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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两人竟是跪坐着为便伸手直往陶若虚的裤门伸去,陶若虚心中一惊,当下竟十分初哥地一捂自己的裤裆,惊恐道:“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老子可是正经人,娘的还是个处男呢!”
不过这几位美女此时却是一脸茫然的神色,其中一人仿佛是听懂了什么,当下连忙点头:哈伊,*&;%^#“
陶若虚眉头一皱,哼了一声,用英语说道:“你们是日本小娘们儿?”
这一次几女倒是听懂了,当下连忙点了点头,竟是再次跪着来了一次九十度的深鞠躬。
陶若虚呸了一声,刚要穿衣,四人中,一个面颊颇有风韵成熟的女人却是连忙惶恐说道:“先生,您不能走,倘若您走了,我们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过喽!”
陶若虚听闻此话后微微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懂了!”
“先生,您有所不知。或许您看我们此时对您毕恭毕敬的神色,其实打心眼里我们也知道自己做的实际上是极其低贱的活儿。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事实上,我们只是从日本到中国留学的大学生。几年前趁着暑假的时候打工,当时被一个中介所给坑了,这才误入了歧途。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绝对是干净的!甚至像今天这种服务都是第一次。我们被誉为这家浴场的四朵金花,平时很少有人能见到我们的真面目。更不用说是想要我们提供服务了。老板说了,您是贵客,让我们姐妹四人一定要扶持好您,否则的话这一辈子都是休想走出这里了!”
陶若虚听到这里心中顿时有个大大的疑问,对于张焘的性格,陶若虚还是十分之了解的,自己这二哥向来都是典型的实干派,性情甚是耿直,比起自己那个不良大哥缪晓程来说,要正直得多。可想而知,正是这么一个人万万不会在现在这种危急时刻带着自己出门找女人。更不会无聊的找四朵所谓的金花给自己享受。因此,从中不难看出,二哥实际上是有着另外一番深意。可是究竟是什么,他现在还搞不清楚,为何他不直接和自己说这些,而要变相地告诉自己呢?还是他有些许难言之隐?
想到这陶若虚淡淡一笑,对着女郎说道:“你留下,让你的三位姐妹先行离开,有些话我想要单独问问你。”
这女郎神情略微有些扭捏,虽然未经人事,不过心中已经认定了陶若虚如此做法定然是有着另外一层含义。很可能他也是刚刚下水不久,有些腼腆,当着姐妹的面不好和自己换好吧?女郎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随后便将自己另外三位姐妹送到了门外。
房门再次被女郎轻轻合上,陶若虚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开口,却是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陶若虚心中一动,当下连忙转身,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候神情顿时一紧,原来这女郎已经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而呈现在自己跟前的是一具绝对无可挑剔,无处不散发着成熟韵味的玲珑娇躯。
陶若虚正愣神间,却是未曾想到女郎竟然随手将房间里的灯光给闭上了。
按理说陶若虚也算是情场老手了,面对这种极度暧昧的场景是不应该生出如此惶恐的神情。不过此时的氛围实在有些暧昧,并且更主要的一点还在于陶若虚先前虽然和很多女人一起欢好过,但是这其中每一位女人都和自己有过是是非非。他们之间不仅仅有性的存在,更有爱围绕其中。可是这时候,面对如此猴急的女郎,他一个大男人反倒是生出了一丝羞赧之情。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太快了吧?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要和你谈的,没功夫和你做些换好的事情!”
女郎却是压根不理会陶若虚,相反整个身子像是一条游蛇一般缠绕在陶若虚的身体上,娇声说道:“你有什么话便说吧,我做我该做的,你说你该说的。”
陶若虚微微摇头,随手挥开女郎的玉臂,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未曾想到这日本小妞竟然眉头一皱:“先生,我虽然是误入风尘,可是也不能任由您这么消遣我啊!倘若,您还算是个男人,那么就痛快点,我们快些进入角色吧!”
162章 日本人的婊子主义
陶若虚顿时为之大惊,他着实未曾想到这原本还温顺可人的日本小妞儿,这会儿竟然变得如此霸道,甚至还有着一丝凶悍的意味。莫非他将自己当做是性无能来看待了?胆敢嘲笑自己不是个男人,想到这,陶若虚的心中顿时闪过一丝气结。想他自诩风流才子,流连花丛之中何时受过这种鸟气,这时候他竟然生出了一丝想要强行占有这日本妮子的意思。不过,他好在他还算有着那么一丝理智,毕竟日本人,尤其是日本女人可不是好惹的!藤野千惠便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例子。
陶若虚当下装作一副恶狠狠地模样,冷着脸说道:“你们老板是让你来伺候我的,还是让你来奚落我的?首先,你需要摆明自己的身份,意识到我这会儿是你的顾客,是你的上帝,懂不懂?倘若你还想活着回到日本的话,最好给我老实点!”
这女郎却是未曾想到陶若虚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虽然此时四处一片昏黑,不过她也能从中体味到陶若虚的怒意。日本女人向来以温顺著称,这一点从AV女优身上便能看出一点缩影。这女人一时间心中越想越怒,越想越怕,随后竟然有了一丝啜泣,当下哽咽而起。
陶若虚对女人的眼泪并不反感,但是出于大男人心理一个女人总是在自己的跟前哭哭啼啼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当下伸出手臂缓缓绕过女人的蜂腰,微微向自己搂了搂,轻声说道:“我让她们离开并不是想要和你做那方面是事情,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由衷想要对你说的一件事情是倘若你还想要活着回到日本,还想看到自己的亲人,现在最好是和我合作,否则的话我不保证你不会出现意外。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天高皇帝远,你即便是想要落叶归根,都不大现实!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
说话间陶若虚拧亮了壁灯,屋内顿时恢复了先前的亮色,不过由于灯泡涂抹上了一层粉红的色彩,虽散发出的光芒也是十分暧昧柔和,一时间倒是让人生出一种置身烟柳之所的意蕴。
女郎被陶若虚这么一糊弄,心中早已畏惧,当下轻声啜泣了一会儿便不再吭声了。陶若虚此时借着灯光朝着她的玉面张望而去,那是一张泪痕连连的圆脸,五官十分精致,小巧玲珑的嘴巴与挺立而起的琼鼻混合一处,倒是显得十分搭配。尤其是眼眸之中有着一丝丝淡淡的水雾,脸上的那一抹哀伤十分让人为之辛酸。女郎并非十分丰腴,不过无论胸前还是臀部皆是高高隆起,这其中点点滴滴着实让陶若虚为之心动不已。虽然不是角色,不过作为一夜情来说倒是不错的选择了!
陶若虚见她恢复了先前的冷静,当下淡淡问道:“你是因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当时欺骗你的人又是谁?你们之间是怎么结识的?”
日本小妞浑身一震,当下哽咽了一会儿,说道:“这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我并不清楚,但是他有一个外号叫‘老虎’,好像是因为人长得比较凶,打架比较勇猛才得了这么个称谓。认识他是在四年前的时候,那会儿我和三位同来的姐妹刚刚读大二。我们生在日本广岛,家庭并不是十分富裕,恰好那年家乡发生了自然灾害,因此便未返家,而是掂量着在中国为自己找一份谋生的行业。正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外号叫老虎的人出现在我们的实现之中。”
“当时有一家叫做副虹中介的公司,据听说信誉比较高,因此我便和几个姐妹赶到了这里找活儿做。恰巧刚刚出了大门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叫老虎的人。他很会察言观色,看出了我们之间的心思,便和我们搭讪而起。那时候我稍微会一点儿汉语,因此还是能应付些简单的交流的。这个老虎便告诉我们说,自己是一家夜总会的老板,现在正在四处找陪酒小姐,他当时所开出的价格十分丰厚,说每天至少能赚一百美元左右。并且还保证绝对不会让我们做出违反意愿的事情,仅仅只是陪酒陪唱歌罢了!”
陶若虚听到这,顿时一声冷笑:“你们日本人就是一头天生的猪,连这样的话都能相信,实在不能不让人为之去怀疑你们的智商!”
这女人听陶若虚讽刺自己,脸上虽然闪过一丝怒色,不过却并未曾有丝毫的发作,只是叹息道:“你是不是以为他便趁机把我们骗走,随后逼着我们卖身了?错了,并且是大错特错!老虎并没有这么做,相反还真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每天仅仅只是让我们在夜总会陪酒唱歌而已。由于我们是日本人,又因为我们自身长得还算是有着一丝姿色,因此为当时的酒吧招揽了不少的顾客。老虎也乐得如此,对我们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过这一切却是在一个叫彦老板的人所摧毁了。彦老板很年轻,那时候顶多也就二十出头,可是他的气派很足,甚至连老虎对他都十分敬畏。那天彦老板来谈一笔生意,当时就是我们姐妹四人亲自作陪,两人谈判的时候我们是不在场的,等到结束的时候才让我们进去,看得出他们谈得很是顺利,当时皆大欢喜,给了我们很多的小费。可是错就错在,他的那个顾客十分粗心,由于当时喝高了,竟然将随身所携带的密码箱遗漏在包间里。大约是在夜总会打烊的时候,这位老板带着一行保镖匆匆赶来寻找箱子。原本物归原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错就错在其中的一个姐妹临时插了一句话!”
陶若虚哦了一声,仿佛是从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当下问道:“插了一句话,什么话,又引起了怎样的结果呢?”
女郎脸上闪过一丝神色,默然说道:“当时那姐妹说了一句‘不就是一只箱子么,里面又没装钱,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当时这句话刚刚从嘴里冒出来,众人心头皆是闪过一丝不好的念想。果不其然,那人哼了一声,眼神瞬间变冷,直直地看着我的小姐妹,随后徐徐向他走来。我这小姐妹向来就是一个直肠子,在这由于平日里老虎非常照顾我们,所给她的感觉便是老虎仿佛是神仙一般别有一番威严,可是最终的结局却又与她想象中的截然相反。那人走到她跟前之后,竟然大手一抄,随手扯住了她的长发,狠狠地给了她两个巴掌。当时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我那姐妹仿佛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是不敢多说,可是那人却一直喋喋不休。当下抓住她的长发一把将她扯到了中间的空地之上。这时候老虎原本想要上前打个圆场,可是谁也未曾想到那人竟然大手一挥,只见他身后的众多手下,竟然纷纷从腰间抽出了枪械。而枪口所指向的正是这位姐妹的脑袋!”
“这时候,即便是老虎也不敢吭声了,老虎和彦老板有些交情,当时便上前去劝慰了几句可是根本没用,那彦老板同样是满脸怒色,竟是不肯给任何一丝和谈的机会。那老板的眼神已经冷得吓人,当场便要命令手下开枪,好在我那姐妹甚是乖巧,连忙开口求饶,说自己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并没有其它的意思。那老板嘿嘿一笑,便说要让我这姐妹死得明明白白,一口咬定她肯定翻看了自己的皮包。我这姐妹连忙否认,可是对方却死死抓住她的语病,说如果没有翻看自己的密码箱,那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钱包里的所装的并非是钱财!我们毕竟关系不错,又是不远万里赶来求学,便一起为她求情。这老板看来也不想多事,在看了录像确认我们没有翻看自己的皮包之后,便匆匆走了。不过,临走的时候那位彦老板却是在老虎的耳边说了些许什么。也就是从那晚开始,老虎消失了,他变卖了自己的酒吧,在临走的时候将我们送到了一家地下赌场。在那里我们姐妹四人经历了毕生所难以忘却的耻辱!”
女郎说到这,眼角竟然再次暗红而起,当下竟是趴伏在床沿上痛哭了起来,陶若虚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最尤为宝贵的除了是贞操又还能是什么呢!
女郎约莫是哭累了,无力地说道:“赌徒都是变态,彻彻底底的变态!当初我们被送到赌场之后便接受了一位叫杨姐的训练。这时候在我身上所发生便不是先前那般轻松的事情了,他们竟然逼着我们看一些淫秽的书籍和图片,甚至有时候还会当着我们的面前做那些羞辱人的事情!而他们最根本的目的便是为了能让我们早点步入正轨,为他们赚钱罢了!我们日本人虽然向来娇柔,但是也绝非是没有丝毫自尊的!我们可以为了国家的需要被迫为美国人做慰安妇,可以以自己是一名妓女而感到光荣,但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倘若让我们平白无故的出卖自己的肉身,这决然是一件让我们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