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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了——”
丁教官啪的一下拍着沙发站起来,明显是不甘心这样的安排,“凭什么要我给老大发信息?你们当我下午做两百个俯卧撑不累是不是?一会儿老大看见我的号码,没准一气之下能将我给扔进海港喂鲨鱼!”
旁边几个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俗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去你丫的俗话,这是名言!”丁教官一记暴栗狠狠敲在说话的男人脑门上,然后用不甘心的目光扫视这剩下的人——
大家无奈的看着他,点头默认,“没办法,谁让你跟老大最熟呢!你放心吧,我们这么卖力的给他制造浪漫,他只会感动得请我们吃喜糖,怎么会惩罚你啊!”
“就我跟老大熟,你们都是新来的小兵蛋子!”
“哎哎别气嘛,哥儿几个都来了,到时候要死总归会一起死的,不会让你白白垫底——再说了,丁哥,你怎么就认定老大会惩罚呢?”
丁教官冷笑一声,眼睛里放着贼溜溜的光芒,“你们都是白痴是不是?如果首长老大一会儿撑不了多久宣告结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什么样的侮辱?尤其作为咱们铁骨铮铮的老大,床上那么弱的话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说他要是知道咱们偷窥了他,会怎么样对我们?”
“……”几个人听后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面面相觑。一个男人的尊严是不可以被藐视的,尤其在男女这种事上,谁也不愿被人发现自己不行!
刚刚只顾着一头热,只顾着凑热闹,怎么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万一老大一会儿上枪十分钟就不行了……他们还傻愣愣的从楼上撒花瓣,这不是存心给他添堵给自己找虐呢!
这样可不行,老大一旦发飙了这事儿就毁了,他们几个就彻底完了!
“我看咱还是撤退吧!”一个男人心虚的建议道。
“退什么退!刚刚都那么积极,半途而废算什么军人!再说了,谁知道咱们首长大人是不是强悍的主呢,没准一两个小时都结束不了!”
“对对对,咱跟了老大这么多年,满足一下这点好奇心不算犯罪,哈哈哈!谁也不许走,走了以后就不是兄弟——”
于是,大家在蛋蛋的担忧中渐渐沉默下来。这件事,估计有点悬——
七点五十分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厨房里炖的是汤,牛排也腌渍好了,只等一会儿要完了她然后就去开火下油煎牛排,温柔体贴的盛一碗香喷喷的汤给她,喝完了送上牛排,啧啧,这样做一定能在她心中加分!
裴承宣又去冲了个凉,将身上的油烟味都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确定一切没有差错了才安安心心的坐在沙发上等待莫离染的到来。
门铃声的响起的时候,毫无疑问,他是激动的!
他心潮澎湃的将客厅里的灯一下子按灭了,回头得意的凝视了一眼卧室中跳动的烛光,他满意的勾起微笑,这才无比期待的朝门口走去。
蒋莹雪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是她特意去男人专卖店挑选的一款领带,很大气,颜色是暗灰色,她猜想裴承宣应该会喜欢。
不过一路上却是很疑惑,这男人有家不回住酒店做什么?难道在这里跟人有约会?可是不对劲啊,他要是跟人有约会,莫离染怎么会知道他的房号?这不是应该要保密的么……
“卡擦”一声,楼道上的灯光眨眼间都灭了。蒋莹雪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刚刚还亮着呢,这黑暗真是来得太快了——
估计是线路问题,一会儿就好了。
在她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紧闭的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开门的速度之快,让她惊讶,同时也做好了防御准备。
下一刻,自己的胳膊被人一把抓住,然后一声不吭的拽进房间里。她的所有功夫路数还没来得及使出一招,就被眼前这置身于黑暗中的男人给按到了墙上——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她还在手脚并用的抗争着,哪知道被钳制得死死的,完全使不上劲儿!该死的,怎么会比她厉害那么多,卧槽,这黑漆漆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眼前这男人是谁?
“放……”
“宝贝儿,乖,别动——”
温柔的嗓音在耳边想起,湿润的触感蓦地覆上嘴唇,将她所有的抗争都堵在喉咙了。男人的吻霸道而绵长,狠狠掠取她的香甜,大手也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而她竟然就被这么牵制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不说,还手脚都不能用上力,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蒋莹雪在巨大的惊愕中被吻得头皮发麻,这是……上|床前的预兆?他究竟是约了谁来?他等着的人究竟是谁?
呵呵,好好的怎么要将灯关了呢,这样子不是会认错人上错床么,白痴!想起自己出院之前接到的容玉珩那个电话,她漠然的闭上眼睛——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看见莫离染离开裴承宣——”那个男人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挂断了,完全没有在乎她手上的伤严重不严重,也没有为她而有一丝的迟疑。他说得那么斩钉截铁,丝毫不在意她只是个刚二十的女孩儿……
如果他要的只是莫离染离开裴承宣,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她现在将错就错——
她忽然大力的挣开他的禁锢,一把扯下脖子上系着的丝巾,然后毫不犹豫的蒙上他的眼。今晚就让该来的一切都来吧,早点结束这个任务,早点解脱……
裴承宣刚刚吻得很炙热,并没有发现这个女人不是他等的人。毕竟女人滴嘴唇不是都差不多么,光凭嘴的接触能分辨出这人不是另外那个人,那真是神人了!
不过她亲手给他系上丝巾的时候,他忽的犹豫了一下。这个人是莫离染?下午还不情不愿的,怎么这会儿倒是玩起来了?
想起上一次的冰火两重天,她好像也玩儿得一样尽兴。想到这儿,裴承宣放松了戒备。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三次了,那三次她都是十分的火辣和风情万种的。这女人,在床上一直是那么狂野,似乎永远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这点小把戏对她而言,压根不是什么禁|忌。
想起那三次的缠绵恩爱,裴承宣的心乱了,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打横抱起,借着卧室隐隐约约的烛光,朝里面走去。
蒋莹雪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温柔而不失霸道的抱着,心中慌忙,低下头一看,蓦地僵住了——
脚下是一片如火如荼的火红色玫瑰,他抱着她,稳健的走在玫瑰花瓣上,喘息越发紊乱的朝里面房间走去。那些花瓣一直未从她眼中退去,因为它们像一大片刺目的彼岸花一样漫无边际的蔓延到了床边。
定睛一看,满屋子摇曳的烛光,还有床上蓝色的花瓣,好美。
是很用心的想讨好那个来这里的女人的吧!这一切,布置得这么精美,美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寂寞的女人沉醉。
可是,她不是那个“寂寞的任何女人”之一。
这样的诱惑,对她而言还抵不上容玉珩哪怕只是一个浅浅的注视。即使只是那样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停留,她都禁不住为他沉沦,哪怕是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能让她沉沦的,从来也就只有那么一个男人。
即使今晚睡在了这个男人身边,她也是为了那个人——
身体被温柔的放在床上,他想起自己下午答应过,一定会对她温柔,不会再只顾着自己的感觉。虽然很想像狼一样爆发,不过对她的疼惜,占据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莫离染,看着我。我对你的承诺,从来就不是一纸空谈。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我承诺了,就一定会办到。”
他微微染上欲色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她蓦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被丝巾蒙着眼睛的男人。对任何人,他都是那么冷漠疏离,倨傲高贵,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为了心爱的女人精心准备了这么浪漫的夜,还在她耳边许下这么动听的承诺……
而那个男人,明明对任何人都是那么温柔体贴,却偏偏对喜欢自己的女人那么绝情,丝毫不念及情分……
“丫头,等结婚申请下来了,我会补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唇边,她的心忽然跟刀割一样痛。
为自己,也为容玉珩。
自己为了他,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可是她知道,到最后能陪在他左右的人也一定不是她。可是,就是这么飞蛾扑火般的去做了,无怨无悔,只要他开心——
他呢,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惧生死,可是费尽心思得到的却是莫离染即将和裴承宣结婚的消息——
呵呵,到底谁才是最悲哀……
裴承宣似乎感觉到身下的人与心里期待那人的不一样,蓦地扯下了眼上的丝巾。可是对上的却是那张算不上熟悉的脸庞——
裴承宣嗖然起身,原本温柔的眸瞬间深沉如海。他英挺的脸上被薄薄的冰霜覆满,那种神情,仿佛要将人毁灭——
“怎么找到这儿的。”裴承宣坐在一旁的短沙发上,缓缓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嗓音冷漠无比,是刺骨的寒。
他勾起那一抹凉薄的微笑下,藏着惊天的怒火!
莫离染,最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蒋莹雪见过容玉珩最让人惊惧的时候,那种冷漠和慑人的气场和眼前这男人不分高低,但是却总觉得,这个男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带着一丝温情的。不像那个他,冷漠起来六亲不认,满眼的嗜血……
她似乎想完成今晚的任务,抬起已经裂了伤口的手给他看,委屈的说:“裴承宣,我的手流血了……”
裴承宣的目光落在她手腕已经被染红的纱布上,目光下沉,扫过床单上那一抹红。这血真是像极了某个夜里某个女人为他绽放的妖娆。
“说,谁让你过来的。”他瞳孔微缩,对她的伤口视若无睹,缓缓抽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一圈让人迷乱的烟圈。
蒋莹雪不能否认,这个男人是十分有魅力的。
“你能不能先替我包扎伤口……”
“蒋小姐,请问我有那个义务吗?”裴承宣的目光越加寒凉,已经带了一丝的冷冽,“除了我妻子,没人配。”
蒋莹雪咬着唇缓缓坐起来,眉头皱得很深,“对不起……我不该去求莫儿的……”
裴承宣轻搭在膝上的手瞬间收紧,十指泛出青白色。他扬眉,冷漠的将只抽了一半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凉薄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的怒火并不完全是针对蒋莹雪,更多的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呵,真是好笑,他前一秒说出除了他妻子没人配他疼惜的话,后一秒,就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个事实——他想疼惜的女人,将他推给了别人!
蒋莹雪嗫嚅着看着眼前痴情的男人,犹豫着说:“这领带是我精心挑选的,你收下……”
裴承宣漠然一笑,那迷人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得发寒,“这,也只有我的女人配。”顿了顿,他站起来往门边走,说:“刚刚吻了你真是抱歉,不过我想这事儿也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请——”
他将门拉开,绅士的做出请的姿势,在黑暗中等着那个不属于这儿的女人消失。对于他下达的逐客令,蒋莹雪半点不犹豫就捧着领带离开了。
出了酒店的时候,她敛去刚刚的小鸟依人,瞬间恢复了冷漠。扬手一挥,领带盒子半分不查的扔进了几米外的垃圾箱。望着夜色,感受着手腕流血的温暖,她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也许,容玉珩和裴承宣都是一样的男人。他们的心给了一个女人之后,自己便没有心了。所以对待身边的女人,一辈子都会冷漠无情。
没有心的人,还能怎么学着爱别人呢?怕是就连爱自己的权力都已经在将心交出去的一霎那,失去了。
“小姐。”几个手下见她这么快就出来,慌忙从车里滚下来齐齐行礼。
“你们回去,我四下走走。”
“小姐,您现在必须回医院,您是病人,这是老大的吩咐——”
看着几个拦路的男人,蒋莹雪冷漠的勾唇,面上的厉色让她一张俏容显得苍白而寒凉。她不顾自己淌血的手腕,一记漂亮的飞踢便将面前的男人踹倒在地。而后一记拳头,鲜血顺着力道飞过去,溅在另一个男人惊愕的脸上——
几个人知道大小姐这是来硬的了,于是也都纷纷应战。老大说过,如果她不回去,不介意绑回去。
她出手比往日更加狠辣,三五下就将男人们制服了。
足尖踩着一男人的胸口,她淡漠的笑道:“我是病人吗?你他妈连受伤的女人都打不过,有脸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