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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是将白水煮过的壶与一块老豆腐,一同放入清水中去煮,也至少1个小时。家里也正好有豆腐。”陈英盖上锅盖,“哎,忘了倒茶给他,你去吧,我在这看着。”
“哦。豆腐我昨天放在第三格里面了。”
苛钟逸和肖敬说了半个小时话,就来“参观”安然的卧室。如他所料,窗明几净的卧室内没有粉色的少女情怀,也没有许多玩偶和娃娃,蓝白色的基调倒是简约清新。他笑着提起她床上唯一的小黄人抱枕,“你只有这一个娃娃?”
肖安然坐在床沿上,仰着头对他说道:“是啊,可能是我比较成熟吧,不喜欢什么娃娃,只喜欢这个萌死人的小黄人。”
他挤了挤小黄人肥肥的脸,凌厉的五官线条也柔和下来,小黄人对着他挤眉弄眼吐舌头,身上还带着她独特的味道,他哈哈大笑:“挺可爱的,和你很像。”
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就像是个孩子,果真不错啊。
他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在她房间里乱转,东翻翻西看看,她则是抱着小黄人含笑看着他。
“这个是我写的。”他抽出一张生日卡片,得意洋洋。
“什么?”她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卡片,19岁的生日,一束香槟玫瑰,一句“Happy birthday,my little girl。”,一个男人的背影。温暖溢满整个心房。
“我年前得去一趟新加坡。”他也未多说,把卡片放回原位。
“你才刚从B市回来就又要去新加坡?而且马山要过年了,可以晚点去吗?”这是她与他要度过的第一个新年,两人之前也计划了很多,话说出口,她又觉得自己还是太自私了,为了挽回四亿,除了去一趟新加坡别无他法。
苛钟逸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会很快回来。”
午饭上未来女婿则是吃了垂涎已久的秘制麻辣小龙虾,其乐融融。
***
落地窗外还飘着雪,南方城市的冬天一般都不会银装素裹,温暖如初的咖啡厅只剩下客人们喃喃私语和勺子搅动咖啡的“叮叮”声。
蓝筝脱下“战袍”,说道:“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啊?”
“ Panna和Expresso。”肖安然对旁边的waitress说后,偏过头来,“最近动静不小啊。”
蓝筝哼哼得意,“那是,不过,还多亏了苛钟逸卖给了我2%的散股。”
其实这些她都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也肯定有他的理由,她慢慢搅动着 Panna上的奶油,“你知道Keying在新加坡的事吗?”
“知道一点”,蓝筝舔了舔下唇的咖啡,抱歉说道,“但是,安然,我无能为力,我的地位在LAN还不稳固,没办法帮他,要是能帮,我也会主动去找他的,毕竟这件事牵涉到新加坡政府。”
肖安然放下勺子,无所谓说道:“哦,看来他得去一趟新加坡了。”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就散了,肖安然觉得她越来越不了解蓝筝了,人所接触的未知世界越多,就会越觉得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蓝筝走后肖安然仍坐在位上,掏出手机发了一张图片,一分钟后再拨了电话,“喂,我在凝固,想和你见一面。”
那端许泽只说了一声“好”,就匆匆拿起椅上的外套出去,刚踏出办公室的门就碰到了花微微,“我出去一下,你先回去吧。”
“干什么急急忙忙的。”花微微很受见到他这么匆忙的背影。
半个小时,许泽就到了,走进凝固之前取下了戒指。
他眼底带着青色,面色依旧平静,声音却不复平静,反而是带着些许怒气说道:“你什么意思。”
肖安然续了杯咖啡,语气淡淡,“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许泽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蓝色的屏幕上是一只特定的高跟鞋和一只纹着字母“W”的脚,还有旁边一双男人的皮鞋。
对面的男人左手中指上有一圈浅浅的凹痕,肖安然替互相折磨的两个人感到不值,其实值不值又关她什么事。
“要是不能说明什么的话,我再传给你。”肖安然动了动手指,很快用蓝牙搜到了一个名为“ZZ”的手机昵称,刚准备发过去,手指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她不应该知道ZZ就是他的,问道,“ZZ是你吗?”
许泽点了点头,默认了她的做法。
很快视频传到了许泽的手机,就是当日肖安然在LAN酒吧厕所拍到的,许泽把音量调低,双眼冒着火盯着屏幕,纠缠的脚踝,暧‘昧地呻‘吟,男人的低‘吼,熟悉的“W”字母是他陪花微微在拉斯维加斯纹的,而那双鞋也是花微微生日时他给她定制的,独一无二,太多的独一无二无一不在昭显他被这个女人耍得很惨……
许泽把手机放进大衣口袋,没有一个女人是不省心的,他曾今喜欢的女人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有奸‘情,他现在喜欢的女人却拿着一段不堪的视频来“要挟”他。许泽苦笑着对眼前的她说了句,“谢谢。”
肖安然一顿,也笑着回:“不客气。”
“你想要什么?”许泽喝了口咖啡,苦味自咽喉蔓延进肠胃。
“欧夏在新加坡的两块地皮上耍了花招,我想与你脱不开关系,我想请新加坡政府重新测定地籍点。”那样苛钟逸便可以不用去新加坡打一场胜算率极小的战争,只有欧夏同意重新测量,就可以挽回四亿。
要说的终于来了,他完全可以说不,但是面对他,他却说不出口,可能是因为这个视频,也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耍心机的女人,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叹了口气无所谓笑笑,“对你,我还能说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影子更啦~
还不撒花花么,还不留言么,还不收了我么,上小黄人,biangbiang
第34章 聚首
这是肖安然第一次走进苛钟逸的卧房;不出意外地清爽干净,但是又刻板生硬;总觉少了点什么人味。苛钟逸瞧出她的不满意,环住她的腰说道:“等住到这里,我们重新装修。”
她手上还拿着提着他被子的一角;在冬日晨光下清楚地看见刚抖动过的被子腾起了许多纤维,空气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眼中的灰尘和纤维仿佛都化成了粉色;结实的胳膊环绕着她,温柔兀定的话语;肖安然只觉得这一刻幸福得无以名状。
她侧过头来对他相视一笑,亲亲他的薄唇,此时无声胜有声。
“怎么腰上多了这么多肉?”隔着羊毛衫,苛钟逸捏着她最近肚子上多出来的一圈肉。
“痒。”她拍掉他作恶的手,语气不善,女人最讨厌别人说她胖了的,“我妈煮的伙食好,冬天不也正是长肉的季节么。”
“我来检查一下你长了多少肉。”说着就把她顺势推倒在床上,这次不是隔着毛衣,手却伸了进去。
肖安然突然想到那次他发狂把她压到在自家客厅的榻上,顿觉不妙,这可是大白天的啊,上次好歹也是晚上呢,虽然最后两个人也没做什么,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你待会不是还有八点半的飞……”
任何多余的话语都被他吞入腹中,从最开始的温柔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到嘈嘈切切大珠小珠落玉盘,毛衫上的镶的珠子都被扯的砰砰直掉,等到他离开了她的脸开始往下攻略城池的时候,肖安然才晕晕乎乎的说,“别,这。”时间不合适呀。
苛钟逸手机应景地响了起来,他完全不理不顾,只是啃着像是早晨喝浓豆浆般滑腻的肌理,馨香的味道刺激着他身上所有感官,手机响个不停,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好吗?每夜都会做着这样的梦,有时候早上发现床单和被套脏的不能见人,今天在她来之前幸好还是很机智地换掉了床单和被套。
“你爱我吗?”他含糊着问道。
“爱。”是啊,爱他,是真的爱他,还有什么不能的呢?
感觉到身下的她慢慢软化下来,他笑了,理智慢慢压制了欲‘望,不急这一时,况且登机的时间真的快到了,他帮她整理了毛衫,抚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在耳边说了一句话,肖安然顿时脸红成了麻辣龙虾,推开了他。
苛钟逸接起了电话,另一只手整理衣领上的褶皱,“Eisen,我正准备登机。”
“钟逸,这边情况已经完全改观,欧夏的负责人突然同意重测,所以这次你不用过来了。”
“重测?”苛钟逸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欧夏怎么把到嘴的肥肉给丢掉了,“Eisen,你什么时候收到消息是要重测的?”
“就是在昨天中午,我今天刚确认就打给你了。”
苛钟逸听到那边传来了婴儿的啼哭,“恩,好,那还得再辛苦你一次了,我就不去了。”
“说哪的话,上次真的是我对不起,好,这次你放心。”Eisen边说着话边抱着粉嫩嫩的小女儿摇晃着哄她睡觉。
苛钟逸挂了电话之后,肖安然正帮他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挂进衣柜里,行李箱里也没有放进过敏药和其他的药物,恰巧也就在两三天前听说许泽和花微微取消订婚的消息……
男人的感觉是无比灵敏的。
****
“Boos,回来了啊,新加坡不去了吗?”Julie站起来迎接突然杀回来的苛Boss。
Boss好像心情不好啊,全公司人心都紧起来了,安然也是跟在苛钟逸后面也是一言不发,这两个人怎么啦?
“不去了,新加坡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把翟新宇叫进来。”苛钟逸开门进去后,门很快地自动弹上,肖安然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Julie看了看肖安然,就去组长办公室找翟新宇了。年轻人啊年轻人,像她这么大年纪早就把什么不痛快都说出来了,何苦要都揪在心里,彼此都不舒服。
其实,苛先生认为,她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事,她应该先和我坦白。而安然却认为,他有好多事情瞒着我,虽然他能给我安全感,但是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他不是一个人在承担,他应该向我倾诉。
多数时候,矛盾和隔阂就是这样形成的。
苛钟逸陷在办公椅里,食指和拇指顺着文竹的叶子而下,沉思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公司机密泄露,薇薇安早产,新加坡地籍点测错,Keying的损失由2亿到4亿,许泽和花微微取消订婚,紧接着欧夏放弃4亿……
“叩叩”两声打断了苛钟逸的思绪,“进来。”
“苛总。”
“坐。”
翟新宇坐下后,也猜到了苛钟逸叫他进来的目的,实际上他们在新加坡那块地上的方案已经泄露,要不然欧夏也不会踩地籍点都完全踩到了Keying的死穴,他先开口道:“我们的组员都是一路跟着Keying打拼到现在,从最初的艰难走到了现在,我实在是不相信公司除出了内鬼。”
苛钟逸摆了摆手,“我也不信,可是事实让我不得不去信。”
翟新宇的拳头紧了紧,这次机密泄露,他作为组长要负很大的责任,“对不起苛总,做这个案子的只有四个人,四个人都是公司的元老,我实在是找不出内鬼。”
“好了,没下次就可以了,我来处理。”苛钟逸说道,又交给他一叠要处理的文件,“不要管其他的了,把这个做好。”
苛钟逸的话虽然温和,但这也是对一起打拼好几年的下属、完全信任这个下属才会用这样的口吻。翟新宇接过文件,心下无比感激,“谢谢苛总。”
翟新宇刚准备出去,苛钟逸调笑般的问道:“最近和Julie怎么样了?”
翟新宇抓抓脑袋,“还行吧。”
“你们住到一起了?”
“……”这,Boss这也太关心下属的*了吧,BOSS难道还没和安然住在一起?翟新宇嘿嘿地笑了两声在Boss问其他之前赶紧溜出了办公室。
“哎呦,干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Julie倒的茶被撞的撒了出来。
翟新宇急急稳住她的腰,文件被洒湿了,幸好上面有一个胶质的文件夹。
Julie扭着腰挣脱了出来,看了看正在给文件甩水的男人,“干嘛,今天又要忙那么多?”
翟新宇“嗯”了声就走了,心神不宁。
“神经病。”Julie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嘀咕了一声。
***
快忙完下班了,苛钟谨突然造访Keying。
苛钟谨先是自顾自地到茶水间倒了一杯白水,像是没喝过水的人一样咕嘟咕嘟地连续喝了两纸杯,事实上他的确是一天都没喝水了,喝完后把纸杯一捏丢进垃圾桶,本来想打个饱嗝儿硬是被他忍住只从鼻子里出气,面色依旧刚毅英俊。
然后转过头看了看正在茶水间窗户那边打电话的男人和他的手机,无声地走了。
“大哥?你来了。”肖安然对苛钟谨的突然造访感到很诧异,苛钟谨后颈出有一块手掌般大的白纱布,纱布上甚至还浸着血丝,瞬间又明白了些许,“苛钟逸在里面。”
苛钟谨比弟弟还要冷傲地点点头,准备进去又觉得不妥,对肖安然调整了一下语气说了句,“好好工作。”
“呃,好。”肖安然点了点脑袋,知道他这个哥哥常年在军队的原因话不多也不太关心人情冷暖,能说出这句话她已经感激涕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