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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晓程可以说是一个成了精的人物,他自然能清楚地看出陶若虚的与众不同,当然这也是他与之合作的原因之一。陶若虚并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手中所掌握的香水生意究竟能为自己赢取到多大的利润。不过,既然陶若虚此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了香水以及圣草的事情,那便说明陶若虚已经在心底接受了自己的入股。钱,一个人是赚不完的,只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只有更多的人气供应自己开拓市场,那才真的有可能为自己得到最大的利润。
缪晓程晃了晃略显发懵的脑袋,说道:“老三,说实话,我对你的香水事业很感兴趣。我想要投资入股,你觉得如何?”
陶若虚笑了,嘴角那丝笑意表明对缪晓程所说这番话早已预料到了一般,“大哥,生意嘛,自然是想要做大做强的。我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见,不过我想要和你声明的一点是,我要占据绝大多数的股份!”
缪晓程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的,毕竟是你开发出的产品,理应如此,我没有意见。不知道你先前投了多少钱?”
“前前后后一个亿算是有了,不过后续投资至少还要在十个亿左右。”
“我出资两个亿,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看如何?”缪晓程的脸上此时微微有些紧张,他并不能完全肯定陶若虚一定会接受自己的建议。毕竟,香水一旦上市的话,所带来的财富将会是任何人都难以预料到的。
陶若虚呵呵笑了,“大哥,你未免太过高看我了!总投资十几个亿罢了,你出资两亿至少也要占股百分之十。我不会让你亏本的,毕竟是生意总会有风险,我准备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另外将会抽出百分之一的股份送给二哥。这也算是小弟的一点心意。我们既然是兄弟,有钱自然要一起赚的!”
缪晓程对于陶若虚的这份回答,显然心中并未有充分的准备,当下微微一愣,随后说道:“老三,我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小看你了,说实话,你的成就将来一定会无可估量!”
陶若虚呵呵笑了,说道:“但愿如此!我不日便会拟定出一份合约,到时候大哥直接签字便可以了。”陶若虚此时的微笑,让缪晓程微微有些惭愧,自己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虽然表面上是自己用两亿资金换回的,可实际上和强抢却又没有太大的区别。换做是自己的话,如果陶若虚要用投资的名誉占有自己百分之十的股份,自己会同意吗?顿时,缪晓程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两人并未多说,至于香水市场究竟怎样挺入北京,这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陶若虚并不是一个心急的人,在自己的大本营尚未羽翼丰满的情况下他不会贸然进军。
看着缪晓程的车辆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陶若虚顿时呵呵笑了。何杰算是一个生意精,顿时不解地问道:“大哥。你今天的做法着实有些古怪。香水市场可是暴利啊,一旦畅销的话,那么将会给你带来无穷多的财富,你怎么就因为两亿资金便轻易将自己手中的股份转让出去百分之十。在这一点上,我认为你眼光着实不够长远!”
陶若虚自然知道何杰此话的意思,事实上他并非完全是在责问自己为何会轻易转让出股份,更多的却又是为什么自己会冒昧和别人结拜兄弟。陶若虚顿时翻了翻白眼,说道:“这话以后不要再提起了,既然他们是我的兄弟,那么我就有责任将自己所赚取的钱分出去一部分。再者说,香水能否一定畅销还是一个未知数,在这一点上,我也并未吃亏。现在我正式地警告大家,缪晓程和张焘既然和我结拜兄弟,那从此便是过命的交情。任何人以后都不要对此心知有着任何的芥蒂,否则的话便再也不是我陶若虚的兄弟!”
在座众人,何杰、阿柏、小轩三人都是和陶若虚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这十余年来,三人对于陶若虚自然是十分了解。现今的陶若虚与之先前的嬉皮笑脸已经有着天壤之别,这也让三人十分清楚地从中明白到一些什么,这时候虽然彼此还是兄弟,但是却有着一丝差距参杂其中,陶若虚俨然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上位者。不过,令三人皆是深感诧异的是,自己非但没有因此心生不爽,相反还在此时为陶若虚的转变而深感庆幸。
一个整日嘻嘻哈哈的老大,他可能成为主宰世界的王者吗?没有威信,没有人格魅力的人值得自己追随一辈子吗?几乎是在一瞬间,三人竟然是同时鞠了半躬,应了声是。而至于黄明辉几人,那自然又是无需多说了。
陶若虚将几人送出门外之后,转身走向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简杰。这小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按照现实中的常理来说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时候,可是竟然还在沉迷于动画片。这让陶若虚对此深深感慨!毕竟是常年呆在山谷之中,和电视接触甚少,别看他眼看着就要成年,可实际心理上还没有俗世中十三四岁中的男孩成熟。城里的孩子,十岁多点便知道什么是爱情,十三四岁的时候便知道偷食禁果,对此,简杰还差得远呢!
陶若虚怜爱地抚了抚简杰的脑勺,问道:“出来的这几天过得可还习惯吗?有没有在山谷里那么舒适恬静?”
简杰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欣喜,说道:“那还用说吗?在山谷里的十几年日复一日,早些年是做门童,现今就是劈柴挑水,扎马步,反正日子单调死了,哪有外面花花世界这么吸引人!”
陶若虚听闻简杰的话后,心头顿时闪过一丝无奈,说道:“你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不过有些事情也并非就完全像你所想象得那般坏。比如说吧,这劈柴挑水可是锻炼你筋骨的好方法,学武之人完全凭借下身稳重,。因此,这扎马步也算是一门必修之课!倘若你能达到泰山压顶不妄动的境界,那么你离这宗师相差也是不远了!还有,无论你此后是继续回到山谷还是呆在我身边,我都希望你能牢牢记住一点,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但是因为少了一份宁静,因此你将永远也无法再次达到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这弹指一挥便又是半年时光了,为师的功力竟然未见有丝毫的增长,说来当真是惭愧之极!”
简杰年龄尚小,对于陶若虚所说的这些大道理自然是难以完全体会,当下呵呵说道:“师傅,你这话太深奥了我可听不懂。我也不求别的,只希望师傅能不赶我走,让我继续呆在您跟前鞍前马后便行了!”
陶若虚点了点头,“我自然是不会赶你的,不过那也要你师祖同意才行。对了,师傅他老人家这一年来可还好吗?”
陶若虚话音还未停稳,只见简杰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师傅,您还没有考验我这一年来站桩站得如何呢!我现在便摆个姿势给您看看。”
陶若虚这会儿哪有闲心去看简杰扎马步,他顿时沉声说道:“简杰,你不要闪烁其辞,师傅问你话,你怎可不答?”
简杰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顿时呆坐在地上,半晌却是未曾说上只言片语。他神情之中微微有着一丝呆滞,显然内心之中有丝丝忧伤萦绕而开。
陶若虚见他这副神情,心中顿时大惊,问道:“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师傅是否是出事了?”
简杰连忙跪在陶若虚跟前,哽咽道:“师傅,都是弟子无能,未能照顾好师祖,还望您惩罚徒儿!先前在徒儿下山之时,师祖他老人家已经命悬一线。一年前,师祖自断一臂,那时候正是师祖精气稀疏之时,又因为受此重创,顿时精气外泄,虽然有灵丹妙药但是终究难以抑制住伤势恶化。实不相瞒,师祖此时已经接近于油尽灯枯的地步!”
陶若虚只感觉自己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怆,这是他许久都未曾有过的感觉。当年自己触犯门规在庐山论剑的时候未能全力以赴,在决赛中因为偶遇馨涵,从而放弃了比赛。更因为自己私自偷学空尘决的功法,按照门规将要把自己处以死刑。不过,就在此时风烈天却是凭借着自己的威望硬是将这一切的罪名都完全招揽在自己的身上,并且甘愿自断一臂为自己换回一命。
陶若虚毕生都难以忘却当年的一幕,大片大片的鲜血从风烈天的断臂之中舀舀而出,甚至断壁还在地上微微动弹了几分,当时恩师脸上的泰然自若与因为疼痛而稍显扭曲了的脸庞,这一切的一切都难以让陶若虚为之释怀。然而,这一切都将要成为过去了?那个将自己毕生功力倾囊相授的老者,那个即慈祥有肃穆的师傅,他就要离自己而去?
瞬间,陶若虚的心仿佛是掉入了万丈深渊,竟是有着别样的冰冷与痛楚!
八十七章 翘首等待
窗外是黑魆魆的夜,阴暗所覆盖的苍穹有着别样的惨淡。天色阴霾,竟是无丁点星光闪耀。看着荒凉的夜幕,陶若虚的心头闪过一丝难以遮掩的沧桑之感。在陶若虚的心中,除却父母,风烈天便占据了最尤为主要的位置,甚至超越了自己身边这一群兄弟的所在。
霓虹灯串串相连,一直延伸到街道的另一端,如此俯视,便有一览众山小的意蕴参在其中,然而与陶若虚事业上的蒸蒸日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亲手扶持起自己的恩师却在还未来及为自己喝彩之时便要走到人生的尽头。这样的悲怆,实在让陶若虚难以接受。他的眼圈有着一丝暗红,他很想在这个孤寂的夜晚放声嚎啕,只是因为自己身居高处,只是因为自己身处在这个充满了繁华与喧嚣的都市,只是因为自己要以伟岸的身影呈现在别人面前,这一切唯有用沉默所代替。在花花世界之中,当物欲横流充斥心头的时候,陶若虚唯有选择了最终的缄默。他用虚伪掩盖了自己内心发自深处的悲怆,他深知在这个时候自己万万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悲伤之情,因为一份职责,因为自己有着一干手下。
这并非是陶若虚已经达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也并不是陶若虚因为金钱将师徒之情看得从此暗淡,相反,这标志着陶若虚真正成熟的开始。
简杰见陶若虚眼眸之中流露出的丝丝哀伤,脸上却有着些许难言之隐,他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不过终究没有丝毫的言语,他想要说什么?还是这其中又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陶若虚叹息一声,说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其万一。待我将身边几件当务之急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便会同你回谷一同探望恩师。说来,你拜我为师也已年余,可惜我却从未教过你一招半式,每每想到此处,为师心中便甚是难过。现在为师正式传授你欧阳世家的内功心法,你暂且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到了晚间的时候我便会过来教授你一些拳脚功法。你现今已经过了修习内功的最佳时机,为师将会用内力为你打通任督二脉。这期间你将遭受诸多痛苦,不过你必须要学会忍受,并且用自己所有的意念护住心脉,否则一旦走火入魔,伤了心智,即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再救你。你可记住了吗?”
简杰听闻陶若虚要传授自己内功心法,顿时甚是欢喜,当下连连点头,说道:“师傅尽管放心,为了能学到顶尖功法,即便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浑然不怕。更不用说这小小痛处了!”
陶若虚一声叹息,心道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当初自己上山之时也是这般心态,可是在没有经历师傅惨绝人寰的“蹂躏”之下,永远也难以体味到那一种钻心之痛。陶若虚不再吭声,两人走到简杰房间之后,陶若虚令简杰将上衣褪去,随后便将自身空尘决的内力灌输到简杰每根神经之中,当然这其中诸多痛楚也只有简杰方能体味到了。
夜,更浓了。陶若虚在为简杰打通任督二脉之后,顺便将一些入门功法传授给他令他自己好生修炼便推门而去。对于陶若虚而言,他还有另外的要事去办。
薇儿此时正半靠在沙发上胡乱地换着电视频道,当他见陶若虚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屋内之时,连忙起身关心道:“若虚,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软绵绵的,像是和人刚刚打斗过一般?”
陶若虚摇头苦笑,“方才我为简杰打通了任督二脉,消耗了不少精力,因此看起来略显疲惫之色。”
薇儿当下大惊,“什么,你竟然不惜耗费本命精元为简杰打通了任督二脉,你是不是疯了,这样一来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休想完全恢复的,万一在这期间你遇到了麻烦,那你可如何是好?”
“我踏踏实实做人,能遇到什么麻烦?即便我没有深厚的内力,遇到寻常的杀手也休想伤及我分毫。再者说了,简杰名义上是我徒弟,可惜我终究没能传授过他一招半式,因此心中也甚是过意不去,恩师当年能为我自断一臂,我为我的徒儿耗费些许精气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提及风烈天,陶若虚脸庞之中顿时流露出一丝难以遮掩的感伤。那一份悲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