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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巫山怎停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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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光顾着看手术,居然没有在意老板的神情,啧啧,这阑尾切的,他该多心疼啊。
于是一大早准备翻看病例的时间,小林全用在脑中八卦上了,查房的时候,沈炵的提问自然又回答不上来。
在沈炵沉声将问题解释清楚转身离开时,小林医生还低头默默站在病房里,老板居然没有问,“还有呢?”他今天心情不错吧。
上午只排了个小手术,小林下了台在电脑前努力打着病例,就听见老板电话传唤,心中一紧,病史又出问题了?又要扣钱了?
敲门进去,却见老板捧着杯子,悠然抿了口茶。小林自我鼓励,不怕,老板今天心情好。“老师,这杯子不错。”
于是,噩梦中的情境上演了,沈炵侧头冲他浅笑,笑得他心脏一抽,瞬间麻痹,老板居然说,“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午饭我请客,你看着点吧。”
小林顿时醒悟,早上做的也许是个好梦。“领导,您想吃什么?”
只是常规的客气一下,就等着老板那句“随便”了,老板向来是随便的,只要再买杯咖啡就好。
“今天我不喝咖啡,买个汤吧,还有……小林,我不喜欢吃鸡腿。”
小林点头称是,又抹了下额头上沁出的汗,他一直替老板选和自己一样的鸡腿套餐,味道好量又足,还是最贵的。原来领导不喜欢,太清谈了?想着,小林决定换成豉油鸡套餐加酸辣汤。嗯,这下总够下饭了。
沈炵低头看着杯中清水荡漾开,蓝色笔墨清雅,抿一口热水,胃里舒服了不少,手扶着杯缘,指尖轻轻摩挲着,这暖意亦如昨夜她掌心的温度,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浓,决定把它带回家去,放在办公室,可能会被人不小心摔碎的。
靠着椅背,回忆着昨日龚娉的话,忍不住叹息,“我会贪心,想要一辈子的。”
娉儿,你知道吗?父亲手
术醒来后,同我说“对不起。”我觉得很心痛。
母亲说过,父亲同她求婚的时候,曾经允诺过,“不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开这篇到现在,一直有人会问我,沈炵为什么喜欢龚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我想说,他是不会喜欢程缘,严柔那样的,龚娉不是最好,却是适合他的,不会一味“为他好”,或者说着“对不起”,让他习惯着去负担守护。现在的龚娉,没有沈炵也一样活的下去,这淡薄的感情,也许对沈炵来说,反而比较轻松。


、水到渠成

时间会不断地制造回忆,当新的经历使过往变得模糊时,感情是不是就会变浅,渐忘?龚娉强迫自己去记起,让心痛清晰。
严柔说,如果早知道会这么爱一个人,当初定然不看旁人一眼,不该让他难过。
龚娉一直觉得自己比她潇洒,其实不然,严柔的过往是青梅竹马,点滴朝夕,而她同苏崎川,纵是缘浅,亦妄谈情深,她放不下,究竟是因为苏崎川不是那旁人?还是因为,到如今,她始终没有,这么爱一个人。
与沈炵相处的日子,她感到安宁平和,也许没有爱恨波澜的生活,才是幸福。
不知不觉,他们融入了彼此的生活,见过双方父母,没有阻挠反对,经济压力,一切顺理成章,只待水到渠成。
不得不承认,沈炵很优秀,甚至是完美。他对情感的拿捏,克制有度,细心周到,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太有负担。
较之她父母的爱的不够,沈炵父母的爱的太深,他们该不会重蹈覆辙才是,这辈子不会困在一个“情“字上。
“想什么呢,过来替我出些主意。”沈炵低头翻看着菜单,指尖轻点,报着菜名,又侧头问她,“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你不是已经点了?”龚娉看着单子,随口问他,“哪个是你喜欢吃的?”
“嗯?”沈炵诧异地抬头,笑问,“你猜呢?”
“反正不是酸菜鱼。”龚娉点了点几道清淡的菜色用排除法,“在这几道里面?”
“我还不算挑食。”沈炵微皱眉,倒真被她问住了,迁就成了习惯,对食物倒没了偏爱。
龚娉来不及回应,就被程缘拉着说话,望见沈炵母亲眼里有着诸多期盼,她有些措手不及,再看沈炵,持杯抿着茶,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与之对视,笑意轻扬,并不言语。
那日,他也是这般,笑着坐在一旁,明明是一家人,暖意融融,他偏似守在局外,嘴角的笑意满足,填不满身后清冷寂寥。
重新找了份工作,一拨人提议聚餐,龚娉自然要合群,只是未料想会在日料店里碰见沈炵及其家人。
一面是没有正式会面的男友父母,一面是并不相熟的同事,龚娉想着,两人还是装作不认识比较妥当,便和沈炵摇头示意,他会意颔首,便不再看向这边。
本可以若无其事,不曾想她自己却控制不了,不时看向他那头,这家店的装潢清雅,包间的隔断是用水帘笼着的,水声潺潺,滑过花坛的石隙,起一丝牵念,竟难割舍。
沈炵的父亲她之前见过,正浅笑着侧头同
身旁的人交谈,看不清神态,亲密却是尽然。一旁的女子,该是沈炵的母亲了。
依稀能看清的是正对面坐着的女孩子,龚娉感叹,果然这般眉目样貌若是身为女子,便是极美,无怪乎一旁的男子虽有几分无奈,神色终究是透着宠溺。
而此刻,沈炵在侧翻看菜单,她打量着他的侧脸,水雾隔着看不真切,气色看着却不算好。
“大小姐,看帅哥也不带你这么露骨的,都目不转睛了。”被一旁同事推了下,龚娉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已直直定在了某人身上,竟有几分懊恼,便埋头假意翻看菜单。
满目刺身,煎炸的东西,看着又是皱眉,这些东西吃下去,这人不会又出状况吧。更奇怪,居然还是和家人一起过来的,不是听说他父亲的胃病很严重吗?
好在之后上的是些清淡的热食,龚娉稍稍安心,夹起一片刺身放入嘴里,却觉不出半点以往的肥美,再看那人,果然很周到地替每人舀了汤,放自己跟前的,却不怎么动筷。
龚娉握紧手里的筷子,那个人,即便是同家人吃饭,竟也把自己放在陪衬的位置上。亦如那次陪她吃小龙虾,他不动声色,而她亦吃的心安理得。
水帘后,他的身影变得突兀,似无法融入那片温和中去。
龚娉起身朝他走去,只是因为,她不想看他这样,虽也想不通透,为何在她眼里,此刻的沈炵,只是一个人。
“菜单上说情侣点单,可以送一份茶碗蒸。”龚娉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贸然冲入包厢,站在了他面前,拧眉硬着头皮跟了句,“沈炵,我想吃。”
沈炵本是一脸疑惑,终究忍不住笑,龚娉能在他眼中读出清晰的喜悦,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弯了眉。
指尖微一点凉的温度,轻握着的力度,都很合适,龚娉浅笑,由命运牵动,淡然前行。
从“这是我的女朋友龚娉。”到后来“娉儿,该改口叫爸妈了。”原来提笔签下名字,着衣走一段形式,并没有那般千回百转,黯然神伤。
只是旁人的艳羡,父母的欣慰,人说的圆满都构不成喜悦,龚娉捧着花束,努力冲眼前的人微笑,不断告诉自己握在手里的,是幸福。
誓言,信物,亲吻,填不满不着边际的空落。
龚娉坐在镜子前,望着那张木然空洞的脸,自己都觉得厌恶,沈炵啊沈炵,你究竟看上我什么了?
取下白纱,看着指尖的戒指泛着冷光,刺痛眼眸,龚娉,你自己又还想要些什么?
“哥说外面他和椀书会应付,让
我们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沈煜拿着两盘点心进来,打断了龚娉的思绪。“嫂嫂?”
“哦。”对沈煜突如其来的称谓有些不适应,“泡泡,你还是叫我娉儿吧。沈炵他吃过了吗?”
“哥哥大人今天一早就严肃教育过我了,我可不敢再没大没小。”沈煜皱眉,作委屈抱怨,“好歹我也是半个媒人,过河拆桥,活该饿上他一天。”
“过会儿还要喝酒,怕是会不舒服。”龚娉塞了块薄饼,干硬难以下咽,便没了胃口。
“没事,有大手术的时候,哥哥也是站一天不吃东西的。”沈煜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淡然,突然扯出一抹苦笑,“他有个坏毛病,一紧张就吃不下东西,昨天晚饭都没怎么动筷子。”
“他不像是会紧张的人。”龚娉是半点没看出来,沈炵一直是从容的,即便方才在仪式上两人那一吻,唇瓣轻轻摩擦,连温度都感受不到,他冲她笑,轻揽了下她的肩。
“会担心他,但够不上心疼吧。”沈煜的眼中划过一丝悲哀,“也许别人不懂,我却很理解你的心情。娉儿,虽然哥哥看似对谁都是淡淡的,但是我知道,他会为你紧张。”
“我也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对他好的。”进入这座围城,她就决心担负责任,沈炵对她好,她是懂的。
“我自己都做不好的事,却希望你能做到,娉儿,试着爱他,全心全意。”沈煜伸手抱住她,眼中起了水雾,她犹豫再三,终究忍不住开口,“如果你只是拿对他好作为对他感情的回报,哥哥会伤心的,可是他再难过,也都是闷在心里,娉儿,不要欺负我哥哥。”
全心全意,谈何容易?龚娉拍着她的背安抚,沈煜只是不够喜欢,都无法强迫自己全心全意,而她多年的逃避决绝又哪里那么容易放下?下定决心和沈炵走下去,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忘记过往,反复点醒着,那个名字就不可控制的出现,抹杀不了。
沈炵握着酒杯,看一旁椀书浅笑周旋,努力替他挡酒,心中苦涩,他是性格不好,从小到大,就椀书这么个推心置腹的朋友,眼看着当初青涩明朗的少年,如今却身陷商场的尔虞我诈之中。这些,本该是他的责任。取杯替他解围,仰头饮尽,一阵刺痛感又起。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胃痛的症状好了许多,只是从昨天开始,又有些不适,他想着该不会真是婚前焦虑吧。
“沈炵你悠着点,要是醉了,小煜可要怪我了。”椀书拉住沈炵,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嘈杂喧闹打断,众人起哄道,“新娘子出来了。”
龚娉缓步走来,来
不及同他们打招呼,已经对上了数个酒杯,抿嘴饮下,又让一旁的人替她倒上,沈炵不觉锁紧了眉头,揽她到一旁。“泡泡呢?不是让你们陪着爸妈就好了吗?”
“那丫头舍不得她的宝贝哥哥嫁人,缠着我直哭,现在妆花了躲在里面没法见人。”龚娉扯出笑意,揽住沈炵的手臂,“喝了不少了吧,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什么嫁人?我看你们两个丫头才是臭味相投。”繁复的婚礼不是他所愿,只是从来对家里的事业不够用心,总不能在婚事上让父母难堪,招来闲言碎语,却要连累龚娉,椀书陪他应对。想到这些,那些酒水似也翻腾难抑,顶着胃闷闷痛着,便摇头说,“一肚子的水,现在还不想吃。”
“沈炵,结婚不都是这样的,而且根据经验,你的酒品还不错,我不担心。”龚娉取了他手里的酒杯,拿自己的和他对换,眨了眨眼,目光灵动,小声说,“可乐,椀书手里的那瓶也动过手脚了。”
结婚是这样吗?沈炵直到这刻才觉出几分喜悦来,父母催促是因,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心急,想着要给她时间适应,却急切地把她拉入怀中,刚才吻她时,在她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一丝无措,他便止了动作,努力笑着,揽过她的肩头安慰。
想及此,胃里一阵抽搐,忍不住皱了下眉,她并非情愿,已经为你委屈至此,沈炵,你还在贪心什么?
水到渠成,但来不及聚积足够的信心,这一点清水甘醇,他们要如何得尝?
作者有话要说:后妈是个矛盾的个体,自己快乐的时候,就在文里使劲纠结,自己纠结的时候,就在文里添些甜蜜。


、终是心动

杯酒辗转,一室繁华,婚礼,只不过是一个有着合理名目的,更为盛大而冗长的应酬。
龚娉握着沈炵的手,看着他同旁人说笑,笑意里,看不到半点快乐。泡泡说,那点担心还构不成心疼,她此刻分明感到胸口处隐约泛着刺痛,愈演愈烈。
“哥哥,小宝宝好可爱,你们也快去看看,爸被小诤儿缠着不放,表情可有趣了。”沈煜跑出来,已是笑意满满,忽又皱眉瞪着一旁尽心尽责地伴郎同志嫌弃道,“椀书,你怎么喝成个猪头了?”
椀书只是笑,颇为无奈的揽她到身后,看向周围人,都是一脸来不及掩饰的尴尬,“大小姐,注意言辞。”
“也就你和我哥能喝成猪头,那些李总王总的,本来就是猪头。”沈煜挤眉弄眼小声说着,转而就牵起一抹笑意,颔首致歉,“许是刚才喝多了几杯,一时失言,希望没扫了大家的兴致,我替哥哥嫂嫂,敬各位叔叔伯伯一杯。”
龚娉看着一桌人,被沈煜哄得一副失魂迷醉模样,摇头感叹,“当初就不该答应这丫头让她当伴娘,太抢风头太让人自卑了。”
“泡泡一直想当伴娘来着,说这次好不容易有个新娘不嫌她美。”沈炵苦笑,被抢风头?龚娉岂会在乎?更不会自卑吧。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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