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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雪真忙回道:“嗯,妈妈晚安。”
直到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最后渐渐无声,齐雪真才呼了口气,忙把吹风机扔到一边,拿出手机赶紧给白琤拨了电话。
白琤这会刚才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披着浴袍,湿发上的水滴滑落脸颊,没入胸膛,隐有几分性感突显。
接到齐雪真的电话,唇也渐渐扩散出一个弧度,轻声调侃道:“齐大小姐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何贵干啊?”
他略微算了算,距离上次,某个没良心的已经有五天没见他,也没给他电话。
齐雪真的声音从话筒里递出:“哼。”
听到她似怒似嗔拉的长长的一声尾音,白琤随意擦了几下湿发,就把毛巾给扔床上了。下身似乎微微绷紧,显然,那处又开始活络了。他蓦地有些燥热,忙把胸口的领子扯的更开,又问:“宝贝,你最近在干嘛呢?”
齐雪真轻轻笑了一笑,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你又想我了?”
白琤细细想了想,觉得话有些熟悉。好像是他也这般问过她。记起之后,他有些忍俊不禁,笑着戏谑道:“当然,我和它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明白他的意思,齐雪真顿时有些羞恼。只不过羞恼也只是一会,之后她便转入正题,正色道:“不过我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听吗?”
“说啊。”
齐雪真道:“你还要继续禁欲。”
听到这个十分不幸的消息,白琤觉得自己有些崩溃了。
好半响,他才寻回离家出走的神思,嘴角的弧度也翘不起来了,倒是腿间那物,却是翘得愈发嚣张。
他欲火难忍,沉闷不已,沉声道:“我觉得齐大小姐有必要解释一下。”
因为声音压的低沉,再加上他刻意的掩饰,电话那头的齐雪真倒没发现他的异样。但也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遂道:“琤哥哥,我妈妈来了。唔,还有,我爸爸五月初会调来B市上任。还有,我爷爷也来了。还有,我们家要迁来这边定居,可能往后也不怎么回A市了。”
白琤忍着耐心听完她一连串的“还有”,正想说话,又听到她继续说:“还没完,我还有个非同小可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果不其然,她继续说:“今天我旁敲侧击的问妈妈想要什么样的女婿,她跟我说,爱我,人品好,家境不错,家世不要太硬就行。”
白琤摒气凝神,有些紧张的接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试探性的问了她一句,豪门女婿怎么样,结果……”她语气一转,变得低落起来:“结果妈妈说,她不想我嫁进豪门。”
白琤听得她低落的语气,那股嚣张的欲火仿佛也识相的偃旗息鼓,蔫了下去。他有心宽慰她,放柔了语气:“你妈妈也说是不想而已,没说不同意不是吗?”
白琤的这句话是安慰,也是侥幸。谁知齐雪真却说:“你不了解我爸爸的性子,我妈妈说不愿,那我爸爸则是不同意!何况,你现在还有个娱乐圈明星的身份。”
白琤一时半会儿也没开口。他此时察觉到这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还要难办。他知道,为官的人都有一股傲视平常人的优越感和清高,即使面对的是富豪巨商,也非得摆摆架子才行。更何况是政途无量的齐恺丰。
他不说话,齐雪真就急了:“琤哥哥?!”
“不要担心。”白琤收回思绪,轻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此时还未见到齐恺丰,齐恺丰也尚未得知他们的事情,他没什么可怕的。况且,他也不知道怕字如何写。为了不让她难做,他说道:“宝贝你就别管了。你爸爸再强硬再不同意,他也是你的父亲。没有哪家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既然你妈妈来了,那这段时间我们就不见面了。”
齐雪真放宽了心,便记起他的生日还有十来天,她答应过的,生日要和他过。
“琤哥哥,你生日那天,等我。”
“食言而‘肥’。”
“嗯,我会一直瘦下去的!”
白琤瞬间被她逗笑了,低低说了句:“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o?д?)o白天睡觉时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什么都有,睡得极不安稳。。。
、白琤死也不能放!
第二天早上,齐母给市委办的秘书长打了电话。齐雪真因为上午有两节课,所以并不在家。上午打了电话,下午两点时,便有司机开车来到紫荆花园。齐母接到秘书长的电话,便对他道了声谢,之后提了爱马仕的手袋和齐雪真一起下了楼。
司机开车来到市委大院,格局与A市的市委大院大为不同,但都是位于极为安静宁和的地段。不同之处在于,B市的市委大院都是独立的一栋栋小洋楼,最多的是两层,稍微高一些的便是三四层,建筑一点老旧都没有,想来这些房子每年都有翻新过。马路边上一排排高大粗壮的法国梧桐林立着,当它们遮住了浅浅的日照时,便显得这里愈发森凉和寂静。地面上一丝纸屑杂物都没有,干燥,洁净。远远望去,深蓝色的柏油路仿佛无边无垠的大海,同样的望不到边。马路上并无行人,车辆也少的可怜,齐雪真甚至觉得自己闻不到一丝人气。
这里看着这么陌生,她却觉得熟悉到骨子里去。齐雪真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她不喜欢这种寂静到连根针掉落地上时都听得见的环境。有家时会觉得温馨,无人时便觉得孤独。
齐雪真收回目光,正巧车子慢慢停下。停在了一栋崭新的三层小洋楼前。
齐母提起包,推开车门前说道:“到了,下车吧。”
齐雪真点头应声。推开车门下车,便看到了小楼门前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边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齐母率先迈开步伐,与他礼貌性的握了握手,之后笑容灿烂,道:“真是十分感谢周秘书长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帮我安排这些杂事。周秘书长若是不忙,便进屋里坐一坐吧。”
周秘书长将小楼的钥匙交给齐母,笑着推脱:“齐太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事。今天还有许多事务未处理,就不坐了,改天有空了一定上门叨扰。齐太之后若是还有事,可直接打我手机,届时我定会为您将事情安排妥当。”
人家把话说的这般坦诚,齐母也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送走周秘书长后,齐母拿着钥匙开了门,便进了院子。
这里的小楼基本上都砌有围墙,自带有一个前院后院,说不上占地广阔,但在B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却说的上是稀有了。这里可谓是B市最安全的地带了。一是因为这一带住的都是政府高官,二是附近便是军区大院,住的则是部队的军官。为了官员的人身安全,这一带基本不给普通市民自由出入,治安严格堪称B市之最。
进了楼内,齐母先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又用手掠过楼梯扶手,发现并无脏迹时,嘴角绽开微量的笑容。齐雪真走到她身边,齐母道:“真真你帮妈妈看看,有什么东西需要添置的,然后列个单子,等我今晚回来。”
齐雪真应了下来,见她又是一副要出门的架势,忙门道:“妈,你要去哪儿?”
齐母无奈的笑道:“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找你成阿姨把房子退了啊。”
齐母退租的消息,晚上的时候齐雪真告诉了宁罄。由于第二天一天都没课,宁罄便携了唐临前往京淮路的市委大院拜访。两人在附近下了出租车,走到大院的入口,在齐雪真的引领下通过警卫的例行检查,三人便朝着齐家小楼的方向走回。
因齐雪真提前与齐母打过招呼,齐母并没有外出。门锁响动,齐母迈步来到前院,见到宁罄二人的齐母脸上有了笑意,在唐临与她招呼问好时,还不忘观察了他几眼。对唐临出色的外表,处之泰然的气量和温文有礼的态度,齐母暗自在心中赞了一声“好”。
宁罄随齐母来到客厅坐下,挽着齐母的手臂又撒了好一会娇,等齐雪真从厨房端了切好的苹果块出来坐好后,才笑道:“丹姨,您说我找的这个男朋友怎么样?”
话落,宁罄悄悄的朝齐雪真眨了眨眼睛,目光里满是狡黠。在观察着宁罄一举一动的唐临微微一笑,在心里暗叹了口气,却又因她的话而生出了一种紧张感。其实他也想听听齐母对他本人的印象和评价。
齐母又上下打量了唐临几下,面容带笑,却笑不露齿,一派端庄贤雅。对宁罄的问题,齐母回答的言简意赅:“好。”
得了夸奖的唐临不骄不躁,脸上一直挂着从容谦逊的笑。而宁罄却微微自得,话声都提了好几分贝,“那是自然,这可是我挑的男朋友。不过不得不说,丹姨您眼光真好。”
齐雪真拎起一根牙签,咀嚼着牙签上的苹果,望着宁罄揽着自己母亲的双手,心里便有轻微的不爽。死宁罄,每次来都老是对她妈妈撒娇,还占了妈妈旁边的位置!又听到她毫不知羞的夸赞自己,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送她,顺便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齐母对此无奈的摇头,嘴巴却咧开了条细缝,隐约可见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宁罄正在自得,也不恼,只还继续漫不经心的说道:“丹姨,真真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您说她该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才好啊?”
齐母还是摇摇头,没说话。齐雪真觉得,齐母都快把她的心也一起摇着摇着,摔地上碎了。虽然宁罄的话有些直白,但她却对此微微感激。
“丹姨,您说啊!”
齐母瞥了齐雪真一眼,道:“不急,真真还小,等再长一两岁再谈也不迟。况且现在校园里的男孩子轻浮躁动的太多,对家庭和责任的认知还不全面,有些甚至连正确的三观都未养成,何谈爱情?何谈将来?何谈忠诚?”考虑到唐临在场,齐母也没有把话说的太过,又补充道:“当然,也不能以偏概全,像唐临这么优秀质朴的也不是没有。”
齐雪真立马低头吃苹果,掩住了眸中翻涌的情绪。宁罄也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齐母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但心里涌上的不忍,还是令她嘟起了嘴埋怨道:“丹姨您真是把真真管的太严了。二十岁已经不小了,谈恋爱都很迟了好不好?再说了,有些女孩子在这个年纪都已经当妈了呢。况且您也说了不能以偏概全,校园里也有很多优秀学子的啊。”
齐母叹了口气,笑道:“小罄现在年纪还小,阅历也不丰富,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当了妈,你就能体会到丹姨的心情了。”
齐雪真抬头,见宁罄还想继续为她的“不公平待遇管教严”打抱不平,她连忙出声阻止:“阿罄,刚才出去接你的时候不是说肚子饿了吗?走吧,和我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些菜回来。”
宁罄还不甘心,但碍于齐母是长辈,且这也是齐雪真自己的私事,她也不好插手多管,于是只好站了起来,附和齐雪真的话:“你不说我都不饿了,你一说我就饿了。丹姨,我和真真去市场买些菜回来,您和唐临就留在屋里等,我们很快回来的。”
齐雪真二人走后,齐母便和唐临闲聊了起来。多半是齐母问,唐临答。问的也多是些在学校的事,其中也包含了毕业后的打算。等齐雪真二人回来后,才断了话题,起身往厨房走去,顺便让齐雪真进来打下手。
齐母的手艺自是没话说,毕竟齐雪真还源传于她。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宁罄对吃到齐母做的饭菜,刚才为齐雪真打抱不平而留下的微微不爽都抛至脑后,开口赞道:“丹姨的手艺真不是吹的,炒的家常菜又香又好吃,比我妈的厨艺好了不知多少倍。”
唐临也笑道:“确实,丹姨的厨艺比我家里的厨师都要精湛。”
齐母眉开眼笑:“好吃就多吃点。”
送走宁罄二人,齐雪真进了厨房洗刷碗筷。从厨房出来,齐母便拉着她上了二楼的主卧。在床上坐下时,齐母道:“真真是否有些怪妈妈?”
齐雪真连忙摇头,“不是。”
齐母步步紧逼:“从什么时候起,真真对着妈妈也需要撒谎了?”
齐雪真心里蓦地生出愧疚,垂着头默默无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良久,她才直言:“妈妈说的对,在那一刻时我的确有些怨怼。因为我在想,为什么我都二十岁了,妈妈你还要限制我交往的权力。”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敢把白琤带回家。父亲严明,母亲自强,两个独立又自主的人,生出了她,又培养出了她这个独立自主的女儿。却偏偏自古以来,父母管教子女,天经地义。
齐母没恼,伸手摸摸她的头,摸摸她的乌发,道:“正是因为我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女儿,我才希望你以后的人生婚姻能够幸福美满,嫁与的丈夫忠诚可靠。而不是像某些女人一样,丈夫出轨,婚姻实亡,家庭碎裂。”
齐雪真其实能够理解妈妈对自己的爱,只是却很难去接受,但她不怪她。
齐母望着她的玉秀灵动的一双眼睛,眼里涌上笑意,齐雪真从里读出了疼爱。齐母语重心长的教诲道:“青春期的爱情,并不一定是最值得回味和留恋的。最美的爱情,是你在第一眼看到那个人时,引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