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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便噙住了她的唇。舌头势如破竹的冲开她的牙关,卷住她的舌便是一番狼吞虎咽,直接吻得她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感觉到他的一双手强劲有力的在她身上一番摸索。待速度的褪去阻碍二人的衣物后,他的一根手指便挤进她的幽林深入浅出,还时不时的蹂躏着她幽林的两片瓣肉,力度刚中带柔,一番爱抚下来,她只觉得身下空虚的厉害,那处私密的地方,正有汩汩汁液流出,润滑了她的整片幽林。
她还未有所准备,他却已分开她双腿,将她一双腿攀上自己的肩膀,微微托起她的臀,在她溢出一声情意绵绵的呻吟声后,雄姿英发的硬物早已对准她的幽密一挺而入,完全没入时只听到她的一声嘶叫,和他的一声轻吁。
白琤在她上方喘着粗气,身下却开始抽送进插,手也双管齐下的揉着她的雪白嫩乳,低低一笑:“让你睡觉你不睡,非要我对你这样你才满意是么?”
他揉着她胸乳的手劲十分大,齐雪真吃痛的轻蹙了下眉头,右手狠狠地拍上他的臀。奈何他进插抽送的速度更是快如猛虎烈豹,让她口中溢出更多脸红耳赤的呻吟,只能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眼:“……还没……做措……措施……”
白琤含着她的乳峰,口齿不清的道:“唔,一次两次不怕的。”
他冲击的猛烈,滑腻的汁液从她的幽林蔓延出更多,更是令他畅通无阻。而她此时正瞪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表情委屈又羞恼,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他狂野蛮横的掠夺。
“嗯……”她发出一声呻吟,捶打着他的臀难受的求饶:“你慢点……”
白琤笑出声,动作却更加迅猛,直至在她里面喷射出来,才是真正的停歇。
——
次日,上午。
阳光透过纱窗倾洒而入,大床上正酣眠着赤膊裸身的一对男女,表情安静而祥和。被男人搂在怀中的女人似乎嘴角微翘,小鸟依人般的回搂住他。
蓦地,突兀尖锐的铃声将静谧打破,男人轻轻的皱起眉头,似是即将苏醒的征兆。没过几分钟,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眉头一直蹙着未曾顺平,而尖锐刺耳的铃声依然未断。
他在床头柜上摸索一阵,摸到手机后蹙眉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含着薄怒的女声:“白琤,几点了?”
白琤瞥了眼怀中的齐雪真,稍微往上挪了挪,调整好一个舒适的姿势后,才慢悠悠的答:“巴黎时间十二点。”
“你还知道太阳火烧屁股了啊?还不赶紧起来,是不是要我去撬你的门啊?”电话这头的白娴怒气未消,对着他冷嘲热讽的说道。
白琤懒懒的唔了声,回道:“等等。”
挂了电话后,齐雪真仍未有醒来的迹象。白琤看着她一阵,喉头滚了滚,手已经探进被子摸上了她露了一半的雪白丰乳。指头夹住她一边的乳尖,默了片刻后直接掀开被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把含住她的乳头慢慢吸吮起来。
正当他想吸吮另一只时,齐雪真醒了。她似乎还带有未睡醒的迷茫,愣着还没反应过来。白琤又含住那只被抚摸过的乳头,牙齿轻轻用力,便听到她吃痛一声,捶打了他一下。
齐雪真羞愤斥道:“你又来!”
白琤抬头,朝她一笑,“宝贝乖。”
齐雪真双手推他,怒道:“太过分了!”
白琤顺势起来,却还压着她的小腿。赤着身体直立在她眼前,那处毫不加以遮掩的私处正狰狞着对她龇牙咧嘴,他动一下,它也跟着晃一下,晃得她头脑发晕。
发现自己又是和他一样未着衬缕时,齐雪真羞愤的脸颊迅速泛红,尴尬的又是恼羞成怒,嗔怒道:“我不想理你了,不想跟你说话了。”
白琤唇边笑容加深,却没有再继续逗弄她,只是转身便进了浴室。
二人洗漱整装完毕,齐雪真仍旧是板着张脸,一句话也没跟他说。白琤暗叹一声,率先伏低做小:“好吧,你说过份便过份吧,都是我的错,别气了。”
齐雪真只哼了声,还是没理他。
白琤挑挑眉,马上圈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侧脸,嬉笑道:“送你一件礼物当作赔罪了,好不好?宝贝乖,别生我的气了。”见她不为所动,白琤看了看表,继续道:“我们先过去,好不好?别让我姐姐等久了。”
果然,齐雪真极其勉强的点了点头。却仍是扁着嘴,瞪着他道:“我气的是明明你上次说以后ML都做措施的,但是你昨晚就没有。你故意的,要是我不幸中招了怎么办?你讨厌。”
“嗯,我讨厌,要不等今晚回来我任你处置?”白琤立刻笑道。见她还是怒气不消,他牵了她的手,为她戴好墨镜后,才道:“先别闹了,去见我姐姐。”
齐雪真撅嘴道:“那看在你姐姐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了你了。”
白琤立刻入戏:“多谢女王开恩!”
“哼,算你识相!”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的河蟹词真是没救了……
、会面
众所周知,塞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而巴黎则是“塞纳河的女儿”。塞纳河静静地流淌过巴黎市区,宛如一条玉带的河流,将巴黎分为左右两岸,河岸两边临河而建的建筑,基本集中了巴黎最着名的景点建筑。
白琤二人出了酒店,被接到塞纳河的一艘游船上时,已是下午三点。集茵总部位于纽约,于全球各国的大城市中都设有分公司。这边分公司的总裁接到集团总部下的通知后,便立即照着白娴的意思安排了下榻酒店和包下了一艘游船,所以白琤对此毫无意外。
跟着兰吉从陆地踏上游船时,齐雪真其实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她下意识的握紧了白琤的手,看着塞纳河美妙的风景也未能令她松懈下来。
白琤应该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偏头对她小声安慰道:“不用紧张,放松些。”
齐雪真点了点头,小声道:“第一次见面没有准备礼物,会不会很失礼啊?”
二人一边走一边说话,齐雪真双眼四顾,塞纳河的印象至今还残留在她的脑中。这几个月犹如浮光掠影,几个月之前她还是那个苦苦暗恋着他的小歌迷,几个月后她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女朋友。有时候一个人的心变野了,那么想要的就变得更多。而她早就变得贪心了。这是一场恶性循环的恋爱。
齐雪真轻轻笑开,望着他却一句话也没说。
白琤却回道:“有什么失礼的?见面而已。况且她什么没见过?”
他们脚下的这艘游船,是豪华双层的敞篷游船,银白色的船身。游船的体积不小,足以容纳几百号人,但船上,却不见任何一人。
来到游船的内部餐厅时,白娴已经坐了许久。她有些不耐烦的翻阅着杂志,眉头蹙起时宛如一座小山峦,可见心情恶劣。
餐厅装修的十分豪华奢侈,到处可见天花板上悬吊着晶莹璀璨的水晶吊灯,正闪烁着夺目生辉的光芒。而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正坐卧着一个身着碧绿色真丝长裙的女人,典雅高贵,大方端庄。手正捧着杂志,而眉头却紧蹙着。一头金色大卷松垮的散在肩膀,脸上化着精致艳丽的妆容,隐约中可察觉到与白琤有几分相似,特别是一双形似丹凤的眼睛。而此刻这双眼睛,正在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
齐雪真心下了然,这必定是白琤的姐姐了。是个漂亮成熟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逼人的魅力和气韵。她被白琤牵着坐在她的对面,正面迎向她对自己的打量与探究,末了,朝她微微一笑。
正巧白琤的声音响起,“真真,这是我姐姐,白娴。”
齐雪真坐姿文雅,笑着唤道:“姐姐好,我叫齐雪真,阿琤的女朋友,中国人。”
白娴敲打着书页,收回锐利的目光时似笑非笑,用英文问道:“女朋友?”
齐雪真晗首,仍是微笑从容。
白琤眉一皱,立即想要帮腔,恰好被白娴瞥见,脸上的笑容立刻隐了下去。
齐雪真握紧他的手,朝他一笑,示意他不必开口。她从容镇定,同样以顺溜的英文回答:“对,女朋友。我喜欢他六年,两年前第一次见到他,三个前他正式向我表白,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白娴放下杂志,眼里不难发现有震惊闪烁。她沉默不语,却又重新打量着这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孩。化着清新淡雅的妆,穿着一条素白的长裙,五官很美,身材不错。但是第一眼,这个女孩还是被她否决了。不可否认,她的容貌是极其出色的,这种美,是放在一群漂亮女人堆里,光华仍然不被掩蔽的美。而她的言行举止,都显得从容镇定,甚至可从中看出,她的家教修养严明自律,家境优渥也非常人可匹及。她应该算十分优秀,但并不是她心目中可与白琤并肩的人选。集茵百年的基业,迟早是要由白琤传承下去,不可能任由外人将之毁于一旦。而白琤需要的,也是可在事业上对他有帮助的贤内助。
白娴收回视线,继而又瞥了一眼白琤,淡淡道:“难道你不知道么,女朋友是女朋友,想要变成妻子,难度相当于愚公移山。”
白琤眉头皱的更紧,瞥向白娴的目光有些沉郁。
齐雪真正视她的眼睛,认真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同心之言,其臭如兰。”白琤淡淡的接了下一句,宽厚的大掌紧紧包裹住她的那只比他小了将近一半的手,同样对白娴铿锵道:“姐姐,我的婚姻只能由我主宰。今天带真真来和你见面,就真的只是见面。你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都不能撼动我分毫。有我在,真真若想成为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怡然自乐。又或者真真想成为翱翔天际的苍鹰,那我也会与她携手与共。爱情可以幻化出千万种形态,有的人对它弃如敝屣,有的人将它奉若珍宝。正如你和琛哥,你们之间的爱情,只有你们有资格置噱。而我的,亦是如此。”
白娴一阵错愕,动了动嘴角,话却是咽下了肚子里。
气氛僵滞,齐雪真从他手中抽出手,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让我跟你姐姐单独聊聊。”
白琤沉默片刻,终是起身走出餐厅。
气氛并没有因为白琤的离开而缓和,白娴已恢复镇静,但只是盯着她没有开口。齐雪真也从一开始的忐忑,转化成如今的从容。她微微一笑:“‘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句词出自《摸鱼儿·雁丘词》,是金代诗人元好问所着。这首词的背后有一个故事,据说在金章宗大和五年年间,年仅十六岁的元好问在赴并州应试的途中,听一位射雁者说,天空中一对比翼双飞的大雁,因为其中一只被射杀后,另一只大雁便一头栽了下来,殉情而死。元好问当时被这种生死相随的感情所震撼,便买下这一对大雁,把它们合葬在汾水旁,建了一座小小的坟墓,名叫“ 雁丘” ,并一同写下这首着名的《摸鱼儿·雁丘词》。”
白娴挑眉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齐雪真凝视白娴,眼中光华大绽,语声庄重而肃穆:“我想说的是,并不是任何一种爱情,都可以用金钱或者权力去侮辱它。世界上至真至纯的爱情,应当得到尊重和认可。”
白娴坐直了身子,似乎是对她这番言论嗤之以鼻,她冷笑道:“至真至纯的爱情?那你是因为什么喜欢他?”她不等齐雪真回答,又继续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至真至纯的爱情存在,你喜欢阿琤,可能是因为阿琤优秀,或者是因为他对你体贴,又或者是因为他也喜欢你。每一种爱情都带有功利性,只是良性和恶性的区分罢了。”
白娴话落,便翻开手中的杂志,倒转在她面前,冷声道:“看看这个。”
齐雪真捡起桌上的杂志,瞥了她一眼,便低头翻阅杂志里的内容。
十分钟后,齐雪真放下杂志,心里十分震惊。只是她仍是不动声色的看着白娴,笑道:“我看完了。”
白娴执起咖啡杯,轻啜了口。接着抬头望她,唇边溢出些笑,“这世界上有许多类型的男人。有些能让女人一辈子在云端漂浮,阅尽天下各种美丽风光。有些能把女人捧上云端,让她一饱眼福后,再把她狠狠地踢下云端。还有些却只能让女人手染黄土口沾咸菜,一辈子为生计奔波忙碌。而最差的一些,就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让女人一辈子在绝望中度过。你很幸运,遇上阿琤。”
“我知道,所以我更不会离开他。”齐雪真顿了顿,接着说道:“也许你觉得我现在还小,但是我还会成长,我相信我以后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妈妈。”
餐厅里一时无话,白娴看着她,她又看着白娴。而打破这种无声对峙的僵局,是重新回到餐厅的白琤。他迈着沉静稳重的步伐,走到齐雪真身边拉起她,让她站在自己身边时才说道:“那个大雁的故事我也听说过,动物之间能有至死不渝生死相随的爱情,那我也相信男女之间同样也存在。而我,只认定她是我今后唯一的伴侣。”
良久,白娴才用中文对齐雪真道:“倘若到时你们还能在一起,那么阿琤娶你,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