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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4之安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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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煜悦自嘲一笑,这一刻她知道她输了,无论在什么场合,做惯了女主人总是第一个打开餐巾布的她今天不是女主人啊,更何况,她早已结婚。她叠好餐巾布,铺到腿上,刚一抬头,就撞见对面的她歪着身子含笑在他耳边亲昵说着什么,而他也很认真地听,一脸宠溺。

肖安然注意到宁煜悦在看着她,遂坐直身子,这时候无声地掩饰才是最好的暴露。肖安然对她一笑,她的笑是具有侵略性的,看得宁煜悦拿着刀叉的手指一僵。

午餐就在说说笑笑中结束,分别的时候,宁煜悦开着自己红色的跑车疾驰而去,肖安然坐在苛钟逸的车里叹息一声,“我什么时候能有着自己的车?”

“你有能力靠自己能力买一辆,她的车始终不是她自己的。”苛钟逸发动车子。

“哦?洗耳恭听,这宁煜悦是谁?”她指的是宁煜悦的身份。

“你想知道?”他笑到,露出森森地白牙。

“不说算了。”肖安然偏过头去,扯了扯裙子,把围巾盖到腿上。

“她是我的爱慕者。”苛钟逸顿了一顿,又加了两个字,“之一。”

肖安然转过身,忍无可忍,“所以你今天是想给我秀你是有多大魅力的?”

女人往往在维护爱情面前脑子就会变短路,连自己想问什么都忘了。

苛钟逸笑出声,下巴笑得更尖了,肖安然觉得他下巴都快磕到方向盘上了,伸出手着实拧了一下他大腿,疼得他龇牙咧嘴,下巴恢复原状,她看着他的苦相傻兮兮地笑了笑。

外面堵车了,他捉住她的手,飞快地在嘴边亲一下,“宁煜悦是金木的法定妻子。”

震惊,太震惊了。宁煜悦是金铭老总金木的妻子,她在干什么?预谋出轨或者说是出轨未遂?而且宁煜悦出轨的对象竟是金木的好友苛钟逸。

肖安然悻悻然抽回手,“你们可真变‘态,口味好重。”

“是啊,我口味好重的看上了你。”

他突然松开安全带向她欺身而来,把她挤到座位和车门的夹角里,勾起她小小的下巴,用力地吻上去,她的后脑不小心由于他猝不及防地过来,磕到安全带的卷绕器,疼得她直皱眉。他停住拉开一点距离扳过她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她敛着泪说,“不疼了。”

她眼里的水光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在夏威夷冲浪的大海,阳光正好的斑驳点点,心里突然起了一种令他狂躁地征服欲,他深呼吸的气流喷洒在她脸上,“所以?”

“所以?”肖安然只觉得不到一尺距离的他现在就是一副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表情。

他右手扣着她的后脑把她贴到座椅上,冬天的椅套是她选的,毛茸茸地把她给陷下去,他说了一句,“闭眼。”他薄唇轻吻住那让他意志神迷的眼,他的唇凉凉的,贴住她温热的肌肤一点点的寒意引得她睫毛直抖,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从她的眼,来到了她微凉的鼻尖,一点点地啃,又不敢下重口,终于来到了唇,厮磨着纠‘缠、吮‘吸,他拱到她颈边甜言蜜语,她十指青葱地抱住他宽广的背。

一吻终了,所有的埋怨和闷气仿佛都随着他的唇舌舔舐而烟消云散……

车流刚刚蠕动,时间掐的刚刚好,苛钟逸侧脸看了看嘴唇还泛着光泽、面颊粉红的她,无声地笑了笑,一脸餍足。

“她说老规矩,你们经常一起吃饭?”

“以前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吃饭,她因家族关系嫁给了金木,但两个人并不相爱,唔,现在是四个。”

“多一个蓝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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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苛兽你周围的人都那么“变态”,还能愉快的玩耍么?

宁煜悦只是路人甲,被苛兽拉出来打酱油的,至于目的,呵呵

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在车里这样那样真的好么,红果果地白日宣yin啊。

 第28章 礼物

苛钟逸这两周都要代表学校去加利福尼亚进行学术交流;肖安然都替他感觉累,学校和公司两头跑;虽说学校的事情不多,但有事的话都是大事,比如说上次全国测量大赛;再比如说这次美国之行。

由于苛钟逸是加州理工学院毕业,年纪轻轻地也大有一番作为;校方便委派他和徐教授去进行学术交流。

肖安然问忙得都□乏术他为什么要到大学去当个“破教授”;苛钟逸停下笔仔细想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她说:“要说最大的原因;好像是因为你,如果我不去当这个‘破教授’,你现在就不是我的了。”

徐教授已经搭乘上一班飞机走了,所以苛钟逸是独身一人。临行之前,肖安然在机场咖啡馆里为他“践行”。

苛钟逸搅着咖啡的功夫,肖安然蹲着在开他的Tumi登机箱,“密码是多少?”她抬眼问他。

他瞅着她手边的白色袋子,放下杯子,弯腰看她,“袋子里是什么?不会是你爸做给我的香辣虾吧。”

她扑哧一声笑道,“不就是没做给你吃嘛,等你回来就让我爸做行了吧,一些去热片、感冒药而已。”

“的确有可能用到,不过不是给我,是给徐教授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喝下热咖啡的原因,全身每一个毛孔温暖得都舒适的张开,即使他在美国生活那么多年从没生过病。

“密码是什么啊?”她把掉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昂着头瞪着含笑他。

“你这么聪明居然猜不到?”他居高临下地摸摸她的头。

她再次转了一下,302618,开了,她抬头喜滋滋地朝他吐了吐舌头,准备拉开拉链。

苛钟逸捏了一下她的翘鼻子,“果然挺聪明的啊。”

当然了,苛钟逸不会傻到用她的生日来作密码,302是她家的门号,618是他家的门号。拉链才刚拉倒一半,头上就有人叽咕,“你确定要打开?”

“怎么了?”肖安然就是这样,你叫她别做某事她就偏要试试。

箱子一打开,除了箱盖背面挂着一套黑色阿玛尼西装,箱内四四方方地居然平铺着一条灰色内‘裤,她平时在内‘衣区不是没见过,可是近在咫尺,而且上面的布料还鼓鼓囊囊地正对着她的脸,脸红到了耳根,心里突突地跳着……

她飞快地拿起药准备塞进去,问题是,不好塞了,除了内‘裤那一块,别的地方都挤得死死的,心一横,“啪嗒”一下山丘扁了,药也塞了进去。苛钟逸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等她拉上箱子,肖安然好像听到了他哼唧了一句“怎么不心疼一下我的命根啊。”

肖安然站起身来乜斜了他一眼,“请不要放弃治疗。”

在苛钟逸眼里她现在就是企图掩饰羞怯,他面色如常、一本正经地故意刺激她道,“那个总要看到的。”

不等这对情侣打情骂俏的时间,登机提醒就报了出来。

过安检前,明明已经道好别,已经说好了会很快回来,但是肖安然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仍忍不住跑上前去抱住他的后背,呢喃道,“你快点回来,我会想你的。”没有你在身边,原来我会害怕。

苛钟逸转身在她唇上印上浅浅一吻,全身地每一处都在留恋她身上的每一丝香甜的味道,“很快的。”

“你不能在外面看上别的女人。”

“好。”他亲亲她的左脸颊。

“多看一眼也不行。”她嘟着嘴说道。

“好。”又继续亲亲她的右脸颊。

错过上一班飞机的徐教授在旁边看着只觉得世界观被颠覆了,这还是那个整天疏而不近地苛钟逸吗?居然还有如此儿女情长的一面,渍渍,果真是自己老了啊,体味不了年轻人爱情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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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然回到Keying继续工作,苛钟逸不在的这段时间,由Julie协助组长翟新宇打理,翟新宇在Keying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二把手,唯一比不上苛钟逸的是少了一股狠劲儿和果断。

魏之帮翟新宇来给Julie送一些要电邮给苛钟逸的文件时候,魏之就会和肖安然说说话,小到她桌上摆着的一叶兰在哪淘的?肖安然就会说是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才带过来的。寻思着等苛钟逸回来她再给他带一盆;大了也最多到中午叫什么外卖,然后帮Julie和她一起叫两份。

Julie很喜欢这个“男孩子”,本来是肖安然和她两个人一起下班后来变成了三个人一起下班,然后各自坐地铁。有时候魏之回去超市买东西,会和肖安然共同坐一站。

“待会去超市吗?”魏之靠着玻璃,问道刚找到位子坐下的肖安然。

“不去了,我妈说今天菜买好了,我妈在这,我也轻松很多。”她说这话,轻扯了一下被旁边人坐着的衣角。

“哦,是啊。”

“对了,你老家在哪?爸妈都在家里吗?”肖安然问道。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爸一个人在家里。”他嘴角有一丝苦涩,看着眼前的她,仿佛此时就剩这一束明亮的光辉。

“对不起。”她没想到他生活在单亲家庭,很苦,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虽知道他不需要这样的同情。

魏之笑着说,“没关系,到站了,我先下了,路上小心。”

他笑得时候很温暖,就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抱起玩得一身都是泥巴的小妹妹,和他相处,像是朋友一样,很自然。她也不会多想起以前他也曾对自己有好感,但是他来了Keying,也知道她和苛钟逸的关系,他是个很聪明也很正直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晚上睡觉前照例给苛钟逸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两个人分开了,甜言蜜语也就多了起来,一句“你想我没有,我好想你”都能让彼岸的男人兴奋得半夜多看几页资料。有时候没话说,电话里即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都是甜腻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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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钟逸走后的第二个星期早,在N市住着的肖敬和陈英接到消息,家中老父安详去世,享年82岁。

肖敬拖着带病的身体和妻子女儿赶回老家。

肖敬还没完全恢复好,由母女两个搀扶着踏进家门,沙发上坐着正在抹眼泪的姐姐,肖慧看到弟弟来了,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哗哗地流,“阿敬,我没照顾好爹爹。”

肖敬也落泪,上前去抱着哭得不接气得姐姐,安慰道,“姐,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肖安然一看见客厅里挂着的爷爷照片,安详的、总是驮着她各处跑的爷爷真的走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喉咙里都是哽咽的痛。

爷爷很早就写了遗书,死后火化要把骨灰送回A省老家安葬,陈英和肖慧张罗着活化后,一家人又在头七之前赶回A省老家出殡。

孝子每日每夜都要在灵堂前跪着,肖敬病着跪不了,家里有没有男孩子,肖安然就身着一身孝服在灵堂前跪着,各色的纸花后面是一副放着爷爷骨灰的空棺木,落叶归根。道士在哼哼着族谱,敲锣得敲锣,放鞭炮地放鞭炮,到处嘈杂着,悲伤在二氧化硫中弥漫。

村里人一直很敬重肖老头,七八年发洪水他救过全村人的性命,悼念的人很多,肖安然就在地上一直跪着,泪也流干了。

旁边突然多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白影,她侧身看去,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在她旁边跪着,眼眶也是红红的,想来是刚哭过不久,她开口说道:“安然,你去歇会吧。”

她吸了一下鼻子,“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小麦啊。”

小麦随姑妈出国六年了,六年来她回来过寥寥数次,每次肖安然都很碰巧不在家,都快六年没见了,怎么认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快去歇会吧,我妈说你都跪了五个小时了。”小麦催促到。

苛钟谨进灵堂的时候,看见她跪在地上,乡下的祭奠规矩他不太懂,也有模有样地学着村民双手合十拜几下,然后去安慰弟媳。

“安然,”他手搭在她肩上,尝试着安慰到,“人老了,总会走的。”

小麦抹了把泪,看着他深邃的眼,“你认错人了,我是安然的姐姐,安然在隔壁。”她指指隔壁一间房。

苛钟谨怎么都想不到会认错人,他的记性一向是很好的,不过这里边烟雾连绕的,这女人还穿戴者孝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也难怪他会认错人。

他挤过嘈杂的人群,外面的地上还堆积着昨日下的雪,被人一踩和黄泥、炮屑化成了一滩黄色得泥浆,他黑色的皮鞋被染上了颜色。

肖安然看见他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她不过是给苛钟逸打个电话说家里的事,很明确告诉他不用来回奔波,没想到他大哥却来了。

“刚才认错了人,把一个叫小麦认成了你。”他在仔细端详她,的确很有些像,再仔细一看,气质却不同。

“当然了,她是我表姐嘛。”肖安然笑到,刚才就有好几个姑婶说她俩长得像,她也见怪不怪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沉声笑了笑,“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

他很少笑的,肖安然也笑了,注意到他大衣和皮鞋都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问到,“要不要去洗洗。”

苛钟谨摆了一下头说,“不用,在军‘队里摸爬滚打惯了,这点不算什么。”

两人又里说了一些葬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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