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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惠茜纤纤柔荑猛地一挥,堵住陶若虚送上来的大嘴,咯咯笑道:“没有,绝对没有。想你这个坏人做什么?你除了一见面就会做那些方面的事情,别的你还能做些什么呢?再者说,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有没有你在我跟前都是一样的,我一个人默默承担着眼前的一切倒也没有什么不好!”
黄惠茜这么一说,顿时打消了陶若虚的些许情趣,他自然不会以为黄惠茜所说的不曾想念自己是假话,不过后半段说到自己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习惯了的时候,陶若虚心中依然还是微微一痛,他着实不知自己究竟还能说些什么。打心眼里他是亏欠她的,一个女人孤身一人拉扯着一个孩子,又要忍受周边人的无数冷嘲热讽,这其中的艰辛,不曾经历又怎能有触目惊心的体会。
陶若虚缓缓抚摸着黄惠茜的背脊,好半晌才淡淡点头:“对不起,这几年倒是真的让你吃了不少苦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情!你以后便只管放心好了,我会竭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不,是女王一般的日子!这一段时间我确实是忙了一些,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便会带着你到国外散散心,好不好?”
实际上陶若虚现今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从上海踏上北京的路途时候,他便清醒地意识到很可能自己这次是没法活命了。身中剧毒,无处可解不说,另外一点自己还要面对西门长恨以及独孤莫邪的双层挑战,其中独孤假还握有自己的生杀大权,尤其是现今又突然生了如此变故,这个雷辟谷是否会对自己下杀手,这都还是说不准的事情。一时间悲郁漫上心头,倒是让自己微微有了一丝感伤之情。
黄惠茜并非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尤其是在听闻陶若虚三年来所遭受的苦头时候,心中早已原谅了他。黄惠茜受到过高等教育,对于女权意识还是十分渴望的,当她每次想到陶若虚的身边总是不缺乏女人的时候,心中总会生气一丝无言的辛酸,可是事以至此,即便想得再多又有何用?
黄惠茜经历过,她深知自己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酸楚,她更加清楚一个人拖儿带女的辛酸。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中不仅仅需要一种感觉,更需要一股韧劲,至少不会因为风言风语而退缩的决心。因为她经历过那种被人冷嘲热讽的场面,所以打心眼里她并不想为难陶若虚。因为她知道,倘若自己这么一直坚持下去,终究会有另外的女人或者自己退出陶若虚的生活圈之中。首先一点她自己输不起,也难以忘却陶若虚,毕竟两人之间经历过一次患难,心中多少都有着莫大的创伤。她深知自己再也输不起,再也离不开他,与其选择逼迫,实际上还不如选择妥协。
当然,或许黄惠茜可以用想若来逼迫陶若虚,而她成功的概率又绝对会大上很多,但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善良,不想别的女人因为自己从而失了自己的挚爱,想到别人同样会黯然伤怀,黄惠茜最终选择了缄默。或许,爱情的本身便是一种自私,但是自私也是有个限度的,一味的将自己的幸福叠加在别人的痛苦之中,这不叫爱情,而是一种愚昧与无知!这类人的结局,也终究难以圆满。
陶若虚看着走神的黄惠茜,紧了紧自己的双手,淡淡笑了笑:“老婆,想什么想这么入迷?你平时想我的时候也是这么投入吗?那我可真的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想你,倒是想过,不过那只是一种奢望,这么和你说吧!我平日里更多的时间都只是在照顾儿子,因此很少有空闲去单独想你,这一点你懂否?算了,你未曾带过孩子,自然是难以理解的!”
陶若虚的神情顿时黯淡了下去,心中对于黄惠茜的歉意更深,即便是一向不肯老实的手掌也从黄惠茜的娇躯上缓缓滑落而下。实际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带孩子的那种艰辛呢!先前一段时间里,想若就突然害了一场大病,陶若虚吓了个半死,急忙从上海等地找寻了一大批专家教授方才保住了想若的小命。而这仅仅只是被陶若虚所凑巧赶上了而已,至于那些未曾知晓的,不知却又有几何之多了!
黄惠茜不想太过让陶若虚自责,当下竟是难得主动地送上了香唇,整个身子也缓缓攀爬至陶若虚的身上,而陶若虚也是一扫先前心中阴霾,将爱妻置于身下,开始了一段新的征程。
房门早已锁死,窗帘也已然缓缓垂落,屋内却是传来了一阵阵不知名的呻吟之响……
几番云雨之后,想若也已经在此时睡醒,此时正猫在黄惠茜的胸前,不知疲倦地吸吮着新鲜的乳汁。陶若虚缓缓抚摸着儿子的脑袋,说道:“这小子吃奶的神情真专注呵,和老子都有一拼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黄惠茜向来反感陶若虚口花花,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子跟前说那些低三下四的言辞,此时若不是先前两人欢好实在太猛烈了些此时早已给了陶若虚巴掌。她手上虽然未动,可是娇躯却是猛地一抖,说道:“你这个当爹的,真是世间罕见了!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佩服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陶若虚对于黄惠茜的打骂并没有丝毫的不以为意,相反淡淡说道:“这有什么了,男人嘛,总是要在长大的时候面对众多女人的,我只不过是提前给想若一些启发罢了!我倒是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你若是看不惯,那完全是因为你的原因,和我可没有半点干系!”
论及嘴皮子功夫,黄惠茜自然是说不过陶若虚的,当下只是无奈摇头,却是不再搭理他。过了片刻,黄惠茜却是轻声说道:“若虚,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陶公子依旧在仔细观察着自己宝贝儿子喝奶时候的神情,无精打采地说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就是了,老婆的要求我自然都是要答应的,我可是这个世界上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哦!”
黄惠茜嗯了一声,娇声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好男人了,不然会跟着你到现在吗?说来,这也算是一段……”
陶若虚自然知道黄惠茜要说些什么,当下连忙捂住她的樱桃小口:“那些没有丝毫意义,除了会让你心理负担更重的话,就不要再说了!首先,我对此不敢兴趣,也不想知道所谓的人伦大理是什么个破玩意儿;其次,我天生就是这种人,我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任何人都不行!我爱你,那便是爱了,那便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谁若是胆敢说上一个不字,很好,我便只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黄惠茜听闻陶若虚的话后,表面上一声哀叹,可实际内心之中却是荡漾起了一层淡淡的甜蜜,她的手掌紧紧抓住了陶若虚的胸膛,一时间竟然哽咽了起来。
陶若虚向来是怜香惜玉的主儿,当下连忙在黄惠茜的娇躯上掐捏了一阵,淡淡笑道:“老婆大人,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想若看我们的笑话吗?对了,你先前曾经和我说过要我做什么来着?”
提到此处,惠茜倒是不再抽泣,而是笑着说道:“其实,我原本是想要打电话告诉你一声的,当时也就合计着你在上海不能赶回来,只要和你支会一声便是,可却未曾想到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今晚,是我老妈六十大寿的寿宴,所以我是想要请你能一起过去庆贺一下。另外,想若出生这么久了,他跟着我被无数亲友耻笑,所以也就是想要能为自己也为孩子要个名分罢了!你今晚有空,能和我一起过去一趟吗?”
说到这,陶若虚总算是听到了一些苗头,他当下呵呵一笑,一把搂过娇妻的蛮腰,说道:“你这感情是想要我去见家长是吧?”
174章 爽歪歪
惠茜见陶若虚此时眉头一皱,以为他发自内心并不愿意前往,当下心中一酸,不过嘴角却是流露出一抹笑意,淡淡说道:“这件事情着实有些为难你了,倘若你真的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当我没说过好了!”
陶若虚淡淡一笑,双手猛地将惠茜搂入怀中:“你明明说过,怎么可以说成是未曾提及?这件事情嘛,我还需要考虑!”
黄惠茜浑身猛地一紧,皱眉问道:“你要考虑什么?不愿去的话就算了,我也不能太过勉强你不是?”
“实际上我只是在想我应该买些什么当做礼物,或者我是应该穿西装呢,还是应该穿休闲装!这些,我都还没有考虑好。对了,我先前貌似记得你家好像是在上海吧?怎么这会儿便又跑到北京了?你莫非是百变女郎吗?”
“哪里是什么百变女郎。先前我住在上海倒是不假,不过那并非是我家,而是我舅舅家里。后来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我家在北京海淀区,距离这儿并不是很远。”
陶若虚微微点了点头,这会儿他心中当真不是个滋味,人家孩子都给自己生出来了,并且还抚养了两年之久,可是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她家住哪儿,还不知道她父母姓甚名谁,做什么工作。想来自己当真是失败之极!一时间陶若虚更加为黄惠茜甘愿付出的精神所感动,再次将她搂入胸怀之中,随后便是一阵疯狂的亲吻。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陶若虚一手把玩着黄惠茜的柔荑,一边说道:“我岳父岳母究竟是做什么的?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起过!今晚上既然要去,自然就要准备一些对茬儿的礼品。否则的话,丢了我的面子事小,让你在亲友跟前没了面子事情可就大了!”
“喂,那是我老爸老妈好不好?再者说,寿宴而已,又不是比拼谁更有钱,更有实力。仅仅只是为老人祝寿而已,只要心意到了,我觉得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陶若虚微微摇头,黄惠茜就是这种女人,她固执甚至有些不通世故,但是从另外一面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善良,不是一种温柔?她没有攀比的心理,也无意沾染是非,她犹如这个世间最尤为高雅的莲花,默默绽放着自己的风姿,任由雨露攀爬在自己的娇躯上,抖露出自己的晶莹。这不是一种幼稚,而是一种高雅!
“我爸爸是地质学院的,平时除了搞一些科研,别的倒是没有特别的爱好。他这人特别随和,心地也十分善良。我母亲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可能平时和娱乐圈的人打交道多了,身上沾染了一些铜臭味。所以,相比较我父亲而言,稍微难处了一些,但是她这人就是口是心非罢了,没有坏心眼的。只要你在言辞方面稍微留意下,相信应该不会太过刁难你。对了,我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她和姐夫晶莹一家外贸公司,算是资产阶级分子。她的性格和我不太一样,这也是你需要留心的地方。”
陶若虚听到这,心中已然明白了个大概,这种看似知书达理,实际上繁文缛节甚多,尤其是惠茜的母亲和姐姐看起来都不是易于之人,想来倘若不在今晚多做准备,怕是要遭人看笑话了。
两人又在床上腻味了一会儿,便已经到了五六点钟,寿宴在晚间八点举行,这剩余的俩小时便是要做着各项准备了。首先一点,陶若虚先前是穿着军装来的,因此这会儿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便是要到商场选购一身像样的服装。其次,自然是要为老丈人以及岳母大人选购礼品了。
缪晓程此时正在忙活着生意上的事情,听闻陶若虚今晚有活动要参加需要用车,便张罗着要让秘书开辆跑车过来。不过黄惠茜考虑到树大招风,再者这是宴会开着一辆跑车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便婉言谢绝了缪晓程的好意。暗中和陶若虚商议着打车过去。陶若虚虽然心中不大情愿,但是想到惠茜可能有自己的苦衷,便不再吱声了!
这一点上陶若虚做得还是不错的,想要真正让一个女人对自己俯首帖耳,这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一点,不仅仅自己要有足够的魅力或者财力,尤为主要的还在于能够体谅她的难处,因此,想要守护一段美满的爱情,换位思考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黄惠茜的难处就在于,她此时未婚先孕,名声方面早已不佳,此时贸然出现一个男友,还是小了自己五六岁的青年才俊,这无疑已经够让亲友惊讶的了。其次,倘若陶若虚再开着名车,送上名贵的礼品,这自然又会再次引起别人的怀疑,甚至会再次将黄惠茜推向风口浪尖之上。到时候再背上一个攀龙附凤的骂名,那显然是不值当的了!
不过,两人皆是未曾想到,自己的刻意容忍,竟然会为彼此惹下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两人在商场逛了一圈,在黄惠茜的张罗之下,陶若虚为岳母大人买了一对纯金手链,花了四五千大洋。又为自己的未来岳父买了一斤上等龙井和六瓶二十年茅台醇酒。总的下来花了一万有余,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礼品还是颇显贵重的,但是在陶若虚的眼中实在是太俗太俗,他恨不得花上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