逃再说的时候,早已蓄势待发的虞瑨棠自林中飞了出来,冲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连环踢。
看的惊魂未定的木头更加惊魂不定。
“爷的小水壶你也敢碰,活腻了吧!”那可是几位姨娘那里,她唯一看上的东西。
那头子被狠狠踢了几脚,脑子晕头转向,却深深地明白——真的是抢了位大爷。
也算是他胆小,手下也不顾了,未及看踢了他的是谁,瞅着机会就开溜。可谓斩钉截铁,动作一气呵成。
可惜跑了不到三步,又被虞瑨棠拽了回来。
“敢溜?说!偷了爷多少东西。”
那头子也真真胆小得吓人,着实算是欺软怕硬,立即就跪地上了,“大爷啊,我哪敢拿您的东西,我只是看着好玩,随手拿来看看。要是知道是大爷您,打死我也不管碰啊。”
可是虞瑨棠从来没有被抢过,好不容易被抢了,哪能那么容易放掉。她数了数银票,发现一点不少,实在扫兴。
那头子还真没有抢她,跪地上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样。既然说了是随手拿过去看看,现在什么也没有丢,可谓是没证据,那么,还有什么理由能收拾收拾这几个强盗。
就凭着“为民除害”这四个字,也不能白白放了他们。
虞瑨棠虽然闯了很多祸,可总不忘基本的准则,那就是——玩乐为主,欺人不可。要是过火了,比如那媒婆被她气得神志不清,那就只能说对方承受能力太差。
这一次,看这几个强盗违背了她的准则,借着这个机会,就教训一下他们吧。
“不对,我的银票少了两张。说!谁拿了?给爷交出来。”
那几个人顿时傻眼了,他们一张都没有拿,如何交得出来。又是那头子开口了,“大爷,我们根本没有拿过,交不出来啊。”
“交不出来,小心了大爷我踹死你们!”
顿时又是一片求饶。
顾辰晔站在一旁看着,不劳神。花知则是跑去拥抱她被马拐走的丈夫,狠狠地瞪了那两匹马一眼。
到底是爱夫心切。
虞瑨棠揍了那些个人几拳,正想再送强盗头子一拳的时候,面前这几个人忽然统统倒了地,集体拜她。
抬头一看,原是顾辰晔突然出手,同样一阵连环踢,将这几个人撂倒在地。
“搜身。”
他就这么简单的扔了两个字,便去收拾他那被强盗弄得散了一地的东西。其实,他倒是看得清楚,瞄见了虞瑨棠眼底藏着小九九。
只可惜,他会错了意——这个虞瑨棠,连强盗也要抢。
虞瑨棠没心思去搜身,她才懒得去碰那几个满身汗臭的男人。所以,当顾辰晔收拾好东西,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只说,“奇怪了,他们身上没有。”
而偏偏顾辰晔心里却冒了一个声音:虞瑨棠啊虞瑨棠,强盗身上没钱给你。
这种情况,就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儿的陆叔口中所说的,“不同的眼睛,不同的世界。”特别是这双不同的眼睛,它是属于顾辰晔的。
花知和木头见他们二人收拾好了,便过来道谢。这小两口,走路上太容易被劫了,一个美貌,一个呆瓜。虞瑨棠便起个好心,送花知回娘家,左右也不过两里路。
可谓是好人做到底了。
送了花知回去,天色也晚了,憨实的木头邀请两个恩人去自己家过夜。
有床总比在野外睡好,虞瑨棠当下就答应,又让木头坐在顾辰晔的马上,往目标飞奔而去。
很快就到了。
木头果然朴实,还会做饭,在厨房忙活上了。
虞瑨棠站在院子里,时不时追几下无辜的老母鸡,无趣了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叼了棵草发呆。
顾辰晔闭眼背靠在矮墙上,斜阳映在他的脸上,说不出的感觉,只道,能让人看痴了。所以,虞瑨棠就是盯着他发了呆。
“棠儿表弟,为何痴了?”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