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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班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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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他的上方低头微笑,目光柔软。那久违的笑容犹如深夜绽放的昙花,令人近乎贪婪的凝视,生怕它会一现即逝。

她的惊呼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所湮没,双手被他用力扯进怀里,她顿时失去支撑,整个人顺势倒在他身上。

他将她压在身下;急切的亲吻。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在唇齿间肆意掠夺。她奋力的挣扎了很久,抵挡不了他的蛮力。

脸上渐渐感受到了濡湿的凉意,他慢慢的停住了动作,支起身子对上她的泪眸。

从小到大,她太过坚强,哭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平时对她恶言相向,态度恶劣,但只要她流泪,这些伪装的面具都会迅速的龟裂瓦解,他只能乖乖的举手投降。

如今两人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她的一举一动都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现在这毫不避讳的碰触对伊向南来说,简直就是撩拨!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给逼疯。”

他重重躺回床上,平息好自己,冷冷的开口:“你不是一直躲着我吗?怎么今天倒不害怕了,巴巴的跑来我的房间?”

她擦掉眼泪坐起身来,未置一词,只想要离开。

他也不拦着,只是冷哼一声:“你怕是误会了吧?远洋这种连锁酒店正是何骐目前最需要的类型,仅仅入股参与运作,可不是他最终的目的。一旦我让出手头的股份,他就是远洋的董事长。到时候,你恐怕再也不能在酒店业看见远洋两个字。”

他清秀的面孔渐渐变得阴冷。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么幼稚的报复举动,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她急得扬手欲扇,一巴掌却迟迟落不下去。

“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伊向南,你究竟想做什么?”

即使他做的这样狠绝,这样令人发指,他到底是她的哥哥,她的亲人,这一巴掌她始终下不了手。

“曾幼仪,爱我有那么难吗?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立刻让何骐收手,整个远洋都是你的!”他的眼圈下有淡淡的阴影,整个人笼罩在不明不暗的光线里,发丝微乱,连衬衫也起了褶皱。

曾幼仪看着他,只觉得胸口像塞了团棉花,堵得难受。这样的条件听起来的确很诱人,应付伊向南要远比打动何骐简单的多。可他不明白,她永远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

“爱你?不好意思,我办不到。乱伦这种变态的事,我可是做不出来的。”

她朝着他的方向虚指了一下警告他:“远洋的事我劝你立刻收手,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哥!”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狠狠摔上房门。

次日上午,她唯有再次约见何骐。他依旧是西装革履,像VOGUE杂志中的超模自书页中立体呈现。此次倒是专心致志的接待她,心无旁骛。他的声音清楚而低沉:“我不是说过,让你别再来了。”

曾幼仪的从包里拿出一只密封的文件纸袋:“你的时间宝贵,我长话短说。这是远洋集团的三成股份,我可以低价转让给你,只求你留着远洋这块招牌。请你认真的考虑一下,同意的话明天我会带律师和公证人员过来完成这套手续。”

“三成的股份?”

咀嚼着她说过的话,何骐愉悦的笑起来:“曾小姐,你连一成股份都没有了,空留个招牌有什么意思?”

他从位置上站起来,慢慢踱走过来坐在她的身侧。这是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冷冽的气场令人局促不安。他扬了扬眉:“毕竟咱们也算相识一场,我怎么能真的忍心见死不救?”

曾幼仪不解。

何骐逼近了些,快要将她抵在沙发上。他向来是冷漠疏远的,于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她心跳骤快,连呼吸都显得急促。他毫无预警的压上来,扣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犹如狂风暴雨令人无可逃避。擒住她挣扎着的双手,他几乎残暴的啃噬,毫无怜惜,直至尝到一抹腥甜。

他终于放开她,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嫣红的脸颊上,一反常态的粗鄙:“那点股份就算了,你让我玩几个晚上,我就答应你的条件。怎么样?”

脊背渐渐升起一丝凉意,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上来,皮肉发紧,她极力耐着性子才没把茶几上那杯咖啡泼去他的脸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之前那样苦苦哀求,他却不肯伸出援手,原来是自己还没被逼到这个份上。提出这种卑劣可笑的要求,没有足够的胜算他又怎么会轻易开口?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此时此刻真正是别无选择。

她以为他早就忘了她,如同她早就不记得那件事一样。想不到堂堂七尺男儿心胸居然如针尖麦芒般狭隘!她涨红了脸恨恨的望着他,眼里布满了难以置信。

何骐轻拭嘴角的殷红,笑容如谦谦君子般温润柔和:“考虑考虑,不过别太久,我没什么耐性。”

  
作者有话要说:第九章改的最多,真的要疯了 ,如果把狗血的情节写的不够血!是个技术活!!见谅哦看官大




、Chapter 10

作者有话要说:被 河蟹 了   我辛辛苦苦的床戏!  呜呜  删了删了  就剩这么几个字  改动了一些~~~  想让男主变坏银,柔情留给男二号

第二天,曾幼仪的生活一如往常。

下班后去了趟医院探望父亲,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配合着ipad,图文并茂的分析公司股权变更后的最新进展。

没什么事能够瞒得过父亲,但他对这件事却并未表态。沉默已经暗示着他的愠怒,她唯有据实以报,静观其变。

刚回到公寓,她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自称是何先生的管家,言简意赅,并无赘述。记下他说出来的地址,她匆匆换了套衣服,抹了些淡妆开车过去。

一路寂静无声,她方才因为心浮气躁,所以关掉了恼人的音乐。耳旁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心头依旧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开启天窗,寒风冷飕飕的从上方灌入,才使她镇定了一点。

车子过了检查站,沿着大路直行五分钟就到了别墅群。建筑设计以凡尔赛皇宫为蓝本,气势恢宏。远望过去,前方还有两株直耸苍天的罗汉松,应该价值不菲。循着地址来到一栋半山别墅前,大门自动启开,她将车驶入车库。

原来他还有一会儿才能回来。

家里只有一位老管家,刚刚的电话应该是他打来的。他招呼她在客厅等候,对其他事并不好奇,只是礼貌的说:“曾小姐,有任何需要您可以按铃。”

“好的。”她回他一个客气的微笑。

待他离开后,安静的等待好一会儿,却仍不见他回来,于是起身打量客厅。

整体设计简约,跟他一贯的风格很吻合。没有多余的装饰,从沙发到地毯,书柜到茶几,都是黑白相间的颜色。靠近落地窗的位置,竖立着一只精巧的鎏金香炉,连燃香都是虚无缥缈的味道。

书柜上有一个相框,泛黄的画面上是位年轻女子的素描像。她轻轻的抚摸上去,细腻的木质表层,烙画工艺的质地。女子眉目含笑,温婉动人。注意了右下角,还有个“骐”字落款。

坐回沙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似梦非梦的时候她感觉到一些动静,睁眼一看,何骐就站在她的眼前,表情莫测。

残存的惺忪睡意都被吓跑。

他喝了很多酒,从浑身散发出的浓浓酒气就能感觉的出来。也许是应酬太多令人疲惫,不等她开口,他就转过身径自上楼。

她跟着他,静静的不发一语,其实也无话可说。

脱下来的风衣被她顺手接过,放进衣帽间,妥善的挂好。回到卧室,又见他坐在床沿,一双皮鞋就这么大咧咧的踩在床边的纯白地毯上,毫不顾忌的弄污了表面。

她走过去蹲下,替他解开鞋带,做的这样自然,仿佛是他的爱侣。他嫌恶的看着她,心里却涌起难以言喻的焦躁。

黑色皮鞋的表面光可鉴人。他以鞋尖挑起她的下巴,醉眼朦胧的打量她的脸,肆无忌惮的欣赏令被看的人感觉到强烈的屈辱意味。

“我不喜欢女人涂脂抹粉,去把它洗了。”

一侧脸躲了过去,她并不理睬。没想到他竟然勃然大怒,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拖进浴室。

热水自头顶上方落下,将她自上而下浇了个透湿。胡乱的挣扎,却摆脱不了他蛮横的控制。不断有水淋了下来,水势大的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开口想让他住手,却吸了热水进去,呛得她剧烈咳嗽了好一阵子。

他毫不怜惜的拽过她,用力压在浴室墙壁上,喝醉酒的力道不知轻重,她觉得背都快被摔断了。

“你发什么酒疯?”她试图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

何骐喝了很多酒,但并没有醉。他俯首,鼻尖几乎与她的碰到一起,浓烈的酒味熏得她想吐。他的身上也被热水打湿了,高级的西装面料上有凝聚的水珠,像是荷叶上的清露,绽放着莹透的光泽。

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断有水珠沿着头发滑下来,顺着她的脸颊不断落在他的手上。他觉得胸口发热,只想立刻吻下去。伸手却只是拍拍她的脸,一下下像是拍在水面,声音有种粘腻的脆响:“没想好就滚!我可没逼你。”

她眼里有氤氲的水汽,受到这样的侮辱还强忍着没有发火,忿恨的眼神只是凄美且狠毒。她再也不是他心里的那支微笑的白荷,而是一朵剧毒的曼陀罗,毒液渗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将他一寸一寸的腐蚀殆尽。

他用力的抱紧她,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恨意的啃噬,肆虐的霸占着她的唇舌,似要将她活活的吞下去,久违的软甜香馥在一瞬间煽燃他的灵魂。

她一点长进也没有,跟八年前一样生涩,带着些负隅顽抗的挣扎,甚至连基本的回应也不会。仿佛珍藏了多年的陈酿,被再次打开,漫长的等待只为向他一人绽放醇香。

整个过程里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强迫自己容纳他,却克制不住剧烈的颤抖。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施暴。贪婪的不断索求,他在她的身上驰骋,一次比一次更狠。

她咬牙强忍着痛楚,空出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这些年学会的脏话,几乎被她在心里骂了一千多遍,他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换着花样的折腾她。

男人炙热的汗水灼烫着她冰凉的肌肤,她恍惚觉得自己像是铁板上一块的牛排,挤压在铁铲和油锅之间用力的煎熬,滋滋作响。






、Chapter 11

一室晦暗的光线,Kingsize的大床中央上演着最原始的激烈纠缠。她不记得已经是第几次,当男人从她身上翻下的那一刻,床头的翻页钟正“咔嗒”一下掉出了“02”。

庆幸他终于停下来,起伏着胸膛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觉得厌恶,精疲力竭的扯过被单笼着自己,挪动了些位置离他远远的。

本想起床离开,但实在是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只好沮丧的将汗湿的脸颊埋进雪白的枕头里,渐渐地不支睡去。

昏昏沉沉的似睡非醒,不一会儿她开始恍惚听到身侧传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疲惫的掀开眼帘,发觉原是枕边人在噩梦中梦呓。

她伸手不断地拍他,直至他惊惧万分的骤然睁开双眼,才收回了手。他环顾了四周好一会儿才渐渐回到现实,平复了下来。她无声冷笑:“怎么,做恶梦?”

他循声望去,眼里闪过很多种情绪。她看不真切,调亮了床头的灯光,不放心的又看了看。确定他全醒了才道:“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一惊一乍的没法睡。”

他用力扯下她,拉向自己,收紧了双臂将她贴合在自己胸前,目光如炬。

离得太近,她都能感觉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是她读不懂的陌生密码。

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劈头盖脸的重新吻了下去。

她绝望的想哭。

他将她用力翻了过去,揉进床里,肆意啃咬她的雪背。动作激烈,像要将她一片片碾碎。

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密集,攀到顶峰的时候,他松了口气,额头抵着她的肩胛。低沉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轻轻弥散,只是三个字,轻浅模糊,却听不真切。

她精疲力竭的阖上眼,猜不出来那是什么。

也许是耗费了些体力,后半夜他睡得很安稳。俊朗的侧脸陷进雪白的枕头里,睫毛长长的,嘴唇微微放松,模样像是无害的婴孩。

他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胸前,沉沉的让人缓不过气来。她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逃离了他的怀抱。床上和地板上乱七八糟的纠缠着他们的衣物,皱巴巴的像是菜干。生怕弄醒他,曾幼仪轻手轻脚的一件一件穿回半湿的衣裳,偷偷离开房间。

晨曦微露,东方缓缓的泛出朝霞,曙光在别墅群的高大树丛间若隐若现。像是暗夜的精灵,她见不得光似地极速奔驰,车速几乎破百。

回到公寓,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依旧觉得心情很糟。并没像电影里说的,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变好。摸出手机,找到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

周怡的彩铃依旧是俗到爆的《最炫民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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