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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轻重的作用。
拓本润日望着低头喝茶地母亲那和服下的玲珑身姿,心神摇曳,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用母亲您的身体交换那个青年的合作应该十拿九稳吧,父亲拥有不下十个女人独独宠幸你一个人,想必一定是床上技术非凡才能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女人突然皱眉道:“润日。茶庭是静心养性的地方,你的心境十分混乱,这是不可原谅地亵渎!如果你还不能平静下来,以后就都不要进来了,一个远在中国的太子就让你这么毫无风度,这样的弱者根本不是我清浅纪香的儿子,你还怎么跟你哥哥竞争!”
慌张的拓本润日赶紧收敛心神,把那份淫秽念头压制下去。惶恐道:“润日一切听从母亲教训。”
清浅纪香稍稍满意,冷眼看着这个向她臣服的儿子,道:“你现在手上可以利用的棋子并不多,英式弈最近风头正健,山口组作为和龙帮作战的先锋和主力,英式弈这一次只要能够拿了稍微可圈可点地成绩就能够顺利接任山口组组长,你和他应该尝试着拉近关系,他不是看上你的女人吗。一个歌妓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送给英式弈。男人之间的友谊最直接的桥梁就是女人,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么会把你的妹妹嫁给真羽夜家族的那个老变态。”
面露痛苦之色的拓本润日咬牙道:“明白了。”
清浅纪香满意地淡淡喝茶,柔声道:“这次日本黑道和龙帮的冲突不仅仅是英式弈地机会,也是年轻一代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一代天子一朝臣,十年了,也该换换了,三菱的几个大家族都开始蠢蠢欲动,我原本一直认为你的哥哥是个不堪大用的庸人。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机关报眼光和智慧,叶无道这个太子虽然不在这盘棋,但却是最关键的人物,可惜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吧。”
拓本润日眼神偷偷盯着清浅纪香呼之欲出的丰满胸部。舔舔干燥的嘴唇道:“母亲,这次我们拓一家族是准备依附山口组英式弈一派吗,其实我们的选择并不少,一直和家族交往地神户组虽然近期被山口组处处压制,但是我想这个时候我们表现出一定的诚意效果应该不比一味的看山口组脸色差,当然,我们可以脚踏两只船,或者干脆脚踏三只船,既然你把妹妹送给也那个喜欢每天一个处女的老变态,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浪费真羽夜家庭的宝贵资源。”
清浅纪香点头微笑道:“狡兔三窟,不错不错,你总算没有让我太失望,像我们这种不能主宰局势地家族势力最忌讳的就是盲目的忠诚于一个盟友,你比你的父亲要出色,放心吧,这场黑道大战结束我就能把你扶正,你那个哥哥就算有通天的本领,和我斗那还嫩了点。
比父亲出众?拓本润日眼神有些怪异,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猥琐笑意,他最喜欢的就是成熟的女人身体,那种熟透的味道总能激发他的野兽欲望,所以他找的女人就是起码比他大五岁的女人,每一次和女人做爱他都把对象幻想成自己敬畏的母亲。
“水月流,国家神社,天镜剑流,天照神社,伊贺忍者,山口组,这次的阵容比较十年前那是有过之而不及啊,接下来肯定会有精彩的表演上演,据说龙帮最近因为安倍大师而受到重创,整支龙魂部队和一个龙使都被消灭,这样一来我们大和民族对这场第二次圣战一定更加有信心,你想想吧,就连安倍大师和叶隐知心这机关报人物都已经亲自站出来,只可惜我不能亲眼目睹大和民族的辉煌,唉。。。。。。。”桃花眸子流露出神往的清浅纪香叹息道,她的偶像就是绝对强悍的大宗师叶隐知心和妖一样的安倍晴海。
拓本润日抑制着心里的欲望低头不语,俄狄浦斯情结严重的他从小到大就疯狂迷恋自己这个尤物般的母亲,把父亲看做是争夺母爱的最大对手,对无能父亲的嫉妒仇恨与日俱增,甚至会想到要杀死父亲,这一切心理活动都深深埋藏在他潜意识之中,现在这种意识被逐渐的挖掘出来,拓本润日已经是一头被欲望征服的淫亵野兽。
清浅纪香虽然自负才智超人,但是却没有发现这个儿子眼里赤裸裸的炽热欲望。
她似乎忘记了她嘴巴里的大和民族就是一个骨子里根植着肮脏罪恶的卑微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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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流雅致的湖心亭中,犹如姑射仙人凌波飘逸的叶隐知心和南宫无锋坐在椅子上下棋,旁边还有一对人中龙凤的青年男女恭敬守候。
“室町末期被誉为茶道天下第一人茶道大师和利创立了利休流划庵风茶法,将茶道发展推上顶峰,日本茶道对仪式近乎苛刻,崇尚‘和敬清寂’,这和中国茶道是相当不同的。”端着茶杯等着苦苦思索破局的南宫无锋落子的叶隐知心淡淡道。
“我失败了。”
狠狠把手里棋子扔到棋盘逐步形成的南宫无锋垂头丧气道,“那为什么铃铛泡茶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事,看上去和我师傅差不多啊?”
“日本茶道点茶的动作姿势神色表情,甚至进门先迈哪只脚都有极其严格的规定,不得越雷池一步,因为日本人固执的认为茶道之魂就纯粹寓于这一套仪式之中,这和一个民族的性格是很相似的,日本这个民族偏执而愚忠,不像华夏民族海纳百川,茶道精髓怎么能简单的用形式来表达,酒是知己,茶如红颜,叶无道说的对,有些时候拘谨不是虔诚,而是做作。”
叶隐知心望着有些恼怒的南宫无锋微微叹气,终究还是个孩子,心性总不能达到圆润通达的境界,看来试图用下棋饮茶来消磨他的暴戾气息是徒劳了,威道之剑太阿的继承人如果不能像南宫轮回那样控制自己情绪的话就会堕入鬼道成为嗜血的杀人狂。
南宫无锋听到叶无道的时候冷哼一声撇头望着湖水,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上挂满落寂和愤怒。
“你难道想不听你师傅的话?”叶隐知心皱眉道,这就是她现在不敢让南宫无锋接触威道之剑的原因,这个孩子心里有太多单纯却浓烈的仇恨,这样练剑只能适得其反,南宫轮回显然不希望这个徒弟走向复仇之路,这样的话他知道叶无道一定会亲手把南宫无锋扼杀。
“就知道拿师傅压我!”南宫无锋拿着身边的竹剑嘀咕道,旁边两个听不懂中文的青年男女脸上都浮起笑意,这个宗主亲自传授剑技的孩子连续在和新阴流,双刀流,御剑流等十多个剑派青年高手过招,无一败绩,天份之高让人咂舌。
叶隐知心轻轻敲了一下南宫无锋的脑袋,轻笑道:“怎么,这么小就翅膀硬了,那等你有资格使用威道太阿的时候还不把整个天下都不放在眼里,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耷拉着脑袋的南宫无锋无精打采嘟囔道:“就知道你只喜欢叶无道那个家伙。”
第四卷 大学之张狂青年 第三百九十八章 日本风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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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雪剑,叶隐知心凝视着同宫无锋的稚嫩脸庞柔声道:“可道知香,知道为什么我要你每日品茶下棋吗,剑道和茶道,棋道其实异曲同工之处,同样需要宁静祥和的心境,致虚守冲就是你师傅大道轮回的精髓所在,你难道没有发现人师傅持剑的时候都是人御剑而不是像你这样剑御人吗,你如果真的想要打败叶无道那就需要破而后立的决心,忘记仇恨,你才能成就大道,唉,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懂,再聪明你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已。”
“十岁的孩子怎么了,那些比我大七八岁甚至十多岁的剑派的青年高手还不是一样被我打得在地上爬,哼,当年师傅还带着我去过武当,少林和真正的大师过招呢。”南宫无锋不服气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神仙姐姐把他当作孩子,如果她不把他当作不懂事的孩子的话,那么她在南宫无锋的心目中就是最完美的女人了。
“那我问你,你自信能在十年里超越你的师傅吗?超越被誉为中国剑道第二的强者,你能吗?”叶隐知心淡淡道,眼神有些缥缈,这次鼓动日本黑道入侵中国就算是水月流补偿叶无道的人情吧,自己违抗祖训把幕后的水月流带向一个未知领域究竟是对还是错呢,虽然国家神社和天照神社以及天镜剑流也都相继坚定地站出来,但是水月流清静宁和是不是被自己打破了?
“不能。”南宫无锋老老实实道。虽然狂妄,但是他并不自负。
“那你觉得叶无道能够杀死你地师傅,十年后的你既然不能超越南宫轮回,叶无道为什么就不能轻松的杀掉你?你连龙榜能够进入都是未知,就这么骄傲自满。还怎么剑道上获得精进,更不要说一日千里,这样的话我似乎也没有必要每天指导你练剑了。”叶隐知心正色道,南宫无锋虽然天赋惊人,但是比起曾经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南宫轮回就未必有多少超越,偌大的中国能出现一两个南宫轮回就已经是奇迹,南宫无锋这把锋芒毕露的剑还需要太多的磨练才能成器啊。
“无锋知道错了,您不要生气。”南宫无锋惶恐道,情不自禁就要翅抓住叶隐知心的手。没有师傅的他孤苦伶仃,最大的依赖就是这位气质容颜和剑道造诣都是日本第一的女人,他虽然聪明,但是一个孩子最需要斥是母亲赋予的那种温暖,所以潜意识中南宫无锋把叶隐知心当作最完美最善良的女人。
“罚你练剑六个钟头,去吧,五年之后如果你还没有资格使用威道之剑太阿那就等着被叶无道拿走吧。”叶隐知心存心要磨掉南宫无锋的锐气,物极必反,剑锋过于锋利往往容易断折,南宫轮回能够达到重剑无锋的境界才能被称作中国剑道第二人。叶隐知心对南宫无锋还是抱有很大期望的。否则也不会花费这么多心思开导他。
“式鸦。青雀,你说这次水月流走出圣山是不是一种错误?”叶隐知心等到南宫无锋离开湖心亭后淡淡道,冷凝的天空似乎下雪了,虽然不是那种壮观的鹅毛大雪,但是也算是给水月流的这块宁静地平添圣洁氛围。
叶隐知心这一次高调宣布水月流支持日本黑道进军中国成为最具爆炸性的新闻,虽然水月流不会直接参与行动。但是叶隐知心的一言九鼎和庞大号召相当程度上刺激了日本黑道兴奋的神经,原本理智地声音都在绝大部分叫嚣和嚎叫中迅速被淹没。
“宗主,我们水月流如果仅仅把希望寄托在那个无能地天皇身上肯定是不妥地,而且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天皇似乎也没有和我们诚心合作的意思,墙头草,好像除了那个肮脏阴森的靖国神社,他和国家神社,天照神社都有秘密交往,所以水月流芳百世一次的高调举动是相当适时的,就算是这次进军失败了,水月流已经把主战地光辉印象根植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去。”
叶隐知心身后那个相貌清奇的青年胸有成竹道:“这是一个不肯反思的民族,所以因为错误的失败而死去的人永远都不会是愚蠢的棋子,而是悲壮的先烈,很可笑,但是事实。现在那个天照神社团组织肯定在后悔没有水月流那种一呼百应的效果了,呵呵,宗主是第一个尝螃蟹的人,自然最占便宜。”
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基本上水月流的人都不会以日本人自居,而是一种冷漠的态度看待这个民族和国家,这也许和他们的孤儿身份和流派宗旨有关。
“宗主这么做是为了那个男人吗?”叫青雀的女孩怯生生问道,结果被青年狠狠瞪了一眼。
“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叶隐知心伸手接着那些雪花微笑道,并没有责怪年轻女孩的冒犯,因为式鸦和青雀很多时候都是南宫无锋的陪练,多少对叶隐知心的中国之行有点了解,把叶隐知心当作神一样顶礼膜拜的水月流如果知道自己的宗主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那么疯掉的人肯定占水月流一半。
从小就被自己师傅灌输宗主就是神的青雀吐了一下舌头,爱情对身处水月流从未接触外面世界的她来说确实是一样陌生的事物。
“水月流这些年对日本政府的渗透似乎不是很理想。”叶隐知心叹息道,抚摸着棋盘边上横放着的雪魄月牙她感到一股淡淡的惆怅涌上心头,似乎有点怀念在中国那种放肆的日子。
“对外务省,法务省,农林水产省,防卫厅和国家公安委员会的渗透比较成功,但是内阁不理想,这方面如果能和国家神社方面互补我想压制住天照神社应该没有问题。”清奇青年皱眉道,水月流在政治资源这一块一直就是处于劣势,虽然宗主手腕玄妙,但是奈何天照神社和国家神社根深蒂固想要打破原有格局并不容易。
叶隐知心轻抹雪魄月牙剑身,雪亮长剑铿锵出鞘,拔剑而飘的叶隐知心在飞雪中曼妙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