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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点头,他顿时笑得眉眼异常柔和,一鼓作气的进入她体内。而突如其来的疼痛,也让她下意识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哭,眼泪像是集体商量好的一涌而出,让她止也止不住。直到此时此刻和他融为一体,她方才觉得等待了那么多年的爱情有了避风的外壳,也才真正觉得这是她的男人,而她爱他又深了许多,真的想将他永远留在她的体内,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她吸着鼻子哽咽道:“琤哥哥,我爱你。”
白琤一怔,随即才发觉温热的液体染上了他的指腹,那液体烫的厉害,简直是烫人又烫心。
他没回答,她又道:“人人皆道上帝解救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信徒遍布全球各地,可我并不信教,然而我此刻觉得,若是它能让我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那么我此后将它奉为毕生信仰倒不是不可。”
他沉默了一会,之后却突然使力进得更深,疼得她皱起了眉。而他却似魔怔一般,突然间便发起猛烈的进攻,让她在毫无准备下溃不成军。
在灼灼热流喷射而出的那刻,他对她说:“上帝不会同情任何人,也不会照拂任何人。你若信他,不如信我,我比他更值得你信任。”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不要河蟹我!!!
科普一下知识,其实处女膜并不是像无数小说里描写的一块膜……具体度娘。—。—
而且也不是每个女人初夜都会流血,其实有的话说流血也夸张了,大都就
、色你我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劳资终于上来了!!!!
没网的日子我都快疯掉了啊!!!
我觉得有必要再重复一遍!!!我没弃坑!!!劳资不会弃坑!!!
40章那章肉没被河蟹我真是太开心了!!!!
朗朗晴空,万里无云。日照透过窗帘爬进屋内,相继唤醒在床上沉睡已久的男女。
最先醒来的是白琤,他看了一眼将自己抱得死紧的人,颇为无奈的摇头失笑。这树袋熊般的睡法,她到底是怎么学来的啊……
清晨的阳光让他觉得刺眼异常,被子掩盖下的雪白丰乳勾得人蠢蠢欲动,让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血气沸腾。他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哑着声唤道:“醒醒。”
怀中的人不为所动,双腿却将他的腰缠得更紧,柔软的丰乳贴着他急速升温的胸膛,那处引人犯罪的幽林挨着他的胯间之物,昨晚大战后疲软歇菜的小二此刻又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雄风姿态,高昂着头让人觉得十分蛋疼……
他眸色深邃,即刻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性|欲犹如白粉毒药,一朝沾上便让人识髓知味,欲罢不能。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她的颈窝胸口,胯间那物雄风不减,正对着昨晚已探寻开发过的幽林虎视眈眈,时不时的挑衅,又时不时的引诱,看到有滑腻的汁液流出更是兴奋得绷紧身子,只差没有引吭高歌了。
齐雪真迷糊间睁开眼睛,昨晚上似曾相识的熟识感又再度侵袭她的脑神经,身下那里又空虚的可怕,在她脑中叫嚣着想要被填充,被抚慰,令她在美好的清晨间烦躁不已。
白琤见她迷糊的醒来,那双灵秀的眼睛又是一片雾蒙蒙,皱着鼻子不耐的样子十分可爱,他无声一笑,双手绕到她的后背,使力一揽便让她更加贴紧自己。
他吻吻她的耳垂,嗓音喑哑:“宝贝,你不知道男人晨间的生理欲是最强烈的吗?”
她皱皱眉,模样有几分委屈,心想那也不关我的事啊,又不是我撩拨你的……
他极喜爱她现下的模样,舌又滑下她的胸脯,张嘴便将它含在嘴里慢舔轻咬,过后才笑意吟吟的望着她,眸中情动的信号明显之极。他仍是喑哑着嗓音,“宝贝你不介意替我消火的对吧?”
她还未反对,他却如同昨晚那般一鼓作气的进入她,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冲击起来,快感和痛感互不相让,如此一来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完事后,一人神清气爽,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看着英文报,眼里的笑意一直蔓延至眼底。而一人则有些颤巍的挪动双腿从洗手间走来,神情幽怨的望着坐在椅子上安然无事的人。
白琤放下报纸,朝她招手,“过来。”
齐雪真瞥他一眼,扭扭捏捏的走到他旁边坐下。
白琤将牛奶推到她面前,憋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先喝杯牛奶,再吃早餐。”
齐雪真闷声不吭的将牛奶全部喝掉,又闷声不吭的将桌子上的面包点心移到自己面前,再闷声不吭的将面包撕成碎片,再将碎成渣的面包屑扔进白琤的那杯牛奶里……
白琤抿着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宝贝你真这么生气啊?”齐雪真不理他,他又道:“没必要拿面包泄愤,反正我就坐在你旁边,干脆将我大卸八块得了。”
齐雪真抿着唇默了默,然后猛地抓过他的手对着他的手背就咬了下去——
将近半分钟的时间,她才松了口。看着他白皙的手背上八颗深陷的牙印,她舒缓了口气问道:“痛不痛?”
白琤摇头,笑望着她。
她却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再次咬在他的手背,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等到真正消气的时候,她才松口。白琤微蹙眉,却开口道:“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
白琤手背上的牙印陷得更深,已经有微微的红迹,手背上还残留着她齿间的津液。她拿纸巾抹掉,指腹抚上那处牙印:“疼吧?”
他点点头,为她倒了杯牛奶。
齐雪真眼里掠过怜惜,却仍扁着嘴:“可我比你还疼呢。”
他继续点头,眼里多了笑意。
白琤伏低示弱,齐雪真没再犟着,只是忽然想起来件事,猛地抬眸看他,有些难以启齿:“琤哥哥,昨晚和今早……”
白琤嚼着面包,眼里笑意渐浓,道:“昨晚?今早?我干什么了吗?”
齐雪真皱皱鼻子,也不顾什么矜持娇羞,大声道:“你用套了么?”
白琤怔了怔,随后装傻充愣的笑道:“什么套?手套?保险套?”
齐雪真因他这几句装傻充愣心下有些焦躁,胃口顿时大减,扔了面包提了提声:“万一怀上了该怎么办?”
白琤握住她的手,敛了笑容正色道:“不要杞人忧天,倘若真的有了,我们结婚,然后把他生下来。”
齐雪真怔住了……
她其实一直都明白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和他以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陪在他身边,孕育出他们相爱而生的孩子。但她是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中国人,现今还年轻,有自己想要做的事,身上也肩负有父母的期盼,怎么可能和古时那些以夫为天的女子一样,安心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所以,结婚生子这个时机必须要来得合心合意,这样她才会觉得人生完美无憾。
回神后,齐雪真说出了令白琤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的话。
她说:“如果有,我会打掉他。”
被踢至一旁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声惊得她心头一跳,微张着嘴望着他的侧脸好半响没回过神。白琤也不看她,只是将唇抿得死紧,之后漠然起身离去。
齐雪真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霎时间泪眼婆娑。
两天后,二人登机回国。
由马尔代夫飞至新加坡转机,齐雪真与白琤二人一路无话。白琤依旧无言,却仍记得照看她,想必是有了前车之鉴不敢重蹈覆辙。
齐雪真望着侧躺而睡的白琤,又望望机舱上舒适奢华的豪华套舱,再看看合二为一的双人床,心思犹如青丝万千,一时间纷乱无绪。
她想低头道歉,却又觉得自己那样的做法没什么不对。只是这两天的低气压令她着实难受,如今身处飞机上,却也理会不了那么多的率先低头:“对不起。”
白琤愣了愣,却仍是冷静开口,声音清冷又镇定,“真真,你觉得自己有错吗?”
齐雪真没回答,白琤也已晓得她的答案。
“既然没有错,你却跟我道歉,真真,告诉我,那天你的那句话其实是气话,对不对?”他声音软了些,似冬雪消融后暖阳初照,带了丝丝暖意,也一同照进她冰寒两天的心。
齐雪真挪了挪身子,由背后环住了他腰,脸贴在他背脊上,声音压的很低很低:“阿琤。”
他记得她对他这么说过:当我唤你“白琤”的时候,一定是你做了让我十分生气的事;当我唤你“阿琤”的时候,我是在让你知道,我是个大人了,你不必要时刻将我当成小女孩;而我唤你“琤哥哥”时,是我在向你撒娇,我爱着你还依赖你,也时刻想让你宠着我、让着我。
如今想起,他只余叹息。
他转过身来揽住她,阖眼时他的睫毛依旧纤长浓密,还是那个姿容无双,俊美非凡的歌者白琤,是她当时隔着屏幕就爱上的男人,那个她说可以把一切都给他的男人。只是,她如今却迟疑了?
她感触丛生,他却压低着声音开口:“我实在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可偏偏你的上道却是我给惯的。我让你知道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放肆着,甚至于说出那句近乎冷血薄情的话。我曾经觉得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是累赘,因为为人父母要担着养育、教育孩子的责任。可我如今觉得,孩子也可以是天使,是上帝赐予每一对相爱的恋人的宝贝。”
齐雪真动了动,没说话,头却窝进了他的咯吱窝下。
“只是我一想到我年长你七岁,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都未曾想过谈婚论嫁,又怎么能够要求你做我当时不想去做的事情呢?你说过要我比你更爱你,要宠着你,让着你……其实我很乐意这么做的,宝贝。”他一边顺着她的发,一边轻缓缓的说着,说出的话似乎每个音都在跳跃飞扬,带着安神的魔力。
齐雪真喜极而泣,吸吸鼻子呜咽着道:“那你现在还怪我吗?”
白琤睁开眼睛,使了把力让她和自己平视。抹去她眼角一滴晶莹泪花,嘲笑道:“你再继续哭,指不定外面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到时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齐雪真一听,当即把眼泪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白琤禁不住低声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里又是冰雪褪去后的大地回春。
齐雪真攀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畔悄悄私语:“琤哥哥,你还有件事没答应我。”
白琤嘴角上扬,“我还有什么事没答应你?”
她闻言低低一笑,往他耳中吐息纳气:“快答应我吧,快嘛快嘛……”
耳朵又酥又痒,白琤制住她双手,重新将她纳入怀里,也悄悄地在她耳边说:“以后ML我做措施,行了么?”
一听到白琤的话,齐雪真往他怀里缩得更厉害了。白琤微微一笑,调侃道:“小色狼。”
她闷哼一声:“色你我乐意。”
、老娘驾到
一下飞机,齐雪真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点亮手机显示屏一看,才发现是宁罄的电话。
“你在哪里?”齐雪真没寒暄,开口便直入正题。
宁罄没答反问:“你现在哪里?”
齐雪真透窗看去,外面的景色已经有些熟悉,所以她也知道此刻身处哪里。想了想,便回道:“我刚回国,快到清峡湾了。你和唐临去哪儿了?”
宁罄东南西北各角落环望一遍,缩在阳台角落里掩嘴压低声音道:“那你还不迅速回来,丹姨和我妈来突袭了。”
“啊?”齐雪真愣了愣,惊讶道:“她们怎么来了?”
宁罄口中的丹姨,正是她的母亲。
宁罄依然掩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她们来之前也没给我打电话,幸好我和唐临前两天就回来了。”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身后有朦胧身影,宁罄慌了慌,随即又正了正身子,高声道:“真真你赶紧回来啊,丹姨已经等了你好久了!你跟那家长说说,让他通融通融放你回来,少补习一次两次死不了人的。”
话罢,通话已中断。宁罄回身,看到来人是齐母时心里毫不惊讶,但却十分小孩子气的揽住她的胳膊往屋里走,嘴里撒着娇:“好久不见丹姨,我都想死您了,您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过来啊……”
齐母眉目间全是慈意,嘴里却佯装责骂道:“你们两个孩子翅膀硬了啊,暑假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就罢了,连电话都不打一通回来,就知道让我们这几个老的担惊受怕。”宁罄难得的任齐母念叨,齐母念了几句就转了话题,“小罄啊,真真这个暑假是跟你一起留在B市么?”
宁罄脑中一转,机灵道:“丹姨,等真真回来您再问她嘛,她现在正从兼职的主人家家里赶回来。”
齐母未接话,宁罄脚刚进门槛,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母亲,对着齐母俏丽一笑,便赶紧撒欢的奔到宁母身边,揽住她的脖子娇声唤道:“妈。”
齐母见此,也没有恼怒,只是无奈的对宁母笑了笑。
——
而此时被宁罄挂了电话的齐雪真,微愣过后才发觉已经到了清峡湾,车子正要从正门进入别墅区内,齐雪真忙喝止道:“先停下车。”
司机诧异,望了眼白琤。待白琤点头,才缓缓熄了油门停车。
齐雪真拾起挎包,正想跟白琤说一说刚才宁罄打电话过来的事,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