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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壮如牛的保镖从两旁夹住她,一个保镖用生满老茧的手掌正反手来回地抽她大嘴巴子。没过三二十下,这个护士长便当场晕厥了。中年人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月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陪葬!”说着中年人搭乘电梯上楼去了。不过为首的那个保镖却是掏出了手机大声训斥了谁一番。
陶若虚此时满脸懊悔,坐在手术室前的条椅上一言不发,脸色冷得吓人。黄惠茜脸色蜡黄依靠在病房的门前,整张脸上写满了委屈与心酸,往日的知性与风韵早已消失殆尽。在柳明月割腕的整个事件中,罪魁祸首自然要数陶若虚了,至于最无辜的却又是黄惠茜。她稀里糊涂地被陶若虚强行给上了,现在不仅要背负礼义廉耻道德方面的责罚,却还要面对柳明月自杀的现实,心理上的伤创此时已经隐隐大于肉体上所遭受的伤害。那么柳明月呢?她又何尝不是无辜的,她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受害者!爱情是否真的只能一心一意地维持下去,不能三心二意,还是感情就是要体现出男女平等,男人不能三妻四妾!陶若虚此时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答案。
黄惠茜看到中年人向自己走来,连忙上前问道:“您是柳明月的父亲柳峥栋柳先生吗?”
柳峥栋微微点头,说道:“我是,你是月儿的班主任黄惠茜老师?”
可能是出于内疚,黄惠茜默认了,柳峥栋哼了一声,说道:“月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吧?”
黄惠茜紧张地说道:“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因为周庄交通不是十分便捷,所以送来这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有了休克的迹象,不过正在全力抢救!”
中年人原本温和的玉面突然目露凶光,怒道:“你们学校郊游我不反对,可是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月儿为何要自杀的理由。她的性格我知道的,她虽然倔强了一点,但是万万不会达到想不开要撒手人寰的地步!说,你们是不是强迫她做了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黄惠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陶若虚却是上前,战战兢兢地说道:“叔叔,这事和黄老师真的没有关系,错都在我,希望您不要再为难黄老师了!”
中年人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问道:“错都在你?你是谁?你到底怎么月儿了?”
陶若虚突然生出一股豁出去的念想,说道:“我没有怎么着她,我是她的同学也是她的男朋友!因为。。。。。。”陶若虚话未说完,中年人已经给了他一个大巴掌,怒吼道:“你说什么?你是月儿的男朋友?她什么时候恋爱了?为什么我不知道?”这话像是在追问陶若虚,事实上却有着责怪众保镖看护不力的意思。八人中走出一个年岁稍长的人,哆嗦道:“我们向来只是负责小姐的接送,至于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则没有太过详细追查,毕竟小姐对我们的跟踪是相当厌烦的。”
柳峥栋哼了一声,将脸庞转向了陶若虚说道:“我的女儿我最清楚,刚刚开学一个多月你就追到了月儿,这和她的性格绝对不相符合的。说,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威胁了月儿?”
陶若虚见柳峥栋的脸色像是敷上一层寒霜一样,心中也有了一丝突兀。他还从未怕过谁,但是在未来老丈人跟前平时的任何蛮横都提不起来。看得出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的气质虽然平和但是却透着一股威严,这种气息是长久上位者历练而出的,容不得一丝矫揉造作。陶若虚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和明月绝对是两情相悦,我没有使用任何手段也没有骗她一分一毫,我们是打心眼里真心喜欢彼此的,这点请你毋庸置疑!”
柳峥栋像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嘲讽道:“喜欢,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如果你知道的话,为什么现在躺在手术室的会是月儿?你尽到一个男人应有的职责了吗?你给了她幸福还是给了她快乐?恬不知耻的东西!我告诉你,如果月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活!”
陶若虚似乎被什么狠狠打击了一般,整个人顿时萎靡了下去,是啊,我爱皇甫馨涵也爱柳明月和黄惠茜,可是我给了她们什么?皇甫馨涵已经离我而去,黄惠茜被我深深伤害并强行占有了,以后怕也是再难原谅我。而柳明月此时更是割腕自杀躺在医院病房里,我是不是天生一无是处,只会去伤害别人,老天,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想到这,陶若虚整个人仿佛变了样,他的眸子里燃起一团熊熊火焰,整个脑海里都被自责所占据,情不自禁地一声怒吼,他拔开双腿像风一般地就要往医院外跑去。
五十四章 决绝而别
然而陶若虚想走有人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柳峥栋大手一横,拦路说道:“怎么你现在就想走?我女儿现在还在手术室里你就想要跑路?哼哼,没有那么简单!”
陶若虚对柳峥栋的话充耳不闻,像块木头似地呆呆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就在那道血箭向自己激射而来朦胧了自己视线的时候,他知道很可能自己将会一辈子失去柳明月。他无法去阻挡她的离去,虽然他们的心都是一般地疼痛。生命中来来回回的喜怒哀乐往往在自己即将撒手人寰的一刻都会化作种种虚无,然而若是将这种伤痛归结于一个活人的身上则又是怎样的悲怆?哀大莫过于心死,果不其然!
柳峥栋哼了一声向后微微招手,顿时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便上前将陶若虚给捆了一个结实,陶若虚没有丝毫的反抗,如果一顿毒打能换回柳明月,他真的打心眼里愿意。可是,柳峥栋并没有毒打他,甚至连一丝谩骂都没有,面对柳峥栋不屑一顾的神色,陶若虚有的只是更加的自责与心寒。
等待中,时间总是显得那么地漫长,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直到正午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方才打开。医生满头虚汗地走了出来,见他出来顿时一群人涌了上去,柳峥栋急切地问道:“我女儿没什么大问题吧?”
刚动过手术的医生一般都是相当疲劳的,他随意地挥挥手说道:“大动脉破裂了,血管缝纫很是麻烦,再加上病人失血过多所以耽误了很多时间,所幸没有伤到神经对以后手腕的正常活动并没有什么影响。”
柳峥栋的神色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说道:“谢谢,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可以看看我的女儿吗?”
医生淡淡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手术麻醉采用的是局麻,所以令千金已经恢复清醒了,但是她的情绪依然不是很稳定,作为病人家属您一定要多多劝导她才行。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要是毁了就太可惜了!”柳峥栋连忙点头应允。这时,柳明月已经被推了出来,她的左手上缠满了绷带,在绷带上面可以明显地看到大片大片的血迹。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现在状况竟然是如此之惨,柳峥栋顿时火气上涌跑到陶若虚跟前狠狠地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一丝丝殷红的血迹顺着陶若虚的嘴角渗了下来,他还算坚强,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或者不顺从,在他心里,这两巴掌是应得的。
柳峥栋哼了一声,说道:“这帐以后我和你慢慢算!”说着又将目光对着柳明月说道:“月儿,你还好吗?你怎么那么傻!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妈妈该怎么办?”
柳明月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原本晶亮的眸子里此时一片空洞,看着眼前的爸爸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余岁,她心中一酸,说道:“爸,对不起,让您担心了!我没事,你让他和黄老师先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他们。”
当几个保镖要赶陶若虚走的时候,陶若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说道:“明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一次好吗?”
柳明月并未说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这个决定,她思考了一个晚上,无可否认她对陶若虚用上了真感情。她的性格天生就是这样,她贤淑端庄,在她的意识里,爱情是纯洁的,容不得一丝矫揉造作,更容不得有一丝欺骗存在。然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却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在自己房间的隔壁通奸。这样的事实侮辱了她的爱情,侮辱了她的灵魂。爱情一旦在这类人的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她的心中就再也不会容得下别的东西,即便有也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她一定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相夫教子充当贤妻良母的角色,压根不会对别的男人有一丝好感,甚至是一点点自己的看法,在她以为那是不必要的。然而当自己的男人无情地毁灭掉这一切的时候,她的梦想没有了,她内心的所有都化作了一丝飘渺的云烟,可见会做出冲动的傻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陶若虚现在的表现,虽然也反映出对自己的在意,不过却是看在自己受伤的前提下,这非但不能让柳明月的心中有一丝慰藉,相反她的心很痛、很痛,内心里对陶若虚的憎恨与厌烦也更加地滋长起来。忽然,柳明月大叫道:“我不想再见到你,真的不想,求求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她的模样没有一丝淑女的成分,相反像是暴怒的雄狮,充满了野性。面对柳明月的决绝,陶若虚别无选择,他只能选择静静地离开,当他的脚步迈出医院大门的一刻起,他知道,很清醒地认识到,柳明月如同皇甫馨涵一般已经注定成为了过去。就像是一帘幽梦般,成了自己生命中只可追忆却再不能实现的梦想。
多情,注定是陶若虚毕生的软肋!
就在陶若虚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忽然医院的东面方向赶来了两辆大巴车,大巴车后面还同时跟着十余辆白色的五菱十一座的面包车。开车的司机像是野人一般,车刚刚行到医院大门,哗啦啦一声声脆响,十余个车门被整齐地打开,就见一百余个长发黑衣的青年鱼贯而出,他们腰间鼓鼓,显然藏有家伙。
黑衣人中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异常的大汉,他嘴中叼着烟卷,一副天王老子的神情。对着身后众人叫道:“待会看到打我姐的人后都给我造死地打,出了事都算我大姐夫的!听到没?”
众人听到大汉提及大姐夫明显都来了精神,连忙点头应允道:“彪哥放心,交给兄弟们了!”说着众人嘻嘻哈哈地进了医院大门。而那个满脸淤血刚刚被打的中年妇女也已经站立在门前等候多时,待到见了自己兄弟丧彪赶来,连忙嚎啕道:“兄弟啊,你看看你老姐我被人打得成什么了,我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啊!今天你要是不给你姐我报仇,以后你就是死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丧彪看自己亲姐姐被人打成这样也甚是窝火,叫道:“说那些废话干什么!人呢?妈的,今天我砍死他们!”这群人行到医院大厅,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几名保安显然是认识这个大汉竟然视若无睹一般直接放行了。为首的护士长自然知道柳明月住在哪间病房,找到了三楼108特护病房,一眼从门镜瞅见了那个打了自己的中年人,大怒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怒吼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刚才打的我!”
柳峥栋的保镖显然心理素质极好,在这种突发事件下竟然只用了一秒钟便重新将他簇拥在了中间,而他们的右手也已经伸了出来,直直地指着突来的众人,他们的手中所握着的赫然是一根根黝黑黝黑的枪管。
五十五章 谁比谁牛!
众混混见这几名保镖猛然从腰间拔出手枪,均是大吃一惊,这群人虽然是地痞出身,多多少少也接触过枪支,可是这并不等于他们对枪械是不屑一顾的。当八支枪管对准你的脑袋时,单单是这份气势已经足够让你心惊胆颤。丧彪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事实上他在苏州黑道上算是一个人物,也可以说成是地下土皇帝。他口中的姐夫不是别人正是苏州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志远。因为张志远平时的照顾,丧彪从一个汽运司机慢慢混到了垄断整个苏州市交通运输的地步。手底下有着两百来号打手,平时在整个苏州市为非作歹,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也并不为过。丧彪见这几人有恃无恐的样子,再加上手中握有军用92式手枪,顿时将藐视之心尽收腹中,尽量保持平静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姐?不要以为自己装备有枪便可以自保了,实话告诉你们,没有我丧彪的点头,你们今天休想出了这市医院的大门!”
柳峥栋哦了一声,淡淡问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怎么,你是王法还是天王老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看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丧彪像是听到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天大笑道:“你他妈还真说对了,在苏州,我丧彪就是天王老子,就是王法的存在!想活命就乖乖让我打一顿,然后再私了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机会只有一次,我希望你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