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真是不可救药!”夏诗筠第一次有亲手打人的冲动。
“你不会是想说因为我而使得共产主义的到来拖延了好几年吧?”叶无道一阵大笑,在夏诗筠冷哼了一声后,稍微正经了些道:“我真怀疑这几年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恰当的理由,我想只有运气这个词汇了。”
“恐怕这个词汇更适合你吧!”
“难得有思想纯洁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今天我就免费给你作次深刻的社会生存教育。”
叶无道不以为意道:“诚信、守法、协作等等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已经成为众多生意人的商业口红,需要的时候就在自己脸上涂抹几下,但是在现实商场中,每一个熟捻‘潜规则’的商人都会对此不屑一顾。美国学者费正清说过,在中国生活需要比其他国家更多的阴谋诡计和花言巧语,品德若不与狡黠结合,仍将一事无成。”
“美国的伟人可以照着练习薄上的格言去做,在美国出人头地,在中国这里却会还未出世,便送了命。”夏诗筠讲出了费正清的主要观点,陷入深思。
“既然你要跟我谈道德谈《菜根谭》,那么你应该听说过‘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吧,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绣花枕头都清楚,那么身为浙大高材生的你又是否真正明白呢?你觉得在这个污秽喧嚣的现实中想要洁身自好有可能?”
叶无道收起轻浮的表情,冷笑道:“难道这几年你是隔断红尘三十里生活不成?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那盈利颇丰的月涯网络公司是如何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电子业中成长起来,天真幼稚的你又是如何成为两家大型跨国公司的总代理!如果说这些年的商界经历还没有让你有点觉悟的话,你就实在是太可爱了。”
“叶无道,我不是没有用过心计策略,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用黑道白道的规矩去解决所有商业冲突!商业永远是商业,商业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你拥有再多的白道资源和黑道势力都应该遵守商业中的游戏规则,这是浙江最著名的商规之一。还有,法律可违,道义不可违,今天大红大些的你难保明天就落魄街头,所以别忘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听到许多关于你的‘辉煌事迹’,似乎你都没有这个觉悟。”
“这些话才有那么点味道。”
叶无道微笑着点头,这番话确实称得上是至理名言了,不管偏激与否都值得思考。尤其是“法律可违,道义不可违”这句几乎让他有鼓掌的冲动,因为这句话正是每一个混黑道的人的最终法则,至于是否把黑道和白道介入商业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没有事情的话,请你回去,这里不欢迎满身铜臭和血腥的人。”夏诗筠下了逐客令,下意识的在沙发角落离叶无道最远的她极度憎恶和叶无道呆在一起的感觉。
“担心被你的未婚夫捉奸?”叶无道邪气道,把玩着手里的精致茶杯。
夏诗筠平缓一下因为愤怒而剧烈耸动的胸口,闭口不语,似乎觉得和叶无道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
“我说过,你母亲所在的林家、你未婚夫的孔家、还有你的月涯公司都已经成为这我个游戏的角色之一,也许现在你还是觉得风平浪静,但是很快你就可以明白和我作为对手的感觉。神话集团能够有今天,我并没有利用一点黑道和白道资源,也就是说我没有白要家庭的一分钱或者运用太子党的一兵一卒,假如你不相信,接下来你就会明白我这句话的含义。”
叶无道玩味的看着充满警戒的夏诗筠,黑眸细长眯起。
“三年来你唯一的变化就是比以前更加卑鄙无耻,更加阴险狡诈!”夏诗筠狠声道,“只要是正当的商业竞争,我不会惧怕任何人任何对手。”
叶无道轻轻放下茶杯,抬头淡淡道:“快乐使人肤浅,能够让你成长的只有痛苦。”
夏诗筠被叶无道那深邃的眸子注视得一愣,低下头似乎在咀嚼叶无道所说这句饱含沧桑的话。
“这里似乎没有男人居住,难道你和未婚夫还没有睡到一起?性爱虽然不是爱情的基础,至少也是感情的润滑剂吧,过期作废就不胺了,难道那个孔家大少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叶无道摇头叹息道,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夏诗筠那傲人曲线下的完美胸部,因为在家里,夏诗筠仅仅是随意穿着一件雪色衬衫和休闲牛仔裙。尤其是那条雪嫩修长的大腿尤为动人,玉藕般圆润的胳膊散发着迷人的色泽,虽然夏诗筠极力装出无所畏惧的坚强,但是眉宇间楚楚动人的神韵依旧如同春光般乍泄。
叶无道邪笑着坐在夏诗筠身边,眼神暧昧道:“不知道胸部还有没有当年那么柔滑,臀部似乎挺翘了些,啧啧,虽然气质上的进步比较小,至少比起很多街头浓妆艳抹的妓女要好上不少。”
第四卷 大学之张狂青年 第二百零一章 强奸夏诗筠(三)
………………………………………………………………
就在叶无道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靠近夏诗筠的时候,三年前刻骨铭心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整整三年都无法忘却的回忆像嘲笑的魔鬼戏弄着这位天之骄女,夏诗筠下意识地将檀木茶几上的那只茶杯扔向叶无道,希望能够用此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夏诗筠以为这个传闻在斧头帮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男人可以轻松躲过这只茶杯,她以为这个在紫云山庄上能够让刘云建这样枭雄俯首称臣的家伙一官不会被这只小小的茶杯砸中,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叶无道并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任由那只有两个人先后品过的茶杯击中额头,鲜血极其醒目和娇艳的流下,这使得原本就邪美的叶无道增添一份刻骨的魅惑。
三年中能够让叶无道受伤而唯一在世的就只有飘逸出神的青龙萧易辰,曾经与叶无道有过两次试探性交锋的他也只是唯一见证叶无道流星般崛起的人,其他让叶无道受伤的人都已经被叶无道的冷锋血魄亲手送进地狱,因为他们让叶无道受伤的代价就是生命!回到中国一直隐藏实力的叶无道根本就没有遇到仁德他全力出手的敌人,从刀破忍术宗师山门五卫、以太极败战虎萧破军,再到今天的灭掉北方头号年轻战将,何曾受伤流血?
“果然有本事,你是第一个让我流血的女人!我不妨告诉你,在金三角我徒手干掉三十一名大小毒枭都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在剿灭斧头帮、铲平青狼帮这些杂碎的时候更是毫发无损,倒是被你给结结实实的砸伤。呵呵,传出去的话恐怕整个中国黑道都会朝你顶礼膜拜了。”
叶无道冰冷地眸子和灿烂的笑容让夏诗筠手足无措,她也不知道叶无道会被自己的杯子砸伤,虽然憎恨叶无道。但是她并不想用这种方式伤害叶无道,欲言又止的她起身“我去给你拿药箱”便被流血不止地叶无道按倒在沙发上,因为叶无道额头鲜血太过刺眼的缘故。夏诗筠似乎忘记了挣扎。
两人的身体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叶无道凝视着那雅调到清骨的绝美容颜,嘴角的弧度狐魅,微笑道:“怎么。你不是应该恨不得我被人狠狠踩在脚底,恨不得我被人侮辱被人唾弃吗,希望太子党被林家的冰鉴会打败,希望我地神话集团被你的未婚夫玩弄于股掌。希望我的家族被孔家搞垮,这就是你的愿望吧?”
“我希望我能够亲手打败你,与别人无关!我不会把自己地事情寄希望于任何人任何家族。这是我的宗旨!”夏诗筠坚决道,只不过这种暧昧的姿势让清绝地她不由自主地脸颊红润。
“果然有骨气。”
叶无道哈哈笑道,随即狠狠按住夏诗筠两只挣扎的素腕,细眯起黑眸道:“比三年前还有骨气!”
听到这句暗示性很强的话夏诗筠马上开始剧烈反抗,但是三年前挣脱的她在三年后怎么可能成功。被叶无道死死却不失温柔地按在柔软沙发里的她终于丧失最后地宁静神态,狠狠道:“这就是你的风度吗?一个男人要用这种方式来征服女人难道不是最大的失败,就算你的神话集团再强大你的太子党再横行,你也只是个一无是处需要这种卑劣手段的失败男人!”
“因为你们女人眼中看到的成功只有一个,所以男人只能够无所不用其极!”
叶无道用身体压住无法动弹的夏诗筠后,注视着那双交织着愤怒和羞愧的水晶眸子,淡淡笑道:“我本小人,为何要把英雄的规则套在我的头上。三年前你就知道我是一个彻彻底的无赖,为什么还如此没有觉悟呢,在别人眼中,我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枭雄;在别人眼中,我也是声名显赫的商界新贵,但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个比乞丐更加低下的纨绔子弟!”
夏诗筠被面前这双霎时间充满不经意间被忧郁和沧桑的黑色眸子所震撼,三年后的今天她一直被叶无道的面具迷惑,或者玩世不恭像舞会上的轻浮,或者冷酷残忍像对待黄桥,或者倨傲清高蔑视隆吉商会的会长,这些都没有此刻的这份忧伤让夏诗筠感到震惊。
这个无可救药的花花公子为什么也有这种表情,这种镜子里经常看到自己眼神的表情?
但是很快这稍纵即逝的感情便重新被无赖和轻佻取代,叶无道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邪邪道:“竟然没有一点化妆,啧啧,虽然你的皮肤几乎毫无瑕疵,但是我想如果能用雅诗黛紫色水晶系列的璇黛清透湿粉的话,就更加完美了,经过水漾呵护的肌肤依旧能够演绎自然无痕的妆容,而且手感会更加细腻,这样滋润柔嫩的肌肤摸上去就更加美妙了。”
“你还是介绍给你的众多女人用吧,我绝对不会用!”
清水芙蓉般毫无化妆的夏诗筠撇过头咬牙道,再怎么逃避也不能够逃出叶无道的挤压,而且他的手指越来越过分,竟然开始玩弄起她的小巧耳垂。
“这款专门为古典皇室研制的‘金色月牙’似乎一般女人想买也买不到吧,我喜欢,具有东方神秘气息的它每年也不过是定制三十六瓶,以后见到我的时候都要擦这种香水!”
叶无道俯身挤压着可怜的大美人,闭上眼睛在夏诗筠雪白的脖子里使劲闻了几下微微诧异道,与夏诗筠富有弹性的胸部的美妙触觉让叶无道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下体开始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
虽然明知道毫无用处,但是夏诗筠仍然不停挣扎,殊不知这样只会更加刺激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当他清清楚楚感受到叶无道下半身对她的威胁时,叶无道一只手已经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这样一来夏诗筠再怎么扭动都成了充满暗示的暧昧动作。
“你就是这样征服女人吗,从前你还知道用情诗骗取女孩子的初吻,还知道用甜言蜜语和无耻的谎言骗得她们的欢心,为什么三年后的你却越来越退步了?”夏诗筠挣扎着冷笑道。
“你很荣幸,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这样对待的女人。”
叶无道一把将夏诗筠抱起,坏笑道:“女人如花,岁月如玉,越久越醇,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上次在浙江大学可是有不少人对你流口水。虽然不清楚有没有被男人的脏手碰过,但是至少在以后没有人能够碰你一根头发!谁要是敢越轨半步我就让他付出绝对超出他想象的代价,孔奇华不例外,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都不例外!”
“你以为会有像你这样无耻的男人吗?而且我不想也不会做你的专属品!你放我下来……”夏诗筠狠狠捶打着抱着她走向二楼的叶无道,不过似乎是叶无道额头血痕过于触目惊心,夏诗筠的捶打个根本没有实质作用。
为什么今天的他还是那般蛮横无理,他不是已经成为万人之上的太子了吗,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每次自己最担心的事情都会发生,为什么每次痛苦都要和这个男人搭上关系?她望着那张嘴角含笑的精致英俊脸孔,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非要选择这种方式,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用卑劣的手段伤害自己,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是神话集团的创建者,会是那个让浙江黑道如此忌讳的太子党的太子!
“是在埋怨命运的不公吗?呵呵,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后就不会如此无病呻吟了。不过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去慢慢发现感悟自己的运动。”
叶无道冷笑道,嘴角的轻蔑让夏诗筠第一次感到比身体被侵犯还要严重的刺痛。
一脚踢开房间的叶无道走进去把恐慌的夏诗筠扔到大床上,脱掉上衣后抓住想要逃离大床的夏诗筠的脚腕,摔倒柔软大床的夏诗筠被赤裸上身的叶无道再一次与在年前如出一辙般压在身下。叶无道带着夏诗筠无法理解的神色淡淡道:“今天你再怎么反抗也没有用,也许我高兴了,会放过你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