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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载着一窝人下来,孙萱轩笑了笑~~~韩瑞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动,唯一与原画面不同的就是闭上了双眼,当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他警觉地张开双眼,这还没到三更半夜呢,莫非就有贼人登堂入室?
打开门,孙萱轩脸皮厚厚地闪亮登场,她看着韩瑞,韩瑞亦看着她。“我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难得表现出什么叫默契,韩瑞明显有些讶异,“是东西忘带了吗?”
“没有,我刚跟我姐打过电话,先陪你吃完饭再去医院。”
“为什么?”
说话间,孙萱轩已经走到沙发前,把包包扔在地板上,然后慎重地坐进沙发里,以打坐的姿势把腿盘起面对韩瑞。“因为我觉得我们再这么下去,可能很快就会玩完。”
对于孙萱轩能清醒地认识到这点,韩瑞表示她情商还不算太低,“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嗯哼~~赞同,那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孙萱轩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忐忑神曲在心中自由播放,在这段关系里,她虽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跟韩瑞近乎完美的表现相比,她还能有什么自信呢。“男士优先,请~~”
“好,那我放下自尊地问你一句,结婚这么久以来,到目前为止,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韩瑞问的太过真诚,眼中竟有种说不出的哀凉。
“有,非常有。”孙萱轩回答的毫不犹豫,眼神的坚定证实内心的确定,直直地毫不闪躲地回望着韩瑞。
“那为什么我总觉得走不进你心里,你也在刻意地回避?”
“因为我害怕…”既然说了是开诚布公,索性孙萱轩就把心里所有的想法毫无保留地晒出来,对她而言,一旦告诉谁自己害怕什么,就意味着那个谁拥有了伤害她的资本。
“怕什么?”韩瑞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不过眼神转而有些困惑。
“我害怕相信谁,我也不敢相信谁;我害怕依赖谁,我也不敢依赖谁;我害怕爱,我也不敢爱,因为我知道我承受不起至亲至近的人所给予的伤害,肯定会崩溃到疯的。”
“所以你是打算跟我以两个个体的方式维系着一段婚姻走下去?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不公平……”
“为什么你要对这个世界充满着这么多的不信任,你身边那么些朋友难道也从来没有真正走进过你心里吗?”
多么具有意义的心灵谈话,孙萱轩看着韩瑞那认真的劲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韩瑞被她笑的莫名其妙,脑子拐了几道弯,想想跟着也笑了。
“我刚跟你说的那一切在遇到你之后其实已经成为过去式,因为你能给我带来安全感,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如果因为怕受伤害而错过很多美好,这本身就是一种伤害自己的行为。所以我愿意去博,顺便把心里素质锻炼的真正强大。”
韩瑞听孙萱轩说完这一长串陈述,心里居然莫名地有些甜蜜。
孙萱轩跪起身向前拥抱着韩瑞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肩上,“韩瑞,这么多年的自我保护意识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我会努力去改变,去习惯我们的生活,所以有时候对我不自觉的自私行为你不要想太多,也不用去想太多。我知道自己我也了解自己,可能无意识地就会伤害别人,但我希望里面没有你。”
韩瑞环着孙萱轩的腰,一时感慨万千,“怎么忽然说这些?”
“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我这样的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我该感谢你愿意接收我。”
“傻瓜……”
“已经7点半了,如果要去聚餐的话,我觉着该出门了。”孙萱轩瞄了眼墙壁上的钟,淡定地开口,破坏即将有可能会上演的你侬我侬剧场。
韩瑞“啊”了声,孙萱轩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岂知却被他拥的更紧。“反正都已经迟到了那么久,我不介意再多迟到几分钟,难得有美女肯主动投怀送抱,我且好生消受着。”
“可是…”孙宣轩虽不想如此不上道,在氛围这么好的时候干些扫兴的事情,但…“臣妾膝盖跪的有点麻木了,能不能先平身了再说。”
其实膝盖麻木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以这样的姿势靠在韩瑞身上,着实把握不了平衡,又找不到力量的支撑点,吃力的很。总不能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倒性地寄托在韩瑞身上,那样又岂会有浪漫的美感?
是的,每个浪漫时刻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忍辱负重~~~车流中,孙萱轩驾驶着韩瑞的坐骑一路飞驰,韩瑞则悠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为她指点迷津如何去往他们的老地方。自从解开心结后,孙萱轩对开车已无任何心里障碍,为了车技的娴熟,她有机会便自己开车,没有机会当然也不会特意去创造机会再自己开车,毕竟还没变态到那步田地。
“诶,我发现你迟到这么久,怎么居然一个催你的电话都没有,看来人缘还有待考正。”手脚眼睛都很忙,嘴巴自然不好意思置闲,孙萱轩眼观八方耳听六路,还得分出心来唠嗑,生怕一个照顾不周就冷落了自己的乘客。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们。”韩瑞右腿跟着车内的音乐节奏不停抖动,手指也时不时地随着重音符而敲的“咔咔”作响,标准的一多动症病患者。
孙萱轩侧头看了看他,也不晓得他在小资什么,不就一破音乐么,至于搞的这么青春洋溢?嗯…对,就是年轻范儿,激情。“怎么?难道他们都已脱离正常人的行列了?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特殊的…”一下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孙萱轩卡壳在了特殊的这个坑里。
“我们是男人帮,自然以喝酒为主题,到的越迟的人自然越受组织欢迎。”韩瑞不紧不慢地吐丝,但愿今晚能清醒着度过。
“你们那什么逻辑?到的越迟的人反而受欢迎,难道是多吃点和少吃点的关系?也不对啊,哦~~~该不会是罚酒吧。”孙萱轩想到这个答案后迫不及待地看向韩瑞,韩瑞本看着窗外的眼神及时回头是岸,霎那间两人视线碰撞,火花四溅带闪电,天勾雷地勾火,脱下衣服把体裸…(韩瑞:那个写文的,请你自重!)(呃,我重写还不行么?)
韩瑞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认可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赏表情。
“那你今晚不糟了?”
“一直以来的规矩都这样,没办法。”韩瑞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是出于安慰还是出于想占便宜的想法,抬起手在孙萱轩的后脑勺来回摸着。
“算了,反正大家今天聚餐的目的也是因为各自的努力获得了应有的成绩,你就尽管上吧,醉的不省人事的结果无非大不了我就是托不动你,干脆让你在那过夜也行,没什么的。”
“你这女人……”韩瑞怒笑,“这么对自己老公,有失厚道吧。”
“但你也不能要求一个没有厚道基因的女人要对自己老公厚道吧,这明显有违天意。”
“我违背不了天意,但总有其他选择吧。”
“怎么,难道你还想换货不成?”
“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孙萱轩终于知道他们车队之所以管这地方叫老地方是为何了,因为餐馆的名字就是叫老地方,你说坑爹不坑爹?一进包厢,整个里面就开始沸腾,因为他们才刚刚作弄玩上一个迟到的猎物,这会韩瑞又羊入虎口,怎能叫人不兴奋。
孙萱轩自是想不明白喝酒灌酒劝酒有什么好让人如此高兴的,但所有人就是莫名其妙地高兴,仿佛是个G0点。韩瑞自是跑不掉,被N多人围在中间动弹不得,酒杯一个个地递送过来,仿佛每个人都是服务生般贴心为酒鬼服务,期间不断冒出的“一口干,一口干”则像个励志口号,让人听着忍不住就想冲锋陷阵。
人最可贵的莫过于要分的清楚是时候和不是时候,比如现在,孙萱轩就是时候地静静溜到一个角落,默默拿了套不知道是谁还没来的及用的碗筷,安静地吃喝起来。她觉得男人有时候真的不知所谓,放着桌上那么多好吃新鲜出炉的菜不享受,专门喝什么酒,愚蠢至极也。不过也正是托了他们喝酒的服,菜大多数还没开动过,她非常满意。
吃的正忘乎所以,不知道哪个该死的开始惦记起她,大喊一声,“嫂子呢?”所有人都开始找寻起她。孙萱轩猛地呛的一咳嗽,眼泪都差点滚出来,谁啊,究竟是谁啊,惦记她做什?
“嫂子,嫂子在这呢。”一声惊呼,围观的群众呼啦啦过来好些个,孙萱轩快速尴尬地用纸巾擦擦嘴,趁他们不注意时赶紧扔掉再抽张纸巾慢悠悠地擦拭着眼睛,决定用生命饰演出我见犹怜的戏码。为什么要我见犹怜呢,TM她也不知道,有表演野心的人伤不起~~“嫂子,你和韩哥来这么迟,要犯酒哦。你看,韩哥都在被罚酒了,你也要喝…喝点。”说话的正是下午才见过的酱油甲,本是做为代表要来惩罚嫂子喝酒的,可说到一半却见她眼睛带丝红肿,剩余的话自然说不下去了。
“恭喜你们,没关系,来,我喝。”孙萱轩接过酱油甲手上的一杯酒,咕噜噜就喝了个底朝天。把杯子递还给酱油甲时,他惊诧的没来得及合上嘴巴。
“好,好,嫂子爽快。”旁边的几个酱油乙丙丁们正打算鼓掌,却被一旁的酱油甲使了个眼色,抬起的手没完成自己的使命任务便放了回去。“嫂子,你多吃点,少喝点酒,多喝点饮料哈,我们先去韩哥那边了。”
孙萱轩拿过旁边的一瓶酒,朝着不知道是谁的空杯倒去,“没关系,我陪你们喝几杯。”
“不不不不…你还是少喝点,我们走了,走了。”
酱油甲跟逃命似地转身就往韩瑞的方向走去,后面的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便跟了过去,嘴里不停地问着,“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没看出来么,嫂子肯定跟韩哥闹不愉快了,真是的,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跟在旁边的几个酱油人物听着觉得也像那么回事,咋咋忽忽地一窝蜂卷走了。
孙萱轩放下酒瓶,推开酒杯,拿起筷子继续奋斗晚餐之路,眼睛时不时地朝韩瑞的方向看去,她虽然不打算来个美女救英雄,但也真心希望韩瑞要么赶紧醉,要么就喝不醉,千万不要撑到快散场了再醉,那样真真一点都不酷。
第一百二十一章
相对那头的热热闹闹,这头的韩孙氏也没闲着,在肚小的鸡肠饱到没能力再消化任何食物的时候,她贼眉鼠眼牙尖利嘴地到处乱看,果然,不多时就顺利地寻找到了觊觎的目标。按兵不动是她隐忍的原则,所以只能作贱双眼为原则所卖命,盯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不管怎么样,横竖总是要逮着那厮落单的机会。
残忍男虽然长的有些残忍,但一心是向善的,顾有此名李善男。由此也可推断出,给他取名字的李爸是个足智多谋且深谋远虑的人,李善男一出,立马就知性别定位And性格定位,又岂是一般人和两般人能给儿子取的出口的。对不起,扯远了,我们重新说回来,长的挺残忍的善男同志年纪虽不大,但不代表人家喝酒孬,话虽不多可也同样不代表人家不会跟着瞎起哄。
默默喝了些不要自己付钱的酒,李善男尿急地搁下酒杯向厕所奔去,岂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解决完需要出来时就被孙萱轩堵在了门口。孙萱轩靠在墙边,双手环胸,两腿呈小X姿势慵懒地依在洗手间门口,笑容极度谦逊,“嗨~~~”
李善男有些害羞,对于女人的主动搭讪他还没怎么学会应付,音量微轻地喊了声嫂子后便不说话了。
孙萱轩对于这个长的像出生事故的小男人给予十二万分的同情,谁说上帝是公平的,最起码你没给人家选择自己是要当高富帅还是丑善仁的权力。“我想起来我真的见过你,去年还是前年的时候,你记不记得?”
善男显然没有错愕,只不过轻描淡写地点点头,“嗯,前年年底。”
孙萱轩不明所以地竟觉得有些雀跃,“是吧,你知道我下午见过你之后,绞尽多少脑细胞才回忆起来的。你那个时候就在这个车队工作了么?”
李善男看了眼孙萱轩的眼睛,发现孙萱轩正聚精会神地在凝视他,赶紧不好意思的挪开视线,把目光集中在地板上。“嗯,我高中出来后就到了这个车队,那年刚开始跟着韩哥,他什么都懂,教了我很多东西。”
“那…”孙萱轩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问出口,如果答案真如想象的一样,自己又是否可以担得起?终究,理智还是战胜情感,“那天在街上你送我的花和后面那次在公园你留下一大袋吃的在椅子上,是有意的还是凑巧?”
“是韩哥叫我送的,后面他没告诉你吗?”李善男左手搓着右手食指,表情萌呆地看向孙萱轩。
“呃…”孙萱轩即便脑子再好使,也不可能把记忆跟电影似地倒带回两三年前,去搜寻有关于韩瑞的蛛丝马迹,况且那时候对韩瑞,她真的是丁丁印象都没有。“走吧,我们去喝酒。”
孙萱轩走在前面,李善男跟在后面,再次推开包厢门,一举惊动了在场所有人。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