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在大明朝,北方边境始终不稳定,需要大量的军队戍边,为了及时扩充军队的数量,所以抓壮丁是家常便饭,甚至为了鼓励抓壮丁,上司还设立了奖励制度,为此牛角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当那辆马车从身边经过的时候,牛角哪里还敢说话,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偷偷地向车上扫了一眼,他看到车上的军士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像是打了败仗一般,甚至有的人脸上还真的带有伤痕。
随着马车的走远,牛角的心也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绕过面前的一片杨树林,突然发现远处迎风飘着一个蓝‘色’的酒旗,是酒肆?看到远处的酒肆,牛角不觉喜出望外,太好了,马上就要有东西吃了,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怀里,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出一文钱,此时牛角身上已经分文皆无。
随着他的右手从怀里拿出来,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不管怎样走了大半天能遇到一家酒肆也是不容易的,今天即使进去要饭也要把肚子填饱,否则还哪里有气力继续往前走,不向前走又如何能找到高人拜师,想到这里,他两条发软的‘腿’在‘精’神力量的支撑下继续向前迈去。
大约又向前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这个古朴的小酒肆‘门’前,令他奇怪的是现在还没过未时,饭店里面已经没有顾客了,而且一个店老板和店小二模样的两个人在不停地从屋里向外抬出几张摔坏的桌椅扔在了院子里,另外有几个类似顾客的人站在院子一角在议论着什么。
此时牛角一副叫化子的模样,所以院子里并没有人搭理他,大家干活的干活,聊天的聊天,就如同他没有存在一样,见此牛角不以为然。
因为急需解决肚子饿的问题,于是牛角直接来到那个矮胖子面前施礼道:“这位是酒肆老板吧?有什么好吃的没有?能吃饱肚子就行。”
“没看到忙着吗?今日不营业了,马上就要关‘门’了。”这位矮胖子老板没有好气地说道。
看到院子里摆了许多刚刚摔坏的桌椅,牛角猜测可能是中午有人在酒肆里闹事了。由于好奇心的促使,他跟着老板进了屋里,当他看到屋里一片狼藉的时候,他此时已经断定这个小酒肆中午一定出过事。
为了讨好店老板,走路都一摇三晃的牛角上前帮助他们把屋里的摔坏桌椅向外搬,尽管那老板说不用他搬,但是牛角还是我行我素,搬了两趟以后,老板也就没再说什么。
在搬运的过程中,牛角发现在窗台上有一盘好像是别人吃剩的油饼,可能是条件反‘射’的作用,看到油饼后,牛角不但口水下来了,而且肚子叫的更厉害了,毕竟从早晨到现在肚子里粒米未进。
因为屋子里东西不多,不一会就收拾完了。
牛角惦记窗台上油饼的心思早已被店老板看出来了,他见小伙子如此勤快,于是对牛角说道:“看你一定是饿了,闯窗台上那盘油饼你拿去吃吧。”
“谢谢掌柜的。”牛角此时就等着这句话呢,他向掌柜的谢完后,便端起盘中的油饼来到院子里,然后蹲在柳荫下吃了起来。
此时站在牛角前面的几个人仍然在津津乐道地议论着:
“今天真是开眼了,我活了六十多岁第一次看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一位银须飘然的老者惊叹道。
“是啊,十几个大兵转眼之间就被人家放倒在地,那身手干净利落。”一位满脸麻子的中年人赞叹道。
“你说这前后两个人谁更厉害?”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向银须飘然的老者问道。
“以我的眼力,还是先到的那位红头发,一副鞋拔子脸的家伙更加凶悍无比。”老者‘摸’了一把自己银须非常自信地回道。
······
听到这里,牛角嘴里含着一块油饼停止了咀嚼,他竖起耳朵要接着听下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牛角救师 3
原来这个小酒肆,就是赵百户同檑木黑疤、柳明在这里吃过饭‘交’过手的那个小酒肆。因为它坐落的位置刚好是西北通往保定府和土木堡的必经之路,所以牛角能走进这个小酒肆也就不奇怪了。
此时那几个人还在为刚才两位武林高手先后教训大明军士而津津乐道······
当牛角听到那位白发老者提到红发人,心头一喜,莫非这个红发人就是我要找的拜师学艺的那个红发人?十有就是他,因为从自己记事起就没有看到过第二个红发人。
想到这里,牛角立马端起盘子站了起来,快步朝那几个人走去,然后向他们单手施礼道:“各位打扰了,后生这里有礼了,刚才诸位提到的红发人可曾来过这里?”
“出现过又怎样?莫非你还能认识那位英雄?”站在一旁的那位二十多岁小伙子不屑一顾的回道。
“请问他穿的是何种服装?下巴上可有一道紫‘色’疤痕?”牛角不以为然地继续问道。
听到牛角提到下巴上的疤痕,那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不言而喻,眼前这个叫‘花’一样的年轻人还真的认识这位英雄,说不准眼前这个人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啊。
想到这里,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赶紧满脸堆笑道:“你说的那位英雄,好像是一副渔夫的模样,在他的下巴上的确有一个长长的疤痕。请问这位小哥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徒弟。”牛角有些底气不足地回道。
“看来也是一位小英雄啊。”那位麻脸中年人看了一眼牛角背的弓箭后赞道。
“请问他几时走的?朝哪个方向走的?”牛角有些焦急地接着问道。
“他赶着一辆马车,拉着母‘女’俩朝正南方向而去,好像是去保定府,他们大约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吧?”说到这里他把头扭向另外两人以确认一下,见此两个人同时点点头。
赶着马车?还有母‘女’俩?当时看到他的时候只有赤条条的一个人啊?哪里来的母‘女’呀?不管怎样,我先找到他再说。
想到这里他转身走进酒肆,把装饼的盘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谢过老板后就从酒肆里快步走了出来,又同‘门’前的三人一一道别,随后他转身直奔官道而去,他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有人喊道:
“这位小兄弟且慢,你要徒步撵他的马车恐怕很困难,我这里有两匹马,送你一程。”说着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旁边的拴马桩上把两匹马牵了过来。
牛角谢过后,两人分别跳上马背,在官道上疾驰而去······
大约追赶了一个多时辰,因为他们在转过一段弯路时,发现前边路上有一队正在巡视的大明军队,为了安全起见,牛角劝这位好心的徐兄就此返回,而这位徐兄则坚持再送一程。
刚才两人一走来聊得很投机,此时颇有些难舍难分,但是最后在牛角的一再坚持下,这位好心的徐兄才依依不舍地骑着一匹马牵着另一匹马返了回去。
送走了徐兄后,牛角没敢从大道过去,以免节外生枝,而是从路边的丛林中迂回而过。牛角虽然‘腿’短,但是两条小短‘腿’走的风快。
此时的牛角已不是到小酒肆之前的牛角,自从一盘油饼下肚以后,牛角如同换了一人一样,其肚子也鼓起来了,腰也‘挺’起来了,两只不大的眼睛顿时神采奕奕。
待他从新上路后,甩开两条短‘腿’疾步而去,远远的望去,其带风的双脚在官道上竟然卷起一道烟尘,观其速度,恐怕要比今天的世界冠军竞走的速度还要快,转眼之间,已经把路上巡视的明军远远甩在了身后。
牛角一个人徒步在官道上又向前奔走了约半个时辰,可仍然不见有马车的影子,道路有开始在丘陵地带,现在已延伸到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荡’中,此时芦苇‘荡’里不时地有翠鸟飞起飞落,若不是为了赶路,牛角一定会停下脚步用弓箭‘射’下来几只用火烤着吃,那味道一定会很鲜美的。
因为走的时间太长,牛角感觉有些累了,于是他把速度慢了下来。
不会是自己走错路了吧?好像一路上没有遇到岔道······牛角正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隐隐听到远处一声赶马车甩出的鞭子声。
听到鞭子的声音,牛角像扎了一针兴奋剂一般,顿时‘精’神起来,于是他又把两条短‘腿’甩开,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路的尽头,只见延伸在芦苇‘荡’里的这条窄窄的土路上,留下长长的一道黄‘色’烟尘。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就发现前边影影焯焯有一辆马车在向前走着,只是在车的前边好像还有一队大明的军队。因为距离远,车上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因为有大明军队在车旁守护,牛角又不敢冒冒失失地靠近马车。
牛角左右看看地形,然后他从土路上下来,一头钻进了芦苇‘荡’里,在芦苇‘荡’中他用双手向两边拨着芦苇快速地向前奔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已经和路上的那辆马车并驾齐驱了,为了探个究竟,他利用芦苇的掩护,在慢慢向行驶的马车靠近,随之可以看清楚赶车的和坐在他身边的是两个大明军士,而坐在他们身后的真的是母‘女’俩人。除此以外车上再没有任何人,现在可以断定的是,自己要找的红发师傅并没有在车上。
刚才酒肆里的人分明说是师傅赶着一辆马车拉着母‘女’俩走的,可是现在那母‘女’俩在车上,而师傅却不见了,难道他被明军抓起来了?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这几十名大兵哪里会是师傅的对手啊?记得在平遥城外,那四个衙役捕快手持器械把师父围在中间,却没有碰到师傅的一根毫‘毛’,而师傅几乎没有出手,那四个捕快就被戏耍一番······
牛角正想之间,路上正行驶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箭双雕
见路上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牛角不觉心里一紧,他忙转头向前望去,发现再有二十几步就可以走出芦苇‘荡’了,原来在芦苇‘荡’的外面是一条不太宽的河流同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牛角正在迟疑之间,看到一名军士从队伍的前边大步来到车前,他对车上一位管事的头说了几句话,车上的那位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待那位军士走后,马车上的几个人便先后下了马车,因为距离较远,他们在车前说什么牛角根本听不清楚。
这时可以看到走在车前的二十多名军士一起奔跑着来到河边,并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光溜溜地跳进清凉凉的水里洗起澡来。
当这二十多名军士下河以后,牛角看到岸上还有一名军士牵着一头‘毛’驴站在那里,让牛角大吃一惊的是在‘毛’驴的背上竟然驮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因为此人头朝牛角的方向趴在驴背上,为此牛角一眼就认出来趴在驴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找的红发师傅。
怎么会这样?以师傅的功力这些大兵怎么会抓到他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牛角这里正在独自纳闷之间,那名军士则牵着‘毛’驴朝马车走过去,到了马车跟前,那位瘦瘦的负责赶车的军士从车上跳下来,同牵‘毛’驴的那位军士两人一起把师傅抬上了马车,然后两个人便坐在车的前端聊起天来。
这时刚才下车的母‘女’俩又重新返回车上,上车后,那位母亲低着头,好像在为师傅擦拭包扎伤口,她的‘女’儿就坐在身边。
此时除了车上的四个人以外,其余的人全都下到河里洗澡去了。
看来师傅一定是被这些明军给抓起来了,车上那两名军士就是为看守师傅而没有下河洗澡,看来今天能不能拜师成功就看我能不能把师父从这些明军的手里救出来。
想到这里,金牛把弓箭从背后拿了下来握在手中,然后他目测了一下自己与马车的距离,刚好在有效‘射’程之内。为了更有把握一些,他轻轻拨开眼前的芦苇,慢慢地向前挪动双脚,尽量让自己靠近马车,最后在离马车不足十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现在有一个难题,摆在眼前,就是对方是两个人,即使你箭法再准,一箭就能让对方毙命,但是在你发‘射’第二支箭之前,另外一个人肯定会发觉的,如果他喊叫起来,洗澡的二十多人一起冲过来,如何救得了人?
然而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牛角早在十年前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下面看他是怎样做的。
为了身体稳定,也是为了缩小目标,他把身体蹲了下来,并用右膝抵住地面形成三角型支撑。然后他用右手握住弓,左手拉了一下弦,感觉不错,于是他从箭袋里拿出三支箭,把其中的一只放在地上备用,而把手里的两只箭同时撘在弦上,牛角要施展他练了十年之久的箭法绝技:双箭双雕。
此绝技是在他小时候打鸟的时侯被‘逼’出来的,因为鸟类行动时经常成双成对,即使你的箭‘射’的再准,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