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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离开的两位保镖听闻身后传来声响,当下也顾不得去前台询问,连忙加快了脚下的速度折返回去。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当他们赶回去的时候,房门前竟是笔挺笔挺地站着两人。其中一名大汉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怎么有动静,是不是虚小姐出了什么事情?”
“老弟你实在是有些神经过敏了,你我兄弟四人一直站在门前,怎么可能会出事儿呢?你不是说后门也同样有人把守吗?倘若真的有人硬闯,这会儿早都应该闹出大动静来了!”
“不错,你这话倒是有着几分道理!然而这个世界上光怪陆离的事情多了去了,还是小心为妙才是!咦,不好,大哥二哥怎么人呢?老三,你和我进去看看。”
说话间两人已经推门而去,然而也正是在此时,先前两人旧戏重演,趁着这两人开门的瞬间,将两人砸昏了过去。这两位黑衣人将倒地几人抬到对面空房之后,相互地了一个眼神竟是朝着虚怜香的卧室走了进去。
虚怜香此时尚未睡觉,毕竟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些,她无法去说服自己入眠,只能任由这种无言的惶恐在心头迅速蔓延而开。她此时呆呆地躺在床上数着绵羊,期待能让自己早点睡去。突然,一心在进行自我催眠的虚怜香听到了一丝开门的声响,这声音虽然极低,不过音调拉得甚长。就好比是拿着一把尖刀对着自己的心口缓缓刺来一样,真正肉体上的伤痛倒是次要的,关键还在于心理上的压力。
虚怜香此时一整颗心脏扑腾扑腾急速跳动着,那份莫名的恐惧充斥心头,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她此时眼皮上下跳动个不停,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她能分明地感觉到自己仿佛是置身于阿鼻地狱一般,而从外向里走的两人正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终于红木门摩擦所发出的声响顿时戛然而止。地板上传来一阵阵鞋跟与地面撞击后所发出的咚咚的声响。那声音距离自己愈发地近了,然而出乎虚怜香的意外,那人的目标似乎并不是自己。只听那脚步声竟是朝着阳台的方向走了过去。随后几分钟的时间里,整个房间的四周竟是传来了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偶然还会有摩擦后所发出的吱吱嘎嘎的音调。这几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呢?虚怜香的脑海里此时一片浑噩,心神早已不知飞向了何处,因此也就未曾过多思索。
在房间内已经没有了丝毫声响的时候,只听这两位黑衣人中的一人却是开口说道:“你说为什么彦老板不直接将这个小女人带走,而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呢?真是搞不明白,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另一身材精壮的大汉呵呵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就是喜欢玩英雄救美的一套。说白了,强扭的瓜儿不甜,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你,那样的生活才能算是甜蜜。否则的话就失去了本质上的意义了。毕竟俘获了她的芳心,才能真正运用她的名气为彦老板赚钱嘛!”
那女人嗯了一声,回道:“不错,你说得也确实有道理。真是看不出,彦老板竟然还学会了一石二鸟的计谋。看来我们做下属的还是小看了他外表上的浪荡啊!好了,这事儿你我知道就行,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不然的话你我小命可就不保了!”说话间这两名黑衣人已经缓缓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良久之后,虚怜香这才反应过来,她此时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神情之间一片灰白之色,尤其是她听闻到彦老板竟然想要对自己有所图谋之后,当下竟是不知究竟又该如何是好。原本她还是十分相信这位彦老板的,以为他真的是打心眼里喜欢自己,可是未曾想到他竟然如此凶狠,之所以对自己大献殷勤,最终的目的竟然是想要利用自己。一瞬间,虚怜香的心中甚是凄楚,她实在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难道自己身边真的连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都没有吗?难道所有人和自己接触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单纯地占有自己?这个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昏暗,自己仿佛是失去了方向一般,犹如一叶扁舟般的落寞。
良久之后,她才想起来打电话叫人。蒋丽萍所住的房间就在虚怜香的隔壁,当她接到虚怜香的电话之后,连忙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甚至她浑身上下竟然只穿了一条丝状的半透明睡衣。这蒋丽萍虽然四十开外,不过身材保养得倒是不错,而今依然有着一丝淡淡的风韵之姿。
房间里的台灯瞬间点亮,只见偌大的房间里此时竟然到处充满了血腥的模样。在阳台上的大幅窗帘上竟然挥洒着成片的鲜血,其中更是写了一个殷红殷红的“死”字儿。此时房间四周竟然到处是血,腥臭的血腥味儿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挥洒而开,让人禁不住想要作呕。
然而更尤为让人恐怖的一点还在于,此时虚怜香所睡的床上以及地板上竟然还分散着众多毒蛇等物,此时这一条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吞吐着嘴中的蛇信,竟是有着一种别样的骇人之色。
蒋丽萍虽然在见识上要稍微高于虚怜香,不过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也只是头一回见到罢了!当下只见她脸上同样是被吓得没有了丝毫的神色,一时间额头上冷汗连连呆立当场没有了丁点儿的注意。
过了良久,只听虚怜香突然发出尖叫之声,随后竟然是直直往阳台上冲了过去。看着她失常的状态,蒋丽萍心中顿时一个咯噔,莫非她精神失常,想要跳楼自杀?
120章 放长线,钓大鱼!
蒋丽萍见虚怜香急速向阳台奔去,心中顿时大惊,当下连忙叫道:“香香,你究想要干什么?可别一时想不开在这件事情上犯迷糊啊!”
虚怜香一愣,随后止住自己的步伐,她此时一张俏脸上到处充满了惊骇之色,整张脸庞仿佛是没有了一丝血色一般,良久之后方才木讷着说道:“蛇,好大的一条蛇啊!”
蒋丽萍听闻虚怜香的话后神情顿时为之一松,可随后却是再次紧张了起来,啊了一声叫道:“大蛇,哪有大蛇?”
“在床下,不信你自己去瞧瞧!”
蒋丽萍一向在别人跟前总是一副惟我独尊的模样,此时见虚怜香大惊小怪,内心之中虽然有着些许惊怕,不过脸上却是装作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说道:“蛇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话间,蒋丽萍顿时往床下瞅了一眼,这一瞧可不打紧,她原本略显红润富态的脸庞也是瞬间变得刷白,只见那床下盘踞着一条碗口般粗壮的蟒蛇,蛇身通体呈现出血红之色,其中还有点点白色的斑纹。那蛇头甚是粗大,约莫有皮球一般大小,更尤为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巨蟒此时竟然张着血盆大口,只见其中一条蛇信窸窸窣窣地来回吞吐着。模样甚是吓人。更尤为让人感到恶心的是那血盆大口之中竟然还散发出一阵阵恶臭。这味道甚是难闻,有着一股血腥之味。硕大的蛇头上,点缀着两只铜铃般的眼睛,在灯光照耀之下竟然反射出红彤彤的彩光。
蒋丽萍在看到这一幕之后,整个人顿时吓傻了,当下竟是一屁股呆坐到地上,嘴巴张得大大的,神情甚是凄凉。虚怜香见她这副模样也不以为怪,只是淡淡问道:“蒋姨,我们现在可怎么办啊?这房间里到处充满了诡异,我很害怕。你说会不会有人杀我们?”
蒋丽萍嗯了一声,整个上身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漠然回道:“不会的,不会的,你莫要自己吓唬自己。现在坏人没有那么多的。你别自己给自己增添压力才行。我这就打电话给保镖,说今晚一起值夜班的,怎么这会儿却是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呢!”
蒋丽萍此时恢复了以往的干练,连忙拿起手机开始一一拨号,然而让她为之郁闷的是,这四个保镖的手机才此时竟然一个也无法拨通。蒋丽萍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个莫名的恐惧念头从脑海之中划过。只听她颤抖着说道:“是不是他们也出事了?倘若真的是这样,那我我们的处境可就非常之危险了!”
虚怜香被蒋丽萍如此一说,心中更是深感恐惧,一时间竟然语无伦次地说道:“要不我们报警吧,对,就是报警,现在只有警察才能救得了我们!”
蒋丽萍见虚怜香这份模样,顿时嘲讽道:“你先保持冷静,不要连这点小事都承担不起。要知道你可是一线明星,你的言行举止都将是众人的楷模。想要成功首先就要有着一份波澜不惊的心态,你这会儿如此沉不住气,将来怎么向国际进军?”
虚怜香兴许是被蒋丽萍左右惯了,此时也并未顶嘴。蒋丽萍见她这副神色也就不再挖苦,只是淡淡说道:“报警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主意,首先警察并不值得我们信任。再者我们所住的地方十分隐秘,如果大批警察赶到现场的话,那么你的行踪肯定会被曝光的。如此以来就要多了很多麻烦!可别忘了你是明星,而明星之所以能混饭吃,最主要的就是靠形象。如果这时候被外界的媒体得知你接连遭遇别人刺杀,那么自然会对你产生极其恶劣的影响。因此我对此并不赞成。”
虚怜香樱桃小口微微一撅,娇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为我想一个可行的注意啊?我倒是觉得报警很值得考虑。至少我们的安全能有保障,如果一个人的命都没有了,即便有再高的威望,即便是有再多的歌迷,可这实际上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蒋丽萍哼了一声说道:“亏难你还是我一手捧起来的当家花旦,这会儿竟然说出这么外行的话。你可要知道,明星这两个字虽然表面上看来有着太多太多的光环,可实际上却又有着诸多无奈的。你赶上了有能耐的经纪人,否则的话你现在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便成为一流明星?明星是什么?明星就是被无数星星所捧着的月亮,所追求的就是追星捧月的那种感觉。一旦这种感觉没有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扯淡!一个人可以忍受从至高点跌落而下到深渊低谷吗?可以由王公贵族瞬间成为了一个贫民乞丐吗?这种落差是任何人都忍受不了的。所以,这也是很多明星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不惜投怀送抱,攀龙附凤的原因!”
虚怜香看来对蒋丽萍的这一套并不是十分认同,哼道:“这都是你的思想,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反而觉得自由才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如果失去了自由,即便是让我做了女王我也是不情愿的!”
蒋丽萍看着虚怜香的眼神微微有了一丝恼怒,只听她淡淡说道:“迂腐,你这完全是妇人之见!自由?自由算个屁啊!如果没有了钱,没有了地位,即便给你再多的自由又能怎样?你看看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农民工,确实他们比你自由,可是他们即便自由了又能怎样?他们可以出入名媛贵妇才可以出入的奢侈宴会吗?他们可以开名车,住豪宅吗?他们可以穿金戴银吗?别傻了,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的,上天不会同情那些所谓的穷人,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成名!这个观点你或许可以认为有些低俗,不过却是事实啊!正所谓大俗即是大雅,这一点,相信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虚怜香淡淡看了蒋丽萍一眼,随后撇了撇嘴说道:“我不想和你过多谈论贫贱穷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意见。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作为我的经纪人,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度过眼前的困境呢?”
蒋丽萍老脸难得一红,木讷着说道:“这个,暂时还真的不好说。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可以帮着我们解围的人选出来。只是我怕说了你会不高兴。”
“不高兴,我为什么不高兴,你能帮我度过危险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蒋丽萍深深看了看虚怜香,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还记得我时常跟你提的彦老板吗?上次我们从北京回来的时候,他还曾经特别关照过,说自己在上海有分公司,如果我们来了上海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他的一个手下。这事儿你总不会给忘了吧?”
“彦老板?哪个彦老板,我怎么一点没印象了?”虚怜香装做不明所以的问道。
蒋丽萍甚是急切地回道:“怎么可能呢?就是我们临来上海的时候,在国际饭店宴请我们的彦昊天啊!是彦氏集团的少当家啊,这么显贵的人,你都记不住,你说你要我说什么好!要知道,想要成功的话就要善于利用自己身边周围一切能值得利用的环境,否则的话成功是一件很渺茫的事情!”
虚怜香呵呵一声冷笑,“这么重要的人我自然是不会忘的,现在之所以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也完全是拜他所赐。这种人,说起来我还要好好感激才是,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蒋丽萍见虚怜香说话语气不对劲儿,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生出这种感慨,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我会对他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