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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回到自己房间里,上线神兽魔仙的游戏,冯之绝不在,我继续游山玩水,这个游戏最大的好处就是风景做得非常漂亮,上可九天揽月,下可入海捉鳖,曼妙如风中垂柳,刚烈如山峰陡峭,游戏里的美人们绝对是绝代风华的,秦倾那样的长得非常不切实际的美艳面孔,在游戏里有一片一片的,江湖里风雨飘摇,相见不能相守的暮暮朝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下起了红色的雨,其实严格说来应该是红色的花瓣雨,因为红色的雨全是花瓣组成的,玩家们纷纷退避,因为这雨指不定藏着什么样的玄机,因为雨也是有属性的,我迅速判断出这雨的属性正好弥补我所修的灵,所以我没有退避,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行走着,我正在天地浩大中踽踽行走,感受着上古洪荒之时的盛世图景,突然对话框弹了出来,是有人找我私聊。
游戏里可以结帮拉伙,这不,就有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让我加入他的小帮会,我仔细看了看来人,穿着白色的像流云一样的道袍,立于开阔的广场中央,一手拿着一柄笛子,眉如月,眸若星,身姿卓然,宛若嫡仙,总之非常有风骨。话说来到这个游戏里还真没见过打扮这样好看的男子呢。这个人名叫碧玉笙,他私聊找我说道:“我的帮派里少了一个医师,如果姑娘不嫌弃,请加入我帮。”
我兴高采烈地没有半丝犹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人在江湖漂,没有团伙怎么行,我想等冯之绝上来之后,我也把他拉过来,应该不会反对,即使反对也没有效力,因为我凌朵儿在他们面前就是很霸道。
刚刚加入团队,我就被碧玉笙拖去副本,准备战斗,一群魁梧的妖怪排排站,对我们进行攻击,我负责给团队里的其他人加血疗伤,以免他们挂掉,队友有一招叫做“飘雪舞”,一出招就有漫天的白色雪花簌簌而下,空气中是细碎铃铛的声音,轻灵飘逸,仿佛有雪山精灵出现,像是空山人语响,鸟鸣山更幽,一切恰如其分,特别的美好。
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原来就是碧玉笙用的招数。
我问他:“修炼水灵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哈,别的招数全都没有你这个招数好看。”
碧玉笙回答:“确实,我也是因为这个招数才修炼水灵的。”
正说着,对方的妖怪就打过来了,我一个没留神就中了一招。碧玉笙赶紧给我加好了血:“喂,别光顾着聊天,小心一点了。”
而他丝毫都没被伤到,估计使用了防御功能,一边聊着天,一边给我加着血,一边还能开启防御,这是多么的悠然自得,可见他操作的多么熟练。有这样的队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副本终于结束了,我们队顺利完成任务,几个伙伴正坐在山脚下讨论游戏心得体会,我一看表,已经很晚了,正直午夜时分,窗外远处的灯火依然灿烂一片,这就是浅茉的动人之处,每到晚上也不眠不休,尽力展现着夜的宁静与神秘,这也是我凌朵儿的风格,我不像冯之绝那样随时随地拎着掌上游戏机,然而我会熬夜打通宵游戏,我知道这样对身体很不好,但是因为年纪小,所以也不忌惮什么。但这不是梁碧木的风格,他宁可开一晚上的会也不愿意打一晚上的游戏……捡队友们都休息的空档,我去厨房拿水果吃,宋叔已经命厨师切好了果盘放在餐桌上。
想想从浅茉离开之前,每每夏天的夜晚,我时常披散着贞子一样的头发,穿着蓝白格子相间的睡裙在灯光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像个幽灵一样飘来荡去,梁碧木偶尔从房间里出来找水喝,不过他一点都不害怕。
从厨房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梁碧木房间的门半掩着,里面的灯也开着,梁碧木不知道又处理什么文件呢,他真是每天案牍劳形,把自己弄得像皇上批奏折一样。
早上,我抱着一整箱衣服跑去服装设计教室找宫香,中途路过钢琴教室看见雪渊正在练钢琴,旁边正站着梁碧木!惊天的发现!
梁碧木欠着身子正跟雪渊说着什么,两个人看上去亲密无间,不过这种亲密被我的出现打破了,梁碧木回身看到了我,一看到我就走了过来,问:“下课啦?干嘛去?”
我端着放衣服的箱子,规规矩矩并且老老实实回答:“给宫香送衣服。”
梁碧木教训我:“你看你的室友这么勤奋,你怎么不能自己做一件衣服,就像你苏瑞婶婶一样。”
“人各有所长嘛,我虽然对服装设计感兴趣,然而我又不是通才,样样精通,做衣服的才能宫香掌握就好,我帮她打下手。”我反驳,“你还说我呢”,我瞄了一眼雪渊的方向,她看到我,还对我笑了一下,“你跟着雪渊,怎么不学学钢琴?”
梁碧木眼睛里都是笑:“我正想学呢,只是学费有点贵,我付不起,要不然你打份工帮我分担一下。”他说笑的,我知道,爸爸留给我们的钱足够把整个青禾学院都买下来。
我说:“就凭你跟雪渊的关系,还用付费?”
梁碧木笑:“这个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应该明算账,而且雪渊只是朋友。”
我撇嘴:“只是朋友?你骗谁呢?只是朋友你还围观她弹琴。”
梁碧木还是那样的笑着:“原本是个秘密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吧,我打算写一首歌,已经谱好曲了,打算找雪渊为我伴奏。”
我说:“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找宫香了,回头再说。”然后我转身就撒欢跑了,我想我可不能当电灯泡,梁碧木的话全是托词,我才不信他俩没什么交集呢。
推开服装设计教室的门,只有宫香一个人在,我走进去她都没有发觉,还在用缝纫机匝边线,我就那么静默地也不打扰她,服装设计专业最用功的就是宫香,最漂亮的还是宫香,不只是因为她外表美丽,而是因为她的心地柔软。半天之后她终于看到我了,对我笑:“来很久了吗?”
我摆摆手:“没有,就是看你很专注,不敢打扰你。”说着,我挑选了几块布料,也学着宫香画起图来,画好了拿给宫香,她看了看说:“色彩的搭配上还算说的过去吧,绿便郁绿,红便艳红,灰便灰蒙,你还挺会拼贴呢……只是……这里再修改一下……”说着拿起画笔帮我修改,寥寥几笔,就让图画的线条一下子妙趣横生起来,我把布料裁剪成衣服,然后缝制出了我床头娃娃的新衣服,太复杂的衣服我做不出,不过这样简单的还是可以的。
这天下课,我正和恩泽魇和冯之绝在教室外边闲聊,周围有很多的女生都盯着我们看,有人看向我的目光可是血淋淋的刀子一样的目光,就在这时,芮云房从远处走了过来,跟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就是没跟我打招呼,然后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我仰起脸来问恩泽魇:“我长得有那么不堪入目吗?”
恩泽魇笑嘻嘻:“没有啊,你脸很耐看,而且,你身材很有料……嘿嘿嘿……”
我没有像平常一样跳起来拍打他,叫“谁问你身材啦!”而是疑惑不解地:“可是你看他,芮云房,居然无视我……就算是棵树也好说歹说得瞅两眼啊,何况我是个这么大的活人。”
恩泽魇拽了一句古文给我:“心中有物目中则有物,心中无物目中亦无物,懂否?”
我慢慢咀嚼着恩泽魇这句话,有点消化不良:“这么难领悟的话不要对我讲。”
而林蒂心林姐也不知道要去处理什么事,从我们身边走过,冯之绝他的思绪原本不知正游离在哪个国度,然而看见林蒂心马上立正站好,像一株笔直的柏树,涩涩叫了声:“林姐。”
林姐仿佛不认识他一样目不斜视走过,但是走过去好几步之后却头也没回丢出一句话过来:“发型挺萌啊。”
冯之绝在留长头发是没错的,他这天扎起来个小马尾,一听这话反应过来是在说他,立马红了脸。
我立马接茬说:“是呐,还挺文艺呐。”
冯之绝打断我:“别添乱了朵咩。”
林姐走远了,冯之绝才跺着脚忿忿不平地说:“老天!我好不容易在她心里塑造的光辉形象全毁了!”
我挤兑他:“你什么时候在她心里建立起过形象啊?”
冯之绝把一只手搭在恩泽魇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哎,你说,芮云房的取向是不是有问题呀?”
恩泽魇故作皱眉状:“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还是脑袋掉染缸里了?”
我也抢白他:“冯之绝,我早听说你的思想纯洁……”其实从来都是近朱者赤,就恩泽魇这样的不带坏他才难呢。
冯之绝摇头晃脑不承认:“你们非得往那方面想吗?你们真下流。我说的可是价值观的取向。”
我把冯之绝的疑问转述给梁碧木,梁碧木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把没喝完的水咕嘟咕嘟喝完,才垂着眼悠悠地说:“冯之绝的思想越来越纯净,现在的孩子真开放。”
我附和着:“可不,跟层层过滤后的矿泉水似的。”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天鹅湖》在公演前最后一次试演中,秦倾在宫香跳白天鹅的时候,跟着一起在旁边跳,我没想到,秦倾连每一个舞蹈的动作都记得一清二楚,恩泽魇在秦倾停下来动作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笑着,说:“秦倾,想不到你的白天鹅也这么美丽。”恩泽魇那表情,实在是又显摆又得瑟。
宫香看着秦倾,有些慌乱,我摸着宫香的手,她的手又在抖啊抖。
秦倾把手搭在恩泽魇身上,懒洋洋地问:“你说,我是不是都可以代替宫香进行演出呢?”
正式公演这天很快就到来了,恩泽魇和苑松都告诉我芮云房不在青禾学院。我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鞍前马后地帮忙,发放入场券、放置机器、调机位、布置舞台、确认灯光、演员化妆、换衣……前台忙忙碌碌,后台也忙忙碌碌,我知道,这对宫香来说,对苑松来说,都是一件可以载入他们人生里程碑的大事件。
宫香早就化好了妆换好了衣服,秦倾却还在确定状态,我急赤白脸地问秦倾:“你怎么还不化妆换衣服呀?”
秦倾倒是不急不缓:“时间来得及。”此刻她正拉着宫香的手诉衷肠,“呵呵,香儿,呵呵,今天可是非常规的日子呢,这是我第一次在青禾学院登台演出,你就不一样了,你之前有很多的机会接触到这样的舞台吧,而且,你是学服装设计的,居然会对舞台音乐剧感兴趣,真是多才多艺呀,你看你这件裙子,是你自己缝制的吧,真好看,好像小芭比的衣服似的。”
秦倾像一头波斯猫一样,特别的乖巧,睫毛忽闪忽闪,嘴巴甜甜不停地夸宫香,我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这太阳真是从北边出来的,秦倾还一口一个地叫宫香“香儿”,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难道还要以下省去十万八千字溢美之词,如同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吗,总感觉言语之间布满了虚情假意,不过照她这种说法,再假的也即将成真的了。
苑松进到后台来对宫香说:“马上就上场了,还有十分钟。”
宫香抬起头答道:“好”。
秦倾不知道,这也是宫香第一次在青禾学院登台演出,我想一切都很顺利,我想,宫香只要上台去,之前对她的嘲讽冷眼误解,全都会在这一天消散,我也为宫香感到高兴,因为她确实非常辛苦地排练了好多天,包括节食保持身材和每天晚上睡前的压腿和动作练习。
演出还有五分钟,宫香站起来往前台走去,突然毫无征兆地捂着胃躬着腰倒了下去……我当场傻掉:“哎呀姑娘,我只听说有笑场的,你怎么还晕了。”我抱着宫香的头就喊起来,“快来人呀,女主角晕倒了!”
秦倾也跟着我一起喊起来:“大家快来看,宫香晕倒了!”
大批的配演全都扑了过来,后台一下子挤得水泄不通,然后喊来了团队里的主心骨苑松和恩泽魇,苑松顿时就急了,不过因为他是导演,不能离开现场半步,就告诉大家:“让出一条道别挤在这里,恩泽魇,你赶紧送宫香去校医院。”
恩泽魇犹豫着,瞄了一眼秦倾,秦倾立马对他说:“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呀,别耽误时间了!”
恩泽魇抱着宫香就往校医院跑,宫香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被恩泽魇抱着,像是一团棉花,我也跟着恩泽魇跑去,苑松一把就把我拽了回来,在砸锅卖铁的环境中向我发号施令:“凌朵儿你留下来暂时代替恩泽魇的职务。”
我一时没明白:“啊?我当……音乐总监?”
苑松答:“只是暂时。”
我说:“行吧,那我就代劳了,不过,千万别让我去台前,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不是被苹果核砸死就是被香蕉皮埋了。”
我望着恩泽魇的背影,思路都停顿了几秒钟,苑松跟我同样望眼欲穿,我问他:“苑松,现在女主角没了,我们还演么,这戏还能演么?”
苑松也愣了一会,但他没有茫然,也没有皱眉,而且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