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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地下酒吧,喧闹的环境,迷离的灯光,诱惑的音乐。还有酒精的味道,都弥漫着浓烈的情欲。
“说吧,要什么?”席景将双手放在她的细腰上,唇与唇只差几毫米就能吻住,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特别是要说话的时候,必须隔得那么近,而
互相抵着,别致地暧昧风景。
杜衡很快反应过来了,凑在他耳边,轻声喃道:“就要席导推荐的长岛红茶好了。”
只是听她这么诱惑地说道,他的下身就已经硬朗了。
他果断地将她放下来,让她乖乖地坐在身边,然后在她调侃的目光之下,招来了酒保,点了一壶长岛红茶,点了一杯威士忌。
等他点完,身边的杜衡已经不见了。
她已经是半俯着身子,翘臀支得老高,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邪火猛窜。
杜衡手里拿着骰子,左右看了看,然后笑得灿烂,兴奋地转过身来,坐在席景旁边,对着他说:“骰子怎么玩?除了比大小。”
“骰子的玩法有很多,一五二十、大话色蛊、七八九、数七、打枪打枪、猜色子、俄罗斯转盘、麻将骰子、6合彩……不过那些都是要人多才玩得愉快。你站起来,往四处看看,不少人都在玩这个,运气要是不好,几乎能被灌上几箱啤酒,灌到吐也要继续喝。”
“有两个人能玩的么?”杜衡眼巴巴地看着骰子,哀怨的眼神。
席景闷笑,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露出宠溺的表情,“来吧,我教你。”
席景教她的是举枪举枪,这个倒是很简单,更两只小蜜蜂和划拳是一个理儿。杜衡自然是会两只小蜜蜂的,开始不是很熟练,喝了好几口,后来上手了,几次都将席景赢了。
席景爱逗她,然后两个人笑作一团。而且杜衡发现席景特别怕痒,专门伸手搔他痒痒,惹得他反扣住她的手,然后衔住她的红唇。她也不客气,闭上眼睛就直接入侵过去。
也许是因为是两个人,也许是游戏很好玩,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儿太热闹了,杜衡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只是一晃眼,席景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不过两个人的肚子都不怎么饿,也就决计再呆上一会儿。
她抱住了席景的胳膊,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上,看着在舞池中跳得正热闹的人群,问道:“这儿不是很多美女吗?为什么没人来搭讪你呀?”
席景浅笑,扭头,睨着她,说道:“你以为有人会来搭讪一棵尤加利树吗?”她几乎是整个人都缠上他了。
杜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喔,是我太黏人了喔。”
席景扭过头,拿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解释道:“这是这儿的规矩,名为‘风度规矩’,意思是一旦已经有主的男男女女,其他人必须保持风度,不去染指。而且,来这儿大多都不是来寻找伴儿的。”
“那来这儿做什么?”看那些打得火热的男男女女,玩得很是开心呀。
他仰眸,看着斑斓五彩的霓虹灯,口气淡漠地说:“也许是因为这儿热闹吧。”
头顶上的喷雾洒下来,柔和了他硬朗的轮廓。他的语气清冷淡漠,像是在描述一件与之不相关的事情,但杜衡能够感受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因为寂寞。
所以席景之所以那么熟悉,又之所以常来,是因为寂寞。
一个人,没有在心里面装下一个人,又没有梦想来维持,自然是空洞寂寞的。这点,杜衡不曾意外。
她环住了席景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
“我一点儿也不奇怪。”轻声说道。
席景没听到,显然也不打算开口。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怀揣着心事。
五分钟之后,杜衡松开手,凑在席景耳边,说道:“席导,我饿了,我们走吧。晚些还要拍戏。”
席景放下酒杯,反手牵住了她的手,贴着她的脸说道:“你先出去,在门口等我。”他要去付账。
杜衡点了点头。
但这儿毕竟是酒吧,客人再有风度,也是会被酒精冲破理智的。杜衡是个美人胚子,不需怀疑,那个已经醉的七七八八的男人眼瞅着,心猿意马,几声
啧啧笑后,伸手就要拉她入怀。
杜衡扣住了对方的手腕,反手一扭,一声咔嚓的声音。
男人的手脱臼了。
杜衡冷笑,补上一拳,再是一脚,然后别过身子,往前站了站,不去理会。
几声尖叫之后,男人走远了。
杜衡学过好几年的跆拳道,虽然平时没什么大用处,但是防狼还是很有效的,况且是对付这种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都已经迟缓了的醉鬼,更是绰绰有余了。
须臾,席景付完账单走了出来,将钱包放在牛仔裤包里。
“走吧,吃饭。”他摸了摸杜衡的脑袋。
杜衡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刚想要说话,就听见了短讯的声音。
她划开手机,一看,是Eudora。问她此时此刻在哪儿了,需要出现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该拍戏了。
于是她嘟嘴:“我们好像没有时间吃饭了。还有半个小时了。”
席景蹙眉:“你不是饿了?”
“嗯。”抽了抽鼻子。
“那就让他们等着。”席导老大不爽了。
杜衡扯住对方的衣角,撒娇道:“别这样呀,他们还不得怎么说我。我没名气,还没正式出道,就耍大牌,自己都看不过去了。不如等拍完戏我们去吃夜宵好了。”
席景蹙了蹙眉,“能坚持?”
杜衡点头,笑弯了柳眉:“能坚持。”
“好。”
他不再劝说。也没那么宝贝一个人。随手招了一辆海上摩托,他让她坐在中间,自己抱住了她,然后说了目的地。
当然不是直接赶到片场,这样过去,还不吓死一帮人。只是赶到附近一个私密公园,里面深着,一般也没人会进去,那儿太幽深,太清净。
然后两个人分道扬镳。席景去其他的地方,没说什么,杜衡则是去附近找Eudora,随便吃些甜品先垫垫肚子。
离片场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会有一个夜市城。到了晚上,那儿的每一条街都有不同样儿的美食,人山人海的,戴上了鸭舌帽和眼睛,任谁也瞧不出来。
杜衡已经开始期待了。
她忍不住地跟Eudora分享这个好消息。
Eudora笑斥道:“可别为了这拍戏的时候分了神,时间晚了你们去不了了。夜市可有时间规定,超出了晚上12点,全体关门的。据说这回要把下午的戏全给补上,你自己祈祷吧。”
杜衡本来扬起来的笑靥顿时垮了下去。
“天啊——谁来还我一顿美食啊啊!”
、第二十五回
晚上拍戏的时候,中堎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不愧是在娱乐圈偷摸打滚这么些年的老油条了,有些本事。
很顺利地拍完中堎的倒数第五场戏。再过三天,中堎就该杀青了,后面都是杜衡的戏码了。
想到这,杜衡松了一口气,接下来面对中堎的时间就会少了许多,况且中堎现在对她的态度客气着,全然不见暧昧的影子,看来是被昨晚的事情影响了心情。
想必也有Eudora的作用。她是必须要出面的。
结束戏时,才晚上九点半。杜衡和席景分别搭不同的计程车去了目的地,饱食了一顿,相处得很是愉快。杜衡能够感受到席景态度的软化,心里自鸣得意,一整晚都高兴得不得了,看她这个这样子,Eudora也替她感到开心。
三天后,中堎的戏结束。剧组大吃大喝了一顿,不少人都喝醉了,还有一些爱慕中堎的小助理死死地拽住中堎的衣角不肯放开,惹得他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杜衡在一旁偷笑,被中堎觑见,中堎投以一个警告的眼神。杜衡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两个人的交流不频繁,但也不疏远。
等中堎一走,杜衡就松了一口气。她和席景中途偷跑了出去,让剧组的人继续闹腾着,最后整个场面有Eudora主持着。
两个人牵手逛了逛公园,又去吃了些小吃,还在海滩上玩耍。笑闹声不断。然后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感情有加温的趋势,也就越来越浓密。
这样维持了短暂的两天,问题就来了。
Adam和袁锋一起赶过来了。
了解到这个消息时的杜衡,正和席景吃着午餐,看着Eudora发来的短信,惊得差点儿将勺子掉在地上去。
席景见她脸色苍白,便问道:“怎么了?”
杜衡摇了摇头,咬住下嘴唇,说道:“Eudora说……Adam来了。”
席景面色一僵,沉默片刻,说道:“不必担心。我自会应付。你好好拍戏就成了。”
“这几天我不会来找你。”那是自寻灭亡,也是给席景添麻烦。
席景轻笑:“不用。她呆不了多久。”杜衡总是给他一种情人的感觉,虽然的确是情人,可他总觉得怪怪的,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出轨的丈夫和小情人,自然,Adam就是他的“老婆”。
但他和Adam也是同样的关系。
杜衡的担心和惧怕他能够理解,Adam的手段他有所闻,若是被Adam知晓了,杜衡少不了一阵头疼。况且她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小明星,那什么和Adam斗。不过他会不会护着杜衡,这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目前看来,他还不想和杜衡结束这段关系。
下午…。
果真。
袁锋和Adam一起赶到了片场。
袁锋一来,助理阿莉顿时松了口气。Adam一来,全场都闹腾起来了。
原因是,Adam每次来,都会带上大家的福利。
没人敢当着席景和Adam的面揶揄两个人的关系,只能够用眼神示意了。Adam也不掩饰,见席景有些出汗,拿上湿巾,凑了过去,就帮他擦。
席景抓住了Adam的手,冷冷地拒绝道:“不用。”
Adam柔笑:“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味道,所以专门备的是无味的。这总成了吧?”
席景丝毫不给Adam面子,放下她的手,质问道:“来之前为何不说一声?”
Adam眨了眨眼,将湿巾扔在垃圾袋里,笑着坐在了席景的旁边,说道:“想你了。”柔情似水。
席景蹙眉:“你回去。”
Adam见他有些不悦,也不撒娇,只是瞄向了杜衡,见她正和袁锋说着话,也就笑道:“有些事儿还得处理。这不急。你也别慌着撵我走。我知道你和杜衡的关系了。”
即便是Eudora拦着她的派出来的人,也会有疏忽的时候。而且她派出来的人都是些精英,什么消息打探不到。她甚至都拍到了两个人牵手在夜市吃小吃,然后接吻的照片了。
席景更加烦躁了,蹙眉,扭头瞪她:“我警告你。别拿婚事说事。如果你要有什么动作,以后就不用来找我了。你爸要怎么样,我随时奉陪。”
Adam的陪伴如此长久,若是要随便割舍,席景还没这硬心肠。
只是,她像是
的皇后,一直左右针对他身边少数出现的床伴,这令他一直很不爽。以前的床伴因为时间很短,他也就没计较,反而有些轻松。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人帮他清理。但此时他还没想过要跟杜衡断了关系。
Adam不受威胁,轻笑:“你急什么,我还没说要动她。我要是动她,你也拦不着。至少在Z国是这样。不过,我会允许她的存在,如果这是你的意思的话。但不是没有条件的。”
被她的话挑的有些烦躁,席景扭眉:“滚。”
Adam揽住了他的手,“景,不要动怒。我听你的。”忽地柔顺了语气。
反复无常的态度更令席景愤怒。
他冷笑:“你回去。”
Adam摇了摇头:“你先告诉我,你爱上她了么?”
当她看到那一叠照片的时候,她想,没人能够理解她的感受,比晴天霹雳还要震撼。心被直接划开,皮开肉绽地瞬间,她几乎感受不到心跳动的声音了。像是一架尸体一样。
直到两天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强行搭上了最近的一架飞机。至于遇到袁锋,则是意外。
她急迫地需要知道这个答案。
如果杜衡的存在是席景的选择,那么她可以忍受。前提条件是,席景没有爱上她。如果席景爱上了她,无论如何,她都要毁了杜衡,让杜衡彻底消失。
即使是失去席景。
席景孤零零地在,她还有机会,若是席景是满当当地在,她就永远失去了机会了。
她想到,目光不禁放远了。
席景冷笑,睨着她,反问:“你认为?”
Adam沉默半晌,回答道:“你动心了。爱不爱,还得你自己清楚。”
席景也曾动过心,为了一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人。她有着无辜的大眼睛,雪白的皮肤,天真爽朗的性格,喜欢素白的裙子,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但那个女人有轻微的忧郁症,那一双动人的眼睛,总是流下泪水来,望着席景的脉脉深情,总是含着水波,让Adam她忍不住为之恻隐。
席景的动心维持了半个月。半个月以后,他极其厌倦对方总是病恹恹的模样连在床上,也是柔弱无骨的模样,这让他没了兴致。在Adam看来,不过是那一双水眸因为忧郁症的加重而显得暗淡无光了。所以,女人就被送回国外了,席景不闻不问,据说,女人因为这段失败的感情更加自闭了,目前只能一直呆在医院里。
Adam相信,只要不是爱,那么她还是有机会。毕竟,不管那个女人存不存在,席景都还是一直要她,席景心情不爽