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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不可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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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事,不管怎样,都会负责。”他说罢便皱眉看了看四周,又问道,“她往那个方向去了?”
“东边……难道你就想凭着一方手绢找到她?别费事了,还是去找梁九津实在些。”
“当然要找到!……她理应还未嫁人,地上那一滩血……至少,不能让她一生毁了。”此话刚毕,他突然转了脸色,盯着她微怒说道,“虞瑨棠,我满以为你虽做了很多荒唐事,却也算是个懂得道义的人,没有想到,你竟如此不顾他人感受。”
“怎么,倒怪起我来了!没有我,你还想活命?”没有她的给予,他怎会熬过来,现在却质问起了她。
一口闷气所致,不觉和他反驳起来。
“是的,抓她来的是你,而害她的是我。”
可惜,他又怎会知道她的付出,知道他伤害的那一个是她。一句反驳的话,更引得他厌恶。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是这样的说辞,那么梁九津你去找,我去找她。”顾辰晔说罢,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真真可笑了,他是如此正直的人,却将她的身,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
那一身玄衣隐没在茂密的林中,不留给她一点期许。

就此别过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是这样的说辞,那么梁九津你去找,我去找她。”顾辰晔说罢,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那一身玄衣隐没在茂密的林中,不留给她一点期许。
顾辰晔是人人称道的大侠,她却不是。他可以光明正大做事,她却连这样的伤害也不能提起。
那抹影子消失彻底,她心如刀绞,终于嚎啕大哭了。这些年所失去的,所面对的,全部在眼泪里释放。
她以为那样说,顾辰晔只是会骂她几句,只会揍她几拳。毕竟一个根本找不到的人,有心也无从去找。
可是却换来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洁身自好,绝无狐朋狗友,这就是顾辰晔。而她,偏偏成了和梁九津无二的罪人,被他所看不起。
无力地睡到在那大石上,撕心裂肺地狠狠哭了一场,流泪直到嘴角微微扬起。
哭过便哭过了,她还是那个她。需要面对很多,需要隐藏很多,需要用尽全力去扮演好“虞瑨棠”。
那个人走了便走了,一场梦而已。
擦干眼角残余的泪痕,她终于坐了起来,面对着清晨的阳光眨了眨眼睛。
拿起火折子,虞瑨棠看着身旁的那汪泉水,不觉咧嘴笑了。很不幸,那只优哉游哉的小鱼要遭殃了。
因为,她哭饿了。
今天的早饭是烤鱼,支起几根树枝,先升了火,再来收拾那条鱼。
可惜总有不和心意的事情发生,特别是在已经很倒霉的时候。当她准备好东西的之时,一个回头,下巴差点掉下来。
那只浑身花斑的山猫正幽幽盯着她,可叹的是,那家伙嘴里叼着的,正是她一早瞄上的早餐。扬了扬嘴里的鱼,随即尾巴一扫,便没入了林中。
为何有如此不怕水的猫?为何有如此不怕她虞瑨棠的猫?为何……连只山猫都要欺负她!
败在顾辰晔手上就算了,还要败在如此猫辈爪下。看着那早弄好的火,她心中越想越不顺,一脚踢飞树枝,又补了几脚踩灭了火苗。
随便弄了一些野果吃了,还是回客栈收拾好东西走人算了。顾辰晔不去追梁九津,她还是要去的。
除了这个,她还能做什么?
顾辰晔找不到那女子,还是会回来和她竞争的。不管他以何面目再出现,陌路也好,敌人也好,她都等着那一天。
整理好心情,沿路下了山。站在山脚,她最终望了望那半山腰谁也改不了的葱绿,就是那里,埋葬了她丢失的记忆。
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
周福满领她去牵马的时候,不禁问道,“晔少为何先回来了?牵了马就独自走了。”
“他有事,先离开了,我今日也要走。”虞瑨棠说罢,便看见了从拐角匆匆离开的夕蕊,又问道,“她这是去哪里?如此匆忙。”
“好像是去买菜了。昨晚听她说,这里饭菜不好吃,要自己做。不过,咱们店里几个不会做饭的懒人倒是有口福了。”
想不到,一个大小姐还会做饭,这可让虞瑨棠大吃了一惊。说到买菜,她那只装了几个野果的肚子便咕咕作响。
“一个大小姐会做饭,你小子要好好把握了。既然我给你争取了这么个机会,不要让我失望了。”
凑成一对是一对,她看着高兴。
周福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天便知棠少发现我……真是不好意思。小的一定努力,争取不负棠少苦心!”
“什么叫不负我苦心,这是为你自己。”她说罢,跨上了马,“我走了,不知还会不会回这里,就此别过。”
周福满站在马下,挥了挥手,直至马蹄扬尘消散空中。
夕蕊他是一定要争取到的,谁让这姑娘一来就勾了他的心。至于棠少,他是聪明人,总觉今日的她,那张笑意十足的脸上藏了悲伤。顾辰晔单独离开,棠少暗藏心事,不知这两人生了怎样的间隙。
虞瑨棠策马飞奔,不知要去何处,只知道不会是他去往的东边。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待一待。等到梁九津的消息一出,又到了争锋相对的时候了。
若是他没有找到所谓的女子,又会怎样来质问她。
一路狂奔,直到入夜了时分,她才又进了一座小镇,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客栈要了一间房。
躺在床上直到半夜,却毫无睡意。
她看着窗外的月色,突然觉得凄美好看。如此好景清雅,浪费了多可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喝酒去。
没有吵醒店里的人,她自己去拿了壶酒,丢了酒钱,便一跃上了房顶。
其实不喜欢喝酒,今日反倒有了闲心。想起曾经在鹿雨山庄的屋顶上逮到虞老爹宝贝似的抱着一葫芦酒,便觉好笑。
若换到现在,她便不会告状了,直接抢过来一饮而尽。
现在她也坐在屋顶上,让烈性的酒刺痛咽喉,看着她从来没有怎么注意的那弯月亮。想起上一次喝酒,那还是在风月楼,为了装个样子等唐子荷,硬是喝得晕乎乎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不胜酒力,她很快便有些头晕了。
最烦人的便是那月亮,总是有他的脸浮现,明明要忘记,却又在醉意中想起。这酒本就不该喝的,喝多了便容易乱想。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思意。
可惜两颗心又怎可交换,她的心思,他永远不会懂。就算有一天恢复了女儿身,他也已经娶妻生子,恐怕连见都见不了了。
可话又说回来,她换上女装的那一天,遥遥无期。
“谁共我,醉明月。”她举起酒壶,对着月亮不禁呢喃说道,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无奈之极。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没有说错吧。”一个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清冷随意,却奇怪没有在大半夜让人以为遇见了鬼。
或许即便是鬼,虞瑨棠也不会在意。
“大半夜在此念诗,不怕扰人清梦吗?”那声音接着说道。
虞瑨棠借着酒劲一笑回道,“谁会在房顶上睡?”
虽然有些醉了,她也不至于房顶上有人也没有察觉,除非此人武功不差。看似笑着回答,其实她已立刻警觉。
“房顶为何不能睡觉,我倒觉得比客栈的床舒服多了。”
“所以,我便是真的将你吵醒了?”
“不错。”
那人说罢,终于现身了,径直在她身旁坐下。借着月光一看,只见此人一身月白衣裳,模样俊秀,手中拿了一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虞瑨棠又喝了一口酒,“大半夜的,都快入秋了,不怕着凉么?”
“我倒没觉得冷,不过看见有个大男人哭了,觉得不该那么回事儿罢了。”语气之中不见挑衅,但却让人听了不舒服。
她抬手拭去眼泪,神色严肃地说道,“我哭了关你何事,劝你不要惹我,趁着我还没有发火,赶紧消失。”
“那我要看看你这火能发到什么程度。”话音刚落,他便一掌袭来,凛冽的掌风掠过她的鬓发,霸气十足。
来着不善!
虞瑨棠猛一后仰,才躲过了这样突然的一击,看来不光是不善,武功还相当不赖。她自问平日闯祸颇多,却未有做过让人想要杀了她的事。
不还手不是她的风格。躲过这一掌之后,虞瑨棠把那酒壶往空中一抛,提掌便奉还回去,逼得来人连退两步。
那人被她逼退,好似心有不甘,又欺身上前。她单手接住落下的酒壶,右掌硬生生接住对方掌力。
一阵隐隐的痛从掌心传来,她没有想到,来人的掌力竟可以达到如此境界。
不过,一点震痛算不了什么,出掌的人反倒被打退几步,于房顶上险些没有稳住。
出手没有伤到虞瑨棠,自己又落了下风,此人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棠少,鹿雨十六式的掌功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虞瑨棠面上一笑,说道,“梁公子的武功也不错,掌功力道十足。”
能认出她,并不奇怪,谁让她如此有名。而此被她叫梁公子的人,没错,就是梁盟主的儿子,被剥夺了竞争盟主之位机会的梁桐羽。
其实虞瑨棠,顾辰晔,梁桐羽这三个人相互没有见过面,实在让人不敢相信。事事终有阴差阳错,每一次虞瑨棠去天统阁,梁桐羽都不在。
至于为什么虞瑨棠会这么确信他就是梁桐羽,只是因为那掌力。
他们三个人尽管各有所长,但说到掌功,三人却都很强势。虞瑨棠的鹿雨十六式,以掌力精准见长,顾辰晔的九龙吟以内力雄浑见长,而梁桐羽便是以速度取胜。
方才那一掌,足见功夫深厚。能够让虞瑨棠用全力的,除了三个败类外,便是顾辰晔和梁桐羽了。
除此之外,便是那把扇子。
传言这梁公子,走到哪里都忘不了他那把扇子,大冬天也照样带着。又据说,他那把扇子其实也是武器,就好比虞瑨棠的青玉,顾辰晔的玄魂。
“没想到我竟有如此荣幸,被棠少认出来了。”
“以武会友,你会不会也太绝了一点。”
梁桐羽不答反问道,“夜半哭泣,你会不会太隐藏性情了。”
一语顿塞,她抬头望了那隐入云间的明月片刻,才低声说道,“为何,我便只能拥有笑容?”

世事无常

一语顿塞,虞瑨棠望了那隐入云间的月亮片刻,才低声说道,“为何,我便只能拥有笑容?”
这一句,不是问梁桐羽,却被他回答了。
“没有人规定了你必须一直笑,偶尔落泪有何不可?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强装的样子罢了。”一改方才的疑问,他反倒开解上了,“你爱闹腾,人尽皆知,于我看来不过是自有活法。”
虞瑨棠不觉一笑,虽不是他口中的男人,却还是回答道,“你道理还挺多的。”
“出来见得多了而已。”
心中闷得慌,与人聊聊也算排解,看着梁桐羽,她又不禁问道,“听闻你这些年一直在外,广交朋友,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老友儿子娶妻,邀我来喝杯喜酒。”
“你这朋友倒是年岁大了些,怕是儿子也比你还大吧。”
“这倒是真的,他那儿子比我大了一岁。不过,交友志同道合就行了,何必拘泥于年龄大小,身份贵贱。”
梁桐羽的话说完,虞瑨棠就想起了顾辰晔。他也如此,像她这样的“坏人”,根本不愿意结交。
说到这里,眼前这个人还真是和顾辰晔又那么一点相像,都是江湖侠客,都洁身自好。不同的便是,一个是玄衣,一个是白衣。一个让她又爱又想躲,一个让她突然之间仿佛找到了知己。
她向来洒脱,可比不上梁桐羽身上那股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洒脱劲儿。
“对了,你不是在追三祸吗?听闻你和晔少结盟,怎不见他来,难不成在房中睡觉也不来陪你解闷?”
此人的朋友多,消息果然灵通,连周福满这个虞家的都不知道结盟的事,他倒获悉了。
“闹了点不愉快,分开了。”
突然被提起,她有些不自在,说罢又话锋一转问道,“看你如此逍遥世间,好似对盟主之位不感兴趣,既然消息灵通,能否帮我找找梁九津。”
梁桐羽听了此话便“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第一次见面就要人帮忙,是不是不太好?”
“梁公子要是觉得不行,那我就不打扰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罢,她就拿好酒壶,作势就要跃下房顶。
岂料梁桐羽手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何必连个玩笑都开不起,知道你心情不好。第一次见面,我就当送个见面礼了,帮你打听又有何妨。”
被他碰了手,原本灼痛的地方有些微麻,虞瑨棠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说道,“那就好,我先多谢了。”
“既然我答应帮你,便算是交了你这个朋友,来而不往非礼也,棠少是不是也得给个见面礼。”
“什么?”
“明天我去酒席,一个人,没什么熟人好聊,你同我去如何?”
这算什么见面礼,陪他吃饭?陪他聊天?
“你不是喜欢交朋友吗,多认识几个有何不可?要我同去,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再说了,东家也未邀我去。”
“他要是见了你,应该是倍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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