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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罄仍趴在桌上,任由唐临拥着自己。半响,才近乎呢喃的发问:“唐临,为什么女人要比男人看重爱情呢……”如果不是,又怎会有那么多众叛亲离的例子。
齐雪真返回床边,坐在床边低着头静静地一语不发。身边依旧站了四个五官端正、身形高挑的年轻女警员,虽然没有直视她,但眼光却紧锁在她身上。
齐雪真抬头看着她们,厌烦的皱起眉头。四人却面无表情,没有搭理她。齐雪真深呼吸,拨通了展睿的电话。
“……雪真?”展睿接通,略有迟疑的询问。
“嗯……是我。展睿,你在B市吗?”
“什么事?”
“一些课业上的问题想和你讨论,你有空吗?我们约个地方见面。”
展睿发现了她话里的异常,但因为始终不明她的身份,所以也没深想到什么。但他此刻不在国内,只好抱歉的回道:“抱歉啊雪真,我现在和父母在英国……可能过几天才回。你的事很急么,如果不急,等我回国我来找你?”
“不用了,那你和展教授他们玩的开心些,替我向他们说声节日快乐。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再见。”齐雪真深感疲惫,虽然掩饰着情绪,但还是流露出了一点失落。
“等等!”展睿抢在了她挂电话之前,他问:“你找我,是关于琤哥?”
齐雪真没回答,展睿却知道了。为了避免她挂机,他说的很快,“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随地由你差遣。”
齐雪真怔了一会,然后面无表情的毅然挂了电话。她深感无力,对着天花板愣了好久,然后脱鞋上床,裹了被子躺卧在床闭眼假寐。
真烦。
作者有话要说:
、二叔出场
“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随地由你差遣。”
齐雪真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心里觉得有些烦闷。想起展睿最后说的这句话,她忽然冷静下来。不管他说时是否带有暧昧,是否有期望,她都觉得,还是少与展睿接触为好。她需要的,从来不是别人,只有白琤。
她只希望自己爱的人对她这么说:“如果你需要我,我会为你鞍前马后。”
她要求爱人忠诚、忠贞,相反的,她也会对爱人忠诚、忠贞。暧昧纠缠,这些东西她没兴趣。与其求人帮忙欠下人情债,倒不如靠自己。
一时理清了思绪,她便起来了。换了一件黑色长T、一条黑色丝袜、一双帆布,再捎上一副墨镜和一个肩包,她便开了卧室门。门口仍旧站着四名女警员,站姿英挺,目光无波。她眉一皱,眼里笼上阴凉。
这些女人,真烦。
她瞥了她们一眼,面无表情的下了楼。
楼梯声微弱,让她产生了只有自己一人的错觉。奈何回头看,却发现四个女人跟随,一个不少。
她止了脚步。右手扶着楼梯扶手,微微侧身扭头,看向她们。她与几人身高相差无几,虽然她在下,几人在上,可气势如虹,竟令人无法忽视。她语气无起伏,平静问:“你们跟着我,想做什么?”
四人一小队,自然有队长。为首的队长留着短发,白T、长牛仔、帆布鞋,简单整洁的便装打扮,整个人看起来却十分利落英气。年龄不大,估计二十二左右。听到保护人的话,她笑了笑,极为温和的回答:“下级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书记的指令,不敢不遵从。为了小姐的安全,我们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
齐雪真微扬起嘴角送出一记轻讽。又看了几人一眼,重新迈着小步走下楼梯。路上无话,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响动,很快,便到了一楼客厅。
显而易见,齐雪真这是要外出。来到厅堂,正准备出去,却不料刚才的女队长出声了,“齐小姐,书记吩咐过,你不能出去。”
齐雪真一声冷笑:“哦?这是非法拘|禁,我爸爸会知法犯法?”
虽是质疑加讽刺的语气,但她知道,她们说的不错,这是父亲下达给四人的指令。
她取下肩包,扔到沙发上。与四人面对面相视,她嘴角扬起讥诮的弧度,“警员知法犯法,你们会是合格的警察么?一口一个书记,人民交税养着你们,可不是为了让你们监禁本国公民。你们的羞耻心与职业素养、义务责任,究竟在哪里?”四人微微色变,但显然是压着怒气不发。齐雪真继续冷言讥嘲,“俗言道军警不分家,军人的天职是保疆土、守主权,服从命令,履行职责。警察的天职是维护社会治安稳定,确保公民人身财产安全。不过显然你们不知道自己的职责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需要效忠的是谁。这样的警察,人民不要也罢。”
队长怒了:“齐小姐你可以侮辱我们,但不能侮辱我们的职业身份!我们的首要职责是,服从。”
齐雪真坐到沙发上,依旧冷言冷语:“你们需要报效尽忠的是祖国,而不是听从个人的指令。”她盯着女队长的眼睛,“可你们没有,悲哀到令人怜悯。”
她拎起肩包,不打算再与几人纠缠。但四人却压了怒气,跟在她的身后。齐雪真出了厅堂,穿过前院,突然止步回身,冷笑道:“你们再跟着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信不信?”四人当然不信,其实齐雪真也不信。可她继续冷笑道:“我不会死,但如果我受伤了,我的父亲一定会迁怒。整治几个无足轻重的小警员和她们的家庭,就跟捏死几只蚂蚁一样简单。信不信?”
一番话说的四人异常沉默。小人物的生死,的确只有他们自己在乎。
她们不做声,齐雪真就这么盯着她们,不动。良久,队长发话:“我们跟着齐小姐是保护你的安全,但你的行为和决定,我们无权干涉。”
齐雪真听到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满意点头:“很好。我不欲为难,也不欲折腾你们,大家各退一步,彼此都好。抱歉。”
在如今手机智能普及的年代,B市街头已经没有公用电话存在。但一个城市,无论它多么发达,有人的地方,有富就有贫。
齐雪真戴着墨镜与几人出门,辗转几趟,来到了挨近CBD区一处有名的城中村。CBD区是B市的金融中心,这里高楼大厦林立,各级白领金领数不胜数。但每一个经济繁华、人口高度密集的城市,本土居民显然不会占据太多,更多的则是外来人口。
CBD区附近的城中村原本有几个,但政府为了减少犯罪率、市民的人身财产安全得到保障、城市发展美化等原因,其余均已拆迁,城中村如今只剩一个。
城中村的环境算好,地面算干净。这里一带租住的居民素质也算高,大多数都是附近商区的小白领。齐雪真穿梭在城中村,几经询问,终于找到了一家公用电话亭。
虽然放着国庆不出门,大老远跑到城中村这种地方来找电话亭的行为有些傻乎乎,但稳妥起见,她还是没有怨言的。
四人被留在了外面,齐雪真找到一台空置的电话,忙拉开门坐了进去。门被关上,但隔间的噪音还是传进些许。齐雪真没想那么多,只快速按下一行她熟悉到骨子里的数字。
嘟嘟嘟,挂了。
她不丧气,继续打。
嘟嘟嘟,又挂了。
仍不气馁,再继续打。
嘟嘟嘟,还挂了。
齐雪真怔愣了一分钟,然后再次按下号码。希望能接通。
三十多秒后,这次电话通了。对方没有出声,齐雪真却迫不及待开口了。
“……别挂啊,是我。”她急切表明了身份,又道:“幸好你接了!”
在听到想念中的声音后,白琤的怒气突然消散了。他压下心中激动,尽量平静的回答:“你知道的,陌生号码我不接。”
齐雪真微微鼓起了脸颊,“混蛋。”
“嗯,混蛋。”白琤不以为意,笑了出声。他问:“你打电话给我,你爸爸知道吗?”
“我用公用电话打的。”
白琤沉默了。半响,他才道:“京淮路我进不去,你的号码打不进,网上也不见你,宝贝,最近好吗?”
可以说,能联络的方式,都被切断了。他是如此痛恨地球的科技文明进步缓慢,联系方式这么单薄。这个世界说小不小,说大又不是最大,藏个人容易,但找个人很难。
“跟理想中的生活相比,过的一点也不好。但跟那些颠沛流离浑浑噩噩的人相比,很好了。”她语气平静,可脸上却带了笑容。但她忽然一叹,“琤哥哥,带我去美国吧。”
“好。再忍耐几天。”
“那我先挂了。”
“公用电话亭人多手杂,注意安全,快点回去。等会我会联系你二叔,让他回中国一趟。”
国庆假期没过完,齐恺卓便回了中国。齐母接到他突如其来的电话时,愣了半响。然后才道:“啊,你下飞机了?那我让司机去机场接你。”
齐恺卓拒绝了,“不用了嫂子,我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对了,爸他在家吗?”
齐母回道:“在的。”她中间停了下,终于问道:“恺卓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啊,你回国是有什么事?”
齐恺卓笑了笑,“很久没见到爸他,有点想他了。再加上过几天我有个生意朋友生日,所以就干脆回来一趟。”
齐母默了……于是干脆草草结束了通话,又拨通了齐恺丰的手机。手机接通了,但不是本人。陈秘书告诉她,书记正在开会。齐母只能叹了叹气,从舞蹈室回了京淮路。
国庆当天齐雪真外出的事,夫妻俩都知道。除了京淮路的摄像头拍下了影像外,还有就是四人队都会将她每天的行踪汇报给陈秘书,再由陈秘书汇报给齐恺丰。但也许是她与四人队都互相体谅,齐恺丰并不知道国庆那天齐雪真干了什么。又或者他知道,但听说的与看到的却不一样。然后,等了两天,她等来了她的二叔。
白琤派了司机到机场去接齐恺卓,司机遵从白琤的嘱咐,率先把齐恺卓载回了清峡湾。二人见面会谈完毕,齐恺卓徒步出了清峡湾。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到市委大院。警卫例行检查,齐恺卓报了大哥的来头,警卫恭敬惶恐的把他放了进去。
齐老在家,在齐恺卓见到齐老后,猛地一阵摇头。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一句话也没说。气得齐老不顾身份,拎起拐杖就往他脚背戳去!
但他微微一个闪身,就避开了齐老的拐杖攻击。在齐老想要怒喝之际,齐恺卓先声夺人,“爸,您都这岁数了,怎么还跟大哥一样冥顽不灵啊!白琤爱真真,真真也爱他,他有什么不好的?在你们这居然这么不讨喜,在外面都不知有多少人想巴结他呢!”
齐老一声冷哼,“美利坚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忘恩负义?果然资本主义培养出的人都不是好货!算了,你要是为了当说客而来,趁早滚!”
齐恺卓微笑,“社会主义培养出的人也不见得有多正直无私。”正巧齐母回来了,她走到齐老身边,挽住他的手,奈何齐恺卓笑眯眯的对她说:“大嫂,你说是不是啊?”
齐母抿着唇,没说话,默默转头。
齐恺卓却像看不到齐老喷火的表情,仍笑道:“爸,我们进屋再聊。”
气得齐老拂袖而去。
他连忙赶上,笑眯眯的,“爸,我就是来看看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顺便当下说客,为侄女谋求福利。这便是他此行回国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正在慢慢收尾了……
、蔡井霞之死
齐雪真在卧室听到楼下的动静,连忙出门下楼察看。在看到齐恺卓时,她怔了一怔,然后看到齐恺卓朝她眨眼。她微微一笑,返回卧室。
齐老带着齐恺卓去了齐恺丰的书房,进去时门被反锁。齐老转身瞪他,“你这不肖子还回来干嘛!”
齐恺卓端正了神情,“爸,大哥糊涂,您也和他一样啊。我没见过哪个做父亲的会这样非法监|禁女儿。您到底怎么想的啊,之前你不是一直支持他们的吗?”
“你大哥说的对,白琤不是良配,他的世界太危险。这么多负面新闻报道,真真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罢,可万一哪天危及到生命呢?恺卓,人的命只有一条啊。”
“就是因为这样?”齐恺卓质疑,“所以就能知法犯法?为人父母就能棒打鸳鸯?决定子女的未来?干涉子女的婚姻?”
“你到现在都没结婚,你懂为人父母的心吗?”齐老突然有些义愤填膺,“你怎么不想想我和你妈当初的心情!”
齐恺卓顶嘴:“当时也没见你们体谅我的心情啊!”
“气死我了!”齐老气得又想拿拐杖戳他脚背。
“我说的是事实!”奈何齐恺卓灵敏闪开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不开化的父亲!爸,你告诉我,社会主义下培养出的人都是这么迂腐封建的么?”
“你是骂我迂腐封建吗!资本主义培养出的你这么没大没小不敬长辈!看我不打死你这混账!”齐老动了怒,拐杖生风的往齐恺卓背上打,打了几下,便气喘吁吁的柱着拐杖平复剧烈跳动的呼吸。
齐恺卓挨了几棒,看到齐老气喘的样子想上前,但齐老怒喝:“站着!”
他无奈,“爸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见齐老脸生怒色,他止了话头,换了另一个。他道:“集茵在全球享誉盛名,各国各市都开设有分公司驻地,年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