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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的兴奋。
陶若虚不知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那女人眼神中颇带挑逗性的笑意他倒是看得十分清楚。莫非是这女人想要攀龙附凤,公然勾搭起皇帝陛下?这个女人看来不是一般的疯狂啊!
陶若虚看着女郎远去的背影,高高隆起的丰臀十分饱满,像是要膨胀而开一般,虽然并非是紧身裤,看不出女郎具体的身段如何,不过从她裸露而出的玉腿倒是不难看出其中万般风情。女郎扭动着水蛇腰,袅袅而去,半道的时候还不忘回眸一笑,脸上尽是妩媚的神情,仿佛是在暗自宣示只要缪泽生勾勾手指头,今晚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爬到他的床上,与他进行一番颠鸾倒凤一般。
经历这么一档子事儿,缪泽生虽然表面上依旧是不急不慢地与人一一道别,可实际上倒是加快了步伐,当他走到一道拐弯处的时候,掌心的纸团缓缓展开。他匆匆瞄了一眼,脸上顿时生出一副甚是吃惊的表情。这一幕看在陶若虚的眼中着实显得太过不可思议了些。
缪泽生历经无数大风大浪,可谓是百毒不侵的怪物,这一点陶若虚早有领会,可是未曾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时候突然生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而发生这类情况的唯一可能性便是出大事儿了!
缪泽生并未按照原定计划折返自己下榻的酒店,相反摇摇晃晃地随意走入了一间休息室。陶若虚虽然明知这时候上前打扰着实不敬,不过依然推门入内。对他而言,缪泽生的生死大于任何一切,他赌不起,哪怕是缪泽生出了任何一丝闪失。
缪泽生的脸色十分苍白,其中透着一层深深的无力感,他仿佛是一下子老了许多。眼神中流露出十分复杂的神情,有悲郁、有伤楚、有怀念,还有一种淡淡的愁绪。
“主席先生,我们现在最好还是回酒店为好,多在这里呆一分,您的生命就将受到一次严正的考验!请您三思。”
缪泽生仿佛是未曾听到陶若虚的话一般,只是静静地呆坐着,望着自己手掌心的纸团,神情一片迷茫。陶若虚无奈只得再次重复了一遍,后者哀叹一声:“我倒是想走,可是对方明显设好了圈套,我即便是想走也不能走啊!”
陶若虚笑了,不明所以道:“您是当今天下第一人,即便有歹人作祟,也不过是阴谋诡计罢了,却又怎敢当着您老的面放肆!您当真想走,天下又有谁能拦得住您!”
缪泽生嘴角泛起一丝无力的苦笑:“在你们的眼中,我就像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可实际上我和你们一样,同样有七情六欲,同样会有爱,同样会犯错!而你们犯错可以轻易悔过,而我不能!我所犯的错,没有人可以饶恕,我只能一个人去背负!人生最大的幸福不在于自己获得了多大的权势和财富,而在于能遇到三五知己,彼此可以笑谈风声!而我,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一个人扛!”
陶若虚虽然不在其位,但是对于这些上位者的心理也是能揣摩到的,他们看似风光,可是背后的付出实在太多了。人的幸福是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他不能,从本质上来说,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悲哀!
见陶若虚理解地点了点头,缪泽生叹息道:“有人给我传话,要我到酒店后花园相聚,他手中掌握着我一个把柄,我不得不去!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很清楚,这一去能再回头的机会真的不多了!若虚,你呆在这里便是,这一趟风险,你闯不得!”
259章 逼死
缪泽生的神色十分凝重,神情间有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意味,他的眼神很是真诚,至少让陶若虚从中看不出丝毫的虚伪。陶若虚此次赶往上海最主要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保护缪泽生的周全,这会儿明知他身处险境,如何能坐视不理?
“缪伯父,首先请原谅我如此称呼您。我和晓程是正儿八经的八拜之交,喊您一声伯父绝非是对您的不尊重!大哥待我不薄,虽然很多时候我都是在被他算计,可我知道他的本意是好的!或许前面真的有很多危险,但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能独善其身!请放心,对您的机密我并不感兴趣,即便是无意听到,也会左耳进右耳出!请您务必放心便是!生死有命,我意已决,请勿再劝,否则便显得生分了许多!”
陶若虚说完整了整衣领,环顾四周确定并无危险的气息时方才为缪泽生让出一条通道。后者见陶若虚甚是坚决也不再推辞,只是一声叹息便迈步而去。后花园距离大厅有数百米的距离,院落里虽然灯光通明,不过由于林木众多,依旧显得太过昏暗了些。缪泽生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气色,不过这却把陶若虚给吓了半死!他此时双眼紧紧盯住四周十米之内的范围,绝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如此草木皆兵的神情倒是惹来缪泽生心底一番赞赏!
随着两人的推进,陶若虚分明感受到数道强大的气息正锁定在己方两人身上。这几人功力不凡,气息掩藏得颇深,虽然无法洞察分毫,不过对方显然是绝对的高手!陶若虚心底猛地一惊,当下右手抚在剑柄之上,神情更加凝重了些许。
花园里栽种着一排排秋菊,黄花虽落,芳香犹存,迎面一阵清风,暗香滚滚而来,甚是宜人。不过此时的风情相比,陶若虚脸上的阴霾倒是显得格格不入了些。缪泽生依旧若无其事往深处走着,一直到一座凉亭的跟前方才停歇了脚步。此时八角亭里一张石桌上摆了一壶老酒,几个小菜,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老者正端坐其中。
他的模样十分苍老,满脸皱眉横竖其中,错杂相交。山羊胡少说也有一尺有余,即便是连眉毛上也完全是一副雪白之色。他见到缪泽生赶来也不起身,只是手持瓷壶为对面的酒杯上斟满了酒水。脸上一副笑吟吟的神色,打量着缪泽生,神情很是惬意。
缪泽生见到此人,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阵颤抖,当下定神说道:“是您?怎么会是您呢?”
“哦?那你以为是谁?难不成会是你的老相好?”
面对老者的玩笑,缪泽生并未动怒,只是淡淡笑道:“鄙人实在很难理解为何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张纸条是您差人转交到鄙人手中的吗?”
“正是老朽!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件事情?”
“是的,请您赐教!”
老者嘴角泛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无须赐教,你更无须知晓!你只管明白,我对你并无恶意便是!”
缪泽生神情甚是惶恐,连忙点头:“这个鄙人自然知晓,您老人家乃是当世奇人,性情已入化境,如何会过问这世间的恩怨情仇!”
老者持杯的右手早已枯瘦嶙峋,血管突兀而出,甚是骇人。他的手掌微微颤抖一下,脸上流露出一丝感伤:“我终究是凡人一个,难以逃脱种种瓜葛,只是人们在我头顶擅自安插了种种光环罢了!你现今早已是一国元首,身份何等尊崇,我怎可怠慢于你,且来坐下说话吧!”
这一幕看在陶若虚的眼中自然十分惊愕,这老者年纪甚大,少说也已过百,他太阳穴高高突起,双眼明亮生光,修为显然不低。最尤为让陶若虚吃惊的是他竟然难以看出老者丝毫的修为,他究竟是谁?功力究竟高到了怎样的程度,而为何缪泽生作为高高在上的王竟然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这一切迂回在陶若虚的心田之中扰的他心烦意乱,当下又不方便询问,只得默默站在一边,暗自揣摩。
“此时此景,与往日甚是熟悉,这一切你还记在心中么?”
缪泽生重重点头:“当日先生一席良言相劝,在下一直铭记在心,没有您的谆谆教导,万万不会有我的今日!这是我永生难忘的恩情!”
老者笑了,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与之相碰,后者竟是没有丁点儿的犹豫抬手与其碰了碰酒杯,便作势要喝。陶若虚心头大惊,连忙上前一步,抢过缪泽生的酒杯说道:“主席阁下,如此欠妥!”
缪泽生神情一紧,哼了一声便要发作,老者却开口了:“出手很准,拿捏恰到好处,功夫不低,内力也好!只是少年之时便身中金蚕蛊之毒,实在是可惜之极!”
陶若虚闻言大惊,浑身猛地一阵颤抖,手中的酒杯洒了一地,只听噗嗤一声,地面上冒起阵阵白沫。这泡沫气味甚是难闻,有着一种腥臭的味道,陶若虚一愣,木讷道:“这酒有毒?你竟然要害主席阁下!”
老者呵呵一声爽朗的大笑:“不、不,我并非是要害他,而是他欠我的,我现在要他偿还罢了!相信缪主席对此应该不会有所异议吧?”
缪泽生脸色惨白,神情极其不自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声叹息终究未曾说出只言片语。不过,从中陶若虚已然明白了些许不为人知的秘密。
唰地,七星软剑从陶若虚腰间而出,他已知此人修为不在自己之下,此时全力而出,空尘诀的功力运转而开,剑身光芒大盛,射出一阵阵七彩的光芒,情景倒是好看之极。
老者的神色随着陶若虚出剑变得一紧,只听他淡淡说道:“哦,不错,不错!好一把七星宝剑,好一套空尘之诀!你竟然已经将空尘诀练到了龙舞九天的境界,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高啊!”
陶若虚眉头一皱:“老先生功力奇高,请恕在下眼拙,不知当世高人之中究竟有谁能与您相提并论!还望您不惜赐教!”
“你无须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便也就罢了!你所中之毒,并非无解,关键还在机缘!现今,我为你指一条明路,眼前这趟浑水你无须去参和,有些事情并非是你所能控制的,我的话你可明白?”
这趟浑水是指什么?是在说眼前缪泽生的生死,还是另有所指,这一点陶若虚无法知晓!但是他唯一能理解的是眼前这个老者绝非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他能一眼看出自己身重剧毒,从这一点说来便要比南宫宇云高明许多!想到南宫宇云,陶若虚猛然醒悟,自己先前曾和南宫宇云有过约定,三日后在初次相逢的地儿碰面,自己这会儿赶往了上海耽误了约定,这可如何是好!
“您的意思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不管您是谁,有着怎样的高深莫测,我想都无法阻拦我的决心!主席阁下的安危由我负责,我不会放任任何人胆敢对他有一丝的伤害!否则,那便要与我的七星宝剑,一争长短了!”
老者呵呵笑了,只是脸上的皱纹愈发显得浓重了些许。他并未言语,只是转头将目光投放在了缪泽生的身上,那意思十分鲜明,就是要缪泽生表态了!
缪泽生脸色十分之差,先前他一直保持着一副谦谦君子的神色,无论是慈祥还是威严都不曾有一丝的慌乱,可是在遇到眼前老者之后整个人竟然像是发生了惊天的变化一般,仿佛他的思维已经在此时呆滞,再也难以发挥效用。
“怎么,主席先生不准备表个态吗?莫非当真要做食言的小人!”
缪泽生肩膀微微一沉,听闻老者的话后差点端坐不住,摇摇欲坠一般。陶若虚连忙虚空一掌,这一掌力道甚是轻柔侃侃托起缪泽生的身子使得他再次坐稳!缪泽生的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他咬了咬牙关说道:“我先前已经说了,今日之成就全仰仗先生鼎力相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眼下全凭先生一句话而已!“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划过幽静的庭院,老者拍手而笑:“很好,不负我当年所望!你享尽人间荣华,即便现在死去也不曾有所遗憾,我不为难于你,这酒中已下剧毒,服用之后眨眼间你便会七窍流血而死!不会有太多痛苦的。”说话间老者再次举起晶莹剔透的瓷壶为缪泽生的酒杯添满。
面对生死,纵然是缪泽生此时也不禁微微有了一丝慌乱,他眼神四处游走,缓缓看了看四周的风景。恬淡而又宁静,不过其中却多了一层诡异的气息!十余秒后,缪泽生转过身子手中紧紧握住那杯毒酒,模样甚是悲怆!
一个堂堂国家元首竟然被人如此逼迫,并且还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这其中究竟有着怎样错综复杂的关联?缪泽生颤巍巍地端起酒杯,眼中升起一丝水汽,像是对尘世有着无限眷恋一般,又像是从此即将解脱似地,不知所谓地举起酒杯,随后便朝着自己的嘴中猛地倒去!他选择了死亡,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看似陌生的老者三两句言辞,这让陶若虚有着深深的震撼!眼前的世界,从何时起竟然变得如此疯狂了些?他真的想不通!
260章 麻痹人心
缪泽生没有丝毫的犹豫,在明知手中酒水被人下毒之后依然决绝地举起手中的酒杯,他的毅然让陶若虚有种触目惊心的感想!
几乎是瞬间,就在琥珀色的液体即将流落在缪泽生的喉咙中的时候,倏地,一道青光闪现,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的同时伴随着噗嗤之声,地面上再次升起了一阵白色的泡沫。酒杯落地,应声而碎,缪泽生直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