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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相思研入墨-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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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入思看向沈珏,又看向吴哓哓,想了想,“昨天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怪怪的,但最终也没细想,如今看来,小茜做这件事情是计划好的。以小茜这种心高气傲的性格,是断不可能以此来要挟阿珏的,她要的只不过是一晚的纪念。”

沈珏听了入思分析的最后那句,才从呆滞的状态中反应过来,“阿思,你知道她是几点的飞机吗?”

入思像是想到什么般,赶忙说道,“昨天她说今天上午若有时间,会来跟我道别,说明她是下午的飞机,看这种情况,她是不会来道别的了,所以,阿珏,你赶快去机场。”

沈珏闻言,冲向门口。

吴哓哓反应快,奔至门口,拦住了他,语气不悦,“沈珏,你去找小茜,是想要对她负责么?”

沈珏看了看表情有几分薄怒的吴哓哓,脸色平静,“我会对她负责。”

“负责?”吴哓哓语调高了起来,“沈珏,你倒是告诉我,你要怎么负责?与小茜结婚?”

沈珏听到结婚两字,平静的脸终于有了丝涟漪,他怔怔地回头看向入思,那里,入思同样以询问的态度在等着他的回答。他一直知道,入思一直希望他能够与蓝茜在一起,最后,他轻轻地答了句,“如果她愿意的话。”说完,越过吴哓哓,出了去。

H市国际机场。

蓝茜从满眼焦急地四处张望的沈珏身边经过,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悲哀了下。她想起大一那年冬天的化妆舞会,那时她们几个正玩得疯,沈珏来找入思,在舞会会场外等着。入思带着她们几个悄悄地来到沈珏的跟前,捉弄起他来。

虽然她们几个戴着狰狞的面具,穿着厚厚的、长长的女巫服装,除了她的身高较为突出外,入思、尹楠、吴哓哓三人的身高差不多,又是隐在臃肿的服装下,尤其是入思和尹楠,如果不说话,她连她们谁是谁都认不出来。可沈珏一下就认出来了,因为她们捉弄他的整个过程中,他的眼一直紧锁着入思,等着她玩够了,才笑着拉住她的胳膊,眼中尽是宠溺,“阿思,别闹了。”

刚刚,她从他身边经过,他却一点也没认出她来。

其实她前来机场之前,把一头乌黑顺溜的长发给剪短了,齐耳的中性的短发。一只硕大的墨镜将小巧的化了妆的瓜子脸遮住了大半边,穿衣风格也改为黑色调。这一身的改变其实最初的初衷是为了躲避父母派人的搜寻,没成想,沈珏居然追到了机场,然而,最终沈珏还是没能认出她来。

她抚了抚心口,那里,疼痛得令人窒息,回头去看那仍是满眼着急的男子,口里轻轻道,“再见了,沈珏!”

*******

入思腿上的伤口恢复的极是慢,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依然未能拆线,她腿上的口子整整缝了27针,想来拆了线,留下疤痕是难免的了。

住院期间,方家人陆续来看过她,但是面对他们,她只是觉得尴尬,要么是借口太累了想休息,要么就是在知道他们来之前,佯装沉睡。

沈珏每天都会来看他,询问医生她的情况,但是逗留的时间极短,除了叮嘱她注意事项,甚至别的话都不多说。入思不知道那天沈珏去机场追蓝茜,有没有见到蓝茜,她不知如何开口问他,但是她发现,沈珏从那天开始,变得沉默了起来。

而蓝茜,如同消失了般,没有给任何人只言片语。

入思看向趴在床沿睡着了的男人,手还是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似是怕她跑了似的,她无奈地笑笑。这些日子,白天的他很忙,所以总是在晚上的时间来陪她,她劝过他几次,让他回去休息,但是他就似个小孩般,不听劝告。

她想将手伸出来,拿个枕头给他垫着,舒服些。但是手被握的极紧。他动了下,眉头紧皱,似是做了什么不愉快的梦,她伸手去抚平他的眉。

“爸爸,不要!”梦中的他吼叫了起来,睁开了眼。

“阿池,怎么了?做噩梦了?”入思拿了纸巾去擦拭他脸上的薄汗。

池墨一把抓住她的手,似乎是因为看到她,情绪稍稍地安定下来,“小入,你还在,真好。”

入思再次听得他口中的“小入。”到底还是被惊到了,想起住院的这些日子,他总是这么叫她,这个十年前他对她的称呼,他叫的极自然,自然到这些日子她都未曾注意到他的称呼的变化。

她定定地看着他,“阿池,你的记忆——”

池墨看她担心的眉眼,站了起来,转而坐到床沿,将她揽入怀里,“我都记起来了,所有的事情我都记起来了。”

入思靠在他怀里,闻言,身体一震,不由担心,“你爸爸的事情——”

“也记起来了,”池墨将她抱得更紧,“那段黑色的记忆,我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但是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了,我相信,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入思听他这么说,一颗心终于安了下来,之前小心翼翼地避免触及的记忆,如今看来,只要他父亲醒了过来,便好了。






、第九十四章  谁是谁的劫


池墨抱住她的手,紧了紧,“小入,出院后,休假一段时间,我们去A市。”

她疑惑,“去A市做什么?”

“去看我爸爸,我想让他好起来的那一刻,能够看到你,还有,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她将脸深深地埋入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着属于他的味道。

池墨为她的动作,心突然地就异样了起来,将她自怀里拉出,唇便落了下去。入思有片刻的迟疑,但最终还是迎合了起来。重逢以来,她对他总是怀着防备的态度,即使是他的吻,因为她的反抗,总是充满了暴力。这次不同,池墨的动作很是温柔,近乎于小心翼翼地汲取她的味道。

门口,姚嘉木看着病房里相拥吻的两人,眉眼沉痛,最终默默地转身离去。

情到深处,池墨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在他要覆上来的时候,她赶紧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满面潮红,看了眼房门,“阿池,不能在这里,别人会看到。”说完了之后,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叫不能在这里?难道在别的地方就可以?想到这里,脸更是红得犹如滴血一般。

池墨满意而好心情地看着她的囧样,决定不放过她,语气愉悦,“不能在这里?那,我们换个地方?”

入思恨不得将自己钻进被窝里去,一张脸堪比番茄,池墨看她娇羞的摸样,终于控制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入思急了,她可不想被闯入的人看到。

池墨在她耳边低语了起来,声音因为□,低沉而魅惑,“这是VIP病房,你的伤已经稳定了,晚上没人会来查房的,而且门是反锁了的。”实际情况是,他每天晚上来之前都会嘱咐护士台的护士,如果这边没需要,就不要擅自来打扰她的休息。

入思听了,仍是不放心,眼看向门,池墨低头,将她的唇吻住,手抬起,按向床头的开关。顿时,满屋子便暗了下来,黑暗中,入思只听得两人砰砰的心跳声,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乖——”男人温柔低沉的声音传来,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她看他黑亮的眼睛正盯着她,炯炯发亮。

“阿池——”她手抚上他的脸。

“呃?”

“我爱你。”

才说完,唇再次被男人吻住,滚烫的身体便覆了上来,但是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腿。他像是久行走于沙漠中的旅人,突然遇到一股清泉,拼命地汲取了起来,攻城略池般。

对襟的病号服,已叫他自胸前解开了扣子,手隔着胸~衣罩上了她的丰~盈,但显然他并不满足于此,想要将她的胸~衣,给解开。但是一如多年前那般,他对她身上的胸~衣的扣子完全是束手无策。

入思看着他笨拙的手足无措的样子,一如多年前的那晚,自己动手将胸~衣给解开,胸~前肌肤才感到凉意,便被一股灼热给覆盖,他低头含住了她。胸前传来的酥~麻的感觉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迎向他,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埋在她胸前的头。

男人似是受到鼓舞般,嘴和手在她的两处丰~盈处的动作,让她全身滚烫无比,一股异样的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瞬间的空白。

但是身下传来因为裤子脱了的凉意时,她下意识地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池墨似乎知道她心里的顾虑般,伏在她耳边,“小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她闻言,一震,想起这些日子晚上探望的时间几乎专属于他,而她母亲云玲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之前的那么避讳。

“相信我。”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她含着泪点了点头。

他沉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因为许久没有经历过人事,疼痛传来,她不禁往上躲避着他的动作,这样的破身而入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她与他在西递的那一夜。

“小入——”耳边传来他低迷而含糊的低唤,她身上这个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此刻,身体深深地埋入她,他们的身心都属于彼此,十年来不曾改变过。现实与回忆不断地交替,于是连同回忆沾染了些许的欲~望。

*******

满室的烟酒气味,漆黑的室内,只有某一处一点猩红在忽明忽灭。突然,灯被人打开,满室的光华宣泄开来,坐在地上的男人,一下子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灯光,眼睛被晃了下。继而看到门口处站着的女子,眉毛不悦地挑起,口气冰冷,“关灯!”

女子没理他,向他走了过来,眉眼间尽是痛色,“姚嘉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什么样了?”

“丁然予,谁准许你进来的,谁准许你开灯的?”姚嘉木手依然握着酒瓶,摇晃着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试图去关灯。路过丁然予身边时,被丁然予一拉,斜歪地倒在了沙发上。

丁然予自他手里夺过酒瓶,张口便喝了起来。

“你疯了吗?”姚嘉木喝了声,起身欲去夺她手里的酒,却叫她灵敏地躲过。

丁然予笑了起来,“姚嘉木,就你痛苦是不是?痛苦就以酒消愁,为何你能消愁,我就不能消愁?”

姚嘉木脸色阴郁了起来,一把将她扯回落至沙发,“丁然予,你胡闹什么?”

“我胡闹?我没胡闹啊,我看胡闹的是你吧?”丁然予抬眼仔细地看他,“你胡闹了六七年,我不过是胡闹这么一下下而已。”

她语气有几分苍凉,“嘉木,云入思就是那个女孩对不对?”见姚嘉木突然陷入沉默,她自顾自说了起来,“那个你藏在心里藏了七年的女孩,就是云入思,从在这里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是她。可是,嘉木,你这是何苦呢?之前她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而你却默默地为她做了这么多。”

“够了!”姚嘉木吼了声,声音含着绝望的痛楚。

“够了?哪能够呢?在你为她默默地做了这么些事情之后,你有曾想过够了么?”丁然予说着说着失声笑了起来,面色却是悲凉,“A大的一见钟情;每年千里迢迢自国外回来,就为了看她一眼;校医院事件;寒音寺事件。你当我是青梅竹马的知心伙伴,所以才这么放心地把这一件件事情述说于我。可是,嘉木,你为何将那些事情告于我,你知不知道,你每说一件,我的心就被刀割了一遍。”

丁然予看向壁柜上那瓶蓝色的绣球,泣不成声了起来,“她送你的绣球,你当宝似的制成干花,珍藏至今,门外院子里的满院的绣球,每一株,都包含着你对她的情。包括前阵子的王副局的报复事件,嘉木,你为了她,不惜得罪人,不惜惹老爷子动怒。嘉木,你所做的这些,哪一件是她知道你为她做的?爱一个人,真的能如此用心,如此牺牲,而不求回报么?”

姚嘉木痛苦地抱着头,声音哀求,“然予,够了,不要再说了。”

谁是谁的劫,谁套在谁自个设的劫里,无法逃脱?

*******

第二天的傍晚,暑气消了大半,凉风徐徐,天上有一种明丽的蓝色,医院满院子的三角梅开的正浓,一切显得静谧而美好。

入思坐在轮椅上,池墨在后面推着她,在院子里散步。她看着院子里三三两两的散步的病人,虽然是处在医院的环境,但是因为有身后的人的陪伴,她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宁与幸福。

她伸手抓住身后的人的手,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眉眼间是浓浓的愧色,“阿池,这些年,对不起。”

池墨停下,绕到她跟前,蹲了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摩挲着。此刻的他的脸,线条依然柔和,眼里的光微波荡漾,像是夏季湖畔的杨柳,轻抚在她的心尖。许久,池墨才微微眯起眼,看向头顶的天空,然后笑了起来,“嗯,我正在想,这些年的空白与补偿我应该如何从你身上要回来,唔,不急,日子还长着呢。”说完,抬起身子,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精神补偿就不用了,我指的是像昨晚那样的补偿。”

他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柔柔痒痒的,加上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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